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瘋狂的Berser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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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er一聲令下,在虛空中漂浮的寶具群就爭先恐后地向berserker殺去。 轟鳴聲搖動了夜氣,不斷爆炸的閃光似乎要掃清整個夜空,這些寶具產生如此巨大的破壞力,讓人難以相信這僅僅是在投擲刀劍之類的武器而已,倉庫街的道路上蒙受了如雨點般撒落的無數寶具,就好像在經歷著地毯式轟炸。 這種感覺很有女王開了審判之時一樣,無序大感有趣,一定,一定要把這個東西弄到手! archer的猛攻沒有停止,寶具如下雨般落下,那氣勢好像要把berserker所處的位置甚至整個街區都炸得煙消云散。攻擊沒有間斷,反而漸漸變得越來越激烈不知是什么原因,寶具攻擊目標berserker卻沒有一絲伏倒的跡象。 berserker左手抓住第一個飛來的矛再加上右手的劍,雙手盡情揮舞著矛和劍,把接連飛來的寶具依次地擋了回去。 berserker的戰術技巧不但精細更為華麗。雖然是從archer手中奪走的寶具,可是berserker使用起來卻沒有一丁點的不自在。寶具就好像是他雙手的延長一樣,他自由自在地使用寶具的樣子,怎么看都像是在駕馭常年使用、愛不釋手的寶物。 這讓無序也對這個berserker來了興趣。 “黑家伙截獲的武器越多就變得越強大。金色的家伙沒有節制地投擲寶具,越來越深陷下去。真是一個不知道靈活應對的家伙。” 跟征服王的冷靜分析的一模一樣,berserker面對archer寶具的猛攻,沒有絲毫讓步。不僅如此,每次有更加強大的寶具飛來berserker就扔掉手中的寶具,抓住飛來的新寶具,寶具在他手里不停替換,伴隨著極端凄慘的轟鳴,寶具的最后一支也被打落在地。 在真空一樣的靜寂中,在彌漫的粉塵中,屹立不倒的只有berserker一人。除了他之外,倉庫、街道、周圍一切的建筑物都全部倒塌了。黑騎士右手握著戰斧,左手握著單刃彎刀。剩下的寶具或散落在berserker的腳下,或插在了周圍的瓦礫中。沒有一支寶具刺中了黑色的鎧甲。 berserker隨意舉起了手中殘留的兩支寶具沒有任何準備動作,朝archer擲去。 斧頭和彎刀命中的是archer的立足街燈上的球。彎刀射在球中央,斧頭直擊球的頂端附近,而街燈的鐵柱像黃油一樣粉碎一地。 街燈上的球被分成三等份之后也發出了撞擊地面的聲響倒塌了。黃金英靈在鐵柱粉身碎骨之前,縱身一跳,若無其事地落在地面上。 “愚蠢的家伙,居然讓本應被仰視的我,跟你站在同一片大地上!如此大不敬,唯有死能赦免!” 落地的archer憤怒已經到達了極限,深深刻在眉間,那一道道立起的皺紋把美貌變成了兇相,因為過于憤怒,現在的雙眸如燃燒的紅蓮一般,一邊怒視著berserker一邊吼叫。在他的周圍又出現了兵器群并使空間扭轉,這次閃耀的寶具有五十支。這次連rider都驚訝得陷入了沉默。 archer要動真格了,他要使出王的財寶。 遠坂時臣聽到言峰綺禮通過寶石通信器傳送的實況抱住了腦袋,在他的腦中,更多的還是自己的女兒小櫻為什么會出現在那里,還召喚了異世界的魔王成為了master。 archer凝視著berserker充滿怒火的眼神不慌不忙扭轉了方向。 視線投向了東南方那邊是深山町的丘陵地帶和高級住宅街。那里就是遠坂府的所在地。 “憑你的諫言就想讓我撤退?膽子不小啊!” archer非常厭惡吊起嘴角,壓低聲音吐出了這么一句話。在他周圍展開的無數寶具一起隱藏了光輝,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 “慶賀吧瘋狗!你撿回一條命!” 雖然archer臉上還是氣憤不平但通紅雙眸里的殺氣已經退了而去。只是他驕傲的神情依然沒有動搖,黃金archer睥睨著在場的人。 “雜種們。在下一次見面之前你們就繼續這無聊的廝殺吧!能與我見面的只能是真正的英雄。” archer在最后大放厥詞之后,他的實體就消失了。金黃色的鎧甲失去了質感,只剩下一些殘留的光亮,然后又消失不見了。 這是誰也沒有料想到的結局,黃金和黑暗騎士之間的對決就這么結束了。 本來servant不僅要用魔力保持自己現出原身,甚至舉手投足間都要耗費魔力。尤其在戰斗之時所消耗的魔力就會成倍激增。為了提供servant所需的魔力,master會從自己的魔術循環之中吸出魔力,源源不斷地供給servant。 servant隱身變成靈體之后,魔力的消耗可以達到最低的限度。 可是,berserker實體化給雁夜帶來的痛苦是無法想象的。 雁夜體內的異物被喚醒,開始蠕動,并侵食他的rou體,傾軋他的骨頭。雁夜體內的假性魔術循環刻印蟲,無所顧及吸取他所能提供的最大限度的魔力,供給berserker。 此時用痛苦形容雁夜的感覺還不夠徹底。身體內側被別的生物所侵食,魔力被掠奪活著卻被蠶食的激烈疼痛,使雁夜感到恐怖和毛骨悚然,又成倍激增。 “嗚。唔!!” 隱身在黑暗之中的雁夜拼命忍住了哀叫,并不停撓前胸以及喉嚨。雁夜皮膚裂開,滲血的同時,兩手的指甲也在啪啦啪啦地剝落。 更加悲慘的事情是berserker職階所要求的魔力比別的servant要高得多。在死去之前臟硯逼迫雁夜讓servant狂化,是老練狠毒的魔術師才具有的變態嗜好。 蟲子在啃噬雁夜的背骨。蟲子融入了雁夜的神經。蠶食雁夜的無數蟲子,雁夜在無法忍受之際發出的哀叫,也僅僅是輕輕的呻吟。激烈的疼痛在喉嚨處跑了出來。雁夜一邊啜泣,一邊忍受著體內無數只發狂的蟲子的蹂躪。 同時眼中更是不解,為什么小櫻還是召喚了從者,而且還是異世界的魔王,雖然回家之后發現間桐家已經消失不見,就連那個老頭也不知蹤跡,但是從殘留的魔力波動來看顯然是被滅了,這讓雁夜很開心,而且看小櫻的樣子也沒有像自己一樣雁夜決定用自己最后的生命讓小櫻獲得這場圣杯的勝利,雖然雁夜也不清楚魔王的實力,但雁夜觀察絕不會弱,因此,雁夜開始了報復,向時辰的報復開始。 以自己殘破的身軀與所剩無幾的生命為小櫻清除最強的那個archer。 雁夜用劇烈的呼吸鎮壓殘留的痛苦一邊再次借用魔力的視野觀察戰場。現在戰場上還剩下三個人。archer已經不見蹤影。戰斗進入了短暫的停頓。 archer并不是被打倒了。恐怕是時臣意識到戰事對archer不利,讓他撤退了。 雁夜的berserker在看起來具有壓倒性魔力的黃金archer面前,沒有絲毫的讓步。遠坂經過代代人的血統磨練的魔術,雁夜在短短一年之間匆忙修煉成行的魔術,兩者是勢均力敵的對抗。 “哼、哈哈!!!” 憔悴的雁夜,渾身無力的雁夜,發出了冷冷的干笑,今夜的戰斗到此可以結束了。宿敵archer現在已經撤退了,雁夜已經沒有理由忍受痛苦再戰了。其他的servant就任他們互相廝殺去好了,正好也可以看看這位異世界魔王的能力。 就在雁夜剛要松一口氣的時候berserker鎖定了下一個目標saber,開始向saber突進。此時最狼狽的就是雁夜本人了。 “住手回來!回來berserker!” 雁夜呼喊著berserker,傳遞著他的擔心和焦慮。如此簡單的指示,從雁夜所站的位置發出可以很容易的傳到berserker那里,但是黑騎士沒有任何反映,不動聲色。反而因berserker的興奮產生的對魔力的需求,又激起了剛剛有所平靜的刻印蟲,刻印蟲再次痛擊著雁夜的rou體。 “berserker!給我住手!” 過于痛苦,雁夜的聲音已經近乎是大聲叫喊。必須使用咒令,現在已經不允許雁夜有片刻的猶豫。被痛苦的洪流所襲擊,雁夜用盡了精力努力使自己漸漸模糊的意識,得以清醒。 “那個archer的master好像還沒有archer剛毅勇敢啊。” rider苦笑著叨念道。可是其他人都知道這不是可以那么悠然自得的場合。berserker的威脅跟archer不相上下,而berserker如今就擋在所有人的面前。 鎧甲縫隙深處放出無限光芒的雙眸也許是失去了當初的對手,無聊在虛空中彷徨然后又發現了新的獵物,再次燃燒了起來,他那充滿怨恨的眼神緊盯著saber,使saber背后升起了一陣寒氣。 “啊!!!!” 仿佛是從地下涌起的聲音。像是妖怪在作祟、在詛咒。是人充滿怨恨的呻吟,不具任何語意,任何人都是第一次聽見berserker的聲音。 “啊啊!!” 黑騎士就像人形狀的詛咒一般,全身膨脹著殺氣,朝著身著白銀鎧甲的saber突進。 黑騎士如猛獸一般的氣勢踢飛了路面的瀝青,向saber推進。他的眼中只有saber一人,全身聚滿了黑色的殺氣。 不用說,saber也不敢有絲毫的大意,立即重新握起劍進入防御。 berserker伴隨著緊貼地面的可怕氣勢把手中的武器向saber的頭頂擲去。 saber毫不畏懼用隱形的劍擋住了berserker的攻擊但是當saber看清楚那個武器的真面目之后目瞪口呆。 剛才archer的站立處,被berserker切斷翻滾在地的街燈球的殘骸。應該是berserker向saber突進的同時隨手在腳邊撿起的吧。 把大約兩米來長、斷裂的鐵屑,握在手中,如同握著一支槍一樣,berserker用駭人的威力朝saber的劍壓了過去。但是令人感到吃驚的不是berserker的臂力,而是所謂的武器不過是一堆鐵屑而已。 在風王結界處隱藏的saber的劍,是寶劍中的寶劍。無與倫比的至高寶具。怎么能夠跟在路邊隨手撿起的鐵塊之流競技。 如果具有可以跟saber之劍對抗的強度,讓人想到的只能是英靈的寶具。可是 “什么呀!!” saber咬牙切齒強忍怒火,又覺得十分可疑。 曾被berserker握過的鐵柱已經被染成了黑色。呈樹葉脈絡狀的黑色條紋在鐵柱上纏了一層又一層,如今還在不停地在鐵柱上擴散。 侵食著鐵柱。 黑色條紋出現的起點是berserker的兩只手。從被黑色的手部盔甲所握過的地方開始黑色的條紋就像蜘蛛結網一樣擴張到鐵柱全體。 那是berserker的魔力被殺意和憎恨所浸透黑騎士的魔力。 這種魔力以手為媒介浸透了整個鐵柱。 saber在驚鄂的同時明白了berserker寶具的真正面目。 觀戰的lancer和rider也終于得出了相同的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