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徹底塌陷,再無保留 #9439;⒅d.㎡
天剛微亮,時姝就醒了,她的生物鐘一向很早,瞇著眼醒來,懵懵的揉了揉眼,身旁的位置是空的,她迷迷糊糊的想起好像江淵很早就醒了,還揉了一把她的頭發(fā)就起床出去了。 她動了動身體,腦袋亂糟糟的,托著酸軟的身體起了床走去衛(wèi)生間,架子放著一套護膚品,時姝盯著看了半晌,江淵好像給她說過他特地給她準備一套護膚品,還有一堆的衣服,努了努嘴,他能有什么壞心思呢。 捧著水把臉上的泡沫洗干凈,她直起腰去拿掛在一旁的毛巾,腰上忽然一緊,江淵從后面抱住她,剛運動過的人呼吸都是熱熱的,她只覺得脖子有些癢。 “先別動。” 他抽出一只手拿了毛巾,動作輕柔把她臉上的水珠擦干凈,噙著笑,“睡醒了?” 她閉著眼低頭,享受他的服務,耳邊沾了水的濕發(fā)被他溫柔的擦干,然后放在耳后,江淵把毛巾掛好,手指刮蹭了一下她的鼻尖,接著摟著腰把人抱了起來,“我買了點早餐,一塊兒去吃。” 他起的早,醒來見她還在睡,沒想打擾她,出門運動跑了一圈,看見路邊的早餐店,想著人一會兒應該就醒了,便買了些早餐回來。 時姝拽著他的胳膊,眨了眨眼,很認真的問他,“阿淵,我會懷孕嗎?” 他看著她滿含情愫的雙眸,仿佛這個時候有孩子不是什么有問題的事,不過她自己還是個孩子來著,他忍不住勾唇,同樣用很認真的語氣的回,“放心,不會。” “那昨晚你還……” 江淵把人抱著讓她坐在洗手臺上,離她很近,曖昧的問,“你確定這個時候和我討論這些?” 大早上的,專門勾人,真是個妖精。 她默了片刻,沉思著臉靠在他的肩上,聲音很軟,仿佛知道了答案一般驚呼道,“對哦,好像是安全期哦。” 江淵:“嗯。” 聽著不太高興,語氣淡淡的。 她撇著嘴角,問道,“你不喜歡小孩啊?” 問完還嘆了一下。 江淵身形一頓,神色暗了下來,連放在她腰上的手都不自覺的松開,可下一秒,她已經(jīng)咧著笑,身體一躍,雙腿架在他的腰間,整個人掛在他身上,仰著腦袋吻他的臉頰,甜軟的說,“不過現(xiàn)在我還小嘛,這種事以后就再說吧,我們?nèi)コ栽绮汀!?/br> 大意了,這妖精又勾他。 江淵掐著她的下巴低頭吻上她的唇,又兇又猛,扯著她的軟舌撕咬著,時姝吸了一口氣,卻讓兩人的舌糾纏的更加緊密,他仿佛將軍般掃蕩著她的唇,一一攻略占有,直到感受她快要無法呼吸,才好心的放開人,同時警告她,“不許再勾人了,現(xiàn)在去吃飯。” 話說的又冷又硬,可他的身體的溫度卻十分guntang。 這個話題就這樣被帶過。 兩個人吃了飯,終于出了門。 江淵開著他那輛車,時姝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手里還拿著手機翻著頁面,兩個平常不怎么出門的人現(xiàn)在這會兒出了門,一下子竟然有些不知道去哪兒,于是兩人商量一通,選了個一般情侶都會做的事,看電影。 她看著手機頁面上五花八門的電影介紹,一時拿不準主意,“阿淵,我們?nèi)タ词裁措娪鞍。俊?/br> “你決定就好。” 他對看電影這事不怎么感興趣,所以把決定權交給她,她看什么,他便看什么。 “哦。” 他開著車,一言不發(fā)的樣子總給人一種冷漠疏離的感覺,時姝側(cè)著頭看他,對于約會這件事的熱情淡了幾分,隨便選了個片子,關了手機,側(cè)過頭看窗外。 江淵只以為她應該是累了,便沒多問,開著車到了電影院。 兩人來的早,電影院沒什么人,他取了票,買了點吃的喝的,時間一到,帶著她進了播放的廳。 影廳只有零星幾個人,坐下來后他問,“選的什么片子?” “我也不知道。” 她也不明白自己,那個時刻就覺得有些委屈了,好沒道理的,可又說不明白。 心里酸酸的,眼睛瞅著屏幕上放的片子,片子的打光黑漆漆的,完全不知道在演什么,只依稀聽到里面的人發(fā)出的尖叫聲,她無聊的想,這應該是個恐怖片,不過一點也不恐怖。 江淵看著電影,從第一個鏡頭就知道這大概是個爛片,不過是她選的,她應該挺感興趣,勉強忍著不適看了會兒。 幾分鐘后,她小小的聲音傳來,“阿淵,你覺得電影好看嗎?” “還行。” “我覺得不太舒服。” 江淵點頭,“嗯,很正常。” 他以為她說的是電影畫面,的確過于血腥了,普通人看到確實會很不舒服,正常。 “我還覺得有點難受。” “很快就好了。” 他剛說完,血腥恐怖的畫面馬上就過度到了比較正常的地方。 時姝咬了咬唇,氣呼呼的轉(zhuǎn)了過去。 過了會兒,江淵才察覺到不對勁,但看著她鼓著一張臉,滿臉寫著“我生氣了”的嬌憨模樣,實在讓人無法生起氣來,嘴角勾著,頭微微低下來,嗓音低磁的說,“姝寶,你再重新說一遍。” 在她側(cè)過臉來的一瞬,江淵吻住她的唇,和早上的吻完全不同,輕輕的、溫柔的咬住不放。 時姝一想到這是電影院就想讓他停下來,但開口時,他已進了唇內(nèi),滿含柔情的舔抵。 桃花眼變得濕漉漉的,他才停下來。 時姝喘了喘,重復著剛才的話,“我不舒服?” “為什么,告訴我?”他溫柔又霸道,讓人無法拒絕。 “在車上的時候問你喜歡什么電影,你什么都不說。” 她小聲又綿軟的訴說自己的滿腹委屈,“我對這些不了解的啊,我又怎么不出門。” 江淵默了默,他是知道小姑娘平常比較宅,人際關系也簡單,這一次國慶那么長的假期,平白耽擱了幾天,她應該失望了。 他的手放在捧著她的臉頰,她繼續(xù)道,“而且你還一言不發(fā)的,你知不知道,你不說話的樣子可冷漠了。” 說完她還用臉頰蹭著他的手心,又軟又乖,可這一刻,他忽然很心疼她的懂事,心底泛著密密麻麻的疼,澀意夾著甜,無法形容的滋味。 他想,他完了,這一刻,他徹底為她塌陷,再無保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