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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次后我放飛自我了 第104節

    “那你就閉嘴,少來命令我。”姜莞陡然嚴肅,將零零九嚇了一跳,不敢再作聲。

    謝晦接受了巨大的信息量,再度不出聲。

    而隊伍中此時又有變故,又陷入了嘩然。姜莞與謝晦順勢一齊看去。

    有單人前來排隊的,自然也有拖家帶口一起來的。

    眼前便是一家七口終于排到隊伍最前,除卻父母外是四個閨女一個兒子。閨女手牽手站著,親娘抱著兒子,地位一眼分明。

    盛粥的東家利索地舀了七碗粥給七人,父母各急迫地喝下自己那份,兒子女兒都端著粥沒動。

    二人一口氣將粥灌了,才管兒女。

    閨女們眼巴巴瞧著父母收了四碗粥都喂給弟弟,才聽見娘道:“你們四個分著將這碗粥喝了,省得又抱怨我們只疼你弟弟。一人喝一口,都不許多喝,聽見沒!”

    四個女孩兒怯怯點頭,乖巧地將分喝了一碗粥,每人只得了一口清水似的稀粥,都意猶未盡地舔舔嘴。

    與黑胖的弟弟比,四個女孩又矮又瘦,還不及他身量高。偏偏他是被母親抱著的,仿佛腳一沾地就會死。哪怕親娘的胳膊上青筋都累出來了,也不舍得撒手。

    姜莞看著這幕冷笑,語氣沉沉問:“有什么感受。”

    謝晦雖無法與人共情,卻察覺出她話中不善,意識到她生氣了。他靈巧地運用剛剛姜莞傳授他的東西,違心道:“憤怒。”這是他揣摩她的情感后得到的感受。

    姜莞被他氣笑了:“讓你學你用來騙我是嗎?”

    謝晦抿唇,不知道怎么說。她又讓他學這些,又怪罪他將這個用在她身上,實在很難搞。

    姜莞卻忽然笑了:“你該憤怒,記住,日后你遇到這樣的場面便要憤怒。”

    謝晦并不知道憤怒是什么滋味。

    “謝晦,我教你良多,你該報答我。”姜莞強勢開口。

    謝晦“嗯”了一聲,是同意的意思。他現在還全未學了姜莞那一套去,尚且知道有恩必報這回事,不得不說姜莞拿捏他實在拿捏得很好。

    先確定自己在謝晦心中的教導地位,再潛移默化地教他良多。他受她影響,不由自主地便聽她的話。若是按照一般攻略謝晦,他這人永遠也不會愛上誰。

    “你若哪一日發達了,要答應我一件事。”她十分嚴肅。

    謝晦被她帶得不由自主正經起來:“什么事?”她上一次要他答應的還是這輩子不許娶謝明月。

    “我要你為天下女子正名。”姜莞望向他,目光凜冽如刀,“男尊女卑的臭規矩,我要你打破。你肯不肯答應?”

    謝晦反倒是三人中最眾生平等的那個,他對一切沒有感情,倒讓男女在他眼中都是一般,皆為螻蟻。

    因而他只牢牢記住這是她的命令,盡管對她的想法并不了解,卻愿意照做,因而毫不在意地點頭:“好。”

    “記住你的話。”姜莞道。

    零零九:“你要放過他了嗎?”她開始鋪起后路,實在讓它覺得她有放棄謝晦的意思。

    姜莞驚訝:“怎么可能?我現在又殺不掉他,誰知道他日后有什么奇遇萬一飛黃騰達了,繼承一些我的意志也不至于太糟糕,算他能為惡心人的世道出一份力。”

    “你就不怕他學了太多去萬一他真有那么一日你對付不了他了呢?”

    姜莞笑:“別忘了這些招數是誰教給他的,不要班門弄斧。”

    她胸有成竹,自信篤定。

    姜莞同零零九說話,在謝晦看來卻是不言不語。她鮮有不怎么說話的時候,謝晦很不適應,反倒陰差陽錯地深刻記住她厭惡眼前這一幕。

    她很快回神問:“若是你,你該如何處理眼前一幕?”

    謝晦意識到她說的是父母偏心這件事。

    他很快想出自己的對策:“勒令一人一碗,這也是本有的要求。”

    姜莞含著些意義不明的笑意問:“若他們說這是他們的家務事呢?”

    謝晦顯然對這些家長里短的關系并不適從,由一條隊伍的事變成一家之事后他便感到棘手。歸根結底還是因為他家中只有他和謝明兩人,而他是家中掌握話語權的那個,并沒有見過什么家長里短,對此毫無經驗。

    他的聰明在與學習能力很強,而對于未曾涉及的部分,他學得快,卻仍需要經歷一個學習的過程。

    謝晦答不上來,皺眉去看那東家的處理方式。只見他對此并沒有什么反應,直接將此事揭過。

    謝晦抄無可抄。

    姜莞皺眉:“這個你就不要學他的了,我教你。”

    謝晦洗耳恭聽。

    “你要將一切主動掌握在自己手中,才能占得先機,先發制人。譬如他們說這是自己的家務事,你就要將事情重新推到你能做主的情境下。我已經講的如此簡單,你說一說該怎么做?”姜莞宛如嚴師。

    第115章 姜莞的心是鐵打的

    謝晦順著姜莞有關“主動權”的話往下想,思索如何將一家的主動變為一條隊伍的主動。他不愧為男主,有姜莞的提點很快掌握竅門:“一人一碗是隊伍的規矩,不是家事而是公事,若讓旁人學了這習慣,用武力迫使別人要粥,又聲稱是一家人,那該如何?”

    他先交了答卷,才說起心路:“將問題由個人轉嫁到所有人身上,像那個東家處理第一件事那樣,一旦多數人的利益受到損害,他們就會自發維護原有條例。”說完他望向姜莞,等她點評。

    姜莞點頭:“學得不錯。”讓她窺見了上天對男主的厚愛,一顆聰明的腦袋。

    謝晦第一次得到姜莞正兒八經的夸獎與認可,心湖卻像一潭死水,沒有任何波瀾。他不明緣由地在衣袖下蜷緊,頭一次對自己感受不到任何情緒而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或許是不甘。

    但他沒有感情,只感到心中空空的,沒有喜怒哀樂。

    他哭和笑都是從他人那里學來,經過長時間的模仿已經成了肌rou記憶。他通過大量的學習已經能夠在完美的時機適時表現出哭、笑或是其它神情來融入大眾,讓自己泯然眾人,不成為異類。

    就連他下意識的皺眉也不過是在無數次重復下建立起的條件反射。

    他觀察到人思索時偏愛皺眉抿唇,便連細微的神情也學了去。后來他學著做一個人們口中常說的沉默寡言之人,許多表情便能省下,只不過那些微小的習慣還保留著。

    但那不是屬于他自己的神情。他不會哭,不會笑,不會發怒。他常常能感受到自己在某一個節點該對姜莞笑,卻沒有應有的喜悅。

    現在謝晦知道自己要笑,卻感受不到被姜莞夸獎后的歡喜。他若是正常人,會歡喜的。

    可他偏偏不是。

    姜莞不知謝晦腦海中百轉千回,有些累了。她一本正經:“謝晦。”

    謝晦先看向她,再看隊伍,以為又有什么變故,她要借此考教。

    說來也怪,姜莞似乎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每每與他一起出來總能遇到許多事,她也總能借這些事教她許多。

    但未卜先知顯然是無稽之談,只能說祁國已經不太平到一種地步,處處都是事。

    他沒見隊伍異常,便問:“怎么了?”

    “我站累了,你去給我找凳子。”她不是在商議,而是在命令。

    謝晦環視四周,選定大約能為她找到坐的東西的地方,才對她道:“你在這等我,不要亂走。”

    “好。”姜莞乖巧應道。

    謝晦便去為她找東西坐,走遠幾步他下意識回頭看,見她依舊安靜地站在原地,這才徹底放心往不遠處賣布的鋪子里去。

    姜莞確定他暫時并不能回來,方哆哆嗦嗦地伸出左手在空中打了個響指。就這一下,她暖和許久的左手一下子凍得發熱發疼,重放回暖爐上捂也覺得爐子沒手熱,冷過勁兒了。

    暗衛不知從哪里出現,一下子跪在她面前。

    姜莞有話直說:“等我快要走時會給你手勢,你去叫人告訴陳管家這里有可疑之徒,讓他派人來捉。”

    “是。”

    姜莞只吩咐了這么一句,暗衛便又不見了。她找不到自己之前踢的那枚石子,一下子感到十分無聊,只好無所事事地打量著不遠處的隊伍。

    零零九:“我就知道你不會這樣安分地站在這里。”

    姜莞不解:“我哪里不安分,我又沒有亂動好不好。站在這里白看人施粥那么久,看看他們能不能抓到謝晦,也算送他們一份掌握在自己手中的禮物。”

    “自己掌握的……禮物?”零零九已經完全搞不懂她。

    “沒錯!如果他們能抓到謝晦,就可以把他送去官府。如果抓不到,那就是他們自己沒用,什么也得不到。究竟是不是禮物,掌握在他們自己手中,端看他們的本事罷了。”姜莞胡說八道。

    “我看你只是想折磨謝晦。”零零九揭開真相。

    姜莞嘆氣:“我只是太沒意思了,順便告訴謝晦這世上誰也信不得!”

    零零九:“可他明明是去為你找東西坐,好讓你不那么累。”

    姜莞語氣冰冷:“這和他有可能與謝明月合謀殺我有關系么?”

    零零九始知她什么也不曾忘,只是平常不喜歡拿出來說。

    謝晦很快回來,真讓他弄來一張交角的椅子來,椅子上甚至還有一張不新不舊的坐墊。他將椅子在房檐下擺好,對姜莞道:“坐吧,這坐墊在庫房中放久了,看上去舊,其實還是新的。”他清楚她的秉性,挑剔得很。

    姜莞嘖了聲緩緩坐下,一下子舒服許多。她晃了晃站得有些僵硬的腿,難得愿意和顏悅色地與他說兩句話:“你站在這里。”她懶得伸出手,用腳尖點點希望他站的位置。

    謝晦依從她站了過去,這個位置正好,可以為她將風擋住。

    她的需求得到滿足,終于肯安分一會兒,實際上是縮在椅子里打盹兒。

    看人施粥是件很沒意思的事,在沒有意外前一切都是重復,不斷重復。這樣一碗連米也沒有一粒的水能夠讓多少人飽腹?每個人喝的不過是一份活下去的希望。

    好像喝了這碗水他們就重新吃飽,不會餓死。

    其實一碗粥下去反而讓人更餓了。人們聽到胃里晃蕩的水聲反而心慌,更因為沒有實物來填肚子而空虛。但人們也不敢再多要一碗,有前車之鑒在那里擺著。

    她悄悄閉上眼睛,反正有帷帽遮擋,偷偷休息一會兒也不會被發現。

    謝晦則對這樣不斷重復的事習以為常,畢竟他的成長過程就是在不斷重復地學習當中度過。

    有前面的事作為鋪墊,后面排隊領粥的百姓謹慎許多,不敢再多要什么。隊伍更迭的速度飛快,可依舊一眼望不到頭。

    鍋里的“粥”也換了又換,越換越清澈。最開始那一鍋還能看到些米粒,后來米粒沒了,“粥”的最上層還浮著一層白花花的米油,到最后完全是煮了一鍋清水。

    姜莞本來只是閉目養神,養著養著便睡著了。

    謝晦低頭看她時見她一直是同樣的姿勢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明白過來她大約是睡著了。他知道自己若是正常人,這時候也該有不同的心情。

    但他只能感受到心中死一樣的靜寂。

    謝晦稍微側過身去,正好能為姜莞擋住更多的風。

    零零九看見他這樣的舉動內心復雜,卻不會自討沒趣將之告訴姜莞。因為謝晦永遠不知道無論他是善意還是惡意的舉動,都只會讓她惡心罷了。

    姜莞的心是鐵打的。

    正當隊伍大概就會這樣平靜地運行直到結束,總有變故出現。

    姜莞是在一片哭聲中醒來,睜開眼看到擋在自己面前的謝晦后踢了他小腿一腳:“讓開,擋著我看了。”

    謝晦讓出些位置正好讓她看見隊伍里發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