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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秒看著他,心里忽然說不出是種什么感覺了。 面對鐘斂渠,她總會出現(xiàn)莫名的沖動,求婚的時候是這樣,不顧一切的到了他身邊,今天想要問出這個吻的緣由也是這樣。 結(jié)果他居然忘了。 她垂下頭,抬手抓了抓頭發(fā),長長吸了口氣,腦海里的千頭萬緒再度停滯。 鐘斂渠看她這樣,心里冒出個不太妙的念頭,他紅著臉,試探著問,“我們昨天,難道......” 薛秒抬頭看他。 “......”鐘斂渠看著她柔和的眉眼,感覺喉嚨有點發(fā)緊,心跳也驟然加速,鼓起勇氣道,“洞房了?” 他的素質(zhì)與涵養(yǎng)讓他把這話說得比較委婉。 薛秒看著他一副比自己還不好意思的樣子,一下也不知道怎么接話了。 兩人面對面站著,臉上都掛著火燒云一樣的紅。 好一會兒,薛秒才從這種莫名的純情氛圍里回神,她忽然覺得,昨晚應該是她玷污了鐘斂渠。 說話的速度再次趕超思考的進度,“你不會是處男吧?” 問完后,對面的鐘斂渠徹底成了只煮熟的螃蟹。 脖子和臉包括耳朵,無一不紅,頭頂更是快冒煙了。 薛秒再次感覺自己欺負他了,同時很詫異,二十七的男人居然還保持著如此單純的心性。 鐘斂渠抬手推了推鏡框,他緊張的時候習慣這么做,然后隔著透亮的玻璃片看薛秒。 半晌后,支支吾吾的開口:“之前是的。” “之前?” 薛秒問完后,馬上反應出來他的這個之前是昨晚之前。 她本意只是想問他還記不記得昨晚的吻,沒料到一番往來,直接變成她睡了他。 薛秒覺得自己需要平復一下心情,她似乎掉進了純情陷阱。 “那個......”鐘斂渠伸手扶住她肩膀,“你別擔心,我會認真回憶昨晚的事情!” 薛秒緩緩抬起頭看他,眨了眨有點干的眼睛,“倒也不用認真回憶了。” 現(xiàn)在這個情形,不管回憶起哪一個都挺尷尬的。 “......” 鐘斂渠卻把這句話理解為羞澀,于是又蹭了蹭鏡框,眼神飄忽幾秒后,下定決心認真回應她。 “我會對你負責的。” 薛秒顧及男人的尊嚴,忽然不忍心說出真相,她點頭:“我也,會對你,負責的。” 鐘斂渠得到承諾,由衷地笑出聲。 看他難得開心成這樣,薛秒心情有點復雜。 看來鐘斂渠確實喜歡她。 可她其實還沒完全做好接受另一段感情的準備,本打算從零開始,結(jié)果對方已經(jīng)走完九十九步了。 “斂渠,你好了嗎?” 王伊芝朝這邊走過來,看到兩人站在一起,笑著打趣道,“就這么形影不離?” 鐘斂渠一向不擅長在父母面前表露真實情緒,即便是最親密的人,他輕輕松開薛秒。 “我很快就回來。” 王伊芝聞言,眸光流轉(zhuǎn),看向薛秒,“小薛你好好休息,正好奶奶也在睡覺,你等會兒要是不忙的話,可以陪她說說話,午飯云嫂會準備好的。” “好。” 薛秒現(xiàn)在腦子里亂得很,需要和鐘斂渠保持些距離來整理思緒。 鐘承山?jīng)]安排司機開車,自己先坐到了后排等妻子和兒子。 鐘斂渠還想著剛才薛秒說的那些話,忍不住笑。 原來昨晚他和薛秒真的...... “看來結(jié)婚是有好處的,你身上都多了股鮮活勁兒。” 對于鐘斂渠過于沉穩(wěn)含蓄的性格,王伊芝心里一直是喜憂參半的,小時候成熟點省心,長大了太成熟,反而讓父母不放心。 就像越飛越遠的風箏,即便她不愿意承認,可自己和鐘承山的性格里最相似的一點便是控制欲。 花費那么多心血與精力的孩子,怎么能讓他輕易離開。 不過王伊芝自認比鐘承山聰明,她愿意用更迂回的方式,收起強勢的本性,做個溫柔體貼的好母親,換回兒子的親近心。 鐘斂渠難得在她面前露出孩子氣的笑,“我也覺得結(jié)婚挺好的。” “還是選對人了啊。” 王伊芝投其所好的說。 鐘斂渠想到薛秒,心情格外舒暢,心道,不是他選對人了,是應該慶幸薛秒選了自己。 “換個衣服要這么久?” 鐘承山看著母子倆有說有笑的走過來,有種被排除在外的不爽。 鐘斂渠的好心情因為看到他消散大半,沉默的坐到前排,王伊芝猶豫了片刻,還是坐到了后排。 一路上除了王伊芝偶爾開口說幾句,父子倆都冷著臉,沉眉斂目的模樣倒的確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 薛秒回到床上,躺了半天,并沒睡著。 她在思考,鐘斂渠喝斷片這事兒到底是好是壞。 想著想著,手指不自覺撫上嘴唇。 昨天鐘斂渠也是這樣對待她的。 “......” 濕熱的觸感像團小火苗,燒得薛秒心里更亂,關于鐘斂渠的印象卻越來越深刻。 半晌后她伸手用力掐了掐臉,“清醒點!” 既然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遇到這種親密接觸也在所難免,薛秒心里明白,可是沒想到來得這么快。 鐘斂渠在她心里的地位更傾向于知心朋友和令人安心的丈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