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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情安黎先前也跟他提過。 言晏點點頭,跟羅鑫再次確認了一下時間安排,準備晚上回去跟滕子文報備一下。 言晏下午的任務(wù)是錄制一檔訪談節(jié)目。 節(jié)目錄完的時候,言晏接到滕子文的電話。 滕子文問言晏的節(jié)目錄完沒有。 言晏回答錄完了。 滕子文讓言晏等一會,說他馬上就要到了。 言晏心想怪不得滕子文中午問自己要去哪里錄節(jié)目。 言晏跟羅鑫在休息室里待了一會,看時間差不多了才一起離開,準備去跟滕子文接頭。 在約定好的地方把言晏交還給滕子文之后,羅鑫自己言晏的保姆車離開了。 言晏坐在滕子文的車子上,轉(zhuǎn)頭直直地凝視著滕子文。 滕子文合起手上的文件,放在一旁,問言晏:“怎么一直盯著我看?” 言晏望著他,緩緩道;“文彰回來了。” “然后呢?”滕子文問。 “他讓我轉(zhuǎn)告你,他已經(jīng)收到了請?zhí)!毖躁虒嵲诓缓靡馑荚陔游拿媲罢f出喜帖兩個字。 滕子文笑了笑,道:“很好。” 言晏見滕子文還是沒有解釋的意思,不滿道:“你覺得你是不是該跟我說說關(guān)于這個”請?zhí)钡氖虑椤!?/br> 言晏說到最后,一字一頓。 滕子文不敢再逗弄下去,解釋道:“言晏,我本來想給你一個驚喜。” “我希望不會是驚嚇。”言晏望著滕子文,一臉“如果不是賀文彰告訴我,你準備什么時候跟我說這件事情的表情”。 滕子文道:“我原本準備過兩天告訴你的。” 言晏問他:“你難道就不怕我不答應(yīng)么?” 滕子文反問:“你會不答應(yīng)么?” 言晏想說怎么不會,又擔心這話說出去不好。 但就這么認栽言晏又不甘心。 “你就這么有信心?”言晏瞪了滕子文一眼。 “我是對你有信心。”滕子文傾身在言晏耳畔輕語道,隨后握住言晏的手,“而且戒指都帶了,你反悔也來不及了。” 交握的手上兩枚戒指熠熠生輝。 過了一會兒,滕子文開口道:“關(guān)于婚禮的詳細計劃,過兩天我?guī)闳ヒ粋€地方,我們再詳細談。” 滕子文都這么說了,言晏點點頭,對于滕子文說的關(guān)于婚禮的詳細計劃,升起了一些期待。 關(guān)于婚禮的話題就此打住,言晏把自己接下來需要分期兩次去外地取景的事情告訴滕子文。 滕子文點頭表示知道。 對此他也沒有辦法,言晏的職業(yè)性質(zhì)決定如此。 而且跟其他一些整天在各地奔波的演員比起來,言晏這樣已經(jīng)很好了。 —— —— 又過了兩天,言晏剛好可以休息一天。 早上的時候滕子文干脆也沒有去公司,而是和言晏在床上消磨了大半天的時光,然后中午才一起起床。 吃過午飯之后滕子文帶著言晏出門。 言晏到達了目的地,才發(fā)現(xiàn)滕子文帶他來看的應(yīng)該稱其為婚禮會場。 會場位于歐盛旗下的一個溫泉酒店里。 滕子文帶著言晏一邊四處一邊轉(zhuǎn)悠。 巨大的蛋糕架子,希臘風的拱柱,潔白的墻面可以打上各種繽紛的色彩,就連天花板也能變成繁星漫空的樣子。 滕子文還在跟言晏說著到時候哪些空著的地方會擺上鮮花。 言晏不知道滕子文是什么時候做出了這樣的打算,又是什么時候開始讓人布置這個會場的,但觸目所見的一切讓言晏心中莫名感動。 “賓客的名單我也已經(jīng)定好了,沒有請?zhí)嗳耍執(zhí)惹瓣懤m(xù)發(fā)出去了一部分,剩下的名單晚上回去拿給你,你看看有沒有需要刪減或增加的人員。還有會場的布置如果有哪里不滿意的話,也可以告訴我。要是你有什么新想法的話,也可以跟我說。會場的不止在婚禮日期之前都可以更改。” 滕子文帶言晏逛完會場之后,轉(zhuǎn)過身,擁著言晏的腰,認真道。 言晏的眼眶已經(jīng)忍不住紅了一圈。 整個會場逛下來,他發(fā)現(xiàn)了許多細節(jié)的布置都是他曾經(jīng)隨口說過的喜歡的模樣。 言晏抱住滕子文的背,頭貼在他胸前不住搖頭:“不用改了,這樣就很好。我很喜歡。” 一邊說還一邊吸著鼻子。 逛完會場,滕子文又帶著言晏去試禮服。 言晏甚至忍不住猜想滕子文試完禮服是不是要帶他去拍結(jié)婚照了。 可惜等試完了禮服,外面的天已經(jīng)慢慢開始變暗了。 滕子文直接帶著言晏回了盛源。 言晏心里有點小惋惜。 晚上用過晚餐,滕子文去書房處理公務(wù)了。 言晏跟姜管家待在客廳里聊天。 姜管家一直和藹地笑著,顯然也為將近的喜事而開心。 滕子文處理完公務(wù)回來,也加入了談話之中。 客廳里的這一幕,真正仿佛一家人的樣子。 第二天晚上有一個宴會,滕子文跟言晏都在受邀名單之內(nèi)。 兩個人一前一后地去了會場。 然后又偷偷地一起提前退場。 言晏跟羅鑫分手之后,直接鉆到了滕子文車子里。 羅鑫先坐著言晏的車子離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