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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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鶯努力想從噩夢中醒來,然而并不能,她絕望地攥緊拳頭。 如果她有罪,應該讓法律來懲罰她,而不是把她關在小黑屋墻強迫她聽rap。 云韶在微鶯耳畔叭叭叭叭廬陵王的壞話,看見少女蹙起眉,夢里也露出煩躁的神色,忍不住笑了笑,只要她每天晚上都在鶯鶯耳畔鍥而不舍地叭叭,總有一天,鶯鶯會再也不想聽到廬陵王這三個字。 計劃通。 她露出滿意的笑容,躺在微鶯身邊,心滿意足地睡著了。 微鶯醒來的時候,皇帝照例已經離開,她半撐起身,腦袋發暈。昨天晚上做了一晚上的噩夢,廬陵王廬陵王廬陵王廬陵王肯定是她一生之敵! 可惡,那個噩夢發展到后來,小喇叭已經不再叭叭叭,但是她還是夢見青面獠牙的廬陵王,在她的夢里橫沖直撞 。 微鶯雙手抱頭想要清醒一下。 宮斗姬顯然不知道被洗腦一整晚的痛苦,開口就是:宿主,廬陵王馬上就要進京,第一個任務要發布了哦! 微鶯:口區。 她捂住肚子,有點反胃。 宮斗姬:宿主,你、你怎么啦? 微鶯搖頭,表情悲傷,暫時不要和我說廬陵王三個字,蟹蟹。 宮斗姬:啊哈? 做了一整晚噩夢,微鶯腳步虛浮地爬回玉露殿,撲倒在床上。除開昨晚被洗腦強迫聽rap的原因,她確實不大喜歡廬陵王。 在原書中,這時正是皇帝寵幸蕭千雪的時候。從避暑山莊回來后,蕭千雪便懷了身孕,升為婕妤,與皇帝恩恩愛愛蜜里調油。再加上這時她認識西太后,有西太后撐腰,連宮貝奴她們都沒經常來找她麻煩了。 這時大抵是書中女主最快樂的時候吧。 后來西太后進入佛堂再次閉門禮佛,蕭千雪失去靠山。一個月后,廬陵王入京,為了歡迎他,宮中舉辦一場宮宴,宮宴上,太后突然說起廬陵王自小學劍,不如表演一場舞劍。 廬陵王在宮妃面前舞劍,劍光如雪,在黯淡的天光中搖曳。舞劍罷,宮貝奴突然提及去年蕭千雪中秋宴上也同樣表演了一場劍舞,宮妃們開始議論紛紛,目光在兩人之間不斷逡巡。 皇帝的表情當場便沉了下來,眼里帶上幾分不悅,從此對女主心中生出嫌隙。 微鶯回憶著原書劇情,之后皇帝冷落女主,他自己狗是一方面,懷疑腦袋上戴了綠帽子又是一方面。況且,廬陵王自宮宴驚鴻一瞥后,也對女主心生愛慕,開始饞弟妹的身子,他下賤! 所以,微鶯問:任務是讓我在宮宴上搞廬陵王? 她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嘴角翹了翹,準備化身成一道正義的閃電,把這個讓自己做噩夢的對象給劈了。 宮斗姬:不是哦,這次任務是阻止皇帝吃醋。 微鶯僵住,皺了皺眉:吃醋? 所以狗皇帝一口一個白月光喊她,在宮宴上聽見別人議論蕭千雪和廬陵王時,還會吃醋的嗎? 她瞬間覺得心情不大美妙。 這種不美妙的心情一直持續到傍晚皇帝又來召她侍寢。 微鶯大喇喇坐在養心殿,雙手捧著碗新做的酒釀桂花,小口小口抿著。 云韶抬眸幾次看她,最后擱下朱筆,問:鶯鶯今日不開心嗎? 微鶯抿了抿唇,自從想到皇帝會按照原著發展為蕭千雪吃醋時,她便覺得天也不藍了,水也不清了,連玉露殿的秋風也不喧囂了,看什么都不太順眼。 她把這歸結成晚上做了一宿噩夢,于是懨懨靠著椅背,說:沒什么,只是昨晚做噩夢了。 云韶眼睛亮了亮,柔聲問:是什么噩夢? 微鶯搖頭,不愿多說:沒什么。 云韶緩緩笑開,走到微鶯面前蹲下,仰起小腦袋看她,那今晚我去夢中保護鶯鶯。 她說著,金冠上的東珠DuangDuang彈了兩下,也許是昨晚被拔了一次,這顆東珠變得搖搖欲墜,仿佛馬上就要掉下來。 微鶯對上皇帝深黑的眼眸,怔了片刻,抬手把金冠理正一點,低聲說:陛下,我先去休息了。 云韶笑道:好呀,若是再做噩夢,我一定去夢中保護鶯鶯。 微鶯按了按眉心,疲倦地說:陛下,我不怎么做噩夢的,今晚應當不會再做了吧。 皇帝背著雙手,笑得純良無害。 這天晚上,微鶯閉上眼睛,雙手合十,平躺在柔軟的被褥上。她想到什么,呼喚宮斗姬:小雞!昨晚是不是你在我耳邊叭叭叭! 宮斗姬:??? 宿主你冤枉我! 微鶯嘆氣:我平常不做噩夢的,怎么會夢見小喇叭呢? 宮斗姬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但想想自己身懷督促宿主宮斗的目標,它還是選擇沉默了。它害怕把昨晚的事說出,宿主會磨刀霍霍向皇帝,表演一出弒君慘案。 微鶯躺了會,說:要是今晚我做噩夢,你要記得叫我! 被關小黑屋聽小喇叭叭叭叭的感覺太可怕遼。 宮斗姬不會說謊,于是保持沉默。 微鶯察覺不對:小雞,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宮斗姬: 微鶯咬著小手絹:小雞你變遼,你以前很寵我的,是不是外面有人了?但她也沒怎么為難宮斗姬,而是機智地決定,今天晚上她不睡覺了!來康康狗統到底有什么事瞞著自己。 她閉上眼側躺著假寐,等了許久,聽見寢殿的門被推開。 皇帝悄無聲息地來到床頭,照舊看她半晌。 微鶯閉著眼睛,還是能感受到皇帝灼灼的視線,在一起的時候,皇帝總是在看著她,黑眸水氣蒙蒙,眼神情深不渝。她想起皇帝那句裝不下其他人,心不由跳了跳,呼吸變得急促幾分。 微鶯害怕皇帝察覺她沒有睡,在心里默默念起佛經,巴拉巴拉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念了半晌,心跳得總算沒有一開始那般快了。 鶯鶯,你睡了嗎?皇帝小聲喊道。 微鶯閉著眼,感覺到有一丟丟不對勁。 等了會沒有等到回答,云韶便放了心,慢慢脫掉衣服,躺在微鶯的身邊,在她耳畔發出惡魔低語:鶯鶯,廬陵王是個傻蛋,我們接著上回他放火燒山說 好家伙,你這還是個連續劇。 云韶頓住了,對上雙黑亮的眼睛。 微鶯看著皇帝,總算知道自己昨晚做噩夢的原因,敢情自己睡著后,皇帝在她耳畔唱rap呢。她似笑非笑地說:陛下,不給臣妾一個解釋? 皇帝: 皇帝:or2。 看著默默撅起屁股在床上凹出一個or2姿勢的皇帝,微鶯也沉默了。 作者有話要說: 皇帝:被發現了被發現也不虧! 哎嘿! 第62章 皇帝腰肢很細, 屁股很翹,撅得很自覺。 她歪著頭,深黑眼眸專注凝視微鶯, 似乎在無聲質問你行不行。 真女人當然不能說不行,微鶯歪了歪頭,撐在床上, 垂眸看皇帝:陛下,很想被打嗎? 皇帝耳根泛紅,柔聲說:我犯了錯, 鶯鶯不罰我嗎?邊說, 她一邊蹭蹭往微鶯身上貼,就把快打我這三個字寫臉上。 微鶯硬著頭皮伸手拍了兩下,啪啪啪幾聲響后飛快收回手, 掌心發燙。 她不清白了!她臟了! 皇帝啊了聲, 顯出幾分落寞,低聲說:這就完了嗎?好快啊。 微鶯:這句話聽上去怎么像在罵她不行? 皇帝這臉意猶未盡又是干嘛? 陛下,微鶯陰惻惻地笑起來:還想要繼續嗎? 云韶側躺在床, 偏頭看微鶯,柔柔地笑了笑,黑眼睛注視著她卻不說話。 微鶯rua了把陛下的腦袋,偏軟而絨的發質很好摸, 就像在rua個毛絨玩具。她本來想找把戒尺把皇帝打得上不了明天的早朝,但rua著rua著改變主意, 陛下,明日還要早朝,別鬧了。 微鶯跳下床,云韶連忙拉住她的衣角:鶯鶯要走嗎? 沒等微鶯說話, 她立馬接著說:我會聽話的,再也不鬧了,別走。 微鶯看著坐在床榻上的皇帝,她仰起小臉,露出惶急的神色,緊緊攥著少女的衣角,就像沒長大的小孩抓住手中鮮亮的糖果。 小孩總是會對一些奇怪的東西抱有珍貴的感情,譬如一顆有五彩糖紙的糖果,又或者是隨處可見的搪瓷娃娃。這些市井上隨處可以買到、大人看來尋常而便宜、不值一提的東西,他們卻小心攥在手里,當成稀世珍寶一般捧著。 微鶯抿了抿唇,心想,但是皇帝不是小孩了。她不必執著于當年尋常的葡萄藤架,和屋外的一畝池塘,如今她是這萬里江山的主人,應該像大人一樣意識到,當年的歲月和流景就宛若那些五彩的糖果,看上去美好,但沒什么價值,尋常便宜,不值一提。 不必再當成寶貝抓在手心。 云韶眼尾發紅,輕聲問:鶯鶯留下來,陪陪我,好不好?她再次強調:我保證不鬧啦。 微鶯摸摸她的頭,打開燈罩,吹滅搖曳的燈火,我只是下來熄燈。 兩人一同躺在榻上 旁邊人的呼吸平緩而均勻,微鶯望著眼前濃稠的黑暗,小聲說:陛下? 皇帝立馬就答應了,鶯鶯,我在的。 微鶯憋了很久,忍不住問陛下為何喜歡,嗯喜歡被打呢? 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癖好,說出去都沒人信。 皇帝沉默許久,才說:因為這樣,鶯鶯就能碰碰我。她突然瞪大漂亮的眼睛,像是不小心說漏嘴一個不能為人知的秘密,須臾,又繼續道:疼痛才能讓人感覺到真實,且快樂。 微鶯:??? 真實她還能理解,怎么就快樂了? 看來or2真是皇帝奇奇怪怪的癖好! 云韶聲音帶著笑意,側過身子,吐出的熱氣一下一下拂過微鶯的耳朵,鶯鶯,你臉紅了。 微鶯往旁邊一滾,連帶搶掉大半張被子,我熱罷了! 云韶往她被子里擠,在微鶯想再滾一次時,她突然惆悵地嘆氣:其實 微鶯抬頭,像只小貓般馬上被吸引了注意力:其實什么? 云韶:其實小的時候,我便想離先生近一點,可是先生就像天上的白云一樣,太遠了。 太遙遠而虛渺,回想起來,像場年少時枕在花樹下酣然的夢。 趁著微鶯走神,云韶慢慢欺近,緊緊貼著她的肌膚,頭埋在少女的肩窩,我便想,要是離先生更近一點就好,更近一點,先生就能看看我了吧。她輕輕笑了聲,我便時常故意犯些錯,這樣也許先生便能便能碰碰我。 微鶯抿唇,我、不對,那個先生從前對你不好么? 云韶蹭了蹭她,滿意笑了:先生自然是極好極好的,只是我不夠好,先生打打我,我也十分高興,她彎著眼低聲笑:先生怎樣待我,我都是歡喜的。 微鶯:親近有很多種方式,沒必要一定是訓誡。 云韶手指悄悄在微鶯身上爬,是有很多種方式,鶯鶯想要試試其他嗎? 微鶯一把抓住她的爪子,陛下,睡覺。 云韶:嗯哼。 微鶯聽到這聲嗯哼,忍不住想起那天避暑山莊張天師的回眸一笑,頓時什么心情也沒有了,抖抖一身雞皮疙瘩,長腿壓住不停扭來扭去的人:陛下不肯好好睡嗎? 云韶哼哼兩聲,要鶯鶯摸摸才能睡。 微鶯笑了笑,撿起地上散落的腰帶,熟練地在皇帝雙手背在身后系了個結,然后摸了把她的腦袋:陛下不是喜歡懲罰嗎,這就是懲罰。 然后她把皇帝身子翻過來對著墻,自己則在另一邊躺下。 云韶雙手被綁在身后,動來動去想換個姿勢,挪到離微鶯更近的地方。 微鶯看她的動作,嘴角翹了一下又飛快繃直,朝另外一面側躺著準備睡覺,閉上眼沒多久,聽到皇帝小心翼翼的聲音。 鶯鶯、鶯鶯你睡了嗎? 微鶯:陛下又要唱rap了嗎? 云韶眼睛在黑暗里也依舊是亮亮的,鶯鶯,我壓著手啦。 微鶯睜開眼,發現本來是側躺對墻壁的皇帝,在經過不斷的努力后,終于變成平躺的姿勢,然后順利壓到被綁在身后的手了。 微鶯無奈嘆氣,把她重新給按到側躺著:不許亂動,好好睡覺。 云韶眨巴眨巴眼,很可憐地說:不要讓我對著墻好不好? 微鶯:不好。 云韶:qaq 微鶯閉上眼睛,沒多久,又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她默默睜眼,無聲地看著皇帝。 這時皇帝還在努力想蹭過來,肩膀用力,把自己重新給弄得平躺著,再次壓住了手。這次她卻不叫微鶯了,咬了咬唇,偏頭看著睡在旁邊的少女。 微鶯心想,她為什么不叫自己呢?被壓到手,總歸是不舒服的。 皇帝平躺了會,繼續扭動,想要換成面對微鶯側躺著的姿勢,她用力一蹬,身子往外翻,滾到了微鶯的懷里。 微鶯: 云韶倉皇抬頭,黑眼睛沁上抹濕潤:吵到你了嗎? 微鶯環住她的腰,手伸到后面,單手把那個結給解了,睡吧。 云韶低著頭,輕輕嗯了一聲,乖乖保持這個姿勢不動。微鶯解腰帶的時候,手搭在皇帝的腰上,忍不住想,皇帝的腰真的很細,也很軟。 她解開結,猶豫片刻,把手收回去,聽到那邊傳來聲極輕的嘆氣。 微鶯:別嘆了,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