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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洛橋憑借著一己之力,帶著LC成功走進總決賽! 不過他們卻開心不起來,LC總決賽最后的對手,是NB,而他們整個夏季賽,就沒有贏過NB一局,次次都是被零封。 洛橋在基地,看著之前和NB對局的視頻,對面幾乎是碾壓LC,怎么看他們都沒有翻盤點。 他心底升起一絲絕望,他還是不行。 許高見他這個樣子,來勸他,“洛橋,走到這里可以了,不要逼自己那么緊,把身體搞垮了,祁墨也會擔心。” 洛橋聽到熟悉的名字,表情有了一絲松動,“隊長,他還好嗎?” “據(jù)說手術(shù)很成功,不過正在進行術(shù)后恢復(fù),祁墨的父母也去了,管的很嚴,連手機都不讓玩。” 畢竟祁墨的手傷不算輕,自然是避免可能的風險,盡力讓祁墨盡快好轉(zhuǎn)。 “那就好。”洛橋笑著點頭,又打起精神,隊長肯定也在努力,他又有什么理由放棄,就算NB再強,他們也有一戰(zhàn)之力。 接著他就準備去訓(xùn)練室繼續(xù)練,老許拉住了他,看著他眼底的青黑,不贊同道:“洛橋,你老實告訴我,你每天的睡眠時間是多少?” 距離總決賽還有兩天,大家打完都好好補覺去了,只有洛橋一個人還在這里拼命復(fù)盤,跟個機器人似的。 “老許,我不困。” 可許高絲毫不管他這套說辭,直接將人推回了房間,“不行,現(xiàn)在你必須睡!” 洛橋見老許是真的不會放他去訓(xùn)練室,只得妥協(xié),“好好好,我去睡。” 可是他躺在床上,半天都沒有睡意,腦海里都是怎么打NB,索性一股腦坐起來,又偷偷溜到了訓(xùn)練室。 許高看著訓(xùn)練室的燈光,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想了想,撥通了某個號碼,“就是這樣的情況,你看你們那邊能不能通融一下,讓人給他打個電話,我實在是管不住。” 夜深人靜,洛橋在訓(xùn)練室看NB戰(zhàn)隊以往的對局視頻,邊看邊做筆記,可還沒看多久,手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洛橋看了一眼號碼,數(shù)字很奇怪,19開頭,他以為是什么詐騙電話,就沒有管。 可第二次,這個電話又打了進來。 洛橋被打斷了思路,臉上是明顯的不耐,接起電話,“沒錢,不炒股,不租商鋪,不買房,別打了。” 說完就準備掛電話。 可對面突然傳來一陣短促的笑,略有些沙啞磁性的嗓音隔著手機傳來,像是經(jīng)過萬水千山,終于抵達他的耳邊。 “我有錢,都給你。” 是祁墨。 明明訓(xùn)練室開著空調(diào),一陣陣涼風打在他臉上,可他卻覺得心guntang的厲害,嘴唇囁喏幾下,想說些什么,卻一個音都發(fā)不出來。 他就這樣傻傻地舉著手機,平日的鎮(zhèn)定和剛剛的不耐消失殆盡,神色甚至帶著一絲慌亂,他這是在做夢嗎? 對面的人見他不說話,皺眉道:“聽不見嗎?我好不容易跟護士借來的電話,難不成出問題了?” “沒有,我聽得見。”洛橋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聲音,可一出口就啞的厲害,跟沙子磨過似的。 “這么晚了為什么還不睡?乖,現(xiàn)在回房睡覺。”祁墨看了一下,美國現(xiàn)在是下午四點,那洛橋那邊,就是凌晨四點,這個時間段,這人還不睡,若不是許高打電話來這邊,他都不知道洛橋這樣糟蹋自己身體。 “睡不著。”洛橋沒有動,眼睛甚至都沒眨一下,就怕祁墨的聲音消失,怕這又是一個虛無縹緲的夢。 祁墨察覺到洛橋情緒似乎不太對,放柔聲音,“洛橋,我的手術(shù)很成功,沒多久就能回來了,我爸媽把我手機沒收了,所以我沒辦法跟你聊天,不要擔心,嗯?” “好。”洛橋吸了吸鼻子,感覺眼睛有點紅。 祁墨的父母正好也在美國,知道兒子手傷這么嚴重,立馬奔了過來,給他請了最好的醫(yī)生全力治療,還一度升起讓他放棄職業(yè)這條路的念頭,不過在祁墨的堅持下還是作罷,最終只是讓他好好養(yǎng)手。 可祁墨惦念國內(nèi)的比賽,時不時就要刷一下,二老一氣之下,直接沒收了他的所有電子設(shè)備,他怎么求都不給。 祁墨看了一眼正在計時的護士,眼里滿是無奈,他這次只有半小時,想到許高說的話,他的眼神有些沉。 “這孩子不要命的訓(xùn)練,我猜他每天睡眠時間不足3小時,吃飯也是只吃幾口就停了筷子,勸他也不聽,不知道什么時候脾氣這么倔,以前不是挺好說話的嗎?” “我也是迫不得已才找你,照這個樣子,我怕還沒打最后一場他就倒了,你勸勸他,他最聽你的話了。” 祁墨沒想到他不在,給洛橋帶來的影響這么大,他看了一眼自己纏滿繃帶的手,微微動了動,他得快點回去了。 “在我回來之前,你要好好吃飯,好好睡覺,要是我回來看到你狀態(tài)不好或者瘦了,我會心疼的。” 洛橋抬頭,看著電腦屏幕上自己模糊的倒影,心下一驚,他什么時候變成這個樣子了,臉龐消瘦,頭發(fā)亂糟糟的,就算看不清臉色,他也知道肯定糟糕透了。 他立馬收拾東西,一陣兵荒馬亂,“好,我馬上去睡覺。” 祁墨聽著那邊的響聲,嘴角彎出一個柔和的弧度,靜靜等他收拾好。 等洛橋回到房間,躺在床上后立馬問道:“隊長,你還在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