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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次后我放飛自我了 第159節

    相里懷瑾矜持地抬頭看向姜琰,微微一笑:“莞莞看來不大在意我這么叫她。”

    謝晦適時道:“莞莞,喝茶。”他擦了手又為姜莞倒了杯清茶,并不讓她吃太多葡萄。

    相里懷瑾與姜琰齊齊聽到他這一聲莞莞,二人紛紛閉嘴轉而看向他。見他面前擺了許多葡萄皮,又見他奉上清茶,瞬間也沒有繼續彼此斗嘴的欲望,皆感覺被謝晦鉆了空子。

    最感到不適的還是姜琰,他油然而生出一種辛辛苦苦種的白菜就這么被豬拱了之感,心肝兒直疼。

    這什么東西,也配叫姜莞一聲莞莞。

    姜莞接過茶瞥一眼上方坐著的氣得將要殺人的姜琰道:“不過是稱呼,哥哥何苦在意?”她鮮少叫姜琰哥哥,是以姜琰聽了她這句話后瞬間被安撫下來,心中雖不大舒服,到底也沒有那樣計較了。

    左右他和姜莞才是世上最親近的人,他們是兄妹,有共同的姓氏,而這兩個面首又算得上什么呢?只不過是姜莞生命中的過客罷了。

    姜莞這輩子只會有他這么一個兄長,卻會有無數面首。

    根本不用姜莞再開口多說什么,姜琰已經將自己安撫好了。

    “你若喜歡,叫我莞莞又或是阿莞也是使得的。”姜莞又補充一句。

    這下姜琰高興了,開心于他享有同樣待遇,并有姜莞親自哄他。他已經將姜莞的解釋當作哄他了。

    而不大開心的又成了相里懷瑾,他向眾人炫耀他與姜莞之間的不一般,卻不成想獨有的稱呼被謝晦偷走,也被姜莞解釋得仿佛并不重要。

    相里懷瑾沉默地坐在一旁,瞧著為姜莞添水的謝晦,只覺得太傅真是不動聲色的狡詐。

    他一直知道謝晦善謀略,卻不曾想在這種事上謝晦也要謀算,真是太陰險了。

    說來說去,最后倒是謝晦得的好處最多。

    相里懷瑾陡然警醒,瞬間對謝晦生出十二萬分的防備。

    此時不在晉國,他們不再是親密無間的君臣,他們是敵人,需要彼此從姜莞那里爭得寵愛。

    這么想來他實在是適應能力很強,已經極快融入了面首這一身份。尤其是他剛剛對著姜琰的模樣,實在是很生動的外室嘴臉。

    他不僅做狗做得十分出色,做面首做得同樣不錯。

    姜莞看著悶悶不樂的相里懷瑾又道:“你是第一個這樣叫我的人,還有哪里不開心的。”她這話雖是說教的語氣,卻奇跡般地讓相里懷瑾重新愉悅起來。

    是啊,他與莞莞認識得最早,旁人如何能及。

    如此一想,相里懷瑾心滿意足。

    姜琰正要試著叫一聲阿莞來舒服舒服,就見姜莞舒了個懶腰打哈欠道:“我困了,要回去歇息。”她說罷自己站起身來,三人一同跟上她。

    相里懷瑾與謝晦一左一右跟在她身后,姜琰則有得天獨厚的優勢,與她并肩而行。

    姜琰的快樂十分簡單,在這時候獲得了巨大的優越感,便十分快樂。

    姜莞回宮午憩,將三人關在門外,終于獲得安寧。

    她往床上一倒,感到久違的疲憊。

    “和男人交流讓我好疲憊。”姜莞在腦海中嘆息。

    零零九深以為然,它同樣發現問題,男人爭起寵來也差不到哪去,比內宅爭斗不遑多讓,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實在很讓人心神疲憊。

    畢竟姜琰一個不開心就要直接殺人,而內宅之中是沒有這樣明目張膽的血腥的。

    零零九同情起姜莞來:“一個兩個面首就這樣,日后一百個面首可怎么辦啊。”它發自內心地感到擔憂,對姜莞的后宮前景實在不看好,一群不省油的燈。

    姜莞冷笑:“還一百個面首,這兩個我就要很快將他們打發了。”

    零零九吃驚:“你并不打算收下他們嗎?”

    “他們哪一個是能安安份份待在這里的?”姜莞反問,在床上翻了個身,不小心壓到自己瀑布似的長發,忍不住將眉蹙起,撐著身子將頭發從身下□□。

    “那這算什么事啊?”零零九喃喃,總覺得是姜莞吃了虧。

    本就是幾個男人之間的不慎,倒連累姜莞收面首。收面首就罷了,相里懷瑾與謝晦又不能一直安安份份地在這里做姜莞的面首,總有一日要離去。

    他們跑了,眾人又要如何看待姜莞?

    姜莞寬慰它:“沒關系,我也不會吃虧。”

    零零九:“……這要如何不會吃虧?他們總會跑掉。”

    姜莞微笑:“總不能讓他們來去自如,白白跑了。”

    零零九一愣,沒太明白她的意思。

    姜莞哪里會毫無代價地哄人呢?自打看到相里懷瑾混入宮中做使臣的那一眼起,她心中已然有了成算。

    姜琰哪怕不主動提出留下相里懷瑾,姜莞也會百般暗示將他留在宮中做自己的面首。而姜琰的配合,只是讓她少一道程序罷了。

    將相里懷瑾與謝晦都扣在自己手上,姜琰不明白相里懷瑾的價值,她卻清楚。

    二人要走,必然要先過她這一關。

    而她又怎會輕而易舉地放他們離開呢?

    相里懷瑾與謝晦如何想她并不要緊,他們會不會因為過去那些“私情”從而向她吐露計劃也并不要緊。

    只要他們在她手上,要離開祁國必然要經她首肯,而她就可以借機與相里懷瑾談判,扒下一層油水,以及簽訂一些合約。

    至于感情在整個計劃中只能起到一些推動作用。

    三人對她的感情她如何看不出來?但沒關系,感情也是可以利用的。

    男人的本質是賤,哪怕被騙依然甘之如飴。

    她何嘗不是利用相里懷瑾對她的情意讓她留在宮中,換一個人相里懷瑾哪肯留下做面首。對謝晦亦然,哪怕謝晦對外有感情障礙,他依舊愿意暫時留在她身邊。

    他們對她的信任成為她揮向他們的刀刃。

    但成大事者不拘小節,相較于虛無縹緲的感情,姜莞更喜歡能夠實實在在握在手里的東西。比如說權力。

    至于對姜琰,她沒有一刻不在利用姜琰。

    她編織的網已經漸漸收起,將整個祁國網入其中。

    第177章 我可以是

    姜莞一睡便到了晚上,實際上她下午便醒了,但實在不想與三人多說什么,就在房中裝睡。

    她趁著這時候將接下來的謀算好好梳理一通,謀斷而后定,胸中有丘壑。

    直到黃昏時分,她才裝著剛醒來的樣子在房中梳洗打扮。

    她醒來的消息剛傳出去,三人便齊刷刷來了。

    饒是零零九看到三人齊齊而來的樣子也不由得打了個寒噤,為姜莞感到窒息。這種時時刻刻被人黏著的壓力實在太大,讓人無法呼吸。

    在原著中沈羞語同樣是被三人強取豪奪,只不過她遠不及姜莞自由,更沒有自主的權力,在三人手上浮浮沉沉,像是漂泊無依的浮萍。

    原劇情里沈羞語被姜琰金屋藏嬌,是完完全全被他十分變態地用手臂粗細地鎖鏈鎖在床邊,并有宮人十二個時辰內嚴加看護。

    沈羞語后來精神上都出現了些問題,還是謝晦一直試圖救她,才沒叫她精神崩潰。

    最后在相里懷瑾攻入祁國,她才被解救,算是有了個好結局。

    但傷痕已經存在,注定是無法恢復如常的。

    況且謝晦與相里懷瑾并不能做到真正體貼與無微不至。

    一個新皇,一個權臣,又哪里能對弱者做到真正感同身受。

    他們是報恩,是同情,是憐惜,又或是喜歡,但這些感情只足以讓他們去請郎中為她診治,根本不會有人在意她心中想法。

    擔心她因在姜琰那里的創傷使她性格偏激傷害自己,他們派人時時看管著她,這反倒加劇沈羞語的不適。

    她已經被看管夠了。

    最后書上一筆帶過是好結局,或許沈羞語徹底心死安靜下來不吵不鬧對男人們來說十分省心,的確是好結局。在相里懷瑾的統治下世界漸漸好起來了,也是好結局。

    一個女人的心情如何根本無人在意。

    所以當三個人在姜莞醒后紛紛過來時,零零九感受到久違的壓抑。

    它忽然意識到男主們根本沒變,還是一如既往地專斷獨行。他們還是像過去對待沈羞語那樣根本不給姜莞喘息之機,還并不覺得自己哪里有問題。

    而姜莞在它看來做得已經非常強勢,在三人中也占據主動權,可是男人似乎永遠沒有分寸感,也不懂得給他人空間。但凡他們喜歡,便要時刻在一處,根本不顧對方想法。

    就像姜莞醒了,他們就要立刻過來,說是三個人爭寵,實際上也是只顧著自己的感受。

    姜琰擠過相里懷瑾與謝晦,率先入門:“你睡了好久!”

    姜莞一面由八珍梳頭,一面漫不經心地答:“不能睡么?”

    姜琰順手接過八珍手里的梳子,為姜莞梳頭。

    相里懷瑾與謝晦這才入內,看見姜琰的動作,皆緘默不言。

    相里懷瑾到底在姜莞身邊久,熟悉她的習慣,轉身去桌邊為她倒了溫水讓她在梳妝時捧著喝。

    而謝晦則一直站在她身邊等她吩咐。

    零零九只覺得可怕,若是姜莞性格不那么強勢,又或是她沒有手段,是不是就會和沈羞語一般下場。

    姜琰哼笑:“自然能睡,你愛做什么做什么,還有誰能管得了你?”

    姜莞沒好臉色:“那就閉嘴。”

    看出她心情不佳,三人倒識趣地未曾再說什么。

    姜莞又問:“你捉的那些人放走了么?”

    相里懷瑾同樣看向姜琰,心中竊喜。姜莞主動幫他詢問,姜莞心里有他。

    姜琰一怔,不大高興,以為姜莞這么快就向著相里懷瑾與謝晦說話,悶聲道:“人還在牢里。”其實他關著這些晉國臣子們也沒多大用處,畢竟他是一個盼望祁國滅國的人,自然也不會針對晉國做什么。

    萬一他一不小心將晉國弄死,祁國反倒勢大,又不知道要僵持到什么時候才能滅亡。

    但他就是要扣著這些人,因為他是個損人不利己的人。

    他得不得到好處無所謂,大家一起得不到好處爛掉才是最好的。

    “你既然答應了,就快將人放了,要不然我被他這么伺候都覺得不舒服。”姜莞嚷嚷。

    姜琰輕嗤一聲:“你平日被人伺候我看挺理直氣壯的,也不見你覺得不舒服。”

    姜莞:“你若直接將他搶來,不答應他許多要求我自然理直氣壯!明明你先答應的又不做到,我好沒面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