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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七零做咸魚 第14節

    既然都打了長輩的旗號了,不管是不是真的,這蠟燭是別想滅了。

    最后打商量的語氣,“那你轉過去會兒,等我換了衣服行不行?”

    李夏芒才不鳥他,“不好,你就換唄,看一眼你又不會少塊兒rou,大男人矯情什么!”

    這下靳淮安也看出來了,感情這丫頭就是故意的!是不是就是知道自己不會,她才這么敢?

    他也是有脾氣的大少爺好不?不論是在家還是在部隊,誰都知道他脾氣不好,對人的忍耐度有限,所以沒人敢真正的招惹他。

    他索性不管了,想著愛看看吧,你一女的都不怕,我就更不怕了。

    三下五除二的脫了衣服,大嘞嘞的就剩下軍背心和短褲,沖著目瞪口呆的女孩揚著眉梢,才慢騰騰的鉆進了被子。

    行,接下來你再接住才算你真牛。

    李夏芒小脾氣上來,是徹底壓不住了,也沒來的及想明白自己這樣會不會后悔,人就已經氣勢洶洶的滑溜進了靳淮安被子里,還張臂緊緊的纏住了他。

    被馨香溫軟摟了個滿懷,靳淮安饒是再冷靜自持,也亂了心跳。

    氣急敗壞的往外扒著懷里的女孩兒,“你瘋了,知道在干啥嗎?之前的事我當你有苦衷,不和你計較了,可你又這樣,你倒底想干嘛?”

    向來八風不動,從不會失態的靳淮安慌亂的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是啊!心不動又怎會慌亂呢?只是他沒發覺或是不想承人面對罷了!

    第20章

    第二十章

    其實靳淮安真發狠,就是再多幾個夏芒這樣的也早都叫他給扔出來了。可現在叫女孩狠巴著,四肢如藤蔓搬纏住他,眉眼因薄怒而微挑泛起桃粉,生動而誘惑,猶如林中的山精,海中的水妖,專為攝人魂魂而來。  靳淮安就像就要踏入的獵物,明知前面是深淵,卻還是徘徊又向往。

    沒人知道,他其實是個顏控,能入他眼的必得是美人,就如他的初戀姚瑤。

    也是初戀撥高了他的眼光,后來家里朋友乃至于部隊領導,給他介紹了多少漂亮又優秀的姑娘,都打動不了他,寧可單著也不找,以至于他媽還有朋友們都以為他是舊情難忘。

    他天性涼薄,哪來的難忘!不過是后來的姑娘顏值過不了他的標準罷了。

    當初李夏芒糾纏他時,周圍見過的都說這姑娘太漂亮了,勸他就是農村的姑娘,為著這難尋的漂亮娶回來也值了。

    可他自有自己的衡量標準,皮相上原來的李夏芒是夠格了,可骨子里和內在那是差著十萬八千里,他心中的美人得是內外兼修的才成,李夏芒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他從來都是寧缺毋濫的。

    可他從昨天再見到眼前的女孩兒,卻發現那個粗鄙的李夏芒進化了,哪哪都長在他的審美點上,不經意間就會勾過他的視線。

    從昨天發現自己總是不由自己看過去的目光后,他就一直唾棄告誡自己,不要這么膚淺,不要被美色所惑,你又不是真的喜歡她,只是男人的好色罷了,可不能害人害己。

    到了晚上回新房,他已是心理建設完畢,覺著自己可以很好的克制自己了,自己仍是那個冷陌無情的靳淮安。

    可現在呢?只是被女孩抱著,以他的力量可以很輕易的就能將她甩出去,他卻手腳無措,建設好的防線全面崩坍。

    他知道自己堅持不了多久,低聲下氣的和女孩打著商量,“你還小,不懂,這樣對你沒好處!真的,回你被子里睡好不好?”

    “不好!”

    李夏芒就想讓他跳腳,他越不自在她就越覺得自己占了上風!你不是嫌我嗎?那我就死勁兒挨著你氣你。

    說著還示威似的,惡意的用額頭抵著他,得意的聽著他的呼吸都亂了。

    “你是不是覺著我會忍,我也是男人,等我真忍不住了你就后悔都沒用了!”

    說著故意頂了下,讓她感受下自己的危險。

    汗順著額頭滴下來,落到女孩兒精致冷白的鎖骨上,他目光幽深,發緊的身體叫囂著要他行動,他用僅有的理智狼狽的壓制著。

    可女孩兒壓根不領情,很不以為然,“我們不是結婚了嗎?合法夫妻你離我那么遠干嘛?”

    說著手還點著他的胸膛肩背,“這里,這里,我想看就看,這是我的權力,你再嫌棄試試?”

    轟的一聲,女孩兒其余的話都沒落到靳淮安的耳中,只余“結婚!合法夫妻!”這幾個字劃重點般的印在他腦中,提醒他結婚了!合法了!還忍什么!

    心隨意動,他捧住女孩的臉雙唇迫切的追過去,將還要說話的誘人唇瓣吞進,碾壓,交纏。

    等李夏芒反應過來時,已是被他四處點火燒的沒了神智,昏然中竟覺著還不錯,上輩子沒來的及感受過,還挺虧的。這輩子,這人這么極品優秀,不有點什么才對不起自己吧!

    就這樣,善變的她馬上改變了想法,既然要做幾年夫妻,還是物盡其用吧。

    看著靳淮安投入的抓著她這樣那樣的,應該也很享受,老祖宗都說了,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啥的,她們兩個也和諧共處吧!

    最后她的意識就停留在這里,之后靳淮安察覺到她的走神,吻的她昏天黑地的就再沒余力了。

    軍人都有準時的生物鐘,五點鐘一到,靳淮安就習慣性的醒了。

    看著在自己懷里還睡得酣甜的美人,海藻般的頭發披散在她雪白的肩頭后背,即便雙眸緊閉,仍是美的讓他口干目眩。

    感覺昨晚開始熟悉的翻涌又要掀起,他試著輕輕扒開女孩兒的摟抱,結過反倒引來了更緊密的貼近。

    想到昨晚最后女孩哭訴他沒完沒了的折騰的委屈樣兒,他下意識的撩起她的頭發檢視昨晚留在她身上的青紫,然后眼睛卻凝住了。

    他記的很清楚,昨晚到最后,女孩兒已是昏睡過去,是自己打來熱水給她清理的,她皮膚太過嬌嫩,而自己又幾近失控,所以她身上的痕跡可謂觸目驚心。當時他看著還提醒自己往后要克制收斂。

    可現在,哪還有痕跡,仍舊白如細瓷,連毛孔都不顯!

    再想到女孩前后反差太大的變化,他都升起了慌誕的想法,她不會真是啥山精花妖之類下山游蕩來的吧?

    大概是掀起了頭發冷了,女孩又往里縮了下,他趕忙打住了怪異的念頭,拿被子仔細給她包裹好,才艱難的一點點的挪出被窩。

    昨晚的活色生香都是真的,那就不管她是誰了,反正進了自己被窩就不能被別人叼走,剩下的慢慢想,慢慢理清就行。

    還沒確定自己心意,他就已經下意識保護自己的權益了。

    等夏芒醒來時已是天光大亮,神清氣爽的某人不僅進行了晨練,還生火熬了粥,煮了雞蛋,正坐在臥室的桌邊椅子上拿著本書看著呢!

    剛睡醒,昨晚的記憶還沒歸籠,李夏芒也沒還沒看到旁邊坐著的靳淮安,象平日一樣翻身就要起來,結果隨著起身滑下的被子暴露出她未著寸縷的身軀。

    “靠”!她脫口而出的同時也看到了挪過來要扶她的靳淮安。

    這下啥都想起來了,想到昨晚自己等于送rou到人口中,雖說自己也享受到了,也給了自己接受的理由,可畢竟不是啥老司機,這睡完一覺的男女咋相處,她是完全沒概念吶!

    看著她奧惱尷尬的提著被子想躲起來的樣子,靳淮安摸著鼻子退了出去,只在關門時問她,“熱水都給你燒好了,你是現在洗還是吃完飯洗?”

    當然是現在洗!迅速穿好衣服疊了被子,她下了炕。

    完全沒有感受到所謂的縱情后的渾身酸軟疼痛,她可記的昨晚靳淮安真是下死力的折騰她的。不光如此,身上的痕跡於青也都沒了。

    想到靈泉神奇,連安全期都能提醒,這些也就沒啥了。

    還是剛得到空間時發現的,她腕上的花瓣每月總有幾天顏色變的鮮紅,她媽怕有啥不對還專門領她去醫院檢查來著,結過查來查去,才發現每到顏色改變的日子就是她的排卵期,她老媽還說這樣好,環保又健康來取笑她來著。

    不過確實解了她的后顧之憂,昨晚真是被男色迷昏頭了,竟沒想到放縱的后果還有懷孕這一說呢!就兩人的婚姻都是得過且過的,哪能要孩子呢!幸虧她有這金手指給她托底。

    她開門告訴靳淮安要洗澡水,用熱水里外的沖刷干凈,人也滿血復活。

    李大小姐敢做敢當,沒啥不能面對的,你好我好都好的事多好!

    等兩人坐到飯桌前時,李夏芒除了還不太能直視對方的眼睛外,已是能自然的和他相對了。

    看女孩兒理所應當的坐下等著他投喂,靳淮安自動自覺的給她盛了粥,剝了雞蛋,推到她面前,示意她趕緊吃。

    又是雞蛋,李夏芒真是對雞蛋充滿了怨念!

    “我不喜歡吃雞蛋!”

    她又把雞蛋推回去。

    “聽話,雞蛋最有營養,吃了對身體好!”

    見她挑食,他皺著眉頭,將剝好的雞蛋放到她碗里。又將咸菜推過來,“配著咸菜好咽一點。”

    雞蛋都到了碗里和粥混在一起了,潔癖和用餐禮儀都不容許她給再揀出來,只能喝著粥,小鳥啄食一樣叮咬下點點雞蛋,等大碗粥都喝完了,雞蛋還幾乎完好無損。

    看她確實是難以下咽,靳淮安都沒經過大腦,手就下意識夾起她碗中的雞蛋,兩口給吃了。

    李夏芒這兩天吃飯可是就坐在他邊兒上,又都是同一癥狀的人,哪還能瞞過她知道他也是潔癖同類。

    當時還覺著都有這毛病,住在一個屋檐下就放心多了。她真是怕跟不講衛生習慣的人住一起,那真是不能忍受之痛!

    可現在是啥?自己的剩飯他面不改色的就吃了!一夜之間,他的結癖就自愈了嗎?

    磕磕巴巴的,“你不嫌啊?我都吃過了!”

    “嫌什么,你口水我昨晚吃的還少嗎?”

    靳淮安好笑的看著她打趣道!他不想深究為啥自己就這么自然而然的吃她剩下的東西。

    聽著對方掛著冷肅的臉說著貌似開車調情的話,李夏芒的臉火燒似的紅了,囧迫的對著他,“你,你,你耍流氓!”

    靳淮安看著大早上和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的女孩終于又活泛起來,終于忍不住伸手過來媾了她頭頂一下,才慢條斯理的說道,“難道不是事實嗎?不是你說的咱是合法夫妻,這些不都是該當的嗎?你不還要想看就要隨時給你看嗎”

    說著還意有所指的看了看自己胸口。

    想到自己昨晚的囂張放話,李夏芒只覺羞憤欲死,這人太壞了,好處得了,偏宜也占了,竟敢還在這兒等著她呢?

    再忍不住,隔著桌子照著他腦袋就是一頓亂拳,嘴上還不閑著,“你可太壞了啊!得了偏宜還賣乖說的就是你這種小人了!裝的人模人樣的,這下原形畢露了吧!我叫你壞!”

    卻不知自己的拳頭招呼到他頭上,也就和撓癢癢差不多。傷不到對方分毫不說,還因著她的碎碎念,差點兒笑出聲來。

    也不是靳淮安想逗她,而是昨晚的事讓他發現,這孩子就是個得理不饒人的,還特別見不得他好。如果不先發制人轉移她的視線,等她緩過神來,她還不定咋折騰折磨他呢!

    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怎么說的,李夏芒就是個外強中干的貨,本來是想著撕碎靳淮安的冷靜面具,結果卻是將自己給搭進去了,如今連言語上也因為沒有人家臉皮厚,唯有被調侃的份兒。

    不過兩人這樣一鬧,倒是沖淡了生疏和拘謹,相處開始變得自然多了。

    施明芳讓兩人今天就在自家開火,不要過她那兒。說婚事已是依著夏芒簡辦了,這三天回門的規矩可一定要守,不然村里碎嘴的真會說靳淮安是上門女婿了!

    都這么說了,李夏芒自然得答應啊!準備老實的在新房貓一天!

    新家雖置辦起來了,可要過日子柴米油鹽啥都要自己cao心起來。

    別看靳淮安沒在農村生活過,可就這么兩天的功夫,就夠他了解個大概了。

    不說別的,院子里的柴倒是堆的很滿,夠燒很久的樣子,可大部分都是沒劈的。

    看著自己比城里姑娘都嬌弱的小妻子,他就有些擔心自己走了,這孩子別說劈柴了,水能燒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