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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次后我放飛自我了 第21節

    第23章 燦若玫瑰,智計無雙

    姜莞趾高氣昂地離去,絲毫不顧安平縣令滿目駭然,面如土色。

    零零九:“你嚇他嚇得那么厲害,就不怕他當場翻臉,又或是日后陽奉陰違么?”它自己都沒發現它如今對姜莞的態度漸漸不同,現在它也能先認真詢問姜莞的用意。

    姜莞不屑:“你看他那樣是有膽子反抗的么?我之所以選中他,就是看他好拿捏。這樣的人最怕嚇唬,什么都信的。”

    她虛扶著樓梯扶手上樓,脊背筆直,矜貴優雅:“自然,我也不是嚇唬他。他若是真背叛了我呢,我會真讓人殺了他全家的。我不僅幽默,而且誠實。”

    零零九知道她沒說謊。

    薛管事轉眼看到安平縣令一副六神無主的樣子,心中失笑,面上依舊誠懇無比。他親手倒了茶送過去,這才拉開椅子坐在那縣令身旁道:“郡主沒遇到過挫折,性子有些嬌縱,您不必將她這話放在心上。”

    安平縣令接過熱茶雙手捧著方覺有些暖和,陪笑道:“郡主……天真無邪,我不會將那些玩笑之語放在心上。”他說罷低頭吹散杯中茶沫,灌了口熱茶入腹。

    薛管事但笑:“大人大人有大量。”

    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雖然是千古流傳的老伎倆,但總叫人屢試不爽。譬如眼下,在姜莞的襯托之下、安平縣令覺得薛管事是那么的隨和。

    “某愚魯,尚不知郡主方才所說的‘糧食’二字何意,還請管事賜教。”安平縣令雖然怕姜莞怕得要命,然而木已成舟,如今除了接受也沒有別的法子。好歹是一縣之長,他很快理清想法,先將自己該知道的討來。

    “是這樣的。”薛管事姿態依舊擺得很低,“這雨勢必關聯著賑災之事。”

    “不錯。”安平縣令嘆氣,“只是各家各戶俱在房中不便出行,我雖有糧卻不好放。若先予縣衙中百姓,則是厚此薄彼,其余百姓又當如何想我?但不給,我又如何忍心看那些真正無糧的百姓餓著肚子。此事亦困擾我許久,若有解法,我當拜謝您和郡主。”

    薛管事看他當真愿意開倉放糧,對他的印象好了不少,真誠點撥:“方才郡主教您如何聚民心的您還記得嗎?”

    安平縣令立即道:“記得,記得,雨患兇險,化弊為利,祭出‘誓與安平共存亡’之語,贏得民心。”

    薛管事微笑:“糧食亦是同理。大人可還記得此次前來的最初目的是什么?“

    “是……要人。”縣令一陣不好意思,卻突然一愣,好像摸到了些什么竅門。

    薛管事看出他狀態,很識趣地沒有說話,由他仔細思索。

    安平縣令很快捋清思路,雙眼放光,歡欣雀躍,如獲至寶:“我明白了,我明白了!郡主當真是智計無雙,叫某心悅誠服!”

    薛管事笑瞇瞇的,聽人夸姜莞,他也很開心:“您且說來。”

    縣令清了清嗓便道:“郡主之意便是要將糧食與人手掛鉤,修水道出力者,便有糧可吃。如此一來既不算厚此薄彼,也能將糧食放出不讓人挨餓,實在是個頂好的主意!”

    薛管事贊:“短短時間便能想清如此關竅,大人實在英明!咱們可以在此之上,讓這法子更加細致完善。”他在說話藝術一途上已臻化境,姜莞那么難搞的人都愿意聽他的話,自不必說安平縣令。

    安平縣令果真被他調動情緒,洗耳恭聽。

    “修水道者在縣衙受災人口中一半都未到,若只予他們,他們家中口糧缺缺是一方面,那些家中無壯丁的又該如何?”薛管事問。

    安平縣令眉頭緩緩鎖起:“不錯,那該如何解決此事?”

    “多設事項。”

    “事項?”

    “縣衙如今情況如何?“薛管事不答,反而發問。

    “人員眾多,混亂臟污。”縣令莫可奈何。

    “正因如此,除修水道外,還可設立其它活計,目標便是這些不便修水道的弱勢之流。譬如女子可洗衣做飯,不過這可不是為她那一家子,而是按照分配的活計來。如何分配?還要找幾個辦事爽利的娘子來,內務由她們負責。由此,老者們向來見多識廣,也可說些故事哄小孩們安安份份。小孩子嗎,跑個腿,擺個碗筷,那也是付出呢!”薛管事滔滔不絕,囫圇說了個大概。

    縣令只覺得一切都新鮮無比,且頗成體系。他看薛管事還要說,急忙叫停,擦了擦額頭上因焦急憋出的汗才不好意思道:“能為我拿份紙筆來嗎?好記性不如爛筆頭!”

    薛管事抱歉:“是我疏忽了。”立即招手喚人拿來紙筆。

    紙筆到手,縣令先將薛管事方才所言謄寫下來,才很恭敬道:“您請繼續。”

    薛管事忙擺手:“當不得這‘請’字,您太客氣了。還有此令一旦推行,家家戶戶只會更愿到縣衙中來。”

    “這可遭了,縣衙容納如今人數已是極限,再多來人哪里還住得下?”安平縣令發愁。

    “還有客棧。”薛管事微笑,“與安平共存亡,客棧老板們也該表現表現了。如今雨患,客棧也是白空著,縣衙征用再予以補償,相信他們會很愿意接受。”

    安平縣令撥云見日,頭次生出些慚愧心思,只覺得自己一縣之長不及郡主府的管事,當下又是尊敬又是尷尬。

    “您有大才!”安平縣令發自內心贊賞。

    薛管事急忙澄清:“這些法子可不是我想出來的,是郡主。”

    安平縣令愣住,見薛管事一臉真誠不似作偽,又是震撼又是不可置信:“竟是郡主……”他腦海中頓時浮現出那個燦若玫瑰的爛脾氣少女,心里復雜極了。

    薛管事同樣想起與姜莞商議時她滿臉不耐,一面逗著相里懷瑾只用雙腿走路,一邊隨意地同他陳述治國之策。只不過她的語氣可辛辣許多,將所有人都嫌棄一遍。

    她是有資格這么優越的。

    ……

    安平縣令得了法子,當即雷厲風行地推行。

    這時候便顯示出眾志成城的力量來。百姓們為生存而戰,放下平日左鄰右舍的齟齬,勁兒都一起使。

    為了讓人人有飯吃,安平縣令詳細地設立了各項任務,保證每一個人都能對安平城有所貢獻。

    原先哀聲遍地雜亂無章的縣衙一下子井然有序不說,人人也精神起來,對未來生活有了盼頭。

    在家預備著聽天由命的百姓得知縣衙的舉措,果真投奔而來。接著便按姜莞的想法,百姓們分而化之住入安平城各個客棧當中。

    “所以為什么要我親自去看望這些刁……百姓?”姜莞是想說刁民的,究竟還是煩躁地改口,“我是什么靈丹妙藥,他們看到我就能好起來了?現在我的鞋襪都已經濕了,穿在腳上難受死了!”

    薛管事隨安平縣令在城外修水道,陪在她身側的是戴著帷帽的沈羞語。

    一行人不算浩浩蕩蕩,但也頗具規模。沈羞語和八珍一左一右隨侍在她身側,身后是走路走得別扭的相里懷瑾、兩個護衛以及兩個衙役。

    沈羞語得了薛管事諸多囑咐,已經知道此時該如何哄著姜莞:“百姓們需要信仰,您是身份地位最高的,看一看他們,他們總會打起精神。”

    姜莞花容失色:“天吶,真是愚蠢!”她完全不能理解百姓們將達官顯貴當作信仰的行為。

    沈羞語聽得眼皮直跳,急忙挽住她:“哎呀,郡主,一會兒見了客棧里的百姓您可千萬不能說這些。”

    “我知道。”姜莞撅嘴,“我也不想被這些流民揍。”

    她的護衛們大多在城外跟著一起挖水道去了,她的身邊并沒有留下許多人。她是最識趣的人。

    主簿在第一間客棧中已經將留在客棧中的百姓們召集完畢,等待姜莞到來。

    百姓們對這位即將到來的郡主感到十分陌生,但在長期尊卑觀念的影響下,他們是有些害怕她的。她是那樣高高在上,而眾多百姓們一輩子見過最大的官也就是縣令了。

    但他們又發自內心地感激這位郡主,她是那樣的無私,將身邊保護自己安全的護衛全都交去修水道。

    “郡主來了!”

    客棧中頓時sao亂起來,百姓們緊張無比,沒親眼見過這么尊貴的人。

    “安靜!安靜!”主簿扯著嗓子才讓百姓們安靜下來,這時候眾人只見一道亮色人影在門前出現。

    少女系著張揚的紅色斗篷將整個身子籠了進去,帷帽遮臉,讓人既看不清她的相貌,也看不清她的身形。

    即便如此,她還是很符合眾人心目中幻想的貴族形象。天華寶飾,金貴得叫人不敢抬頭細看。

    主簿帶頭:“見過郡主。”

    一群人便惶惶恐恐,急急忙忙要跪下。

    姜莞看著一群老弱病殘就頭疼,立刻不耐開口:“行了別跪了,看你們站都站不利索。”

    百姓們面面廝覷,不知道該不該跪。郡主說話并不那么動聽,但又好像是不讓他們下跪。

    主簿已經被縣令交代過姜莞的脾氣,此時立刻替她找補:“郡主心疼咱們,不讓咱們行禮,快快多謝郡主。”

    眾人頓時了然,郡主是心疼他們老百姓呢,一群人便千恩萬謝:“多謝郡主。”

    姜莞看他們局促得緊,也懶得多待,打算走人。她話還未出口,不知哪里忽然傳來小孩哭聲,細細弱弱的,并不真切。

    第24章 謝謝你,丸莞

    經過這么多世,姜莞的感知愈發敏銳,她確信自己隱隱約約有聽見小孩兒在哭。然而她環視在場眾人,依舊沒什么人聽到。

    主簿還在滔滔不絕地夸贊姜莞,將她夸得天上有地上無。

    她煩躁地閉了閉眼,奈何有帷帽遮蓋,外人并不能瞧見她這副模樣,不然也該識趣地閉上嘴巴不再多說。

    姜莞抿抿唇,正要開口叫人住嘴,身后一直安安靜靜老老實實的相里懷瑾突然動了。

    他從姜莞身后箭一樣竄出,硬生生地從人群中擠出一條路,四肢著地速度極快,奔著二樓便去。

    姜莞眉頭一皺,拎著裙子便追上去。

    眾人齊刷刷地呆若木雞,尚不明白發生怎么一回事。

    剛剛跑上去了個什么?郡主怎么也跟著不見了?

    砰——

    客棧二樓傳來一聲巨響,百姓們再呆也知道是出了意外,慌里慌張地互視一眼,急急忙忙跟著上去。

    相里懷瑾四肢并用,跑得極快。他好不容易學著用雙腿走路,這下可好,一遇到急事頓時瞬間被打回原形。

    姜莞穿著長裙披著斗篷不便行動,也是發了力地追。她剛跑起來就后悔,她干嘛要追他!然而動都動了,當場停下未免太怪,她只好硬著頭皮追上去。

    相里懷瑾最好是有什么正兒八經的事,不然她把他逮回去就砍了他的狗頭!

    她眼睜睜地看著相里懷瑾直接撞開一扇房門鉆了進去,也很快意識到他是去做什么的。

    因為那門一被撞開,孩子的哭聲瞬間被放大許多。她沒聽錯,是有小孩在哭。

    姜莞低低罵了句“麻煩死了”,果斷閃身跟了進去。

    窗檐上趴著個看上去一歲大點的孩子,正被風吹雨打地放聲大哭。從姜莞的角度看這小孩幾乎懸在空中,整個身子只有一點扒在窗臺上。

    相里懷瑾已經直立起來,緩緩向著窗邊去,生怕驚動小孩害他摔下。

    姜莞同樣小步挪動跟著過去。

    一陣風至,小孩被風吹得迷住了眼,停下哭泣打了個嗝,抬起瘦巴巴的手要去揉眼。就是這一抬手,重量傾斜,小孩頭朝下栽去。

    姜莞反應快,相里懷瑾卻反應更快。

    他一下躍出窗外,雙手拉住小孩的腿腳。

    姜莞撲了過去上半身在窗外,雙手抱住相里懷瑾的一條腿。

    狂風大作,將她的帷帽幾乎吹掉。在雪雪輕紗飛舞中,她看到相里懷瑾頭朝下還有余裕沖她回頭笑,可見他頸椎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