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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次后我放飛自我了 第171節

    他頓了頓又道:“姜莞若是知道悔改主動過來尋我,你一定要立即告訴我,知道么?”

    如果她還是主動低頭來找他了,他也不是不可以重新理她。他向來是個寬宏大度的人,只要她過來找他就行。

    大太監忍不住笑:“是?!?/br>
    姜琰果然日日只在房中待著,每每大太監來送飯時他總要問一句“郡主過來尋孤了么”,得到的也都是一樣的答案“沒有”。

    她壓根兒就沒想著過來找一找他,他不出現,她照舊過她的日子,可真是一如既往至死冷硬到底的心腸。

    姜琰忍了半天冷冷開口:“是不是她來找過我,你刻意將消息瞞下來,不說與我?”

    大太監哭笑不得:“郡主確確實實沒來過,您若是想念郡主,我這就去請她過來。”

    姜琰當即否決:“不要,你若敢主動去尋她,孤便殺了你?!?/br>
    又不讓人去尋,人不來又不滿,還一直念叨著人家,恍如怨婦。

    似乎看出了大太監的想法,姜琰惱羞成怒:“孤要報復她!”

    大太監看他虛張聲勢,根本不信他會報復,但還是很配合地應和著:“是是是?!?/br>
    感受到自己被敷衍了,姜琰更加張牙舞爪:“孤真的要報復她!”

    大太監壓根不信,只是很賞臉道:“是?!?/br>
    姜琰只來回道:“孤要報復她。”也不知道要如何報復姜莞。

    他忽然一下子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眉飛色舞道:“她總會回來找我的。”

    大太監完全跟不上他的思維。

    姜琰卻又高興起來,很篤定她會回來。

    她要殺他,就一定會重新回到他身邊。

    ……

    姜琰到底還是沒等來姜莞。

    這個秋日十分反常,連綿的雨經久不絕。天仿佛漏了,有大雨傾盆而下。

    滾滾烏云挾著撼天震地的天雷,大有山雨欲來、黑云壓城之勢了。

    天上的雨已經不是雨點兒而是水團,累累砸在地上,便是拳頭大小的水洼。

    “郡主,這鬼天氣真是,您不要坐在窗前看雨了,當心頭沖著冷風著涼。”八珍一面沏了熱茶過來送到姜莞手邊,一面不厭其煩地叮囑她,只看她坐在窗前賞雨的模樣就忍不住多說兩句,生怕她生病。

    姜莞完全沒有要動一動的意思,還是散著滿頭長發倚窗而躺,因為殿外還有長廊,廊外還有屋檐,所以雨水根本不會濺入房中,這使她可以清爽地看雨。

    窗外雨色空蒙,在厚厚密密的一層雨簾中依稀可見目光所及之內所有宮殿的輪廓。雨霧實在太大,竟然隱隱約約生出些只有高山之上才能見到的霧靄,乍一看整座皇宮被籠罩其中,仿佛蓬萊仙境。

    “不怕?!苯嘎朴频氐溃部床怀鏊那楹檬遣缓谩Kе鵁岷鹾醯牟璞K,蓋子一揭開就有騰騰熱氣直沖上來。

    她十分幼稚地將頭埋低,用臉去接這些熱氣。

    暖呼呼的蒸汽一下子都落在她臉上,她有一種在蒸自己臉的感覺。

    八珍站在一旁無奈地看著她的動作,再度開口:“郡主,你不要玩杯子,多喝點茶暖和。”

    姜莞理直氣壯:“就玩就玩!”

    八珍都不想跟她說話了,也對她沒什么辦法,只好由她去了:“過去秋日都不怎么下雨的,今年倒是反常,一場雨下個沒完,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你們才能見著太陽,眼下斷斷續續下了半月,身上都黏得慌,感覺骨頭都濕掉了?!?/br>
    姜莞點頭,只不過想法與八珍不大一致:“這時候下如此久的雨是不好,地里的種子剛埋下去,這么個下法不知道要毀多少種子?!彼抗饩d長悠遠,這時候全然沒了剛才的幼稚,讓人捉摸不透什么樣才是真正的她。

    “不過這幾日雨就要停了?!苯赣盅a充道。

    她不是信口開河,是因為擁有前幾世的記憶,對祁國各災各難的時間印象深刻。

    “能雨??烧媸翘昧?,雨停了就能見著太陽了,到時候我要把被子枕頭什么的都拿出去曬一曬!”八珍相信姜莞的每一句話,已經開始暢想起雨停時要做什么了。

    姜莞卻慢悠悠道:“雨停了之后也不見得有太陽?!?/br>
    八珍摸不著頭腦。

    姜莞卻打了個哈欠,沒再繼續深聊此事,而是很感慨道:“這種下著雨的天氣實在很適合讓人蒙頭睡大覺!”

    零零九聽她又在說些很不正經的話,真是對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不止是宮中,宮外有些敏銳嗅覺的朝臣們望著烏云遮天蔽日將整座京城掩映其中的陰沉景象,紛紛皺緊眉頭,暗道一句。

    “要變天了?!?/br>
    近來朝堂之上不少官員小動作頻頻,稍微機靈一些的已經開始站隊。

    大家都是千年的狐貍,要做什么盡管已經盡力遮得密不透風,但只要有心,也能稍微推測出些許。

    這些被推測出的答案讓人不敢置信,但幾乎是所有人都選擇了沉默。

    明眼人都知道祁國的君王已經拋棄了整個祁國,所以對于這種大逆不道的行為,人人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姜琰已然失去臣心,但他也不在乎這些。

    明月皎皎,護城河水位暴漲,好在京城水利修建得十分完善,并沒有水淹之虞。

    奔騰的護城河在夜色中發出低吼聲,像是某種護城的野獸,京城在護城河包圍中酣然沉睡。

    更深露重,秦左仆射府上的書齋依舊燃著燭火,門外立著許多把雨傘。

    書齋之中,眾人集結,無論成敗皆看明日,房中氣氛凝重,人人沉肅極了。

    只有薛管事依舊和氣笑著。

    他這副忠厚老實的模樣讓眾人看了略微定心,但對未知之事的恐懼還是占據上風,何苦他們要對付的不是別人,是姜琰。

    “我這里有個好消息?!毖苁潞秃蜌鈿獾亻_口。

    人們聽到好消息才精神一振,紛紛期待地望著他問:“管事帶來什么好消息了?”

    薛管事也不賣關子,直接揭曉:“三日后禁衛軍會被支去城外整整一日不回京城,各位大人還是要把握住機會?!?/br>
    “當真?!”房中諸人震驚問道。

    “郡主費盡心力才將他們騙出去,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啊大人們。這一次若錯過,下一次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毖苁挛站o拳頭顯得十分激動,讓人更加相信他所言。

    實際上郡主根本沒費心思,他只要拿著令牌差遣禁衛軍就足以讓所有人暫時離開京城。

    但話總要說得好聽,只有顯示出艱難,這些人才會被逼得盡快動手。

    郡主已經不想等了。

    果然臣子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咬牙道:“那就三日后夜里動手!”

    第190章 宮變

    豐沛的雨水浸潤土地,人們卻感受到的是憂不是喜。前年水患的影響至今還未消弭,每每想起,總讓人心驚膽顫,害怕重蹈覆轍。

    百姓不再見雨欣喜,他們怕雨。

    在民眾惶惶不可終日,將要崩潰之際,雨終于停了。

    雨停當日,禁衛軍浩浩蕩蕩出城,不知去向。

    百姓們議論紛紛,只左右討論著這些人要往哪里去,猜測又是哪家惹了皇上不快,要遭毒手。

    而文武大臣們卻從禁衛軍的離開中嗅到不尋常的味道,愈加緊張起來。若真有什么事要發生,今日禁衛軍不在,不正是最佳時機么?

    人們不言不語,默默等著。

    不知是真的還是帶了個人色彩,他們總覺得今日的京城氣氛格外沉重。

    在波瀾不驚中,京城入了夜。

    今日云銷雨霽,四處都是被蕩滌的清新氣息,各家各戶關門閉戶,一家家預備休息。在泥土的芬芳里,鐵蹄摸黑入京。

    大批禁衛軍根本不在城中,兼有內應在城中,京城城門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被打開。

    馬蹄聲聲,腳步急促。洶洶來者顯然早有預謀,直奔禁宮而去。

    守宮門的禁衛軍眼見著一片烏壓壓的來人,潛意識感到事情不妙,一邊派一個人去通風報信集結禁衛軍,另一個則在宮墻之上與人斡旋。

    “來者何人?”守門的禁衛軍色厲內荏,高聲叫問。

    “我等前來救駕!”下方的人朗聲回答,“我等得到密報,有賊人趁今日京中防守空虛派遣刺客欲謀害陛下!還請速速打開宮門。萬一錯過時機,只怕陛下就要遭賊人毒手了!”這人說話言之鑿鑿,竟真有些做作的可信度出來。

    宮墻上的禁衛軍猶豫起來,向下望望又回頭看看:“我需要向陛下稟報,由陛下來決斷此事。”

    羽箭倏忽射出,禁衛軍倒在墻頭。

    “你!”為首的官員驚疑不定地望向出手的薛管事,“萬一驚動了宮里的其他禁衛軍可怎么辦!”

    他們更驚訝于這位平常看上去十分和善管事出手的狠絕,不禁惶然地望著他,總覺得是第一次認識他是個什么樣的人。

    薛管事在心中對城墻上的那位小將說了句抱歉,箭頭上涂了烈性麻沸散,所以小將倒下時連掙扎也無。

    夜里眾人并不能看清箭矢的具體去向,只隱隱看見是扎在人身上,而那人連哼一聲也無,便以為薛管事直接一擊要了人性命。

    “大人安心?!毖苁乱琅f是那副好說話的神色,“郡主已經將所有禁衛軍都調出城去,如今除了守門這個,宮中再沒有別的禁衛軍了。不然動靜這樣大,怎么還不見人來?”

    人們四下環顧,誠然沒見到有過來巡查的禁衛軍,震驚之余又帶著好奇:“郡主究竟是用何手段才將人支走?”

    薛管事含糊其辭:“城外發現了一處寶藏,禁衛軍們都去尋寶了?!?/br>
    所有人都覺得不可置信,這理由未免太過離譜,禁衛軍又不傻,如何會信?

    迎著眾人疑惑的目光,薛管事像是極不情愿地開口:“因為寶藏是真的。”

    嘶——

    四下發出一片嘶聲,眾人皆不可思議地望向薛管事:“是什么樣的寶藏,需要調動所有禁衛軍去?”

    薛管事搖頭:“我也不清楚,是郡主發現的。”

    人們哀嘆不已:“咱們才是同盟!如此豈不是便宜了那些禁衛軍?”

    紛紛贊成。

    薛管事猶豫著道:“可郡主只想從宮中脫身,用一堆寶藏來換自由實在是很劃算的事。她若不用寶藏為餌,禁衛軍又如何會真正出城?”

    眾人一愣,皆被他的話說服,同時對他的信任更上一層樓。從頭到尾他都表現出救郡主第一,與他們利益全無沖突。即便在此時也沒任何破綻,他們哪里還能不信?

    不過他們的策略倒要改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