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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次后我放飛自我了 第175節

    零零九好言相勸:“都殺了就和姜琰一樣了。”是暴君。

    “放心,殺幾個剩下的就學會識趣了。”姜莞漫不經心,“何況我不想任何人喜歡我,不想臣子們喜歡我,也不想百姓喜歡我。”

    零零九覺得這話耳熟,她好像之前在哪里也說過類似的話。

    “官員與百姓站在一邊,就必然要與我是對立的。”姜莞頓了頓道。

    零零九摸不著頭腦:“我不理解,大家和諧相處不好嗎?為什么一定要搞對立?只要你做一個明君,為百姓好,他們也一樣幸福快樂。”

    姜莞語速飛快:“沒有誰該是誰的主人,當然我作為郡主享受了別人的侍奉說這些實在很不要臉。說來這些話我還是從謝明月那里聽來的。”

    在第二世攻略謝晦時,謝明月總要展現出她的獨特,會說一些平等之類的話。

    姜莞雖不喜歡她,也覺得她只會夸夸其談,但對她這些空洞的思想還挺感興趣,總會故意說些其蠢無比的話來刻意引著她為襯托自己說這些思想。

    零零九聽她說起謝明月也是一愣,都不大記得謝明月說過什么了:“她還說過這些?“它感到很不可思議,覺得這話實在不像是從謝明月口中說出來的。

    姜莞聽它說罷才不緊不慢道:“如今我才不懷疑你要驅逐謝明月的目的。”

    零零九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啊?”它的目的不就是為了□□嗎?它早就告訴姜莞了。

    姜莞輕嘆,語氣誠懇:“對不住,我將你想得太聰明了。”

    零零九想揍她。

    “是我想多了,我以為你急于清除她是因為她的思想與當下格格不入,世界不能容忍這種思想的存在。”姜莞也著實想不到謝明月還有什么別的特別之處了。

    謝明月既然是從別的世界來的,帶來的應該是那里的思想,可惜她除了思想以外還常暢想一些造物的存在,大約也是那個世界的造物,可惜謝明月沒能力做出來。

    零零九一麻,沒想到自己時時刻刻在被姜莞試探,整個系統都不好了。

    姜莞在零零九怒氣沖沖地開口之前打斷了它積攢的怒氣:“所以既然并不是畏懼先進思想帶來的時代變革,我也可以放心去做我想做的。”

    零零九又弄不明白了。

    只聽她帶著遺憾道:“原本我這次還想多留謝明月一會兒,等將姜琰處理了就接她入京。我本來還想裝著與她是一個世界來的好騙她更多,沒想到謝晦手快,將人殺了。”

    她也就是這么一說,當日她假死何嘗不是逼著謝晦動手殺人。若是他沒動手,謝明月還有命在,她便會這么做。

    姜莞停止甩手臂,徑直向殿門處走去。隨著她一步步走近殿門,零零九不知為何都為她緊張起來。

    她一推門,就意味著新的時代要來臨了。

    一個女子稱帝的時代。

    姜莞緩緩將殿門拉開,門外忙碌諸人親眼見她平安才松一口氣,待又看到她濺了滿臉的血如冰天雪地之中的點點紅梅,又是憂心不已地簇擁上來。

    “郡主您……”

    姜莞抬手打斷眾人噓寒問暖:“不是我的血。”

    眾人才稍稍安心,旋即意識到不是姜莞的血那就是姜琰的血。

    姜莞眨動眼睫,落在她睫毛上的血都凝住了,眨動時帶來不大不小的牽扯感。她想姜琰是報復了她,將她弄得這樣不體面。

    “姜琰死了,將他尸體暫時安置好。”姜莞吩咐,一國之君的下葬便是走個過場流程也殊為復雜。

    雖是國喪,但也應當不會有什么百姓為他掉眼淚就是,更甚者人人說不定會拍手稱快,樂見這個暴君之死。

    在場所有人聽到姜琰的死訊皆是腦海中空白一瞬,露出茫然神色,好一會兒才漸漸回過神來。

    姜琰死了。

    只有謝晦儼然一副聽了陌生人死訊的模樣,看上去完全沒有觸動,只是伸出手將手帕遞到她面前。

    姜莞側身接過帕子握在手中,就見姜琰身邊伺候的大太監捧著紅漆木匣向她這里來。

    謝晦上前兩步擋在姜莞面前,隔絕大太監看她的目光。

    姜琰已死,大太監沖著姜莞來很難不讓人覺得他是要為姜琰報仇。

    姜莞將人撥開,審視著大太監。

    大太監和藹開口:“這其中是皇上留給您的東西。”

    一片沉默中薛管事笑道:“讓我先來為郡主檢查一番吧,郡主千金之軀容不得閃失。”

    大太監看上去一下子老了不少,卻依舊和煦地笑:“您請便。”

    姜莞并未阻止薛管事。至此,她也并不信任姜琰,不信任眼前這個慈眉善目的太監。

    盡管伸手不打笑臉人,大太監這樣好的態度讓人實在很難對他生出惡感,甚至讓人覺得他根本不可能做出害人舉動。

    薛管事同樣和和氣氣地接過匣子,空中稱抱歉,卻并不客氣地將匣子由內而外細致檢查一番。

    匣子中實際上也沒裝多少東西。

    一卷圣旨、一本簿子、一塊令牌、一方玉璽、一道虎符、一把鑰匙并幾封信。

    薛管事仔細查驗,并未發現傷人之處,才將之呈上。

    謝晦自然而然地為她捧著匣子,姜莞伸手將最顯眼的圣旨取出,緩緩展開。

    “這……”零零九看清圣旨上寫得什么后心情更加復雜。

    這是一道禪位圣旨,圣旨上是姜琰親筆書寫他多年來沉溺酒色渾渾噩噩,已經不宜為帝,將皇位傳與姜莞。

    有這道圣旨在,大臣們再反對,姜莞也占據了名正言順這一點,立于不敗之地。

    盡管姜莞與姜琰并沒有什么血緣關系,但祁國皇室人口凋敝,為今也只剩下姜莞一人。她再無瓜葛,但也姓姜。從血脈繼承上來說,也沒有比她更合適的繼承者了。

    “信您可以有空再看,都是陛下想與您說的話,并沒有什么要緊事。簿子中的東西也不要緊,是各家密事,陛下先前無事便愛看這些東西解悶兒。”大太監適時地提醒,“令牌能號令陛下手中暗衛,暗衛與禁衛軍一明一暗,一個在明處為您行事,一些不那么好放在臺面上的,您可以交由暗衛去做。”

    姜莞拿起玉璽把玩,入手冰涼,大太監便為她講解:“這是傳國玉璽,您知道是做什么的。”

    她將玉璽放回匣中,又拿出奇形怪狀的虎符。

    大太監便道:“這是虎符,可號令三軍。”

    姜琰專斷獨行,將一切權力都握在自己手中。

    姜莞又捻起鑰匙沖著大太監搖搖,大太監會意:“這是陛下私庫的鑰匙,陛下交代了,一切都留給您。”

    姜莞頷首,表示了然。

    她對著大太監微微一笑:“我初登大統,有許多事尚不熟悉,還請您留在我身邊提點著我。”

    大太監忙恭敬道:“提點不敢當,能留在陛下身邊,是奴才的福氣。”

    他這句陛下一出,像是點醒了所有人。

    宮中眾人齊齊下拜高呼:“參見陛下。”聲聲震耳,山呼萬歲。

    整座宮中唯有姜莞一人是站著的,她抿了抿唇,語氣稀松平常:“起來吧。”

    “謝陛下!”眾人起身。

    零零九語氣輕輕,總覺得不大真實:“姜莞,你做皇帝了。”

    姜莞“嗯”了一聲,聽上去并沒有多喜悅。

    她直接吩咐大太監:“鳴喪鐘,傳文武百官入宮。”她竟是要直接料理后事,甚至不給她自己喘息之機。

    喪鐘一響,便是國喪。

    大太監嚴肅應道:“是。”

    “管事,將守在城外的禁衛軍喚回。”根本沒有什么寶藏,她只是命禁衛軍暫駐城外,一來觀察京城周圍動向免得出現岔子,二來讓背黑鍋的完全放心制造宮變。

    薛管事應下:“是。”

    “虎符也交由你,命三軍將領回京。”

    第194章 鳳凰篇番外之姜琰的過……

    人之初,性本善。

    這是姜琰開蒙時學到的第一句話。因為這句話,他對現今書本上的一切內容一直持批判態度。

    一派胡言。

    他就是天生的壞。

    他并無兄弟姐妹,是以一開始也并不知道同齡孩子是不似他這樣惡毒。

    彼時他年紀尚小,還沒有那么多作惡的手段,但也是足以令宮人聞風喪膽的存在。他這時候雖然還沒體會到殺人的快樂,但天生有煩躁情緒作祟,一旦煩躁牙齒便疼,只有虐待別人時這種情緒和疼痛才會有所紓解。

    后來他殺了一只鳥,才找到讓自己煩躁時更加愉悅的方式。

    姜琰是皇族的唯一血脈,也是未來會承繼大統的太子,自他降生,宮中所有人都小心翼翼對他,哪怕他還是個孩子,人人也都服從他命令。

    但在生命與皇權之間,有人選了性命。

    姜琰那時還小,宮人們雖然因為常年累月伺候人身上都有病痛,但不想被一個孩子殺時,帶著求生欲望發狠地跑,竟然真叫他跑出宮去,撞上來看望姜琰的他的母后。

    姜琰的父母俱很特別,二人連在大庭廣眾之下裝一下帝后情深來安撫民心也不愿意,是明面上的冷冰冰。

    對姜琰,他們也是不冷不熱,并不似尋常父母那樣對他多加愛護。二人生他仿佛是為了交差,生罷由宮人精心養著他,也常來看望,卻的確是沒有什么父子情誼、母子情誼。

    但他父皇母后又有共同之處,即都很懶惰,躺平不做事。

    他父皇擅于敷衍,并身體力行地敷衍自己范圍內的所有人。敷衍臣子、敷衍百姓、敷衍皇后、敷衍兒子,敷衍一切。

    祁國已然開始衰敗,貴族掌權,各地天災人禍,他爹不聞不問,每日只想躺在宮中睡大覺。與大臣商議時他父皇便是滿口“好好好”、“是是是”,讓人懷疑他一旦動腦可能會當場暴斃。

    他母后則連敷衍人都不愿,在宮里辟了個佛堂日日穿著僧袍吃齋念佛抄經,不像是皇后,像尼姑。若不是剃度會被百官聲討太過麻煩,他娘大約要直接將頭發絞了做個合格的尼姑。

    姜琰到底是孩子,對父母還存著孺慕之情。雖弄不懂三人間的怪異氣氛,卻是渴望親情的。

    在他父皇母后跟前,他野獸般的直覺告訴他只有乖巧才能得到他們兩句軟語,所以他一直裝模作樣。不過他也并不知道自己對那些宮人的所作所為十分過分。

    但這個跑出去的宮人毀了姜琰在他母親面前的形象,望著他母后駭然的臉,姜琰聰明地意識到是自己行為不大妥當。

    皇后即刻派人叫了皇上來,二人難得有這樣嚴肅時刻,將姜琰軟禁在寢宮中看著他唉聲嘆氣。年紀這樣小就殺人為樂,長大該是個什么樣的昏君?

    那時姜琰還不算很會察言觀色,并未意識到二人愁苦之中還帶著“果然如此”的釋然與恐懼。

    姜琰只怪那個私自跑出去的宮人讓一切敗露,心火上涌,想殺了他。

    皇上皇后終于分給唯一的兒子一些眼神,二人開始向他耳提面命做一個善良的人。看著姜琰對“善良”二字并不理解的模樣,他們終于意識到自己教養孩子上的失職。

    姜琰這才知道殺人不對,虐待人也不對,他過去做的許多事情都是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