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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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國慶。 時姝的東西不多,她只收拾了幾本書裝在書包里,國慶七天,宋圓和方晴準備一塊兒出去玩幾天,時姝其實也想和她們一塊兒出去,可時父讓她回家,說什么有事商量。 叁人一塊兒下的樓,宋圓和方晴還帶了些吃的,有些多,時姝幫忙提了一袋。 宿舍樓門前,聚集了一堆人,一輛紅色跑車大搖大擺的擺在中間,時姝沒興趣去看,宋圓反而好奇的踮著腳跟去看熱鬧。 坐在駕駛位置的人穿著深色套裝,戴著副墨鏡,神秘又高貴,宋圓在一旁小聲八卦,“哇,這誰啊,這也太夸張了。” 這時車的喇叭聲響了幾下,江翟看到想看的人,下了車,穿過人群走到時姝面前,手用力拉住她的手腕,“上車。” 時姝被嚇到,“你誰啊?” 江翟轉頭,低頭時墨鏡往下,露出墨色的眸子,盯了她兩秒后說,“你未婚夫。” 人群一陣嘩然,連時姝都被愣在原地,她用力擺脫他的手,“我不認識你。” 江翟笑了,不認識他還能隨便對其他陌生男人說自己有未婚夫的事,前兩天余滿過來打聽,還拍了視頻,他不信,“真不認識?” “不認識,麻煩你放開。” 宋圓和方晴也走了過來,目前的狀況讓人有點搞不清,但是不妨礙她們站在她面前,宋圓提高了嗓子道,“你誰啊?沒聽到我朋友說不認識你嗎,麻煩你放開。” 圍觀的人群漸漸多了起來,江翟還是第一次當著怎么多人被拒絕,臉冷了下來,所以她是拿他當擋箭牌了,冷笑了一聲后道,“現在認識一下,我姓江,你的未婚夫,走吧。” 聞言宋圓和方晴不約而同的看向時姝,眼神示意她:什么情況? 接收到信息的時姝搖頭:我也不知道。 江翟的氣場很容易讓人產生壓迫感,不過也許是和江淵待的久了,她面對這樣的人也就免疫了,但宋圓和方晴生活里和這樣的人一向少有接觸,不免有些心虛,可即便這樣,她們也沒有絲毫后退,時姝感激的向她們點了下頭。 她盡量冷靜道,“我不認識你,我家人已經來接我了,麻煩你讓開。” 時父說過會安排人來接她,這個時間應該差不多到了。 江翟其實和時家沒什么接觸,只聽說時家當家人經歷過破產,之后又重新創業,把企業發展為A市響當當的龍頭企業,這樣的人并不好惹。 思量了幾秒,江翟嘴唇上翹,冷冷的哼了聲,“行。” 說完后眼睛緊盯著她,好似她是他獵物,時姝不喜歡那樣的眼神,皺著眉頭回避,她這個反應讓他一時有些火大,關車門的聲音震的人耳朵疼。 見車開走了,時姝松了口氣,圍著的人群邊用八卦的眼神看了她好一會兒后紛紛散去。 叁人緩慢的走出校園,一路上,宋圓還有點緊張,“剛才那個人簡直嚇死人了,哪里跑來的神經病,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方晴問她,“時姝,你真不認識那個人?” 時姝用力的搖頭,眼神無辜極了,“真不認識。” “唉,是不是這幾天給你告白的人多了,你拒絕的太快,人家心生憤怒就跑來報復你?” 自從課業開始后,時姝這個名字一下子就得到了擴散,也招來了不少愛慕她的人,面對他們,時姝拒絕的很直接。 “不會吧。”方晴在一邊不太確定的否定道。 宋圓轉向她,一張圓潤的臉寫滿的疑惑,宋圓的臉一向喜慶,讓人看著心情就會自然的放松下來,時姝聳了聳肩,“其實我也不知道。” “好吧。” 這件插曲一過,叁人就走到了校園門口,時父給她安排的司機停在路邊,時姝和宋圓還有方晴道了別后便上了車。 車輛行駛過十字交叉路口,時姝收到了時父的電話。 “喂,姝姝啊。” “爸。”她把手機放在耳邊,側著身體望向窗外,道路川流不息,隱約能聽到街上小店音響放出的音樂,歌曲風格節奏很快,其實她自從來了A市,她對這樣快節奏的生活有些不太適應,不是上課時間,她基本都待在畫室,宋圓想找她出去逛她也不太想。 時姝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初來時的興奮被一種莫名的恐懼的替代,這些她誰也沒說,江淵工作太忙,他沒時間,時父工作還有家庭都需要兼顧,她不想讓他擔憂,宋圓她們的課程也很多,她也不想讓人家cao心自己這點小心情。 時父和她說了幾句體己話后便說了今晚的行程,“姝姝,今晚老徐會帶你去一個地方吃飯,別擔心,有我呢。” “怎么了?” “正好國慶,你江叔說想請你吃個飯,你看可以嗎?” 時父其實不怎么催這事,不過也許是江家發生了什么,江清山最近有些急,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想讓時姝和他那小兒子見個面,時父想了想,畢竟要訂婚,先見個面看看再說吧。 時姝想到剛才宿舍樓門口的人,那個人的長相,還有五官,其實仔細看起來,和江淵有些像,心里有了個隱隱的猜測,只是她不太確定,于是時姝點了點頭,“好。” 昨晚江淵和她打了一個電話,時間有些晚,宿舍的人都睡了,時姝把聲音壓得低低的,她也不知道他怎么回事,他也學她把聲音壓得低低的,蠱惑又迷人。 “回學校后還習慣嗎?”他問道。 “挺好的。”時姝側過身,小聲的回。 江淵輕輕的笑了一聲,“在學校有人欺負你的話,找不到我,可以給林森打電話,知道嗎?” 時姝捏著頭發,揉了下,“我知道了。” 許是時間太晚,江淵問了句,“困不困?” 這段時間她有點失眠,睡的有點晚,不過怕他擔心,時姝便回道,“有點兒。” “早點兒睡,知道嗎?” 時姝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讓她早點睡,可又那么晚給她打電話。 像是感受到了她的不滿,江淵輕嘆了一聲,溫柔又繾惓的喊她的名字,“姝姝。” “怎么了?” “明晚我大概能到A市,等我。” 聽到他的話時姝有些小興奮,“好啊。” 甜蜜的回憶戛然而止,時姝望著窗外,總覺得自己好像還有什么不知道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