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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先生,這是我們公司的一個生物醫(yī)學的項目。聽說您幾個月前在考察這一塊,您看看這塊您有沒有興趣?” “白先生……” 宮白的確沒事兒就到處投資,這幾個年輕人里有幾個說的他還挺感興趣,就坐下聽他們多說了一會兒。岳姝非常不高興,“讓你們來陪我過生日,可不是讓你們來抱大腿的。可倒好,一個個把人給我纏的緊,我都沒地兒了。” “岳姝,不要那么小氣嘛。反正過不了多久你和白先生就是一家人了,你們可天天都膩在一起。我們難得見他一次啊。” “對啊對啊,大家都是朋友嘛……” 宮白又坐了一會兒,卻時不時地看向樓下一眼。 姜寒藏看他又被一群男人給圍住,好像很不高興。沒過一會兒,有個女人朝姜寒藏走過去。 這次姜寒藏沒有拒絕,宮白仔細一看,發(fā)現(xiàn)那個女人是張靈珊。宮紅玉的meimei。 張靈珊坐在姜寒藏旁邊,兩個人一起說話。以宮白對張靈珊的了解,這是一個膽小沒有主見的女人。她是很喜歡姜寒藏,但是不敢追求他。每一次主動,無不是宮紅玉在背后提線cao控。 宮白目光在人群中尋找了一圈,果然看到了宮紅玉。 宮紅玉身旁是宮家老四,和他自己的親生父親,東古的董事長張瑞平。宮紅玉很快就看到了宮白,抬起手跟他打招呼。 宮白目光暗沉下來,跟旁邊的幾個人簡單交流了幾句,留下了名片,便起身打算下樓。 剛站起身,一邊扣西服紐扣,一邊往樓下走,沒想到被人擋住了去路。 他一抬頭,看到趙赟站在那里。趙赟身后幾步路的地方,宋離之端著一杯酒,搖搖晃晃地看著他們。 宮白眼睛一瞇。 “白哥哥。”岳姝走上來。 趙赟穿的人模狗樣,表現(xiàn)的彬彬有禮:“白二爺好,岳小姐好?!?/br> 岳姝挽著宮白的手腕,倨傲道:“趙赟,聽說你前一陣子,惹得白二哥不高興了?” 她說的自然是在劉慧天賭場的事情,宮白看了她一眼,隨后又想,應該是宋離之告訴她的。更何況,那里的事,早在圈子里傳開了。 趙赟微微欠了欠身,表示著歉意。 “上次是個誤會,我今天也是才找著機會,跟白二爺當面賠禮道歉。不知道白二爺是否肯商量,到一旁小酌一杯?” 他看向宮白,一雙桃花眼里隱隱藏著癡態(tài)。 宮白還未說話,岳姝就開口了。 “白二哥不擅長喝酒,你要是真想賠禮道歉,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 “這……岳小姐說是,是我疏忽了?!壁w赟一點都沒有被岳姝的態(tài)度刺激,仍舊笑著。 岳姝看了宋離之一眼,道:“算了算了??丛谀阋膊皇浅尚牡姆萆希揖蛶湍阏f兩句好話吧。白哥哥,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他這一次吧。” 宮白蹙著眉頭,有些不耐煩:“無所謂饒與不饒,我與趙公子本來也沒什么交集。我接個電話——” 說著,他便下了樓。 的確是有人打電話了。 岳姝本來想幫宋離之他們說幾句,讓宮白跟著一起去坐坐的。此刻看著宮白急匆匆地下樓,只好對宋離之無奈地攤了攤手。 宮白走到一處僻靜處,才拿出手機來看。 他這個手機只有極少數(shù)的幾個心腹才知道,許默的號碼他是認得的,然而此刻卻是一個陌生號碼。 宮白按下接聽鍵。 “是我?!?/br> “二爺,不好了,我被盯上了。”是許默的聲音。他像是躲在一個地方,聲音壓得很低。 “你現(xiàn)在還在M國嗎?”之前宮白讓許默調查四大家族和宮家,他知道早晚會有這一天,所以讓許默去了M國遠程cao控。沒想到這么快就被找上了。 “是,我現(xiàn)在在酒店,有人在我房間里,我現(xiàn)在躲在樓梯間?!痹S默說道,一邊喘著氣,聽動靜應該是在爬樓梯。 宮白看了看腕表,道:“許默,你去天臺等著,把定位發(fā)給我,我馬上派人去接你。” 掛了電話,宮白立刻給M國的人打了電話。他這么多年苦心孤詣,自然不可能沒有自己的勢力。毫不夸張的說,全球三分之二的國家,只要他打一個電話,半個小時之內都能調到人手。 “我明白了白先生,已經安排直升飛機過去了?!睂Ψ降玫綄m白的命令,立刻就做出了安排。 “要快,必須保住許默的生命安全。另外——”宮白頓了頓,道:“如果有可能,抓住那些人。” “明白?!?/br> 姜寒藏找出來的時候,宮白還等在外面。他靠著墻,手上握著手機,看起來神情有些凝重。 “怎么了?”姜寒藏走過來問他。 宮白看了他一眼,又看到他身后不遠處的張靈珊。 “跟你沒關系?!睂m白冷冷地說道。 他態(tài)度很不友好,姜寒藏倒也沒有生氣,他看得出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讓宮白很不安。他回頭看了一眼,對張靈珊揮了揮手,隨后指了指宮白。那意思是,他要陪著宮白,就不過去了。 張靈珊有些失落,但很快就笑著點頭表示理解,轉身進去找宮紅玉了。 隨后,姜寒藏也不說話。他們此刻是在院子里,姜寒藏找了個亭子坐在石階上,就坐著等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