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戀愛不如練花滑 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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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酉和謝云君最后的短節(jié)目得分超越了jgpf的得分,成為了他們個人和賽季的最佳成績!” 陸酉第一次拿到這么高的得分,雀躍地歡呼一聲,抱著陸聽訟就mua了一下。 搞得自家小叔在鏡頭前老臉一紅。 要不是陸聽訟拉著陸酉,她激動得都想再親謝云君一口了。 陸聽訟揪住陸酉的后衣領(lǐng),嚴肅批評:“誒?干啥呢?鏡頭前注意影響!” 【陸教練!讓她親!我想看!】 【哈哈哈哈哈哈陸教練老頑固,讓小青梅親親小竹馬怎么了嘛。】 【啊啊啊崽崽們太爭氣了!同時刷了pb和sb,我好激動!】 【seaso這個簡寫我真是看一次笑一次,是只有我兔才懂的笑點了。】 【還是忍不住幻想一下要是每次裁判都像今年wjc這么做人就好了。】 現(xiàn)場和網(wǎng)絡(luò)冰迷喜氣洋洋的同時,大家也都明白,這次的分數(shù)這么漂亮也不全靠兩個孩子自己爭氣。 一方面本次世青賽的裁判構(gòu)成讓亞洲選手不至于被壓太多分,另一方面則是因為陸酉和謝云君是東道主選手了。 二人本身的實力就是青年組世界top前幾的級別了,只要短節(jié)目表面,在中國舉辦的世青賽上,裁判也是要給東道主一些面子的。 不過這點東道主的面子分,也只夠堪堪抵消歐美俄加選手的國籍加分,而且還是比賽限定款。 ——說白了就是賽拋的,裁判都想著你種花總不能承包所有的賽事吧,等到了下次大賽,我該壓還得壓。 “這就是打分項目的無奈之處了,”分數(shù)出來之后,姜洋道,“雖說有規(guī)則約束,但在裁判的主觀意志和各種傾向性因素的影響下,是絕不可能做到百分百公平的。” 即便日后科技發(fā)展,花滑可以像網(wǎng)球和羽毛球等的項目一樣,用鷹眼技術(shù)克服人類觀察能力上存在的極限和盲區(qū),幫助裁判做出精確公允的判斷,然后通過計算機分析打出動作難度分,但p分仍然存在人為的可cao作性。 一千個人心中就有一千種哈姆雷特,對于實力還不足以支撐打破裁判偏見的小選手來說,他們只能盡量去迎合主流裁判的審美,以獲取更好的裁判緣。 其實不止花樣滑冰,雪上競技那邊,雙板空中技巧之類的項目同樣是裁判打分項目,有時候打出來的分數(shù),是雪迷看了也要說一句心肌梗塞的程度。 因此isu的裁判沒少被罵,中國裁判被國外冰迷罵也是常事,曾經(jīng)就有一位退休的中國籍isu裁判說過:“上輩子作惡多端,這輩子滑聯(lián)上班。” 陸酉在kisscry的時候就一直把手放在謝云君腰上揉啊揉的,等看完分數(shù),陸聽訟連忙打電話給徐陽冰。 姜洋也道:“這次是我們國家舉辦的世青賽就算了,下次絕對不能再輕易用貝爾曼了。” 謝云君能做拉貝爾曼這件事,陸聽訟和姜洋也是賽前不久才知道的。 對于在雙人滑中吃力不討好的貝爾曼,教練團從沒考慮過要讓謝云君去練。 雙人滑節(jié)目里只有一組旋轉(zhuǎn),拿四級的方法千千萬,又何必去硬拗一不小心就受傷的貝爾曼呢? 所以當時陸酉和謝云君詢問是否可以在雙人同步旋轉(zhuǎn)里加上貝爾曼時,陸聽訟第一反應(yīng)就是拒絕,他本以為沒有教練的指導(dǎo),自家這兩個孩子會打消這個念頭。 結(jié)果他算漏了一個林宜年。 作為為數(shù)不多能做出貝爾曼旋轉(zhuǎn)的男單小天才,林宜年的貝爾曼技術(shù)在男單里可謂是爐火純青,陸聽訟一個沒看住,等他發(fā)現(xiàn)的時候,謝云君在林宜年的瞎指導(dǎo)下,貝爾曼都練得差不多了。 陸聽訟當然知道陸酉和謝云君是為了什么,今年的世青賽是由中國承辦的,誰也不想在自家地盤上把最高榮譽拱手讓人。 更新技術(shù)難度不是一朝一日能練成的,想利用這幾個月的時間練出驚艷全場的黑科技,只能另辟蹊徑。 而從未在雙人正式比賽上出現(xiàn)過的貝爾曼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因此,陸聽訟知道謝云君偷偷練貝爾曼后也舍不得去苛責什么,事實也證明,他們這一步走得非常精彩,一直到最后一個上場的艾麗卡表演結(jié)束,陸酉和謝云君的短節(jié)目分數(shù)都沒能被超越。 到小獎牌頒獎儀式的時候,前去圍觀的中國冰迷們都要笑成花兒了。 大家看著掛著金色小牌牌的兩個崽崽,都有點不敢相信他們居然超越了大鵝,拿到了短節(jié)目的小金牌! 這可是每年青年組含金量最高的wjc! 采訪環(huán)節(jié)時,主持人把話筒遞給陸酉:“對于自己今天短節(jié)目的表現(xiàn),陸酉和謝云君選手有什么想說的嗎?” “謝謝教練對我們的指導(dǎo),也要謝謝我和謝云君的好朋友林宜年,在我們練習旋轉(zhuǎn)的時候幫了我們很多。”陸酉笑得眼睛彎彎的,“明天的自由滑我們也會加油的。” 等話筒傳給短節(jié)目小銀牌得主伊芙洛娃莫索科夫時,伊芙洛娃先是贊揚了陸酉和謝云君的短節(jié)目,然后一臉認真:“這是我們升組前的最后一場比賽,明天的自由滑我和莫索科夫也會接竭盡全力的!” 銅牌得主卡維拉也連忙舉手:“盡全力的組合帶我和阿納托利一個!” 小獎牌頒獎儀式在輕松的氛圍中結(jié)束,等跟冰迷們合照完,陸聽訟和徐陽冰直接把謝云君押回了房間檢查他的拉傷。 以前陸酉受傷做治療的時候,謝云君就會在旁邊陪著她,在陸酉的想法中,她自然也是要去陪著謝云君的。 結(jié)果她一只腳才剛踏進房門,就被陸聽訟無情地丟了出來:“你不能看,自己回房間休息會兒。” 陸酉叉腰:“我是誰?謝云君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 “過幾個月就要滿15歲了,小姑娘說話別這么……流氓,”陸聽訟一臉無語,抱臂嚴嚴實實地擋著陸酉,“小君沒事,就是用力過猛抻著腹溝股了,休息一晚上應(yīng)該沒事。” “沒拉著腰啊?”陸酉回憶著人體結(jié)構(gòu)圖,“腹溝股是在……” 想到腹溝股的位置,陸酉立刻閉麥,小姑娘臉一紅,默默的收回了要往房間里踏的jio。 回到自己的房間后,陸酉筆挺地砸進床里,用被子把自己埋起來,兩只腿像個青蛙一樣蹬了兩下。 “嗚嗚。” 怪不得比賽剛結(jié)束的時候,她問謝云君拉著哪兒了要不要她給揉揉的時候,這個人的耳朵莫名其妙地變成了粉紅色! 那是她能在鏡頭前隨便揉的地方嗎!不在鏡頭前也不行啊! 陸酉生無可戀地在床上躺尸。 沒過多久,隔壁響起開門的聲音,徐陽冰囑咐了謝云君幾句后,又拎著自己的小藥箱登嘚兒登嘚兒的去給新洛那邊的小女單檢查扭傷了,忙得跟趕場似的。 陸酉從門縫探出一顆腦袋,眨巴眨巴眼睛,她想問謝云君感覺好點了沒,但話到了嘴邊又說不出口。 謝云君把人從房間里薅出來,問她:“晚上想吃什么?” 你要說到吃的,那我陸酉可就不尷尬了。 “我剛剛上樓的時候看了菜單,”陸酉如數(shù)家珍,“今晚有好幾個你喜歡吃的菜,蝦仁蒸餃、清蒸多寶魚、青椒炒魷魚、黑膠牛仔骨,對了對了!還有排骨海帶湯!” 謝云君牽著她往樓下走,耐心地問:“沒有你喜歡的嗎?” “你喜歡吃的我一般都挺喜歡的,”陸酉說著,噘了噘小嘴,“不過小叔肯定不讓我多吃就是了。” 第三十一章 大鵝的飛利浦三周跳 酒店在為參賽運動員提供食宿的同時, 主辦方也會特意監(jiān)管特食材的來源,以確保為選手們提供的餐食不含任何興奮劑致陽成分。 餐廳的角落里,卡維拉正拿著一把叉子賣力地跟面條做斗爭, 這姑娘最近在減重,碗里面條少的可憐。 她只舍得一根一根地嗦。 卡維拉和自己的同門師姐伊芙洛娃是同年出生的, 伊芙洛娃前段時間剛滿17歲, 而卡維拉也將在本次世青賽之后迎來她的17歲生日。 奧拉夫?qū)ε踊ɑx手的體脂率管控一向很嚴格, 不止是為了保持身材輕盈,同時也是因為低體脂率可以一定程度上延緩人體的發(fā)育。 要是放在普通人里,像他們這樣的17歲的少女都應(yīng)該發(fā)育得差不多了, 頂多再長一年,各項數(shù)據(jù)就可以穩(wěn)定下來。 但看伊芙洛娃和卡維拉就知道,這兩個姑娘離完全發(fā)育還差得遠著呢。 不過這師姐妹二人已經(jīng)在發(fā)育關(guān)的邊緣瘋狂試探了。 ——比如卡維拉的體重在短短一個月里增長了五斤。 再比如伊芙洛娃這兩個月的身高體重已經(jīng)超過了警戒線,本來已經(jīng)練出來的飛利浦三周跳(3f)和3s 1eu 3s夾心跳還沒來得及在正式賽場上使用一次,成功率就降到了只有百分之三十左右。 卡維拉吃完自己的晚餐,意猶未盡地舔舔嘴唇,看到陸酉碗里葷素搭內(nèi)容豐富的食物時,她羨慕道:“真想像you你一樣有吃不胖的體質(zhì),不像我, 因為怕長胖都只敢吃一點。” 她的句式瞬間把陸酉給逗樂了。 陸酉當然明白卡維拉是在真心實意地在感嘆,但在不明真相的路人耳朵里, 這句話簡直可以堪稱綠茶經(jīng)典語錄之一了。 陸酉悄悄張望了一圈,確認安全后, 悄悄地夾了一小塊水煮雞胸給卡維拉, 連醋油汁都沒敢淋。 她以前也減重過,知道吃不飽有多痛苦。 小學(xué)六年級的時候,她和謝云君參加國內(nèi)的一個花滑集訓(xùn)營, 因為體重超標,陸酉的晚飯只有一顆水煮小白菜,餓得說話都沒力氣。 陸酉還記得那天謝云君因為3s練得好被教練獎勵了一塊小餅干,他省下來沒吃,在晚上的時候偷偷給了陸酉。 深夜陸酉還躲在被窩里一邊給謝云君哭著打電話一邊啃餅干。 “你快悄悄吃了,我也只敢給你一點點。”陸酉壓低聲音。 “you,你簡直是我的天使。” 卡維拉朝陸酉飛吻了一下,飛快把rou叼進嘴里,咀嚼兩下后都舍不得咽。 此情此景下,陸酉只能慶幸自家?guī)讉€教練都慈悲為懷,雖然不給多吃,但也舍不得真的餓著她。 第二天的自由滑中,雙人滑被分到了上午第二個項目,按照短節(jié)目的分數(shù)排名,陸酉和謝云君是最后一個出場的。 “我們注意到,本次wjc(世界青年錦標賽)壓軸組的構(gòu)成相較上次jgpf(大獎賽總決賽)有所變化。” “除了中國的lx、俄羅斯的ym以及va依舊在最后一組出場外,德國、瑞典和意大利選手取代了美韓加,成功擠入了最后一組。” “看起來上次大獎賽發(fā)生的意外,對艾麗卡的影響還是比較大的,”解說員在賽前分析道,“而韓國代表南雅珠在青年組已經(jīng)屬于大齡選手了,競爭力方面還是比年輕選手們?nèi)趿艘恍!?/br> 至于能水出一整個太平洋的美帝組合……懂的人自然懂,解說員壓根沒有提他們。 新洛這個冰場是上個年代的老建筑了,室內(nèi)的供暖系統(tǒng)不是很好,因為冷的原因,今天上場的選手都有點緊繃,身體沒法完全放松下來,前面幾組上場的摔了好幾個。 陸聽訟和姜洋把自己的長大衣披在了兩個孩子身上,督促著他們做高抬腿熱身。 “動一動,這里面溫度太低了,一停下來肌rou就僵了,”陸聽訟幫謝云君把衣領(lǐng)整理好,關(guān)心道,“昨天抻著的地方不疼了吧?” 提到這個,陸酉又有點不自在地扣扣腦袋。 謝云君點頭:“已經(jīng)好了。” “沒事就好,那你們一邊熱身一邊聽我說,”陸聽訟摸出自己的小本本,“目前自由滑得分最高的是意大利的組合,不過等卡維拉和阿納托利的自由滑結(jié)束,這個分數(shù)肯定會更新。” “很遺憾,這次應(yīng)該是你們最后一次和這些老熟人同場競技了,等明年其他人都升組,再見只能等你們也升組之后了。” 姜洋提醒陸聽訟:“哎哎,嘴角壓一壓,怎么回事兒呢,你這是很遺憾該有的表情嗎?” 陸聽訟連忙咳嗽了兩聲掩飾,但嘴角還是忍不住上揚。 畢竟明年自家這兩個崽就能在青年組橫著走了,他能不開心嗎! 陸聽訟:我遺憾,我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