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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晏心里一下子有些緊張起來。 滕子文伸手握住言晏的手,才讓他鎮(zhèn)定許多。 言晏和滕子文走到那個多層蛋糕邊上,一旁的姜管家遞上把刀。 滕子文的手包住言晏的,兩個人一起握住刀切開頂層的蛋糕,然后滕子文就把刀放回了姜管家手里的盤子上。 所謂一起切蛋糕,主要是講一個形式,而不是真的要兩個人一起把蛋糕分成一塊塊的。 言晏和滕子文切下第一刀之后,后面的事情自然有傭人來做。 切完蛋糕之后,旁邊圍著的人群紛紛向滕子文送上祝福。 接下來本來還應(yīng)該有一個跳舞環(huán)節(jié),不過滕子文看過姜管家的計劃之后,讓姜管家把這個環(huán)節(jié)取消了。 沒有了跳舞環(huán)節(jié),大家自然還是該吃吃,該喝喝,再順便聊聊天。 言晏好不容易再次脫了身回到原來的地方,竟然發(fā)現(xiàn)白固跟趙驊都不見了。 言晏問傭人白固跟趙驊去哪里了。 傭人回答,沒看到趙少爺,不過白少有看到,先前出了屋子往花園的方向走去了。 言晏聽了傭人的回答,吩咐傭人待會看到趙驊的時候,幫忙說一聲他和白固都去花園了,就準(zhǔn)備先去找白固。 現(xiàn)在這個季節(jié),到了晚上屋子外面還是挺冷的。 言晏穿著西裝一走出門,就打了個哆嗦。 真不知道白固這么冷的天去花園干嗎。 花園里的雖然也開著燈,但燈光并不明亮,都是幽幽的。 言晏順著鵝卵石小徑走著,走了一會兒都沒有看到白固的影子。 又一陣?yán)滹L(fēng)吹來,言晏抖了抖,心想難道白固已經(jīng)回去了,轉(zhuǎn)身就準(zhǔn)備往回走。 還沒走幾步,言晏就聽見耳邊傳來幾聲“唔唔”聲。 突然聽見這種聲音,言晏心里先是一顫,然后想起這個聲音有點(diǎn)像白固的聲音,急忙又轉(zhuǎn)身往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 走了十幾步,言晏果然發(fā)現(xiàn)了白固。 不過言晏并沒有出聲叫白固,因為他所見到的一幕讓他震驚不已。 言晏看到齊賢和白固抱在一起,正在接吻。 言晏回過神來,驚慌地后退了幾步,然后轉(zhuǎn)過身,幾乎是落荒而逃。 他從沒有想過白固跟齊賢之間會是這么一種關(guān)系。 言晏腦子里思緒紛亂,跑著跑著沒注意就撞上了一個人。 他撞上的人是趙驊。 趙驊剛剛?cè)チ讼词珠g,回來聽說言晏在找自己,就出來找言晏了。 趙驊一邊揉著被撞疼的地方,一邊問看上去頗為驚慌失措的言晏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言晏下意識地想回答,不過嘴巴張了張,又合上了,最后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沒……沒什么。” 不是言晏信不過趙驊,而是言晏覺得白固應(yīng)該是不想讓大家知道這件事情的。 趙驊覺得言晏的樣子很不對勁:“真的沒事?” “沒事。”言晏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反過來問趙驊,“你剛剛?cè)ツ睦锪耍俊?/br> 趙驊回答自己去了洗手間。 言晏拉著趙驊道:“我還以為你一聲不吭就走了呢,我們先回去吧。” 趙驊道:“里面那么悶,既然已經(jīng)出來了,我們就透透氣吧。” 言晏生怕這透氣,會讓他們正面撞上白固,忙搓著手道:“你不覺得外面很冷么?” 趙驊雖然也感到了外面的溫度比較低,卻沒有像言晏一眼覺得冷。 不過看言晏一幅很冷的樣子,趙驊還是遵從言晏的意愿,跟言晏一起回屋子里了。 言晏一邊走,一邊拐著彎試探趙驊知不知道白固的事情。 趙驊似乎一無所知。 言晏干脆直接問趙驊白固哪里去了。 趙驊告訴言晏,他去切蛋糕沒多久,白固就被齊賢叫走了。 趙驊回答的時候,臉上并沒有任何異樣。 言晏猜想趙驊大概是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情。 言晏覺得趙驊沒看出來也不奇怪。 因為他也一直沒有看出來過。 要不是剛剛碰巧撞到,他也絕對不會想到白固跟齊賢會有吻在一起的一天。 可是齊賢不是有未婚妻么? 言晏越發(fā)煳涂了。 可惜現(xiàn)在不是深究的時候。 言晏只能把所有的疑惑小心翼翼地收在心里,跟趙驊一起回到屋子里。 不過言晏看到的那一幕,卻直到生日宴會結(jié)束還縈繞在言晏心頭。 —— —— 晚上宴會結(jié)束之后,滕子文跟言晏回了盛源。 滕子文拿出言晏前一晚贈送的禮物,問言晏自己可不可以拆開。 言晏那個時候還在思考白固跟齊賢的事情,沒有聽見。 滕子文發(fā)現(xiàn)言晏心不在焉的模樣,叫了他兩聲。 言晏這才注意到滕子文正舉著自己送的禮物。 “你剛剛說什么?”言晏問。 滕子文又把問題重復(fù)了一遍。 言晏這回聽清楚了。 點(diǎn)了點(diǎn)頭,言晏對滕子文道,“當(dāng)然而已。” 滕子文卻拿著禮物不動了,而是打量了言晏一番之后,問言晏在他不知道的是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言晏拿不準(zhǔn)滕子文對齊賢跟白固之間的關(guān)系知道多少,回答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之后,就開始旁敲側(cè)擊滕子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