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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次后我放飛自我了 第183節

    大將軍又補充道:“要想行事,就只有明日夜里陛下在宮中辦踐行宴這唯一機會。明日若不舉大計,后日一早無論如何我也是要帶大軍回去的。到底邊疆離京城甚遠,陛下很難將手伸過去。”

    陛下是不容易將手伸得那么長,但整座京城都在陛下掌控之中。

    京官們也不猶豫了,齊齊道:“還請將軍出手相助,我等愿效犬馬之勞。”

    大將軍聞言,一臉仿佛被賦予了什么使命般鄭重:“我必全力以赴,祁國絕不容許女人當權。”

    這一刻大家的思想達到極度默契,幾乎發出共鳴。

    是什么讓他們寧愿謀逆?是一個當了皇帝的女人。

    登基大典一旦結束,祁國真由女人當了皇帝,日后男人豈不是處處要低女人一頭?

    大將軍目的達成,更覺得不枉來這京城一遭。早在姜琰在位時他就有謀反的念頭,只是姜琰瘋名在外,加上他名不正言不順才一直忍著。

    如今換了姜莞做皇帝,真是天在助他。

    四人離開,向京城外去。他們并未住在京中,實在擔心熟睡時姜莞會對他們做什么。

    踏著月光,大將軍長出口氣,志得意滿:“若我得道,自然也不會虧待你們!”

    驃騎將軍與衛將軍皆滿口“恭喜”,只有美須髯的車騎將軍一言不發,看上去很有心事。

    大將軍自然發現下屬心事重重,帶著些微不悅問:“老趙,你是怎么了?今日一直沒精打采,心事重重,可是遇上什么難事了?”

    車騎將軍趙將軍本身就是四人中最沉默的,相比于上陣殺敵,他更是軍中的智囊,因而眾人一開始也沒發覺他不開口有什么不對。

    車騎將軍扯出個勉強的笑:“只是回京城以后日日不大適應。”

    大將軍失笑。

    驃騎將軍調侃道:“那你可要快些適應,咱們日后要長留在京城了。邊境風沙大,你向來疼你媳婦,正好也能帶著她享福了。你還不高興嗎?”

    車騎將軍面色慘白了一瞬,好在有夜色掩飾,并沒有十分明顯。

    “高興,我真高興。”他喃喃道。

    “明日成大事,還要你來想個萬全之策。不過咱們人手這樣多,怎么想都能成事。”大將軍頗自負。

    實際上換誰手握十萬大軍,都覺得此事必成。兵力上的絕對優勢,哪怕直接攻入京城也只需要費些功夫罷了。

    車騎將軍深吸口氣獻計:“明日由我推說身體不適,留在城外,將軍帶親衛進去赴宴以麻痹陛下,再遣人將城門打開,放大軍入城,將軍趁機拿下女皇作為俘虜,您以為如何?”

    這法子實在有些簡單的粗陋,就像把大象裝進食盒中需要先打開蓋子、再放大象、最后合上蓋子一樣粗陋。

    具體打開城門要如何做?需要多少人手?與禁衛軍起了沖突又該如何?要具體怎么做才能拿下女皇?萬一被反制陷入重圍又該如何?都沒想過的。

    造反分為內應進城、開城門、大軍進城三步;拿下姜莞則分為赴宴、出手、拿下三步。

    但乍一聽也讓人挑不出什么錯處。

    三個將軍毫不懷疑他的忠誠,還很關心他:“你的身體要緊嗎?可要叫郎中來看看?”

    “乍一來不習慣罷了,蒙頭一睡就好了。”車騎將軍道。

    “哈哈,也是!咱們男人哪有恁多講究,大被一蓋能治百病。只有女人才吃藥也好不起來,就像咱們的陛下一樣,哪里知道邊關苦寒呢?”大將軍笑道。

    “我一會兒擬信一封,明夜調兵用,大伙兒都在上面蓋個印,不然軍中士兵并不全聽我的話。”車騎將軍正色道。

    三人點頭:“我們也提前囑咐手下一番。”

    姜莞皺眉看完信紙上的內容,不由問道:“我為什么要知道邊關苦寒?”

    她將信向后一丟,謝晦、薛管事與大太監三人圍在一起讀完了信,沉默良久。

    他們只覺得車騎將軍大約很愛他妻子,連這么無聊的話也一字不落地記錄下來,好向姜莞投誠。

    大太監嘆息:“偏見已經刻入骨中,想要洗去這些偏見,道阻且長啊陛下。前些日子先皇剛駕崩,許多官員便說您是女子,日后一定會生出如何如何的禍患。”

    姜莞感慨:“這真是一種奇怪的情趣。”

    薛管事不解:“什么情趣?”

    姜莞高貴冷艷吐出四個字:“舉貸吃屎。”貸款吃屎。

    眾人沉默地更加厲害,沒想到她能一下子想出這么生動形象的詞語形容。

    薛管事與大太監對她的粗鄙言辭并沒有太大反應。薛管事是習慣了,姜琰則要更粗鄙。

    一切尚未發生,盡想著對方的壞,不想著對方的好,確實是舉貸吃屎了,這么見不得人好。

    “將軍們的各家眷可有折騰?”姜莞關心起rou票,不,是她愛卿的家人。

    “已經擄出來許久,一開始還有人哭鬧,如今大多習慣了。”薛管事匯報。

    “姑且先伺候著,明日將他們打扮得光鮮一些,等人弄走了叫他們該去做什么便做什么去,宮中不養除我以外的閑人。”姜莞打了個哈欠,十分雙標。

    也不算很雙標,她出腦力也是出力。

    “是。”薛管事便琢磨起日后京城按照安平那樣運行后女人和小孩能做什么。

    今夜朝中無眠的人甚多,直到夜間分曉以前,大多人都是睡不著的。

    姜莞即位不過數日,民間風向都變了少許。

    因為人人頭上有一位女皇帝,男人們自尊心受挫,不知是錯覺還是真的,看家中的女人們腰桿子硬了許多。

    他們如今再冷嘲熱諷打壓女人,家中的女人便會搬出姜莞來堵嘴,將人噎個半死。一來二去,男人們哪怕動手也只能證明自己的惱羞成怒,在家中的威風是一日不如一日。

    姜莞還未做什么就已經給男人們日常帶來足夠的不便了。

    趕她下來勢在必行。

    當夜,歡送三軍設下的踐行宴在宮中。她只請了三軍將領,對十萬大軍不管不問不理不睬。這三日她甚至不曾親自去城外看一看軍中其余將士。

    也有朝臣貌似為她著想地勸她去城外巡察一番,皆被姜莞拒絕:“孤只召四位將軍回來,又沒傳召他們。他們不問自來,憑什么要孤去看他們?你們自己骨頭賤,莫想著孤與爾等一般,滾!”也確實如此。

    見勸不得,大臣們頗垂頭喪氣。他們本就是想騙姜莞出城,一旦出城,任何保護都抵不過十萬大軍,奈何她就是不去,還沖人發脾氣破口大罵,真是嚇死人了。

    姜莞獨坐金殿之上,下列數席,三位將軍跪坐于矮幾之后,禁衛軍披堅執銳,分列兩旁。

    “怎么少了個人啊?”她將眉一皺,不滿意了。

    將軍們可沒想過一開始就與她撕破臉皮,此時她半分防備心怕也沒卸下,于是大將軍出言哄她:“車騎將軍身體不適,還請陛下恕罪。”

    姜莞微訝:“啊?那可不巧了!”

    “怎么不巧?”大將軍問。

    “我為你們準備了一份厚禮,他如今不在,豈不是辜負了我的心意?”女皇陛下此時像個苦惱的小女孩。

    “我們代他拿回去便是。”大將軍呵呵一笑,還當姜莞是因為送禮物人無法親自接受而不悅。

    “那可不成,是帶不走的禮物。”姜莞微微一笑,神秘極了。

    第203章 倒霉的女皇,內憂外患……

    裊裊白煙在殿中香爐里打旋兒上升,讓富麗堂皇的殿內多了些仙氣繚繞的意味。

    “帶不走的禮物?”大將軍一愣,右眼皮跳得愈發快,不由下意識皺起眉來,發出疑問。

    “是啊,不能給你們帶走。”姜莞笑笑,甕聲甕氣,“但你們看了一定會高興的。”她神秘兮兮地沖人挑挑眉,艷色如波光瀲滟開來。

    什么東西?

    眾人只見她扶著矮幾坐正了些,腰板兒挺得筆直,微闔眸做作地架起雙臂,撫掌:“帶禮物上來吧!”她像是個向眾人炫耀的小女孩。

    將軍們看她可愛,心中對她輕視更甚,祁國可不需要一個可愛的皇帝。

    一陣孩子們的不情不愿聲響起。

    衛將軍武藝最高,耳朵也最尖,同樣是最沒規矩的一個,聽到孩子聲不可置信地站起來。

    大將軍剛要呵斥他言行無狀,見殿門處進來的一行人也不由愕然,張著嘴半天才怒道:“你們怎么來了!”他看看殿門處一字排開戰戰兢兢的列位親眷,再回頭看看笑容得意的姜莞,一瞬間出離憤怒了。

    四位將軍的親眷有數十人之多,此時見了主心骨一路上害怕、委屈等各種情緒一涌而出,皆各種各樣地哭起來。

    姜莞慢悠悠開口:“哭什么哭?再見面應當高興才是,都給孤笑,不許哭!”

    她厲聲威脅,哭聲一下子小了許多。

    大將軍拳頭握起,看看妻兒爺娘,再看看上方說風涼話的姜莞,當真是心火中燒,急怒攻心,喉頭一天。

    衛將軍哪里還能按耐得住,要跨過桌子去見人。

    刀戟立刻加諸人身,叫他頓在當場。

    “陛下這是何意!”大將軍從牙縫中擠出來問,三人齊齊看向她。

    姜莞夾了片薄如蟬翼的牛rou在口中咀嚼,咽下后才緩緩開口:“好意。怎么還不跪下謝主隆恩?孤擔心你們上京太久,見不到家人心中難過,又或是憂心他們安危寢食難安,于是特意遣人將她們接入京城,還讓他們住進皇宮,世上最安全的地方,你們不感謝孤反倒質問孤,真是恩將仇報!”

    大將軍怎么也沒想到姜莞如此狠辣,竟然算計到他家人頭上,也不知道她從什么時候開始布局,更不清楚她是如何找到他們的一家老小。

    他們駐守邊境,都是暗中養著家人,以免被報復。

    他若是問問姜莞,姜莞也會很樂意為他解答,是從姜琰留下的那本八卦冊子上找到的。

    大將軍閉上雙眼,右眼依舊跳著,努力思考對策。剛才他看了一眼已經魂不守舍的衛將軍,就知道今日大事要完。

    他只能盡力將損失降到最小。

    “我等不過進京入臨,無需多久時日,明日就要離開。陛下未免想得多了,全然不必如此麻煩。”大將軍深吸口氣緩緩道。

    “還是有必要的。”姜莞仿佛不會好好說話,語氣嬌嗲,“明日果真能走么?不接管皇位么?”

    眾人頭皮一麻,心涼了半截:“陛下說笑。”

    縱然他們此次來目的昭然若揭,卻也是不能承認的。也沒有哪個臣子會在皇上跟前認下自己要造反。

    “沒有說笑。”姜莞笑瞇瞇的,“孤當然是再認真不過了。”

    她再次做作鼓掌,大太監拿出信交給她。

    姜莞以袖將矮幾上掃出一片空位,很放蕩不羈地用肘彎撐在幾面上拆信。她揚起手中的信紙沖三人招招:“今夜要調兵入城,還有三位大人的私印,是怎么一回事呢?”

    她刻意捉弄人時總是能輕而易舉地討人嫌,說話字正腔圓抑揚頓挫,宛如詩朗誦。

    “那是什么?”大將軍的牙齒發出咯咯打顫聲,不愿相信。

    “是你們自己蓋章的信啊。”姜莞頗同情地望著他們,今日說話時鼻音總是很重,“想賴賬是吧?”

    便是最愚魯的衛將軍也意識到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