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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次后我放飛自我了 第117節

    宮人們紛紛垂眼不敢直視,待他進了書房也不敢有絲毫放松。

    他摸出一卷蓋了玉璽的空白圣旨,蘸墨而書,不消多時便寫完。他寫完后欣賞一番自己的大作,將圣旨丟在大太監臉上:“去給孤昭告天下。不是都喜歡關注孤的后宮之事么?如今孤有繼承人了,大家總能開心了吧?”

    他眼中滿是譏誚,以及不加掩飾的惡意。

    想也知道他這道立別人家孩子為太子的圣旨發出又會在前朝引起怎樣的軒然大波,但他明知結果還要這么做。

    大太監著人傳旨,姜琰無聊,好奇地翻閱起一旁遞進宮的奏折。

    文武百官早知道他是什么德行,幾乎不會再往宮里遞折子等他定奪,眼下御書房中倒多了不少奏折,他想知道是什么樣的大事讓他的好大臣們束手無策。

    姜琰翻了幾本,見都是說同一件事,神情愈發古怪。

    他隨手一揚,折子脫手飛出,只聽他古怪地問:“孤還有個meimei?”

    大太監低眉順眼地答道:“是,您或許不記得了,但皇家確實還有個郡主,封地在云中,承襲國姓。雖然云中郡主和您并無血緣關系,不過說來她確實是您的meimei。”

    姜琰牙齒一疼,嘖了一聲:“孤的好meimei叫什么啊?”

    大太監思索:“好像,好像是叫姜莞。”

    “姜莞啊。”他吟詩般語氣抑揚頓挫,“這些折子全是參她的,真不愧是孤的meimei!好!”

    姜琰神情古怪地站起,□□的蒼白身體上滿是各種各樣的疤痕。他伸了個懶腰,不知道在盤算什么。

    大太監不敢直視也不忍直視,恭敬垂首。

    ……

    姜莞披著銀鼠皮的披風,領子和帽子上綴著一圈毫無雜質的雪白絨毛,倒襯得她看上去嬌氣極了,全然是個被人捧在手心里嬌養大的小女郎。

    她一雙眼比天上的星星還要明亮,正專注地盯著石板上烤得流油的五花rou。她渾身上下暖烘烘的,衣裳上熏的甜香撲面而來,叫人心馳神往。

    姜莞對面坐的是個羞澀的英俊少年郎,正熟練地用公筷翻夾著烤rou,以保證rou的每一面都被均勻炙烤。

    “好了!”少年對姜莞露出個靦腆的笑容,站起身為她將rou夾入調料碗中。

    姜莞開心,送他一個甜甜的笑:“你做得好,我很喜歡。”

    少年被她這個笑迷得七葷八素,看樣子哪怕她說要天上的月亮他也愿意去給她摘。

    零零九嘆息著搖頭,又有一個上當受騙的。姜莞的喜歡只不過是隨口說說,她一天能對一百個人說喜歡,不見得她真正喜歡哪個。她只是喜歡別人對她百依百順,喜歡別人討好她、供著她。

    少年只顧著給她烤rou吃,自己一口也沒吃上,不過看他傻笑的樣子能夠看出即使他什么也沒吃,卻已經從伺候姜莞中得到極大的滿足。

    他看著姜莞大快朵頤的模樣心都化了,不由哄道:“我以后日日都來給你烤rou吃好不好。”

    姜莞百忙之中抬頭看他一眼,口齒清晰:“不好。”

    少年愕然,她明明那么喜歡他烤的rou,怎么會不好!

    只見她慢條斯理地將玉箸擱下,用帕子擦擦嘴道:“我只喜歡新的東西,你和烤rou都舊了,我不想再看到第二次。”她滿不在乎,完全沒有剛才說“喜歡”時的神色。

    零零九看著少年一臉仿佛天塌了的神情深表同情,怎么能信姜莞的話呢?信她的話最后受傷的只會是自己罷了。

    姜莞優雅起身,沖著少年最后一笑:“多謝款待。”便向亭外去。

    自有八珍為她卷起簾子供她進出,只留下少年及其小廝在亭內失神。

    她似有所感,抬頭向墻頭看去,什么也沒有。

    零零九大呼小叫:“剛剛明明有人在那里偷看你!”

    姜莞步履輕快地向外走去,志得意滿:“魚上鉤了。”

    “什么魚?”零零九不解。

    “爛魚。”姜莞隨口道。

    零零九這才知道是誰:“是姜琰?!”

    它記得還未到京城時姜莞便說過姜琰是三個人里最賤的,越去貼他他反倒越不愿理會,要引得他來主動。

    第130章 英雄救美的美人

    祁國朝堂上亂成一鍋粥。

    原因無他,皇上竟然立了個毫無血緣的孩子做太子!更離譜的是這孩子的親娘是皇上搶來的,人家有原配,原配依舊在朝為官,是正兒八經的中書侍郎。中書侍郎的夫人入宮時便身懷六甲,生出來的孩子是誰的傻子也知道。

    朝臣們知道皇上不靠譜,但他將中書侍郎的孩子立做太子,將中書侍郎的夫人立為貴妃這種行為還是讓他們很窒息。

    更窒息的是大臣們也聯系不上皇上。

    姜琰快樂地公布了這個消息后人就不在宮中,不知道跑哪里玩去了。

    過去大臣們還會長跪在殿外逼他出來見面,后面發現姜琰鐵石心腸,根本沒有道德,絕不受道德綁架,也不在乎御史怎么批他后世怎么看他,隨這群老臣們想跪多久跪多久。大臣們也就不跪了。

    威脅只能用于在乎的人身上,像姜琰這種巴不得帶著大家一起死的皇帝,威脅他等于自討苦吃。

    朝上依舊在吵,姜莞則幾日不曾約見新郎君,只在府上休息,閉門謝客。

    郡主府外依舊有許多郎君排隊盼著見她一面,她這時候很是一視同仁,一個不見。

    姜莞躺在榻上,面上敷了一層厚厚的玫色花膏,只有一雙眼和一張嘴巴露在外,看上去十分嚇人。

    零零九看著她這樣害怕,躲在意識海里不肯出來,悶頭問她:“你不是說姜琰已經上鉤了嗎?怎么這幾日又沒了動靜?”

    姜莞閉目養神:“我不出門,他當然沒動靜咯。”

    零零九后知后覺:“你故意的!故意不讓他接近你?”

    姜莞慢吞吞道:“他本來就是賤骨頭,你越冷著他,他就越要倒貼。譬如你看他那時候對謝明月,到手后也不過泛泛。只有謝明月不理他時他才稀罕人稀罕得不得了。你說他對謝明月有多少真情?也不見得。他最后動手殺謝明月時可沒有半分遲疑。”

    “他連自己都不愛,又怎么指望他愛別人?”

    姜琰自毀傾向嚴重,世上萬物都沒有什么他在乎的。他以決絕的姿態要帶著整個祁國慷慨赴死,怎么可能愛人。

    姜莞覺得臉上開始發緊,伸手一摸,花膏果然凝固。她抬手一撕,一層人臉形狀的玫色薄膜便被她揭下。她坐起身來赤腳踩在長毛地毯上行走,順手將薄膜丟掉,用清水洗臉。

    八珍給她端來燉好的桃膠雪燕,順口閑話:“郡主,外面又下雪了。”

    姜莞晾著手上的水道:“那不是很好?我喜歡下雪。”她有諸多奇怪的習慣,譬如手濕了就不樂意碰東西,要等干了再摸。

    八珍為難:“可是,可是外面還有好多郎君在等著,他們若是生病,只怕他們的娘又要來找郡主的麻煩。”

    姜莞渾不在意:“冷了不知道走,那是他們腦子有病。親娘不去帶他們治治腦子,過來尋我麻煩是什么意思?又不是我把他們的腿打斷了讓他們在府門前不走的。說到底他們在外集聚還擋了我的門,讓管事多修書幾封,請他們的娘將他們帶走。不然有新的郎君來約我去玩,他們還擋路了。”

    她渣里渣氣,只惦記著新郎君,舊郎君在門外被風吹雪打,她連眼都不眨。

    她待手上差不多干了,才端起碗慢慢吃起東西:“對了八珍,你去將我的花名冊拿來。”

    “哎!”八珍折身喜氣洋洋地去給她拿花名冊去了。

    姜莞手上這份花名冊上滿是京城優秀的青年才俊,薛管事提前來京城打點一切之余順便為她備下了這樣一份名冊。

    她遞名帖時便是按著名冊來的,約哪家郎君出門也是從名冊上隨意點人,頗有種女皇帝翻牌子之感。

    零零九見她拿花名冊出來,好奇:“你終于肯給姜琰一個接近你的機會了嗎?”

    姜莞好整以暇地翻閱著京城男子圖鑒,從中找了個模樣順眼家世不高的點了點:“讓人去給這位御史中丞家的周小郎君遞帖子,我邀他元宵佳節同游。”她語氣強勢,完全不考慮周小郎君會拒絕她的可能性。

    “是。”八珍記下照做。

    姜莞這才撥冗對零零九解釋:“吊他吊得太久他就沒耐心了,該收網了。”

    周小郎君得了姜莞的邀約自是歡天喜地,莫說拒絕了,他恨不得張揚地讓全京城的人都知道。

    如今整個京城的郎君都以得到云中郡主的邀約為榮,其余未見過姜莞的郎君得知她約了周小郎君,嫉妒地說酸話。

    再怎么犯酸,元宵夜還是如約而至,人永遠阻擋不了時間的腳步。

    不少未見過姜莞的郎君都想趁著此日一睹郡主芳容,見過的也想再見她一面,元宵當日郡主府外被圍了個水泄不通。

    然而他們注定失望,姜莞前一日就已經從府上離開,他們必然是要撲空。

    日落月升,到了元宵夜,整個京城才真正熱鬧起來。雪也很識趣,在這元宵這日突然停了,只見積雪不見落雪。

    街上千樹開花,花燈相連如晝,燈下是歌舞百戲,雜耍賣藝,叫人眼花繚亂,目眩神迷。

    焰火紛紛將天照得通明,拖著尾巴墜下宛若星雨。五陵年少,千金貴女,呼朋喚友,前仆后繼。

    周小郎君只身一人站在橋頭緊張極了,他不時左右環顧,心中七上八下,靜靜等著那位郡主到來。他又不確定她是否會如約而至,他知道她有多受人歡迎,萬一被人牽絆腳步……

    胡思亂想之際,周小郎君但感肩頭一動,下意識轉過身來,就對上一張近在咫尺戴了半張狐貍面具的嬌容。

    面具后的人眼兒彎彎,笑時倒與狐貍有些不謀而合,狡黠明快。

    周小郎君臉漲得通紅,下意識退遠兩步,那股甜香也淡了些。他結結巴巴開口:“你……”

    姜莞下半張臉并未被面具遮擋,唇角上翹:“戴上。”她伸出手,手里是張同樣遮掩上半張臉的玄鳥面具。

    周小郎君順從地將面具戴上,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他甚至不知道狐貍面具是不是他等的那個人,但他心跳得好快,連周圍焰火的砰砰聲都成了背景音,他只能聽到狐貍面具的說話聲。

    “你怎么呆頭呆腦的呀?”姜莞噙著笑問,眼睛比天上炸開的焰火還亮。

    明明有面具相隔,周小郎君卻感受到她的明艷,不敢抬頭看。他無比確信這就是郡主,能牽動京城千萬郎君心的云中郡主。

    他更加確定今日之后自己也會成為郡主府外的一員。

    “我……”周小郎君平日也算嘴皮子利索,這時候倒真像只呆頭鵝,磕磕絆絆地說不出話。

    姜莞輕笑:“我到京城以來還不曾在京城街頭好好逛過。我長得太漂亮了,到哪里都容易引起轟動,是以不能輕易出門……”她說著一蹦一跳地從橋上下來,周小郎君急忙追上她。

    周小郎君走在她身旁,耳邊是她清越的聲音,他覺得自己此時是世上最幸福的人。無怪那些郎君都對她念念不忘,她實在太可愛了。

    “你怎么也沒點兒反應?”姜莞問他。

    周小郎君臉一紅,無比慶幸自己戴了面具:“你說得對。”

    姜莞問:“啊?什么對啊?”

    周小郎君:“你漂亮。”

    姜莞愣了一下,開心地笑起來:“你嘴甜,很會哄人,我很喜歡。”

    零零九聽得皮笑rou不笑,她又來了,花言巧語。

    周小郎君聽了她這話果然連該怎么走路都不清楚了,喝了酒般在路上同手同腳:“我,我說的是實話。”

    零零九更加唏噓,無論是個中老手還是懵懂少年,總會被她三言兩語騙得心花怒放。偏偏姜莞就是個說話不走心的,在感情一事上昨日說的話今日就可能忘,好聽話都是用來哄人的。

    二人很快在姜莞的刻意引導下熟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