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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正道風評被害(穿越 修真)在線閱讀 - 分卷(65)

分卷(65)

    你再堅持一下。

    可惜,對方已經堅持不下去了,他開始變得進氣多出氣少,說話也氣若游絲了起來,剛剛的話多不過是他的回光返照,現在這才是正式的道別:我已經看到了我的未來,不用為我擔心,我會很好的。也希望你一切都好。

    他連死前的最后一句話,都充滿了溫柔和無畏,從沒有一刻,他為救了他卻犧牲了自己而后悔,哪怕他們只是兩個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救兵來了,他卻死了。

    可是他真的一點也不害怕,他的同門也是。慈音抱著對方的尸首,在他同門的環繞下席地而坐,他們開始為他念起了往生之經。臉上少見悲傷,只有祝福,仿佛他不是死了,而是真的開啟了另外一段全新的人生。

    慈音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怎么會有人不害怕死亡呢?

    一直到旭日東升,當陽光鋪灑在了他的身上,他才醍醐灌頂,大徹大悟。他穿上袈裟,開始了他的修行,一如那人的遺言,他會成為一個好人,擁有一個美好的未來。因為這是一個陌生人用自己的生命為他換來的。

    也是在那一晚,慈音迷上了佛經,迷上了魔尊。

    不是愛情的那種迷,而是想要去研究,去了解。在調查過程中,他又知道了道君,然后產生了道君和魔尊很般配的腦洞。

    不對,說回現在。

    慈音最近又一次開始頻繁在打坐的時候看到這些往事,一會兒是自己小時候,一會兒又是在林中被救的經歷。他再一次絕望的發現,他好像根本沒有任何改變,不論他做了多少好事,又或者寫了多少與魔尊輪回轉世有關的話本,他還是那個他,害怕死亡,畏懼鮮血。

    在他的靈魂深處,一直有個聲音在沖他尖叫,在讓他快跑。

    妖王與你何干?

    寧執又與你何干?

    你為什么要去趟這一灘渾水?

    這一回說不定你真的會死,再不會有人救你。

    可慈音佛子還是走到了這一步,他打點行囊,像沒事人一樣和華陽開著玩笑,甚至連問道上的全新連載都沒有放下。

    哪怕是在聽到寧執和他說這一趟的結果也許不太好,他都沒有表現出心中的害怕。

    他只是在沉默了一會兒道:別找借口,我知道你只是想跟我們一起離開白玉京,但是姬十方不會讓你這么做的。

    寧執看著眼前的佛子,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只能道:對啊,我真的在白玉京住膩了,就帶上我吧,我很有用的。說句不要臉的話,整個大陸還有誰會比我更厲害?我就是你們最大的倚仗,我可以讓你們在整個北域橫著走。

    我們不是螃蟹,不需要橫著走。而且,你也有可能是我們被雷劈的最大引雷針。慈音和姬十方一樣,一點也不想讓寧執去冒險,需要我提醒你,華陽也快到極限了嗎?

    華陽老祖也快飛升了,雖然還沒有到那一步。但很顯然,一旦有人在華陽身邊被劈,華陽很容易就會被天道鎖定一并連累。畢竟修為境界的評估,從沒有一個準確的數值,有的只是一個上下浮動、因人而異的范圍。

    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們是不會帶著你一起的。慈音狠心拒絕了寧執。

    那帶上我的傀儡呢?寧執并不打算放棄,因為他的預感真的很強烈,這一趟接應妖王的旅程不會輕松,在他知道自己是戰力天花板之后,他就不可能對此坐視不理,他也知道提出帶自己離開的要求不現實,那只是他漫天要價的價,現在才是他坐地還錢的錢,我的本體還在書院,我只是用傀儡和你們一起上路。

    你的神識可以cao控傀儡到哪一步?慈音想要以距離遙遠拒絕寧執。

    但很顯然佛子對道君的力量一無所知。

    你沒聽過那個傳說嗎?整個北域都是我的射程范圍。魔修至今不敢踏入北域,就是因為他們很清楚,道君可以一擊必中。

    寧執覺得千里殺人和用神識cao控紫瑤傀儡的范圍應該差不多。

    就差那么一點,寧執就要說服慈音了。

    直至慈音突然意識到:如果傀儡真的萬無一失,那你為什么不讓其他教習這么做呢?

    像寧執這樣神識強到覆蓋整個北域的教習確實沒有,但慈音佛子和華陽老祖并不會離開長洲,神識范圍能夠覆蓋長洲的教習還是有的,而且不止一個。就慈音所知,鬼王涂山章就是其中之一。他當年因為兄長的死而走火入魔,在鬼島大開殺戒的時候,鬼島的鬼修沒有一個能夠逃得出鬼島。鬼島的面積可要比長洲大的多。

    寧執一時間沒能編出一個合情合理的理由,他只能說:因為我不相信他們,沒有人比我更厲害。

    不,如果我不了解你,我說不定還會相信你。但你并不是那樣的人,你不是不相信他們,你只是也不確定用傀儡離開白玉京,會不會連累本體。

    神識離開身體,也就代表了本體會陷入非常虛弱的狀態。

    當神識都被劈沒了之后,留下一個虛弱的本體又有什么用呢?

    飛升的雷劫,和尋常弟子之間在花世秘境里的打斗,對傀儡造成的傷害是不可同日而語的。寧執放心弟子用傀儡比試,卻絕對不可能放心書院里的人用傀儡離開白玉京。

    慈音這輩子最大的噩夢之一,就是有人因他而死,一遍又一遍,他不可能同意:我是不會帶你走的,放棄吧。慈音佛子看上去是最好說話的那一個,但實際上他固執的要命,我不可能讓你去冒險,沒有人會。包括妖王,你信不信,你現在和他傳音說你準備以身犯險去救他,他只會說他不配?

    雖然妖王孔單鳴一直蠻不服氣寧執這個道君的,但其實在他心里,他也很清楚道君對北域的重要性。

    一個最簡單的例子,在孔單鳴是大陸第一的時候,南域對北域的打壓可一直沒有停下過。

    只有道君,可以讓南域如此害怕。

    沒有人比你更重要。

    寧執還是不愿意放棄,他又退了一步:那讓姬十方去幫你們,總可以吧?寧執在之前比賽的時候,充分了解了姬十方可以有多強,他其實并沒有特別病弱,而且看上去也不會被雷劈。雖然寧執也不知道姬十方為什么可以這樣。

    慈音佛子這回倒是沒有再一口回絕了,如果按照他當年所掌握的信息,姬十方很可能就是魔尊的第十世轉世。這一世是他的大圓滿,他一定會飛升成功,無病無災。

    唯一讓慈音疑惑的只有:你為什么一開始不這么提議呢?

    因為十方很擔心我,不愿意離我太遠。姬十方始終覺得,寧執動不動就會陷入昏迷,身邊又沒有人守著,這樣太不安全了。特別是最近還有一個不知道目的的黑影,在到處活動,姬十方根本不可能放心寧執一個人,我會說服他不要擔心我。

    慈音反倒是猶豫了:我覺得他說的不無道理。誰能想到呢?道君在陷入沉睡的時候,身邊一個守衛都沒有。

    我可以保證自己不會入睡。我可以天天和你們傳音。就這么決定了,姬十方和你們一起。

    然后,就在慈音出發的那一天,他得到了一個之前寧執參加比賽時的雙生子傀儡。

    根本分不清楚這是姬是還是姬否。

    第56章 打工人的第五十六份工作:

    既然分不清傀儡到底屬于寧執還是姬十方

    那慈音的選擇就只剩下了,不帶傀儡。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佛子就是這么一個謹慎的人。

    同時也是一個愛打小報告的人。

    當姬十方拿著紫瑤傀儡找上寧執的時候,寧執只剩下了尷尬微笑。

    明明怕被認出來,他特意沒在一開始就啟動傀儡,而是給了慈音一個攜帶傀儡的卷軸,告訴他到了地方再把姬十方放出來。沒想到慈音這么狠,一丁點的可能都要杜絕,還告訴了姬十方本人。

    讓我猜猜。姬十方笑得別提多猙獰了,你的計劃,不會是你假裝是我用了傀儡,然后再對書院里的我說,你要多沉睡一段時間,想就這么兩頭瞞著吧?

    寧執張了張口,卻發現他根本無法為自己的行為狡辯,因為這確實就是他的計劃。

    姬十方被寧執默認的態度氣得不輕,學著寧執之前看比賽時吐槽渣男的樣子道;不會吧,不會吧,我們偉大的道君,就只能想到這么一個計劃嗎?

    不是,我只是以為

    你以為什么?我不會生氣?還是我不會和慈音溝通?寧執的這個兩頭騙的計劃,只可能成功在姬十方和慈音真的一點都不說話的前提下。

    這要是放在他們還不認識寧執或者剛認識的時候,說不定還真就成功了。姬十方確實不愛搭理慈音,而慈音也不太想和姬十方這樣性格的人當朋友。但在事關寧執的重要時候,他們還是會勉強自己放下成見、統一戰線的。

    是寧執用實際行動教會了他們什么叫團結。

    你有沒有感受到一點點諷刺呢?姬十方環胸,連生氣的時候都是那么漂亮,就像是一團明亮的火焰。

    姬十方真的從沒有這么生過寧執期的氣,他以為他這輩子都不可能這樣對寧執期說話。不過事實證明,話也不能說的太絕對,因為你永遠不會知道你愛的人會干出多么傻逼的事。而你是那么的在乎他,在乎到這一刻恨不能罵死他。

    寧執自覺理虧,只能先等著姬十方說完,再緩圖后續。

    誰也不能阻止我保護你,哪怕是你自己!姬十方每一個字都在發著狠,帶著只有寧執不會懼怕的靈壓。他的眼里甚至閃過了一抹紅色,只有魔修或者走火入魔時的道修會這樣。

    寧執被嚇到了,趕忙靠近姬十方,并開口進行安撫:我知道,我能理解你的感受。他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姬十方,沒想到這樣下意識的一個動作竟然有用。于是,他開始再接再厲:但就像你們在乎我一樣,我也在乎著你們啊,你們都是我的朋友。

    姬十方其實并不滿意寧執的這個答案,他才不想和寧執當什么朋友,可他又很開心,寧執說他在乎他,哪怕只是其中之一。

    寧執見縫插針,夾帶私活,試圖說清楚自己這么做的目的,想要得到姬十方的諒解:我這回的預感真的很強烈,慈音此行必然會出事,而我用傀儡出去被雷劈的概率只有千分之一?或者萬分之一?

    一個是大概率會死,一個是只有很小的可能被劈,兩者孰輕孰重,這就是一個簡單的數學題啊。寧執覺得姬十方會懂他的。

    但姬十方的腦回路卻角度非常刁鉆:我不是來和你講道理的,寧執期!

    我只想和你談戀愛!

    寧執:當你試圖用道理說服別人的時候,對方卻理直氣壯的告訴你,他不想和你講道理,那你還能怎么辦呢?

    寧執很想賭氣說,你非要這么想,那我也沒辦法。不過,他很快又把這話咽了回去,因為他知道這話很直男也很討人厭,他不想傷害到姬十方。只能在心里也跟著換了一個談話的角度:那你有想過嗎?如果慈音和華陽真的出事,我們之間會怎么樣嗎?

    姬十方被問住了,不是他不知道答案,而是他不想去面對那個答案。

    能怎么樣呢?那必然是兩敗俱傷啊。

    寧執也直白的說了出來:我會十分內疚,而且有可能會責怪你攔住了我。寧執不是在威脅姬十方,只是在試著做出一種假設,我不希望我們發展到那個地步,我相信你也不希望的,對嗎?我們為什么不坐下來,商量出一個你我都能夠接受的方案呢?你了解我,無論如何,我都要離開白玉京的。

    本來已經有所緩和的姬十方,一下子就又被戳中了肺管子,他直言:你可以試試!看看能不能離開!隨便你到時候會不會怨恨我,至少那說明了那個時候的你還活著!

    反正你也不會愛上我,一直恨我也不錯,我總要以一種難以磨滅的方式活在你的心里。

    寧執真的很不想搞直男那一套,可他又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從語氣上下手,努力和緩著說:你一定要這樣嗎?

    我還可以離開!

    姬十方說完就真的拂袖而去,兩人只能不歡而散。不是不想看到對方,而是想要繃住自己,不要再說出更難聽的話去傷害對方。

    曾經焦不離孟、孟不離焦,幾乎從未紅過臉的兩個人,就這樣發生了前所未有的爭吵,整個書院都因此而陷入了一種緊張焦灼的低氣壓中,人人都因此而不太好受,因為寧執和姬十方的靈壓都有點失控。

    但大家也沒有因此就放下手頭的工作,他們正在準備即將到來的葉乾法會,這同樣十分重要,能夠把全天下的注意力都吸引到白玉京這頭。

    事實上,一些預熱賽事已經提前開始了,這再一次加重了各門派的心理壓力,加快了趕過來的步伐。

    問道上也在鋪天蓋地地宣傳,試圖給黑影造成一種假象道君并不關心什么妖王不妖王的,他全部的熱情都投給了葉乾法會。

    但實際上,寧執根本沒有插手任何一件與葉乾法會有關的事。

    謝觀徼在手忙腳亂的途中,不忘和他的小伙伴打賭:你們覺得山長和姬家少主什么時候會和好?

    我們連他們在吵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判斷他們會冷戰多久?林西風是個數據派,在沒有掌握足夠的情報時,他不會輕易下賭注。

    我們不應該這樣在背后妄議山長。林臨是個標準的好學生。

    涂山章撐著傘正好路過,眼皮也不抬一下地就參了一手:我賭姬十方下午就會主動去山長的院子里,不過他們會不會和好就不好說了。

    謝觀徼被突然出現的涂山教習嚇了一跳,一聽教習也加入了討論,這才又放開了手腳:為什么下午肯定會去?

    因為下午是甜點時間。姬十方再生氣,也不會餓著山長。

    哈?謝觀徼完全不懂這叫什么說法。他們都氣成那樣,仿佛要老死不相往來了,還會去關心對方想不想吃東西?

    謝觀妙一巴掌拍到了自家蠢弟弟的后腦勺上:關心和生氣不是互為矛盾的兩個必要條件,它們可以同時存在。

    就像那句已經爛大街的話眼睛因你而下雨,心卻在為你打著傘。

    果不其然,就在寧執和姬十方發生激烈爭執的那個下午,姬十方還是如常進了小廚房,給寧執準備了精致的點心并送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