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郁悶的日番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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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番谷冬獅郎拿著驗尸報告返回五番區(qū),綱彌代家的私宅。 死者家屬還沒有到達,僅有十番隊的人在這里。 “這是驗尸報告?!?/br> 他落在庭院,將報告遞給樹蔭下面的松本亂菊。 對方接過來,看了看,櫻桃小嘴發(fā)出歡快的笑聲,“哈哈,這是黑木寫的字?” 日番谷冬獅郎手摸了摸腦袋,隱約能摸到一個凸起的包,有些郁悶道:“你最好不要當(dāng)他的面笑?!?/br> “哈哈,真看不出來,他人長得挺帥,字真是丑的不堪入目?!?/br> 松本亂菊揮了揮驗尸報告,簡直和剛學(xué)會寫字的人一樣,一筆一筆,又具備成人的惰性,寫著寫著就加快速度。 最后成品就是字跡潦草。 日番谷冬獅郎揭底道:“你的字好不到哪里去?!?/br> “我是自由派寫法,你看著潦草,其實是充滿藝術(shù)風(fēng)格,誒,這樣大人的寫法,不是你這種小鬼能理解。” 松本亂菊自有一套說辭為自己的寫法辯解。 “我不是小鬼?!?/br> 日番谷冬獅郎討厭長大,也討厭別人將自己當(dāng)做是小鬼,難道個子矮小就不能是大人嗎? 什么古怪的邏輯。 隨著時間推移,庭院的陽光逐漸變得溫暖起來。 叮鈴,叮鈴。 清脆的鈴聲響起,空氣彌漫著香甜而不會膩人的氣味,粉紅的花瓣從院子外面飄進來。 少許,門口出現(xiàn)盛大的儀仗。 先是兩排人魚貫而入,鋪開鮮紅地毯,一直到屋門口。 接著,死者的妻子出現(xiàn),面白如雪,一身雍容華貴的服飾,黑發(fā)扎成貴族常見的燈籠鬢,佩戴黃金發(fā)簪。 她沒有被太陽照到。 有人幫她撐開遮陽的油紙傘,傘面繪有華麗圖案,懸掛著一個個小小的鈴鐺。 從她的臉上,松本亂菊看不到失去丈夫的哀傷,也看不到丈夫外出尋花問柳的憤怒。 很平靜。 似乎所有感情都讓白白的粉底掩蓋。 連看到屋內(nèi)抬出的丈夫尸體,也沒有任何動搖,僅僅是很冷漠地詢問一句,“驗尸報告呢?” 仆人走過來,想要替主人拿驗尸報告。 松本亂菊一個瞬步繞開儀仗的人,踏入鮮紅的地毯,將驗尸報告遞上去,“夫人,請節(jié)哀。” “無禮之徒!”立馬有人出聲呵斥。 貴婦人抬手示意仆人噤聲,漆黑的眼眸望向面前的死神,“沒什么好悲傷,妾身早就知道夫君會死。” 說話間,她接過報告,看著上面的字跡,一直沒有表情的臉總算是出現(xiàn)名為嫌棄二字的表情。 松本亂菊銀灰色眼眸微沉,詢問道:“夫人的意思是知道誰殺死他?” 貴婦人瞥了她一眼,搖頭道:“太過鮮明的態(tài)度,往往會招人利用,貴族最重要的是和光同塵。 他在這次戰(zhàn)爭的立場是堅決反對出兵,認為打那里是白白損耗財力和物資。 甚至想要拉攏贊同他想法的貴族,逼總隊長隱退?!?/br> 逼總隊長隱退?! 松本亂菊被這個想法嚇了一跳,又覺得那些自視甚高的貴族真有可能做出來。 “真是愚蠢的男人?!?/br> 貴婦人說出心里的想法,往日在外尋花問柳就算了,他的權(quán)力有資格玩更多女人。 居然想要為權(quán)力更進一步,做出那種高調(diào)的宣言,“調(diào)查的事情交給你們,任何結(jié)果,我們綱彌代家都會接受?!?/br> ?貴族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說話? 松本亂菊微微一愣。 “不,我們一定會調(diào)查清楚。” 日番谷冬獅郎語氣滿是堅決,擅自加入這場談話,是他敏銳察覺出對方話語里的潛在意思。 對方認為是護廷十三隊下的手,更準確地說是山本總隊長讓人殺害這個男人。 就因為死者曾反駁過出兵流魂街,想要讓總隊長隱退的言論。 所以總隊長要除掉他。 這種滑稽的邏輯,日番谷冬獅郎是不相信。 貴族們的想法就難說了。 松本亂菊也反應(yīng)過來。 這不是簡單的貴族矛盾,很可能是有人在挑動貴族和死神之間的信任。 這是在挖瀞靈廷的根。 瀞靈廷能夠存在,就是貴族們信任山本總隊長,信任護廷十三隊是在保護自己。 一旦這個認知產(chǎn)生裂痕,帶來的后果是難以想象。 “請夫人回去轉(zhuǎn)告綱彌代當(dāng)主,我們十番隊是絕不會放過兇手?!?/br> 松本亂菊做出保證。 “隨便你們。” 貴婦人沒有爭執(zhí),她愿意說這些,就是在轉(zhuǎn)達綱彌代家主的意思。 話傳達完了,她轉(zhuǎn)過身,邁開優(yōu)雅的步伐,看也沒看死去的丈夫。 本就是貴族的聯(lián)姻,彼此沒有什么感情。 貴族的盛大儀仗從這里撤去,空氣里的香味未散。 松本亂菊伸一個懶腰,抱怨道:“事情變得麻煩起來,反對出兵的貴族死亡,還是很有地位,回去報告隊長,讓他處理吧。” “嗯,憑我們是無法處理。” 日番谷冬獅郎沒有逞強,事態(tài)的嚴重性已不是副隊長和三席能夠承擔(dān)。 小小的身影走在前面,白發(fā)在陽光之下閃耀出銀色光輝。 一看到銀色的光芒,松本亂菊就會想起市丸銀。 在那個大雪紛飛的夜晚,銀發(fā)少年丟下一句話,便無聲走向黑暗。 越走越遠。 不論怎么呼喊都沒有回頭。 她也沒有勇氣跑到對方前面,害怕被趕走,只能追著那個背影跑。 在任何人面前都是洋溢自信的松本亂菊,唯獨在銀面前,會變回當(dāng)初臟兮兮的流魂街少女,膽怯,敏感。 連表達內(nèi)心想法的勇氣都沒有。 咚。 日番谷冬獅郎腦袋再次遭到一記手刀,痛得他眼眸泛起淚光,回頭吼道:“你這個大嬸發(fā)什么瘋???!” “啰嗦,我發(fā)過誓,再也不會讓銀發(fā)的家伙走在我前面,乖乖跟在我后面。” 松本亂菊反瞪回去,雙手叉腰,氣場比他這個受害者還要強大。 日番谷冬獅郎滿臉問號,頭發(fā)是天生的,他能有什么辦法? “你哪天最好去四番隊檢查一下?!?/br> “哼,區(qū)區(qū)三席,少在這里指使我這個副隊長!” 松本亂菊做個鬼臉,搶先走在前面。 那個時候,若是自己有勇氣拉住銀,結(jié)果會不會改變呢? 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