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暴君的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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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dān)憂的事情總算是告一段落,今晚難得不需要依賴絨葉散發(fā)的香氣助眠。 黑木主動入睡,做了一個夢。 夢開頭是熾白色光芒,有許多看不清的人影在其中晃悠,他也跟著人流走向前方。 滴滴,繁雜又稀碎的人音在耳邊響起,他沒在意,似乎專注著某件事情,繼續(xù)往前。 “愛你。”“愛你。”“愛你。”“愛你。” 慢慢地,周圍的聲音變得清晰,如和尚念經(jīng),不斷重復(fù)著一句話。 熾白色光芒震碎。 “啊。”黑木睜開眼睛,腦袋亂嗡嗡,仿佛宿醉剛醒過來,一張精致的臉浮現(xiàn)在眼前,嚇了他一跳。 沒有任何靈壓反應(yīng)。 黑木手摸到刀上,才看清,原來是自己的斬魄刀,人松口氣,手放開刀柄,“大清早的,別湊的那么近,嚇我一跳。” 他手?jǐn)R在額頭,想要回憶夢的細(xì)節(jié),很多變得模糊不清,頭好疼。 人不想起來,似乎讓身底下的絨葉給吸住。 “你之前一直在叫我,現(xiàn)在我出來,又變得嫌棄我,男人真是善變啊。” 暴君一身深紅色的斗篷,底部邊緣是鋸齒狀,白嫩的腳丫子光著,銀色長發(fā)如瀑布灑在后背,肩膀。 她的語氣還是那么輕挑,抱怨的時候,臉上露出幾分笑容,讓人分不清是認(rèn)真生氣,還是單純開玩笑。 黑木手從額頭移開,心里愈發(fā)提不起勁,懶洋洋道:“現(xiàn)在是幾點了?” 她跳上鮮紅的泡泡果,仰起天鵝般的脖頸,手抬在眉間,做出瞭望狀,“報告陛下,現(xiàn)在是六點半。” 黑木目光滿是疑惑之色,不對勁,他的斬魄刀怎么突然變得這么溫順? 想不明白,問……又不會得到正確回答。 他放棄詢問的想法,強行驅(qū)散心里面的懶意,喃喃道:“不早了。” 這些天太拼,搞得一放松下來,人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好想休息一天。 現(xiàn)在不能休息。 他在心底里督促自己,危險沒有完全過去,還要繼續(xù)拼。 鬼道訓(xùn)練,卍解修行,這些都等著他。 昨晚他想過,繼續(xù)刀禪那一套玄學(xué)的方式,不穩(wěn)妥,打算采取另一種辦法。 那就是不斷使用斬魄刀的能力,以此達(dá)成日久生情的條件,或許就會卍解成功? “你覺得這個方法有用嗎?” 黑木想問一問她的看法。 暴君笑了笑,沒給出肯定的答案,眨眼道:“我只能說很高興被你使用,卍解嘛,繼續(xù)為我頭疼吧。” 說罷,她身影又消失不見。 “我就知道,”黑木手一拍額頭,將紊亂的思緒被拍出去,人從綠色的絨葉床起身,拿起刀掛腰間。 樹藤編織的桌子上,向日葵搖擺打招呼,“早上好。” 他沒有理會,直接打開門。 外面沒有一絲微風(fēng),天很藍(lán),夏季已步入最后一天。 太陽似乎還是不肯撒手炎熱的權(quán)柄,牢牢攥著,融化所有想要冒頭的云彩。 黑木沒有用瞬步趕路,跳過護(hù)欄,落在底下的地面,他雙手?jǐn)n在袖中,慢悠悠地散步。 沿途有碰到的四番隊員,無不喊一聲,“早上好,黑木五席。” “早。”黑木通常會簡單回一句,然后中斷聊天。 他也明白,這些人就是禮貌性,不是真想要和他聊什么,彼此地位差距太多。 就算他有心接近,也會變得和山田花太郎那樣。 更不用說,他不想要接近這些輕易會死去的生命。 到達(dá)四番隊的食堂,金色陽光在地面鋪開,人流在這里變得多起來。 黑木跨入食堂,打好飯菜坐到一邊的桌子。 食堂座位是沒有明面上的規(guī)矩,就是暗地里的淺規(guī)矩。 普通隊員們坐一邊。 席官們坐一邊。 黑木單獨坐一邊。 在四番隊,他沒有副隊長的實權(quán),擁有等同于副隊長的地位。 敢坐過來拼桌的人,就是虎徹勇音。 她面上畫著很淡的妝容,嘴唇微紅,一身死霸裝,領(lǐng)口稍稍開了點,和沒開的區(qū)別,大概就是本人能知道。 今天她的早餐,拋開白粥之外,居然有一盤rou。 黑木面上流露出震驚之色,道:“勇音醬,你居然會想要吃rou?怎么回事?” 虎徹勇音將餐盤放在桌上,有些不好意思道:“偶爾也要補充下營養(yǎng)。” “這就對了,每天你訓(xùn)練那么辛苦,怎么還能苦了肚子,多吃點,身體才會健康。” 黑木很高興她終于開竅,能夠明白rou的美味。 “嗯。”她點頭,心里有些發(fā)虛,吃rou的原因沒有那么單純。 她還是聽亂菊的話。 說什么想要皮膚水嫩,必要的營養(yǎng)是少不了。 她往日不注重那些,現(xiàn)在要慢慢學(xué)著去打扮。 就是不清楚自己到底合不合適。 這妝化了個沒化一樣。 “黑木君,聽說你昨天又惹大鬼道長生氣了?” “哦,她那個性格,生氣不是很正常嘛。” 黑木沒有向她說出事情真相。 有關(guān)于藍(lán)染的問題,知曉的人越多,越容易壞事,還是當(dāng)做秘密保留。 虎徹勇音看他輕浮的表情,忍不住提醒道:“對方是五大貴族的當(dāng)主,又是大鬼道長,你能不招惹還是別去招惹。” “我明白,下次不會了。”黑木沒有頂撞,很多事情他不愿意說出來,就是怕虎徹勇音會嘮叨。 這種善意的嘮叨該怎么說呢。 煩,又不是很煩。 “你要是真明白就好了。”她嘟囔一句。 有時候,她并不希望黑木跑去戰(zhàn)斗,四番隊的本職工作是醫(yī)療,做好這個,同樣是在為瀞靈廷做出貢獻(xiàn)。 戰(zhàn)斗的事情交給其他番隊就行。 但她無法用這個理由去勸黑木。 明明是四番隊的隊員,黑木給人印象是十一番隊的隊員。 “勇音醬的話,我一定聽。”他信誓旦旦地保證。 虎徹勇音明知他是在哄自己,還是笑了,“你就會嘴上說。” 黑木剛想說些其他的話,視線忽然冒出暴君的身影,待在對面。 “要不要來點實際行動?”暴君語氣滿是輕挑,雙手抓著虎徹勇音的衣領(lǐng)。 !黑木大吃一驚,連忙伸手阻攔,“住手。” ? 虎徹勇音呆住,看著自己胸上的手。 黑木也呆了。 喧鬧的食堂一點點變得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