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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次后我放飛自我了 第165節(jié)

    姜莞懶得理他。

    謝晦也并沒有什么皇上被人侮辱的羞恥感,表現(xiàn)的十分平靜。哪怕姜琰要納他進(jìn)宮,他也并不會有太大波動(dòng)。

    下一刻姜琰的目光就落在謝晦身上,對謝晦咧嘴一笑,尖牙明顯:“哪日你不想要謝太傅了也莫放他走,我對他很有興趣,不介意封他個(gè)妃。”

    謝晦只當(dāng)有狗在叫,并不與狗一般見識。

    相里懷瑾之事就這么輕而易舉地被揭過,輕松得讓謝晦不由自主沉思。

    相里懷瑾一走,姜莞身邊只剩下謝晦一個(gè)。

    姜琰對謝晦意見甚大,留他一人在姜莞身邊他甚不放心,又要張羅著給姜莞廣納面首。

    俗話說得好,一個(gè)和尚挑水吃,兩個(gè)和尚抬水吃,三個(gè)和尚沒水吃。

    如此推斷,一群面首能讓謝晦一點(diǎn)寵愛也分不到。

    姜琰想到這一點(diǎn),便十分鄭重地與姜莞開口:“我下道圣旨,給你廣開個(gè)后宮,讓天下適齡男子進(jìn)京參選如何?”

    謝晦終于皺眉給他眼神,感到很不可思議。

    姜琰竟然要選身強(qiáng)力壯的男子給姜莞做面首也不愿意征兵,祁國不完蛋誰完蛋。

    第183章 不見百姓涕泗流

    姜琰有心為姜莞廣開后宮,又被她一句話堵回來。

    “我看到太多男人就會死。”

    倒也不會,只是想到要坐在殿內(nèi)看一上午男人,她就要昏倒了。

    姜琰與謝晦雖然水火不容,但大多數(shù)情況下都是姜琰主動(dòng)招惹謝晦,謝晦并不搭理他,這讓他少了許多樂趣。加之有姜莞在,姜琰行事也不至于太瘋,倒也沒生出什么事端。

    京城外又是大小起義不絕,姜琰仿佛對此一無所知,照舊今朝有酒今朝醉。

    看樣子哪怕明日晉軍鐵蹄就會踏破京城,也耽誤不了姜琰在前一夜吃喝玩樂。

    他最近有了新的法子找樂子,并熱烈邀請姜莞參與其中,即觀看后宮諸人的才藝展示。他都忘了自己搶過些什么人入宮,因而每看到一個(gè)人他都感到十分的耳目一新。

    就像是從許久不穿的舊衫中摸出銀子一樣讓人感到驚喜。

    謝晦看著姜琰的種種行為,終于知道謝家村為什么是那樣的,巴中城為什么是那樣的。

    他對姜琰不滿,卻不會問姜琰,而是向姜莞道:“姜琰不是明君。”他又找回了在謝家村時(shí)的感覺,前方總有人指引他該如何前行。

    姜莞點(diǎn)點(diǎn)頭:“你說的太委婉了,直說他是昏君就是。”

    謝晦改正:“姜琰是昏君。”

    姜莞不置可否。

    “祁國會在他的統(tǒng)治下滅亡。”謝晦冷靜地預(yù)示著祁國的未來。

    姜莞翻了個(gè)身,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所以呢?”

    “你不會坐視不管的。”他抿著嘴,風(fēng)霜淡去,又有在謝家村時(shí)那樣直率的影子。

    他如今不是謝太傅,姜莞再清楚他的性格缺陷不過,他可以完全在她面前做自己。

    姜莞笑笑:“為什么?”

    為什么她不會坐視不理?

    謝晦腦海中一下子浮現(xiàn)出許多緣由,因?yàn)樗诎椭锌吹揭粚ψ鎸O受難也會將他們親手埋葬,因?yàn)樗H自教他為官之道,因?yàn)樗麨樘煜屡诱鹊取?/br>
    但千言萬語最后到他唇邊,只化做一句:“因?yàn)槟闶墙浮!?/br>
    因?yàn)樗墙福运嘈潘欢ú粫郾牨牭乜粗顕傩丈钤谒罨馃嶂小?/br>
    姜莞看著他直率的目光,突然覺得謝晦沒有那么討厭,坐正了些對他道:“無論做什么都不能一蹴而就。”沒頭沒尾的。

    謝晦垂首默默品味她這話,不知道想明白沒有。

    說姜琰,姜琰到。

    姜琰喜氣洋洋地入內(nèi),任何時(shí)候看上去都還挺開心的,大約是因?yàn)樗麗坌Α3俗鲎鲿r(shí)候,他連殺人時(shí)都是笑著的,很難不讓人懷疑哪一日他要死掉也是含笑九泉。

    “我已經(jīng)叫后宮諸人備好,咱們到御花園看他們表演去!”他興致勃勃,似乎很為自己這個(gè)主意感到滿意,還要拉著姜莞一同去欣賞。

    姜莞竟也沒有要向過去那樣不給面子,賞臉地點(diǎn)頭,換了件華貴的外衫跟著姜琰一同往御花園去。

    已是初秋,御花園中隱隱有些衰敗頹廢的跡象,不過大體上來看這里依舊華麗繁復(fù)。

    嘉木繁蔭,交織成林,彩旗昭昭,紙燕迎風(fēng)。應(yīng)季花木滿園,美不勝收。

    花叢中單辟出大片空地來,擺了胡桃小幾、金線坐墊。幾上奉著琉璃碗、白玉箸、熏香籠等一應(yīng)器具,珍美異常。

    除此之外,園中遠(yuǎn)遠(yuǎn)站著花花綠綠的諸人,大約這些人就是姜琰所說的表演者,也是他的后宮。

    零零九遠(yuǎn)遠(yuǎn)望著眾人,很有感慨:“上輩子殺人放火,這輩子才會給姜琰做妃子吧。啥也享受不到,每天要提心吊膽會不會被他殺死,還要為他表演節(jié)目。”

    姜莞也覺得大家伙可真倒霉。

    二人坐在厚實(shí)的軟墊上,并不是當(dāng)下最時(shí)興的跪坐坐法,皆是隨意一坐,姜琰甚至要歪倒在地上,看上去實(shí)在很是放誕不經(jīng)。

    落座后便有宦者提壺而來,向夜光杯中斟滿瓊漿玉液。

    謝晦跪坐在姜莞身側(cè),為她將碗碟布好。如今他已經(jīng)能很熟練地伺候姜莞,可見人的適應(yīng)能力總是很強(qiáng)。哪怕如謝晦這樣的高嶺之花也會為生活所迫,不得不學(xué)著伺候人。

    不過謝晦本也不是什么出身優(yōu)渥的世家郎君,是從大山里飛出的鳳凰。

    姜琰執(zhí)杯一飲而盡,酒液順著他唇角向下流。過去他也不大愛喝酒,近些日子來倒是迷上了酒,不過他千杯不醉,怎么喝也總是清醒的,不知道這是不是老天對男主的優(yōu)待。

    他對著姜莞笑笑,沾了酒液的嘴唇顯得愈發(fā)妖冶,仿佛人剛生吃了小孩。他將空酒杯一擲,招一招手,大太監(jiān)便彎腰湊過身來等他吩咐。

    “傳人來。”姜琰發(fā)號施令。

    大太監(jiān)便立在他身側(cè)高聲呼道:“陛下有令,各人依序上場!”

    樂師們在花叢中跪著,聞言擊缶的擊缶,擊鼓的擊鼓,硬生生弄出了偌大的陣仗來。

    隨著鼓樂聲,遠(yuǎn)方諸人抖得愈發(fā)劇烈,大約這樂聲在他們聽來是在催命。

    姜琰的后宮多樣性向來很高,男女老少,高矮胖瘦。

    即便謝晦有所耳聞,待看到第一位上場的是個(gè)兩鬢依稀白發(fā)生的中年男人,也不由遲疑一瞬,疑惑地看向姜莞問:“這也是他……”剩下的話倒很含蓄地未說出口。

    姜莞看他一眼,明白他在問什么,點(diǎn)點(diǎn)頭道:“是。”

    這位年逾五十的中年男人正是去年年前姜琰納入后宮的光祿大夫,人如今未見如何消瘦,可見姜琰很是大度,也沒不給他吃喝。

    但對于這種文人來說茍活著反而比一死了之更叫人難熬,尤其是姜琰還給了他豐沃的生活環(huán)境,這讓他更生活在煎熬之中。

    他的眼中都沒有光了!

    光祿大夫被人推搡著上前站定,暴露在眾人的目光之下他更是頭暈?zāi)X脹,恨不能找個(gè)地縫鉆進(jìn)去。

    姜琰是認(rèn)得他的,用一種很冒犯的眼光將人上下打量一番,而后開口道:“愛妃,你要為孤表演些什么?”

    光祿大夫聽到“愛妃”二字時(shí)很明顯打了一個(gè)哆嗦,倉促地閉上眼去,看上去要暈了。

    零零九看得目瞪口呆,不知道姜琰是怎么對著這樣一張飽經(jīng)風(fēng)霜苦大仇深的臉叫出“愛妃”的。

    他在惡心人一途上一向不遺余力,只要能惡心到別人,他是不大在乎自己的感受的。

    姜琰不是損人不利已,是損人又損己,比損人不利己還要高出那么一個(gè)層次。

    謝晦冷眼旁觀眼前一幕,對姜琰的惡劣行徑有了新的認(rèn)識。無論做他的妃子還是做他的臣子,都真是倒了大霉了。

    遑論光祿大夫既是姜琰的臣子,又是他說妃子,實(shí)在是倒了大霉中的大霉。

    “臣賦詩一首,獻(xiàn)予陛下。”光祿大夫猶自稱臣,這大約是他最后的倔強(qiáng),怎么也不肯自稱臣妾。

    姜琰也沒糾正他這個(gè)錯(cuò)誤,注意力都在他要賦詩一事上,整個(gè)人很興致勃勃地?fù)沃讓χ溃骸耙魇裁丛姡磕罱o孤聽聽。”

    光祿大夫上前兩步,整個(gè)人陡然有了精氣神,顯得精神奕奕,與方才霜打的茄子模樣判若兩人,仿佛偷吃了什么仙丹妙藥。

    姜莞望著光祿大夫大義凜然的鏗鏘模樣,在心中嘖了一聲。

    零零九好奇發(fā)問:“怎么了?”

    姜莞語氣難辨:“大約這人要糟。”

    零零九摸不著頭腦:“怎么會糟?”

    姜莞并未說什么,只托腮看著眼前一切,便聽那光祿大夫高聲吟誦:“宮中花鳥多依舊,絲竹不絕舞難休。但見瑞腦消金獸,不見百姓涕泗流。”

    他話音落下,樂聲停止,御花園中安靜得讓人呼吸都不由得放輕。

    第184章 秦女郎

    一時(shí)間萬籟俱寂,無人開口。

    在場眾人紛紛沉浸于一片恐懼之中,沒想到第一個(gè)上來的光祿大夫竟是來砸場子的。他不會歌舞,作詩倒是沒什么問題。

    問題在于他所作之詩諷刺姜琰貪圖享受,不知黎民百姓疾苦,又是當(dāng)眾吟誦,簡直將姜琰的面子全部落下。

    人們將頭埋低,全然不敢抬頭看姜琰的臉色。

    這與指著人鼻子罵有何異?

    謝晦抬眼看向姜琰,姜莞同樣轉(zhuǎn)頭看向姜琰,零零九在姜莞腦海中看向姜琰。

    姜琰面上笑意漸漸淡去,面無表情地看向在秋風(fēng)中站著的光祿大夫一言不發(fā)。

    光祿大夫本來還凜然地站著,儼然一副引頸就戮、慷慨就義的正氣模樣。在姜琰毒蛇似的目光下他氣勢越來越弱,心里愈發(fā)慌張。

    逞一時(shí)之快過了嘴癮,迎接他的是無窮無盡的后怕。

    誰知道姜琰會怎么折磨他呢?還有他的家人……

    光祿大夫遭風(fēng)一吹,又對上姜琰的眼,一下子心神俱喪,幾乎要倒下。

    他本是因?yàn)榻蝗灰麄儷I(xiàn)技表演,認(rèn)為自己被當(dāng)作玩物,加上被困深宮許久心中幽憤才一時(shí)熱血上頭有此舉。

    現(xiàn)在除了后悔,也只剩下后悔。

    有節(jié)奏的掌聲在御花園中響起,宮人們聽見這富有節(jié)奏的掌聲不由自主地將頭埋得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