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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棠卻認認真真地看向他:“唯一的辦法,或許就是你。” 左文齊愣了一下:“……我?” “嗯。”汪棠扭頭看向玻璃門內(nèi)坐得乖巧端正的寧曉樂,“想要治好樂觀型幻想癥,就是需要他在他自己構(gòu)建的‘真實世界’中產(chǎn)生悲傷的情緒,而你是唯一能讓他在意的人,只有你有可能能夠傷害到他。” 左文齊也順著汪棠的視線,扭頭去看了眼房間里的寧曉樂。 寧曉樂的手中正端著那個小小的茶杯,不知道是不是察覺到了什么,忽然扭頭往這邊看了一下,對上了左文齊的視線。 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左文齊這時的情緒,他輕輕地笑了下,清亮的瞳仁干凈純粹。 左文齊的神色也變得稍微柔和些。 他轉(zhuǎn)頭重新看向汪棠,還是選擇了搖頭:“那我可能做不到。” “不管是惡意的還是善意的,我永遠都不會傷害樂樂,這是我對他的承諾。” 作者有話要說: 后排提示:幻想癥是我自己編的,現(xiàn)實中沒有嗷mua~ —— 感謝【木槿】x20、【一只北極兔】和【旭日東升】的營養(yǎng)液mua 第49章 從寧曉樂和左文齊手牽手進來的表現(xiàn)上, 汪棠差不多猜到他們之間關(guān)系匪淺,見左文齊不愿意也沒多說什么。 汪棠再次嘆氣:“那我再找找看有沒有其他的方法吧。樂樂是個好孩子, 我也不希望到時候他走向那樣的悲劇。” “不會的。”左文齊在她說完后斬釘截鐵地回復(fù),“不管樂樂的病怎么樣,我都不會讓他走向那樣的結(jié)局。” 汪棠沒想到他會這樣回答,實在沒忍住,開口詢問:“你們……是戀人關(guān)系嗎?” 左文齊微垂眼睫:“不是,但是我喜歡他,我想讓他過得幸福快樂。” 汪棠聽著還是稍顯困惑:“樂樂喜歡你,你也喜歡樂樂,那你倆怎么沒在一起?” 聽到她說的話,左文齊抿唇沉默了一會兒才輕聲說:“樂樂的喜歡只是對偶像的喜歡。而且像我這樣的人, 根本不值得樂樂的喜歡。” 汪棠聽出他是在說自己的家世問題。 雖然左文齊出身豪門, 看起來好像家境很好的樣子, 但是汪棠知道他們家一個在豪門圈里公認的秘密—— 左文齊是私生子,他和他的父親相互仇恨, 只是礙于身份的原因, 左文齊一直沒能徹底和他父親撕破臉。 左文齊當(dāng)年是出生在鄰省的A市,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基本沒有什么人知道, 只知道當(dāng)初似乎是左文齊的母親害死了尚在懷孕期間的原配, 然后自殺身亡。 因而左文齊對于自己的出身其實一直都存在著自卑的心理,也曾一度患上抑郁。 本來他抑郁的情況已經(jīng)有所好轉(zhuǎn), 又在從A市搬來這里后反復(fù),偶然遇見了汪棠的老師,被她的老師開導(dǎo)才勉強緩解了一些。 后來汪棠的老師去專心科研,汪棠就接替了老師的工作,偶爾會幫左文齊開導(dǎo), 然而收效甚微,久而久之他也便成了陰郁冷漠的性子。 直到后來的某一年,他的情況突然好轉(zhuǎn),汪棠詢問他原因時他也不肯說,只知道他時常會和管家一起回一趟A市,在一個學(xué)校門口一待就是一整天。 汪棠只當(dāng)他是找到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情緒疏解方式,沒再多管他,只是偶爾和他聯(lián)系一下,確認他的病情沒有再次反復(fù)。 而如今細想,寧曉樂當(dāng)年就是在A市長大,那個時間節(jié)點正好就是在上初中,多半是在那個時候兩人已經(jīng)遇到過了吧。 汪棠又回想起剛才寧曉樂提及到左文齊時清澈的雙眸,不由得在心底嘆息一聲。 這樣互相治愈的兩個人,不在一起很難收場啊。 不過作為一名心理醫(yī)生,汪棠沒有兼職媒人的習(xí)慣,他們之間相互都有顧慮,她就沒有再多說什么,簡單和左文齊說了一些平時的注意事項。 左文齊聽得認真,差不多都記下來后,簡單向汪棠道了謝,推門走進小房間中。 正好寧曉樂這會兒已經(jīng)將花茶給喝完了,把茶杯放回到小圓桌上,乖巧站起身:“要回去了嗎?” 在剛剛講述完自己的經(jīng)歷以后,汪棠已經(jīng)把他的情況告訴了他,讓他多少有個底。 但是他對于這些狀況依然沒有過多地在意,既是因為他的病癥特性,也是因為他對左文齊的信任。 左哥說過,他會在最盡頭的地方等著他,將他帶回到“真實的世界”。 他微仰頭看著左文齊,笑得可甜。 左文齊在心底呼出一口氣,神情變得溫和,上前拍拍他的發(fā)梢,牽起他的手:“走吧,我們回去了。” “嗯~” 寧曉樂應(yīng)得歡快,出了小房間后和汪棠也告了別,坐在左文齊車的副駕駛座上準(zhǔn)備一塊回基地。 路上他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是徐星然打過來的。 “喂?然然哥?” 他接通了電話,沒多會兒就聽見對面似乎有松了口氣的聲音。 “小樂樂你現(xiàn)在沒事吧?我和凌哥聽說你之前拍完戲后好像出了點狀況,本來想今天一起來找你的,卻發(fā)現(xiàn)你不在酒店。” 聽著電話那頭的關(guān)心,寧曉樂彎眼笑了笑:“謝謝然然哥,當(dāng)時只是稍微有點沒出戲,昨天就已經(jīng)沒事啦。” 徐星然那邊似乎還是不放心,確定性地問:“真的沒事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