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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麟很是懊惱,“她手卡在那里,我關不上窗啊,就只能先答應下來了……但是弟妹,這種來路不明的東西,我怎么可能給秦易,于是車一拐彎我就扔進垃圾箱了,過后我也沒和秦易說。” 他又指了指地上那個老板娘,“因為你看她穿的那個樣,很不正常啊,我以為就是遇到了個精神病,沒什么說的必要。” 地上的老板娘一臉的不可置信,“你胡說八道……不可能,秦易一定吃了我做的便當的……” 她在那兀自的發著瘋,但……高麟沒有想到,我心里卻覺得不對。 那天我們在餐廳是遇到了高麟,但進門后就分著走了,這個老板娘為什么知道高麟是秦易的朋友? 不可能是鐘萬行說的。 這幾天秦易斷斷續續的又和我說了些當年的事情。 高麟其實是秦易母親當年幫過的一個男孩,但鐘萬行并不知道這件事情——或者說他不關心和秦易母親有關的任何事情。 秦易最初創業的時候,都被他給打壓了,后來秦易一直都以高麟手下的名義出現,他也不過以為高麟是看在同學一場的面子上,才給秦易一口飯吃。 他甚至還拿這件事罵過秦易,說秦易和同學比起來,一事無成。 所以…… 不對勁不對勁,這個女人,特別的不對勁。 我把手里的手表,握的更緊了一些,同時覺得自己緊張的呼吸都要停滯了。 我想上前去問問,可就在這時,外面響起了救護車的聲音。 幾個醫護人員抬著擔架走了進來,問誰需要去醫院。 趙總指了指地上的老板娘,可那幾個醫護人員一靠近,她就更加發瘋了,“你們這些臭男人不要碰我。” 同時朝著秦易求救,“秦易,我是你未婚妻,不管你承不承認,我都是你未婚妻,你不能讓別的男人碰我,你不能啊……” 她一邊說著,一邊對湊過來的醫護人員拳打腳踢著。這么掙扎了半天,最終被一個護士一針鎮靜劑給放倒了。 幾個醫護人員都一頭的汗,“幸虧剛剛你們說了這人不大正常,這要沒有鎮靜劑,還真有點控不住。” 然后就匆匆忙忙的把她給拉走了。 既然問不成了,那……就研究一下手表吧。 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我還是厚著臉皮,和莫總趙總請了個假,之后跟著秦易回了家。 本來路上我就想和秦易說這件事,但剛開車,他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他把車停到了一邊,看著來電顯示皺起了眉,然后按下了免提鍵。 那邊傳來一個氣急敗壞的老年男人的聲音,“你還要在外面胡鬧多久?我給你安排了一個未婚妻,你周末的時候回來見見,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不能一直享受著鐘家少爺的待遇,卻一點也不懂事……” 秦易直接打斷了那個人的話,“請問,我享受了什么待遇?你給我買房買車了?還是每個月給我零花錢了?” 秦易這句話說的滿含嘲諷。 我也覺得鐘萬行很奇葩。 秦易雖然對外沒有說公司是他和高麟的,但其實瞞的也不算緊,就連趙總都能調查出來那些事兒,鐘萬行卻不知道。 當然,也多虧他的這種漫不經心,不然秦易怕是要吃更多苦頭。 可那邊卻絲毫不知羞恥的繼續說了下去,“你要不是我鐘萬行的兒子,高麟會讓你去他的公司上班?你要不是我鐘萬行的兒子,能接到那么多的單子?你要不是我……” “我姓秦,”秦易又一次打斷了他,“而且我記得,你對外宣稱,自己只有一個女兒,怎么又多了我這么個兒子呢?” “我那是在保護你,我在商場這么多年,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要有人知道了你把你綁架了……” “鐘千惠被綁架過么?”秦易笑了一聲,“我沒空聽你在這胡說八道,也不想見你給我找的那個所謂的未婚妻,不過我還是有份禮物要送給你的,已經郵寄出去了,你查收吧。” 說完這句,他就示意我掛斷電話。 我先放下了手表的事情問秦易,“你把鑒定書給他郵寄過去了?” 秦易點了頭。 “不是說還要過一陣么?”我有些擔心。 秦易卻對著我露出了一個笑容,“沒關系,誰叫他要出來惡心我的小伊夏呢。” 他這樣完完全全為我的態度,讓我一時間有點不知道說什么好。 我有心勸他從長計議,但想了想,和他比起來,我腦子不知道差了多少倍,他說可以就可以吧,我少添亂了。 秦易重新發動了車子,經歷了剛剛的事情,我覺得他需要平靜一下,就暫時沒有說手表的事情。 等到家之后,一進門我就連著把門鎖了三道。 秦易有些奇怪的問我,“寶兒,你這是干嘛?放心,鐘萬行找不到人綁架我們。” 我:…… 秦易看見我的表情,繼續說了下去,“那等明天你去上班的時候,我安排兩個人跟著你,不要擔心啦。” 我:…… 我從包里把那塊手表拿了出來,“先不說綁架的事兒,這是我從那個牌坊精手腕上偷下來的。” 我說著話,想把手表放在茶幾上,和秦易一起研究研究。 可我真的很緊張,一個失手,把手表給砸在了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