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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次后我放飛自我了 第180節

    對于新的皇帝他們毫不了解,縱然他們可能一輩子也見不到皇上,但新皇上的任意舉措都會影響他們的生活,他們一無所知,便惴惴不安。

    要是姜琰不死就好了,他們寧愿生活在水深火熱一成不變的環境中,也不愿意有所改變。

    身份高一些的富商大賈已經在推測新任皇帝會是誰,但想了半天也不曾想到皇家有合適的人選。

    有門路的便向在朝為官的大人家中打探消息,想聽些關于新帝的口風。然而傳回來的消息都很讓人摸不著頭腦。

    官員們含糊其辭,并不肯說是誰。

    群臣縞素,服麻衣白衣,紛紛向宮中趕去。

    禁衛軍已然歸來,命各家各戶穿麻衣白衣,禁舞樂,服國喪。

    人們看到忙忙碌碌的禁衛軍才有了些真實感,后知后覺皇上是真的死了。

    無論是真心還是假意,京城中實實在在是一片痛哭之聲。

    百姓們也不知是真在為姜琰之死傷心,還是在哭自己不確定的未來。

    靈前同樣是一片哭聲。

    姜琰并未如其他皇帝那樣早早準備遺詔,大約一開始他想的是和祁國一起完蛋,也不會有下一個祁國皇帝出現,自然沒必要再留遺詔。

    靈前原該宣讀遺詔,此時也只能讀他留下的那道簡短的禪位詔書。

    當朝太傅如今空缺,便由大太監李愚代為宣讀。

    旨意上寥寥數語翻來覆去都是同一個意思,即姜琰要傳位給姜莞,聽得下方跪得一眼望不到頭的百官更是心梗。

    姜莞跪在最前,朝服尚未量身定制,便顯得寬大無比,襯得她仿佛十分柔弱。她微低著頭,靜默地聽著上方宣讀,神情冷漠,毫無任何哀愁之色。

    大太監宣讀完畢,姜莞雙手接旨后不急不慢地站起轉身,由背對變為面向眾人。

    她起來了,大太監才唱道:“諸大臣起身!”

    大臣們這才從地上起來,垂首而立。

    “行君臣之禮。”靈前即位的流程十分簡單,不過走到這一步也已經是確立了君臣名分,待喪期一滿再補辦登基大典就是。

    國不可一日無君。即日起天下百姓都該知道皇上是誰。

    百官一默,心中不情不愿,卻也只得一個個跪拜行大禮,口中念道:“拜見陛下。”

    姜莞俯瞰諸人,分明是故意遲遲不開口,讓人跪在地上俯首帖耳折磨人玩。

    人們氣得眼前發黑,又不敢擾亂喪儀,只好咬牙忍著。跪在地上以頭貼地是個不容易做的動作,他們堅持一會兒便兩股顫顫,渾身打哆嗦,在心里將姜莞罵了千萬遍。

    良久,姜莞才閑閑開口:“起來吧。”

    大臣們忙不迭直起腰板,卻沒有重新站起,因為接下來還是要跪的。

    群臣入臨,哭吊皇上。

    下方很快傳來哀哀哭聲,大臣不愧是大臣,連哭都聽起來那樣真心實意,仿佛有多舍不得姜琰。

    也可能是他們真心很舍不得姜琰,畢竟姜琰一死,就輪到女子即位,大人們怎么能忍受一個女子踩在他們頭上呢?

    若要他們來選,他們定然會選姜琰而不是姜莞。

    姜琰再差勁也是個男人,而無論姜莞做得多好他們也不會信服的。

    一片哭聲中,不哭的姜莞格外像個異類。她敷衍都懶得敷衍,面無表情地跪在原處,只差在后背上貼個“在混時間”的條兒來昭告眾人她在做什么。

    零零九聽著各類哭聲,渾身發麻,又問姜莞:“姜莞,你不裝著哭兩聲嗎?”文武百官此時盯著她的一舉一動,她的任何小錯處都會被人無限放大,當作攻擊她的理由。

    姜莞:“我都做皇帝了,天下我最大,干嘛還要裝哭!”

    她過于理直氣壯,讓零零九都不由得懵了一瞬。是啊,她都當皇帝了,干嘛還要裝著做什么。

    “可是……”可是百官大約會以此為由大做文章。

    但零零九想了想也實在輪不著姜莞怕誰,大家不怕她就已經是她的恩賜了。

    零零九這么想著,下方悲慟的大臣們也在這么偷偷交頭接耳。

    眾人雖然跪得十分分散,但在巨大哭聲的遮蓋下,低聲說話也并不是很難。

    “皇上怎么跪在那里一動不動,可哭了么?”

    “便是抽泣肩膀也要一聳一聳,她跪得那么平,哪里是哭了的樣子。”

    “她剛剛行大禮時刻意作弄我等,這樣惡劣的人,又哪里會掉眼淚。她看著我們狼狽沒笑出聲就是好的,還哭……”這個倒是無意間說中了姜莞的脾氣。

    ……

    朝臣們裝模作樣地哭兩嗓子后又熱烈說起閑話。

    “姜家人都是一樣的冷血無情!她身為女子,連女人都有的柔軟心腸也沒有,她是個異類!”

    眾人沉默,很同意這種說法。

    姜莞不哭姜琰,同樣刺激了他們的脆弱神經。她憑什么不為男人掉眼淚?當他們發現她毫無哀色,敏感地又被她冒犯到了。

    “那便彈劾她……”官員們絞盡腦汁地羅列罪名試圖說她做得不好,但是也沒哪條律例規定喪儀不哭是大錯。他們可以從道德層面譴責她,但因為這一條就彈劾她也實在是太小肚雞腸。

    然而姜莞怕他們譴責么?

    還真奈何不了她。

    喪儀從白日直到夜里,姜莞跪了一會兒做做樣子便直接走了,引得下方臣子連連問她要上哪去。

    姜莞一本正經:“朝中諸事尚需要孤來cao持,爾等便跪于此處好好為孤盡心。”這話乍一聽是沒什么問題,可細細品來就不是那么回事。

    尤其是姜莞說出要cao持朝中諸事,怎么聽都像是在胡說八道。

    便有老臣哭道:“喪儀一日未到,陛下毫無哀容,匆忙離去,實在是于情不合,于理不合!先皇若有在天之靈,定然是要后悔傳位于陛下的!”就是刻意給姜莞添堵。

    姜莞:“大人這一片忠國忠君的忠誠真是讓孤感動,把大人請上來,讓他代孤來哭。若他不哭了只管將他打哭,直到他將我那可憐的哥哥哭回來再讓他停下。”

    原本準備幫腔的大臣們紛紛識趣閉嘴。

    老臣被架上臺子,面紅耳赤:“陛下未免欺人太甚!”

    姜莞點點頭:“沒錯,我就是欺人太甚,你待如何?”

    老臣震驚地望著她,沒想到她連一點聲名也不要,痛快承認。

    “快哭,你這樣忠心耿耿,哥哥瞧見一定高興。他會不會回來倒不好說,不過倒極有可能將你帶走,你可一定要好好哭哦!”

    姜莞信口開河,說的話卻令人毛骨悚然。什么將人帶走,意思是這老臣神不知鬼不覺地死了也是姜琰將人帶走了,與她沒有半點關系。

    這不正是在含蓄地要人性命?

    老臣被禁衛軍們逼哭,姜莞沖著下跪眾人揮一揮手,眉飛色舞地離開。

    “真是殘暴無道!毫無禮數!”人們偷偷罵。

    “將祁國交給這種人,我怎能心服口服?難道咱們便沒有一點辦法,真要讓她做了皇帝不成?”

    “她不是已經做了皇帝?”

    人們便裝模作樣地哭兩嗓子,答不出來這話。

    都已經靈前即位,姜莞做皇帝本就是木已成舟的事。

    “不是還沒辦登基大典?只要沒辦大典,那就是沒正式即位。等三軍將領一來,想也是對女帝不滿意的。到時候咱們一商量,逼她……”

    “逼她退位,由誰頂上呢?”

    人們也想不到由誰來頂上,但堅決反對女人做皇帝,于是義正嚴辭:“怎么也該要男人來頂上。”

    這話引得不少人十分贊同。

    他們不怕祁國亂,或者換句話說,比起祁國大亂,他們更不能接受讓一個女人做皇帝,哪怕她是個好皇帝。

    姜莞回到御書房中一連起草數道圣旨,借著幾乎所有大臣都在靈前下跪,將朝堂之上的官員小小變動一番。

    她并未一下子將官位中諸多缺漏補滿,只是升了幾個,降了幾個。無論是升是降,她動的都是自己信任的人。

    這些人多是從安平出來,近一年才被姜莞以各種手段安插在朝中,一直做著小官磨資歷,此時提拔倒也并不顯眼。而貶官也不見得是真貶,一個無實權的“高官”和一個手握實權的官員,大多數人更會選擇后者。

    朝堂上哪里全是不服她的,只不過服從她的并不發表意見,才顯得全是反對之語。她默不作聲地將心腹混入反對者中,反對者還沾沾自喜,以為全是應和自己的人。

    將圣旨上蓋好玉璽,姜莞才從案牘中分神,將之卷起收在一旁。

    薛管事從外面進來了好一陣,一直候在她身旁,終于開口:“您的旨意都已經傳下去了,三軍將領不日便能入京。如您所料他們帶了不少人馬來,想必來者不善。”

    “無妨。”姜莞看上去并不在意,“讓你做的其它事可安排好了?”

    “是。”薛管事善良地笑笑,“此次歸京的諸將領家眷已經在路上,到底身份尊貴,怕是要比諸位大人晚到幾日。”

    姜莞微笑:“人總要有耐心等待,不是么?有什么比在京城與家人重逢更快樂的事呢?”

    零零九聽得心驚rou跳,暗說那些三軍將領的家眷本就是做人質用,他們看到自己親人被帶到姜莞這里,怕是要恨死姜莞了,哪里會高興得起來。

    “晉國那邊也回了消息,小瑾說一切聽您安排。”薛管事又道。

    姜莞翻了個白眼。

    第200章 竟讓這樣一個女人做了……

    姜莞對相里懷瑾興致缺缺,從桌屜中取出皇宮地圖來,以朱筆在其上勾勒描摹:“屆時這些將領們的家眷到了,就一起先住進皇宮里來吧,人多熱鬧。皇宮是天底下最安全的地方,住在這里想來大家才能更安心。”

    更安心為她做事。

    薛管事含笑道:“是,到時候我會增派禁衛軍嚴加防守,保證宮中絕對安全。”

    零零九心說是保證那些將領絕不能救出家人吧。

    它又提醒姜莞:“你當心那些人氣急敗壞,狗急跳墻。”

    姜莞慢條斯理,勝券在握:“沒關系的,只要有一個人妥協就夠了。”

    零零九一下子沒太懂她這話是什么意思。

    就聽薛管事又請示她:“陛下,先皇后宮當如何處置?”

    姜莞坐在椅子中沉吟:“愿意走的就拿錢走人,不愿意的就送他們去干活賺錢。”

    “是。”薛管事表示了然,本想接著問什么,最后還是閉了嘴。

    姜莞敏感地捕捉到他的疑惑,點名:“管事,您要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