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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的聲音,我開始進行初級教育。 「對,就那個地方,是不是guntang。」 「……」 「沒感覺到?那你伸進去……」我一只手撩起袍角,以方便她順利伸入。 她滿臉羞紅,小手始終沒有伸入的意思,我比她更明白這直接接觸與隔靴搔 癢的區別,也知道在某種情況下,必須有外力介入。 我的手開始用力,強行將她微顫發熱的手拉入褻褲之間。 就在她的手接觸到我的陽物瞬間,我不由得打了個哆嗦,不是冷,而是有種 魂飛天外之感。 驀地,一道聲音從身后傳來。 「好一對海家兄妹。」 我大呼糟糕,回過身去,秦天香已出現在花園口。 她眼眸閃出的目光中帶有強烈的鄙夷,聲音透著厭惡,「世界上竟有你這樣 的哥哥,她是你親meimei,你……簡直連畜生都不如。」 她的話音剛落,本來就羞得欲鉆地縫的小卿柔「哇」地哭了出來,雙手掩面 著奪路而跑。 由于心神有些恍惚,我一把沒抓住,「卿柔……你……」 追上去又能怎樣呢?好好一場夢,給這個女人攪和了,完了,功敗垂成,再 想得手就難上加難。唉!我無奈的長嘆一聲,望向秦天香,一股怒意上涌。 「秦天香,你……」我驀地抬手指向她,卻說不出話來。本來就是個極大的 丑事,還有什么權利去指責別人,難道去告訴她,我這不是luanlun,我是時空穿越 而來。 她會信嗎?死都不會相信。 「你比我那畜生哥哥強多了,他若做了錯事還怕丟丑,你行,不愧為西河的 肥海少,連自己的姨娘、meimei都不放過。」 我忍不住開口罵道:「你她媽的亂講……」 「海翰林。」秦天香俏臉一沉,斥道:「你敢再罵一句,我拼著去嫁那煙鬼, 也要讓你好看。」 她的姿容一正,立時有股凜然不可冒犯的威儀,和昨晚的她簡直是兩個天地。 我頓時有種恍惚感,是她嗎?也許這才是真正的秦天香。 我呆了似的看著她,說不出話來。 她穿著鮮艷的棗紅色碎花夾襖,衣袖鑲有掐牙金邊,下身是粉紅的絲棉裙, 梳著光滑的雙色髻,頭頂插一支銀鳳釵,雖然不似小卿柔的貼身袍裝那么秀出整 體線條來,但也非但沒有將她的豐滿玲瓏隱藏,反而隱若卸地顯出凹凸有致的韻 味。雖然我昨晚見過她,但對她的面容只有一種模糊的感覺,但今天,在陽光下, 在那張傾國傾城的絕美嬌魘下,我的滿腔怒火頓時淡了下來。 「不是你想象中那樣,嘿……唉!」我還是不知道如何解釋,也不明白我為 什么要向她解釋。 「不是哪樣?哼!」她靜靜地看著我,眼中寒光忽閃,雖然旋即逝去,但我 卻莫名其妙地感到一股難言的失落。 也許我終究能得到她的身體,但身體對我這樣境界的男人來說,只是征服的 一個點,我更看重的是心靈征服,那才是男人對女人的王道之旅。 當一個男人覺得絕望之時,面對他的女人就會倒霉。 無疑,今天那個倒霉鬼會是秦天香。 也許我被一系列的變化攪得頭昏腦漲,我遺漏了一個關鍵。她若害怕我,也 就不會貿然出面打斷我的艷事,更加不會獨自面對我這個在龍山臭名昭著的肥海 少。 其實在我撲向她的一瞬間,她的眼神早已作出警惕的反應,奇怪,她的身體 竟沒有任何抗拒或躲閃之意。 我也懶得想她的反常舉動,也不會像那般思想與身體脫節。我勾手抱住她的 香肩,為了防止她叫喊,在她剛張嘴時,香甜的櫻唇已然被我的大嘴封住。 天啦!這妞真是天生尤物,身材之豐柔我昨夜小有領略,絕對是豐滿有致卻 又不顯肥膩的rou中極品,而她的香唇,莆一接觸便幾乎令我魂失三界,柔軟香甜 不說,還帶有一股如蘭似麝的清新醒味道,如果有可能,我甚至愿意停止呼吸, 永遠噙住這唇。 事實上她是抗拒的,也許經驗不足,或者以為我只會像昨天那樣,手上過過 癮。嘿嘿,我是個不習慣按套路出牌的人,特別對女人,總會搞出百般花樣,讓 她防不勝防。 在我激情的擁吻下,原本抬手推阻我的她,兩條玉臂逐漸變得無力,僵硬的 唇亦有軟化趨勢,我瞅準時機,嘴中靈舌叩關,一舉突破香齒把守的唇口,舔到 了她縮卷一團的小香舌。這時,她發瘋似地掙扎起來,試圖逃過口舌之親。 哈哈,原來她怕這個,她愈怕,我越開心,我甚至敢斷定,唇舌之吻是她的 命門;找到命門,就等于成功了一半。 我的雙手鐵箍般緊摟著她,讓她動彈不得,動人的嬌軀與我面面緊貼,不留 半絲縫隙。同時,趁她掙扎的空隙,我的舌頭得以在她柔滑的口內翻騰絞動,只 是這一招,便讓她繳械投降,身體癱軟,而且,她的小香舌有意無意地開始簡單 的回應,好家伙,這刺激得我熱血上涌,一口氣接不上來,幾乎暈眩,不得已, 我松開嘴。 而她,在急促的喘息的同時,伸出香舌「呸!呸!呸!」連吐著,似乎想將 我存留在她口中的唾液全部倒出。那半怒半羞的神態,讓我心頭升起一股得意之 感。 你吐干了又如何呢?我李……不,我海大少已經是第一個奪得你香吻的男人。 得意歸得意,行動還是要繼續的,我看了看四周,發現不遠處的花叢中有個青石 凳,得,就在這石凳上做一次秦賤人的妹夫。 正當我松開一只手,準備實施行動時,她急喘中突然開口。 「……我……知道你和我哥的計劃,我還知道,你拿我威脅他。」 我一愣,隨即便反應過來,「你知道又……能怎樣?」別看我話說得大氣, 但心底卻暗暗叫苦,這個千刀萬剮的秦賤人,竟然將如此隱秘之事告訴meimei,萬 一要是傳到第三者耳里,豈不壞了海家大計。而且以秦天香的精明,豈會不做安 排? 見我的臉緩緩變色,她后退數步,緩緩理了理鬢發,頓時恢復常態,不過看 我的目光……我知道那意思,若目光能殺人的話,我怕早死了不下千百次。 「你不怕我殺你滅口嗎?」我試探道。 「如果換別人,或許會不顧一切下手,但你……」她的眼里閃過一道堅毅的 神色,「你不會,因為你太能忍,還因為你沒有達到目的。也許你的裝瘋賣傻騙 得到別人,卻騙不了我的眼睛。」 我愕然地說不出話來,自我來到這個時代,她應該是第一個察覺我有異的人, 也許正因為她對海少爺之前不大了解,只是和現在的我接觸了兩次,反而敏銳地 捕捉到問題的本質。 「你放心……」她的小嘴撇了撇,眸中流露出嘲諷的味道,「我不會告訴任 何人,包括你和你meimei……」 我剛欲張口辯解,她舉手制止,淡淡道:「而且我還可以幫你。」 「幫我?你?」我失聲笑道:「不錯,你是有個總兵父親,可你現在自身難 保,四處躲避,還能拿什么幫我?」說到這里,我的目光落在她身體豐隆之地, 暗想,你唯一能幫我的便是你的身子。 秦天香靜靜地望著我,這時的她,冷艷而高傲,一般男人絕不敢與之對視, 但我的眼力是經過特殊訓練的,豈是一個普通女子所能壓倒。 她的眸子首先移開,半晌,她若有所思地道:「海翰林,你究竟是個什么樣 的人?」 我微微一笑,胸脯一挺道「男人。」 她不屑的嬌哼一聲,忽又道:「我明天便回家。」 我隨口道:「嫁給韓家煙鬼少爺么?」 沒想她竟認真地點了點頭,目光再次直視我的眼睛,「作為回報,我父親必 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我甚至不想知道是什么條件,不知為什么,一想到這嬌艷欲滴的尤物將會被 韓家的鴉片鬼壓在身下,不由渾身煩躁。我想到了海家幾個女人,她們難道愿意 終生伺候海老爺嗎?不也是命運所迫,但她,秦天香,應該還有機會,怎么突然 間妥協了呢? 「這個條件我會給你,我知道你的圖謀絕不會只是海家家產那么簡單,即使 是我那個白癡哥哥都不會相信,你會需要官家的力量,遲早。」 「你……有那么好心?」我不敢置信地瞪大眼,天上不會掉金蘋果,我那樣 對她,她生吞我的心都有,還能好心幫我? 「作為回報,你必須幫我作件事。」 「什么事?你若真有事,也有你哥哥,還需要外人?何況我,只是西河的紈 绔大少,狗屁本事沒有……」我自嘲的癟了癟嘴。 她將目光透向天空,緩緩道:「我自小隨父親走南闖北,也見過不少所謂的 才俊,他們的眼神各不相同,有堅定,有傲然,有內斂,有鋒芒畢露……但你, 卻幾乎集中了所有,還有偶爾流露出來的深邃悠遠,這是裝出來的嗎?」 我聽得目瞪口呆。 她忽然幽幽一嘆,道:「也許我看錯了,但我相信我的直覺,你就是最好人 選。」 「你為什么不考慮你哥,他應該不會拒絕你。」我想到了問題的關鍵,雖然 我早已排除她暗害我的可能,以她這么一個聰明人兒,豈會拿自己的婚姻開玩笑, 但我又有些想不通。 她冷冷掃了我一眼,搖頭道:「這件事情他不敢,他終是不能成大氣。」 我驚訝地道:「究竟是什么事?」 「幫我除掉蔡文鳳。」 「蔡……是什么人?」 秦天香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一字一句道:「她是我父親的小妾。」 第三章 關于秦天香,我實在找不到什么形容詞去形容她,諸多適用世間的規則似乎 都與她無關;說她叛逆,顯然不像;說她大逆不道,那她怎么不去恨自己的父親, 從頭至尾都沒有一句;但有一點我很明確,與她一番交流后,讓我感覺到一種異 樣的興奮。 是的,就在她轉身離開之時,我凝視著她美妙的背影,心里突然涌上一股無 名的熱流,風讓我打了個冷戰。 我并沒有立刻答應她,但我告訴她我會考慮。我不是個隨便應允的男人,有 些事,看著簡單,做起來卻難于上天。 從利好上來說,我暫時還不需要她總兵父親的幫助;因為,此刻的我,太渺 小。而且,想要圖謀一個總兵的愛妾,談何容易。 我承認,之所以我留有余地,那僅僅是一個男人的私欲作祟,讓她始終為我 留一條通道,將來……想到她會很快成為人婦,我的心充滿了陰霾。 不想那么多,飯得一口一口的吃,先解決了海高兩家的私怨,再趁機吞掉郭 家寨,當手上有人 有銀時,一切的成功都順理成章了。 然而有些成功不僅僅靠個人,這需要幫手伙伴。表面上看,我是海老爺的合 作者,也是四太太的合作者,同時還是秦哲先和八里峒的合作人,現在又多了個 秦天香,可謂螃蟹的爪子,夠多。可合作往往是最不可靠、也會是失敗的根源。 一旦有失,便陷于萬劫不復之地。 首先,我得從這群合作者中選出一個最有可能向我靠攏的伙伴。先將內心全 是私欲的人排除,無疑海老爺、八里峒與秦賤人這些人絕不可能,秦天香卻是合 作之外的事情,有她無她,對我沒有決定性的影響;當然,這想法在后來想起來, 卻十分可笑。 以上的合作者與四太太不大相同,四太太是沒有選擇,不抗爭即會死,而且 她比我都不如,全無依靠,像根浮萍向有可能給她光明的陸地靠攏。 有人告訴我,想要與女人成為真正的朋友,就必須與把她像蚱蜢一樣與自己 穿在一條線上。目前,這條線是有,但她會不會在危機時刻斷線閃人,誰也不清 楚。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手握的線不止一條,比如海老爺說的鴉片館陳麻子, 還有小眉山的悍賊,若想讓她死心塌地將命運懸掛在一條線上,就必須斬斷另外 的線。 想到這里,我立刻出門,首先來到了海家鹽店。王柄鯤掌柜在海家多年,加 之觀察能力強,對四太太的事,應該心里有數。 果然,王掌柜說四太太明著與陳麻子來往,暗地里與小眉山的外線有過聯系, 陳麻子更是龍山四大山寨之一的阜溝寨的外寨小頭目之一,其心可誅。 而我則想到了另外一個疑點。四太太既然與這兩大山寨關系密切,為什么她 偏偏花大價錢請八里峒去綁票梅少吟?這里面會不會隱藏著我需要的線索呢? 我需要另外的消息來源,那就是秦哲先。其實我很清楚,和秦賤人打交道實 在是與虎謀皮,一有閃失,他定要連皮帶rou吞了我和海家。但我目前需要他,我 們之間不過是相互利用的關系,只是看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