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三次后我放飛自我了 第1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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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兵們但覺被她耍了,揮刀向著姜莞。 姜莞眼睛眨也不眨,依舊挑釁地望著眾人,似乎并不怕他們過來。 謝晦已經(jīng)擺好攻擊的姿勢,可惜他并沒有一把趁手的兵器。 私兵們提刀而上,謝晦迎敵。他到底是靠腦子吃飯的,并沒有學過許多武藝,殺人全靠判斷人體最薄弱的地方好一擊斃命。 畢竟是男主,殺幾個嘍啰還是綽綽有余。 而姜莞頗有狐假虎威之風,坐在池畔游刃有余地看著眾人。她當然游刃有余,她啥也沒干。 院外終于傳來震天撼地的腳步聲。 零零九慌張起來:“他們所有人都來了!姜莞,快跑!” “跑什么跑?多沒風度。”姜莞鄙夷它。 零零九被她氣得夠嗆,死到臨頭了她還在說沒風度! 虧它已經(jīng)覺得姜莞高深莫測,她分明一點沒變!還是一如既往地在作死的大道上高歌猛進。 “里面是什么狀況。”外面人聲響起。 這里死傷眾多,姜莞雖然點了香,也蓋不住成河的血散發(fā)出的濃郁味道。 謝晦將最后一個人解決,回到姜莞身邊,并奪了武器回來。他雖有是非觀,但過于薄弱的情感讓他對殺人之事并不抗拒。 就像他殺謝明月時也沒有任何猶豫。 小兵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進來探路,待看到遍地死傷后連滾帶爬地出去匯報。 他們只說了其中死了好多人,在叛臣們面色難看驚疑不定之際,八珍再度提燈而出,對著門外一眾叛軍道:“郡主有令,命各位入內。” 零零九聽著八珍這句話,忽然生出一些梅開二度、時間循環(huán)的錯覺。 姜莞剛剛也是這么讓那些打頭的私兵進來,挑唆他們自相殘殺的。 叛臣們的腦子顯然比派來的私兵們的腦子要好用不少,他們相視一眼,徑直向內去。以他們帶的人手根本不必懼怕姜莞在耍什么花招,何苦此時還未撕破臉,他們大可以說是為救姜莞而來。 縱然做了足夠的心理準備入內,待看到尸橫遍野血流成河,眾人還是忍不住眼皮亂跳。 京城連綿的細雨早就消磨了他們骨子中的意志,盡管他們惡事沒少做,但看到實打實的血rou、尸體,他們還是有些上不來氣的驚慌。 姜莞:“你們動作太慢,讓我等了好久,我要罰你們。” 叛臣們聽她言辭天真,以為她是在怪罪他們救駕來遲,還是決定先哄著她說出寶藏的位置再翻臉。 為首的持節(jié)都督很是和善,親切地道:“臣等救駕來遲。” 姜莞不可思議地看著這人,或許因為她目光太夸張,讓眾人也意識到些不對勁。 地上尚未死透的私兵通風報信:“她什么都知道了。” 叛臣們一愣,品他這句什么都知道,回過味兒后立刻去找隊伍中的薛管事。 薛管事已經(jīng)沒了人影,不知道什么時候走的,竟然完全沒被人發(fā)現(xiàn)! 他表現(xiàn)出的絕對忠誠以及溫和讓人根本沒有對他升起防備,人們根本沒注意到他不見了。 這時候便是傻子也該意識到不對勁,郡主知道一切,薛管事又怎會不知道。偏偏他還順著他們演出一副一無所知的模樣,讓他們明里暗里嘲笑無數(shù)次。 現(xiàn)在看來他們才是傻子! 而姜莞明知道他們要做什么還是調走所有禁衛(wèi)軍哄他們入宮,為得究竟是什么? 人人毛骨悚然,驚恐地看向姜莞。 “你究竟想要什么!”持節(jié)都督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這句話。 姜莞做作地從池畔上站起來,裙裾如泛起的漣漪漾開,口齒清晰地抑揚頓挫:“孫太傅舊部帶兵逼宮,行謀逆之事,欲殺陛下以顛覆正統(tǒng)。郡主姜莞舍命相護,與亂臣賊子殊死相搏,方平定此亂。然賊人心狠手辣,陛下于亂中喪命。郡主一怒,將賊人悉數(shù)絞殺!” 他們想利用她背黑鍋,她何嘗不是要讓他們頂下所有罪名 第192章 他話未說完,人便死了…… “你竟然利用我等!”叛臣們氣急敗壞,怒不可遏地望著刻意打扮得光鮮亮麗的姜莞。 姜莞沖之甜甜一笑,很爽快地承認:“是呀。”她這樣果斷承認,毫不反駁,反而更叫人心梗。 “禁衛(wèi)軍已經(jīng)悉數(shù)出城。”他們親眼目睹的,“郡主為了誘我等入宮真是煞費苦心,可也忘記如今自己身旁無所依仗了吧。”這是在試探姜莞,看她是不是在唱空城計。 “人……有人!”有士兵大叫起來,驚恐地看著宮墻上方。 其上不知何時站了整整一排弓兵,箭尖直指在場每一人。 眾人不由得腿一軟,被這陣仗嚇破了膽。 更可怕的是他們明明留了人在宮外候著,隨著這些悄無聲息站在墻頭上的弓兵們出現(xiàn),那些被留在外的叛軍們就像從未來過一樣沒了聲息。 那樣多人,無論怎么,掙扎的時候也該有個動靜。 “求……”他們終于害怕,想求姜莞高抬貴手放他們一馬。但話還未說完,就被她打斷。 “絞殺。”姜莞咬字清晰,聲音不大不小,卻在空曠宮中格外明顯。 箭如雨下。 無論臣子還是士兵終究是□□凡胎,哪敵得過金戈兵刃。 連痛呼都沒有,箭上淬了見血封喉的毒藥,人堆人堆出一座座rou山。 謝晦瞳色深深,望著姜莞。他那樣聰明的人,到此時此刻也明白姜莞究竟在做什么。只不過從他的神情中并不能判斷出他的傾向。 但這并不重要。 謝晦的想法不重要。 姜莞根本沒看他,掂著裙擺翻來覆去地看有沒有染血。 “郡主,三千一百余叛軍悉數(shù)伏誅。”薛管事自宮門外入內,繞過地上累累尸骨向姜莞通秉。 姜莞點點頭,站得遠遠的,絕不給血跡任何弄臟她衣裙的可能。 “為今只差一步,您大事可成。”薛管事并未直說差的那一步是什么,也沒說大事是什么。 只聽姜莞開口叫道:“哥哥看了這么久的戲也該出來了吧。” 下一刻她人轉了一轉脖頸一涼,姜琰持劍從錦鯉湖旁平日為姜莞遮陽的大樹上一躍而下,一掌擊開毫無防備的謝晦,另一只手握長劍,將姜莞卷入臂彎中,冷刃貼在她喉上,稍一使勁就能劃破她喉嚨。 “姜莞,怎么還好意思叫我出來啊?”姜琰語氣不止不佳,堪稱兇神惡煞。 他另一只手向姜莞的臉捏去,煞是用力,帶著發(fā)泄的意味,幾乎要將她的臉頰掐爛。 姜莞眼中泛起淚光,氣惱地瞪向姜琰:“你敢捏我,我要你死!” 她看似賭氣,但他們都知道她說的是實話。 謝晦撫心口,冷冷凝睇姜琰:“放了她。” 薛管事亦道:“放了郡主。” 弓箭手所有箭矢悉指向他。 零零九在姜莞腦海瑟瑟發(fā)抖,根本不敢說話。 姜琰看著她掉眼淚,心中痛快又難受,惡聲惡氣:“不是要我死,你哭什么。” 姜莞恨恨道:“我掐你你也哭。”姜琰那一下可沒留情,她的臉上多出兩道紅生生的指痕。 姜琰一同她說話就生出逗她的興趣,嘴賤:“你掐我試試?我不哭。” 姜莞掐他勾住她脖子的手臂,硬得像石頭:“你不要臉,皮糙rou厚,放開我!” “我不。”姜琰收起臉上輕松的笑,面無表情地垂首盯著姜莞,“你都要殺我了,我怎么會放掉你呢,莞莞。” 姜莞卻突然開口:“殺了他。” 姜琰嘖了一聲,抬眼看向眾人,笑容滿面:“殺了我,她也得死。” 眾人便不敢輕舉妄動,場上陷入僵局。 姜莞卻道:“殺了他,他不忍心殺我的。” 便更安靜了。 人們心中一下子不知道是什么感受,但皆驚訝于她話中內容。 尤其是謝晦抿唇望著二人不知在想些什么。 零零九:“姜莞,不可以,你間接殺了他系統(tǒng)也會殺了你。而且你殺不了他!” 它說完一愣,忽然意識到謝明月已經(jīng)死了,姜莞只剩下姜琰這一個仇人,她要和他同歸于盡也不是不可能。 因為只要她死了,在現(xiàn)場的謝晦必然會為她報仇,徹底為她殺死姜琰。 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對姜琰來說這是個怎樣都是死的定局,只要她想他死。 姜莞安慰它:“放心,我已經(jīng)提前交代過他們不許殺姜琰。”她全然沒打算與他同歸于盡,她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零零九稍微放了點心,但眼下場景它實在很難真正放心。 倒是姜琰嗤笑:“姜莞,你好狠的心,我好心寒。我不忍心殺你,你卻很忍心殺我。我哪里對你不好,要你一定要殺我?”他前面說起來語氣輕佻,后來越說越發(fā)認真,隱隱帶了委屈。 姜莞也不象征性地掙扎了,抬眸與之雙眼對上。 又是之前那種讓他欲逃的目光。 姜琰覺得自己一顆心簡直被她抓在手里肆意揉搓,他忍不了,將劍一丟松開她,眼中滿是紅血絲,咬牙切齒:“不許靠近她!”一句話將試圖接近姜莞的所有人逼退。 他看上去像正處于發(fā)瘋前兆,隨時隨地可能發(fā)瘋。 他煩躁地在原地轉圈,仿佛一只沒頭蒼蠅。 “走吧,單獨談談。”姜琰一把抓住她手腕引得眾人驚呼,大步流行地帶著她往宮室中去。 姜莞也沒再鬧,由他拖著走,自己沒骨頭似的也不愿意費力走路。 姜琰感受到手中重量,被她氣得發(fā)笑。 姜莞對身后擔心眾人道:“我沒事,你們在外面候著。” 姜琰聽到她說話又忍不住冷笑,直接拽著人一腳將殿門踹開,把人拖了進去又把門重重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