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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求婚 年紀大了意志比從前薄弱,周橋踢掉腳上的鞋,默默自嘲。從這里走出去的時候,抱著再也不來的念頭,沒想到一年不到就出爾反爾。也只有年輕時對未來抱有無窮希望,才能絕決到不回頭。 秦雨松關(guān)好門,從背后抱住她,臉貼在她耳側(cè)。她猶豫了一秒,握住他的手。他吻她的耳朵、脖子,她輕輕拉開他雙臂,轉(zhuǎn)過身踮起腳親他的唇,下巴的胡子茬,喉結(jié),帶著失而復(fù)得的心情。然而他沒讓她再沉浸在獨自的情緒中,掠奪般的熱吻如同席卷而下的引線,迅速點燃了彼此的身體。恨不得貼到更緊,不留一絲一毫的縫隙,寸寸分分肌膚在摩挲中發(fā)出需要的吶喊。 每件衣物都成了障礙物,兩人齊心協(xié)力對付它們。有時是他做主力軍,有時是她,堅決而徹底。那些敵人被無情地清除掉,他和她之間只剩汗水和喘息,帶著共同的節(jié)奏。 當這場男女之戰(zhàn)結(jié)束,她昏昏欲睡時他說,“我們結(jié)婚吧。” 她沒馬上回答。 他坐起來,半靠在床頭看她。幾縷發(fā)絲粘在她臉上,他伸手拂到旁邊,又問了一遍,“找個時間,把婚結(jié)了吧。”她閉著眼,只有睫毛動了下,他不屈不撓地說,“好不好?”剛才的瘋狂讓他嗓音低啞,是觸到人心底的懇求。她無可奈何,“再想想。” 他得到回復(fù)安靜下來,她終于睡著了,但睡得不穩(wěn)。也不知過了多久,她突然醒過來,片刻不知自己身在何處,是旅館,是酒店,還是…她沒出任何聲音,但床太小了,不能確定有沒有吵到他,反正他把她抱得更緊了些,還呢喃了兩聲,口齒不清地說小心。 他倆的臉靠得如此之近,她忍不住側(cè)頭在他臉上啄了下,“我愛你。”沒想到他居然應(yīng)了聲,“我也愛你。”但說完他又鼻息沉沉,不像清醒的樣子。 周橋啞然失笑,為他的反應(yīng)。但是真正說到婚姻,她沒信心。 道理全明白,有了前次的教訓(xùn),這回會小心繞開那些可能導(dǎo)致觸礁的危險,應(yīng)該能走到更遠。可還是要懷疑,因為類似的幸福也曾經(jīng)這樣擺在眼前,直到有天煙消云散…此刻不要再想了,她無聲地對自己說,白天再想。 到了白天周橋才知道,秦雨松第二天也要出差,歸期暫未定,約在一周后。那更好了,起碼有幾天她可以耳根清凈,慢慢考慮結(jié)婚的事。他倒是很鎮(zhèn)定,“我不是沖動才向你求婚的。認真地說,既然相處了不短時間,彼此能確定感情的存在,結(jié)婚也好。” 秦雨松收拾好自己的行李箱,發(fā)現(xiàn)周橋在沙發(fā)上看著窗外發(fā)呆。他在她身邊坐下,“我手機24小時開機,有事只管打,我肯定在。”周橋把頭枕在他腿上,過了很久,秦雨松以為她睡著了,她卻開口了,“我上次結(jié)婚時剛剛大學(xué)畢業(yè),和他決定結(jié)婚后。我去告訴父母,父母問我,你想好了?我說想好了。年紀很輕就什么都不怕,就算分手我仍然是我,只要當時是真心的就行了。至于青春什么的,不用在別人身上也要過去的。” 秦雨松安靜地聽她說。 “我父親也是生意人,給了我一筆不小的錢做嫁妝。靠了那筆錢,我和他撐過創(chuàng)業(yè)最難的時期,那幾年他在我家有點抬不起頭。不過他也很固執(zhí),磨得我父母轉(zhuǎn)變了看法,慢慢地覺得他人不錯。有次我父親生意出了問題,他二話不說,把我們的廠抵押出去借了錢給我父母周轉(zhuǎn)。我父親過了那場風波,決定退休不做了,反正每年有他送去的分紅,不至于坐吃山空。” “廠上軌道后,他在外面應(yīng)酬比較多,認識了現(xiàn)在的太太。她在夜總會當DJ公主,幫客人點歌。懷孕后她想把孩子生下來,他答應(yīng)了,和我商量離婚,讓孩子有個名份。至于我,愿意的話,他可以再和孩子媽離婚,和我復(fù)婚。我氣頭上干過不少比較荒謬的事,比如砸了他的車,叫了110把他和她堵在房里。鬧了大概有十幾天,我想通了,就很快辦了協(xié)議離婚。” “我父親有陣子身體不好。他聽說后湊了500萬,當作買斷我的股份的錢送到我家。那會并不知道廠能賣這么多錢。我又沒再去過廠里,他要是存心賴賬,我也拿他沒辦法。所以,我父母認為他算有情有義,打官司的時候,他們站在他那邊。” “后來,我們認識了,差不多的事你都知道了。” 秦雨松只關(guān)心,“你還在想他嗎?” 他看著她,而她沒有避開他的視線,“我只是偶爾會納悶,到底哪個環(huán)節(jié)沒處理好,造成了這樣的結(jié)果。比較多的是后悔,因為賭氣我完全放棄了一手建起來的廠,以至于需要重新開始。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從前的廠沒規(guī)劃好,建得比較亂,現(xiàn)在不一樣,有經(jīng)驗建起來的更符合長期發(fā)展。” 秦雨松自言自語,“那你還擔心什么?我沒有很強的控制欲,也不會在夜總會找meimei,…” 周橋瞪了他一眼,“實話告訴你,我父母絕對比你父母難說話。其次,我有不少貸款。不全力以赴的話,很可能血本無歸之外還一屁股債。我不想連累你,明白嗎?”她舉起手將食指豎在他嘴上,阻止他開口,“你也想想好再說,現(xiàn)在不要說。” 他俯首在她唇上親了下,“你猜我第一次看見你時心里想什么?” “想什么?” “以后告訴你。” 她舉起拳頭,在他腿上不輕不重地打了下。他笑道,“我們要好幾天不能見面,趁現(xiàn)在趕緊多做兩次,存著當備糧。”不容她反對,他開始了預(yù)熱工作。她掙扎了兩下,迷失在其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