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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次后我放飛自我了 第133節(jié)

    “禁衛(wèi)軍來了,讓他們?nèi)雰?nèi)尋我,就說我姓姜。”姜莞隔著帷帽微微一笑,向內(nèi)走去。

    管事聽到“姜”字時一個恍惚,在姜莞踏入暖玉樓時根本沒反應(yīng)過來,就讓她這么走進來了。

    暖玉樓外待姜莞入內(nèi)后一下子炸開了鍋,京城中哪還有第二個姓姜的女郎,這不就是前一段那位名滿京城的風流郡主!

    如今郡主又縱容下人當街行兇殺人,人們更加覺得她是沿襲了姜家一貫作風,果然是姜琰的meimei。

    眾人已經(jīng)忘記是這人先滿口胡言,侮辱姜莞。大約口頭上的侮辱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旁人不過是開玩笑調(diào)侃兩句,郡主就痛下毒手,實在是太過心狠手辣了。

    口頭上冒犯兩句沒什么大不了的已經(jīng)成了當下祁國中心照不宣的事,女子若追究了,那就是開不起玩笑。

    暖玉樓門前的男人們倒現(xiàn)在也不覺得死掉的這個男人做了什么錯事,只是同情他遇到了這個世上最小心眼的女人,云中郡主姜莞。

    他很快跟上,頓時變得諂媚:“郡主大駕光臨也不提前知會一聲,暖玉樓有失遠迎,還請郡主恕罪。”倒是絕口不提剛剛百般攔她的事了。

    暖玉樓中靜悄悄,無論是來尋歡作樂的男人還是在樓中長大的女子皆默不作聲,偷眼看著這詭異的一幕。

    若說暖玉樓中誰最看不起女子,那一定是管事。他總管暖玉樓諸事,早就將自己凌駕在所有女子之上,認為女子都是天生下賤,該成為男人取樂的工具。

    如今看他在這低三下四地討好一個女郎,眾人心中微妙地升起些痛快出來,卻又好奇起她是誰。

    “暖玉樓不是不接待女客么?”姜莞再度發(fā)問,聽得姜琰笑出聲來,還挺記仇。

    “郡主哪里是一般女客,郡主是金枝玉葉,與普通女子可不一樣。”管事變臉飛快,一邊在前方引著姜莞往廂房去。

    “郡主來玩什么?我叫人安排。”管事這時候完全將姜莞當作座上賓,極盡奉承。

    “尋常人來玩什么,我就來玩什么。”姜莞語氣平平,像真是來找樂子的。

    管事一噎,心說尋常人玩的您也玩不得,卻還是哄道:“旁人來都是要漂亮女人伺候。”

    姜莞拍板:“我也要!讓你們這里的漂亮女子都過來。”

    管事更覺得她就是過來玩玩,便想著叫人過來陪她一起玩,等她玩夠了她就會自己離開,于是當真派人去叫暖玉樓中的女子過來供姜莞挑選。

    姜莞在廂房中的矮榻上坐下,姜琰與暖玉樓管事一左一右站在她身側(cè),她面前是一排排環(huán)肥燕瘦的各色美人。

    她們形色慵懶,眉目笑著,笑意卻不曾到達眼底,眼中是冷的。哪怕是冬日,暖玉樓倒應(yīng)了暖玉樓名字里這個“暖”字,暖和極了。但也因為這份暖和,她們不得不穿著清涼衣衫,半露肩頭或是胸口。

    女人們見到房中坐著的姜莞嚇了一跳,沒想到真是要來伺候女孩子,便頓時收了平日里的作態(tài),將衣服拉好,一個個拘謹極了。

    她們一來不想叫好人家的孩子看扁自己,二來也是不想將那些臟的臭的帶到其他女孩跟前來。

    管事看她們變了個人般,心中瞧不起極了。一群妓子,以為裝上一裝就是良家了?真是不要臉。

    姜莞像是不知房中暗流涌動,興致勃勃地挑選起來。

    第148章 您還要找她么?

    姜莞選了三個女人留下說話,其余女子雖然未被選中,倒有些松了口氣。在暖玉樓中太久,她們已經(jīng)不大會正常地和外面來的女子說話。

    過去找來的女子都是來打罵她們的,卻不曾想過若有的選誰又會做這種事。

    落選的女人們從房間退出去,被選中的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露出些不知所措的神情。

    “你不走么?”姜莞看向管事問,“旁人過來玩,你也要在房中看著么?”

    管事一訕:“我這就走。”

    女人們更好奇這位女郎是誰,能得到管事如此對待。

    管事不敢朝著姜莞發(fā)火,只能兇那三個女子:“好好伺候女郎,女郎若不滿意,我唯你們是問!”

    姜莞沉默地看著這一幕,并沒出言呵斥管事。她若不能一下子將這些女孩子們帶走,先怒罵一頓過了嘴癮,最后還是要這些女孩子來受罰。

    但她總會帶她們離開的。

    管事終于離開,將門帶上,房中三個女子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姜莞,不知道該如何伺候她。但他們倒也沒讓場子冷著,小心翼翼地到姜莞身旁站著,不敢碰她,怕她嫌棄她們臟。

    姜莞將帷帽摘下隨手丟給姜琰,沖著三人大方一笑:“我叫姜莞,請坐下吧,你們叫什么?”

    姜琰精準接住她丟過來的帷帽,饒有興趣地看她和人說話,覺著自己又見到了她不一樣的一面,很有意思。

    三個女子看著姜莞的臉失神片刻,很快回過神來相視一眼,不自在地兩左一右坐在姜莞兩側(cè),從右到左介紹起自己來。

    最右坐著的是個頭發(fā)微稀眼睛卻很大的女子,她飛快地介紹完畢:“我叫喜舞。”

    坐在姜莞左側(cè)的女子很快接話:“我叫喜樂。”

    姜莞問:“是哪個樂?”

    “樂曲的樂。”喜樂被她稍問一句就惶恐極了,急忙回答,生怕自己哪句說的不合這位女郎的意。

    結(jié)果姜莞只是一問,便看向坐在最左的女子。

    那女子自打入門以來臉上一個笑容也沒有,看上去冷冰冰的,這時候回答問題語氣里也冷得能掉下冰碴子般:“喜冰。”

    姜莞好奇:“喜舞、喜樂意思是你們二人一個善于跳舞,一個善于唱歌么?”

    “是。”二人齊聲答。

    “那喜冰是什么意思?你會制冰么?”姜莞一雙眼亮晶晶地望著喜冰,這時候才表現(xiàn)出她這個年紀應(yīng)有的活潑可愛。

    喜冰下意識避開姜莞的眼睛,從沒接觸過這種目光,她很不習慣:“不會,因為我話少。”

    “哦,冰山美人!”姜莞笑嘻嘻的。

    喜舞和喜樂忍不住一笑。

    喜冰面頰爬上一抹緋紅,更不敢看姜莞。

    房中一開始的尷尬氣氛被姜莞輕而易舉地化解不少,三個女子終于不像一開始進來時那樣拘謹,只覺得這女郎天真可愛。

    姜琰越看越覺得不對勁,他女兒是從哪里學來這些哄女人的伎倆!

    姜莞先吵著要和喜舞學跳舞,喜舞自然不肯教她。她們樓里平日跳的舞哪里是正經(jīng)人家女子能學的。

    姜莞便又要與喜冰學著如何冷下一張臉來。喜冰天生如此,教不了什么,倒是被姜莞纏得不行,不冷冰冰了,咬著唇又羞又惱。

    倒是姜琰成了喜冰,臉冷得像是終年不化的寒冰,能給人做冰棺了。

    但沒人理會他就是。

    姜莞笑吟吟地看向喜樂,喜樂不用她說,先一步道:“女郎,我那些歌你都不好學。”

    姜莞眨眨眼,沒問為什么不好學,這時候多問就是讓人難堪了。

    “那我教你唱歌吧!”姜莞一本正經(jīng)。

    三個女子從沒見過這么活潑可愛的小女郎,俱失笑,轉(zhuǎn)瞬又覺得悵然。

    可惜平日里的客人卻都不是這樣,若都是這么可愛的女郎就好了。男人就是臭狗屎,哪有活潑可愛女郎的一根頭發(fā)絲好?

    喜樂順著姜莞道:“好,女郎教我唱歌。”哪怕沒有管事叮囑,她們也樂意順著姜莞。

    姜莞在三人的目光中突然露出一個與她刻意裝出天真爛漫完全不同的微笑,讓她腦海中看戲的零零九警鈴大作。

    下一刻就聽她哼起姜琰哼的那段歌來。

    喜舞和喜冰安靜地側(cè)耳聽著姜莞哼歌,唯有喜樂神情立刻變了,用一種不可思議的奇怪目光望著姜莞。

    姜莞只哼了一遍,很快就結(jié)束。她已經(jīng)從三人中找出知情者,倒是暗嘆自己運氣好,一下子就從暖玉樓中選出了看上去與老人孫女有些淵源的喜樂。

    她倒并不以為喜樂會是老人的孫女,看喜樂的骨量也知道她不會是九、十歲。

    喜樂很快收拾好神情,裝出若無其事的模樣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喜樂,我哼一遍你能記下來么?”姜莞目光純粹地望著喜樂。

    喜樂張了張口,最后只是輕輕點頭,什么也沒多說。

    “這么厲害!”姜莞貌似不可置信,“那你快哼一遍給我聽。”

    喜樂便哼唱那段,細聽之下能發(fā)現(xiàn)她與姜莞唱的在細微處有許多不同。

    姜莞興奮地鼓掌:“好厲害!”

    喜舞和喜冰跟著鼓掌。

    只有姜琰看她故意裝成小女孩的樣子心花怒放。

    女兒!他的女兒!

    他不由想若是姜莞平常也愿意在他跟前這么裝一裝就好了,哪怕是騙他的他也開心。可惜姜莞連裝都不愛在他面前裝。

    喜樂聽到夸獎卻也沒有一開始的喜悅,她心中只有諸多疑惑,想問卻又不敢問,但憋在心里好奇心折磨著她不說,她更怕錯失機會。

    這位女郎可是連管事也要禮讓三分的存在,萬一,萬一呢?

    喜樂終于控制不住自己,盡量若無其事地問:“女郎是從哪里聽來這歌的?這是鄉(xiāng)間俚曲,沒想到女郎這樣高貴的人會哼這種歌。”

    姜莞好似十分驚訝:“是嗎?這歌也是我從旁人那聽來的,只聽了調(diào),并不知道歌詞。”

    喜樂心中那點期待一下子消失了,原來女郎不過是隨意聽來的。

    姜莞又補充:“前些日子我的馬驚了個外地來的人,我嚇著了人家,心里多有歉意,便收留人在府上醫(yī)治。”

    三人雖不明白她怎么突然提及此事,卻都聽得津津有味,似乎對外面的事很感興趣。

    “那人又老又窮,可憐極了,我也無聊,就問他為什么要到京城來。”姜莞語調(diào)不緊不慢,引人入勝,“他說他是來找孫女的。”

    說到這里,喜樂眉頭一跳,心中的希冀重新燃起,帶著隱隱的盼望看向姜莞。

    喜舞和喜冰不知從哪里聽出來些不對,沉默下來,只靜靜聽著,完全沒了剛才與姜莞說話時的激動。

    “他說他孫女大約一年前被人帶著來京城,到京城中的大戶人家給人當丫鬟了。”姜莞慢吞吞地說話,一邊觀察三人面上神情,“我答應(yīng)為他找孫女,不過去各家各戶查了,也不見他孫女的影子。那老人好傷心,時常哼這歌,我就學了一些。”

    喜樂雙手放在膝頭,不自覺攥緊那里的裙子。

    喜舞和喜冰同時看向喜樂,隱約有些焦急。

    喜樂卻還在猶豫說與不說。看這女郎年紀尚小,暖玉樓中水深不可測,她怎好將這女郎拖下水來。

    不要看那管事如今對女郎畢恭畢敬的,他的兇狠女郎不曾見過,他們卻見過。一旦觸及到暖玉樓的利益,管事一定會用各種下作手段害人。

    所以喜樂不想害了姜莞。

    但這又是一個機會。

    暖玉樓中有著許多見不得人的污糟事,她自己已然不指望能脫離苦海,大不了就此一生。但還有許多孩子,她們不該如此。

    “女郎。”喜樂下定決心聲音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