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非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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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董日理萬機,時間寶貴的很,怎么會花時間來這種無關緊要的地方?” 聽季瑤這么夾槍帶棒的一番話,季秋柏的額頭擰出深深的折痕,“瑤瑤,你一定要這么說話嗎?” 季瑤從他身邊走過,將已經(jīng)擺在墓碑前的花拿走,把自己帶來的花擺上。 季秋柏看她的動作緊緊皺眉,重重閉上眼,雙手負在背后,轉(zhuǎn)了個方向。 “我想跟我媽說會話,如果您沒事了,可以離開了。” “你說吧,我們一家叁口聊會天。” 季瑤笑出了聲,像聽到了什么笑話,“人活著的時候也不見您有多愛,人死了反倒在這裝什么呢?不覺得膈應人嗎?” 季秋柏沉默,已有幾分怒氣,但并沒有移動半分。 季瑤看他不動,又道:“今天不是我媽的忌日,您來錯日子了吧。” “今天是我和你媽的結(jié)婚紀念日。” 季瑤的眸光定住,嘴角彎了彎,有些譏諷。 風吹動起來了,季秋柏漸漸開口:“瑤瑤,你來季氏接手吧……” “我懷孕了。” 兩句話同時被說出來,交迭在一起,混合著風聲,在季秋柏聽來,無異于驚雷。 他猛然轉(zhuǎn)過身,雙眸睜大,“瑤瑤!你說什么!” 季瑤轉(zhuǎn)頭,直直看著他:“我懷孕了。” 季秋柏的手有幾分顫抖:“你……” “我要生下這個孩子。” 季秋柏額角跳動,厲聲道:“沒有我的允許,你不可能跟他結(jié)婚!” 季瑤嘲諷一笑:“你以為我在乎這個嗎?” “季瑤你還有沒有點羞恥心?未婚生子,你讓外界怎么看待我們季家?” “所以啊,你想要好名聲,就不要阻止我。” “瑤瑤,我萬沒有想到,你會用這種招式來脅迫我?”季秋柏的瞳孔縮了縮。 “爸,我沒有脅迫您。您也可以照舊不同意,我說了,不管您怎么做,這個孩子我一定要生下來。我不是在詢問或征求您的意見,我也從不在意別人怎么看我。” 季秋柏的兩鬢已有些白發(fā),微微跳動,他沉聲:“你太任性了!” “您放任楊明遠在您眼皮子底下做事,如今他的生死掌握在我的手中,甄家也沒有以往的威脅,但季氏畢竟需要人來鞏固,所以您才想讓我回來,我說的對么?” 他沒有說話,季瑤微笑:“您放心,我早晚會掌管季氏,不需要您說。” “您還有事嗎?” 耳畔只有風聲。 過了良久,季秋柏聲音很輕:“一定非他不可嗎?” “是,非他不可。” * 晚上季瑤獨自在家,睡覺前她打開手機放胎教,她看著自己平坦的腹部,知道胎兒尚未成型,什么都聽不到,她卻還是聽了整整一個小時的胎教。 到了半夜,季瑤睡得昏昏沉沉的,卻感覺身后有一只手將她摟住,伸進她的睡衣里,掌心的熱度包著她的胸。 他的臉龐帶著深夜微涼的霜,蹭了蹭季瑤的側(cè)臉和肩頸。 季瑤感受到熟悉的氣息,半睡半醒間習慣性地伸出手抱住他的頭。 “也不睜眼看看是誰就抱上去。” 她閉著眼喃喃道:“我知道是你,老公。” 陸之宴親了親她的唇。 “不是說明天才能回來嗎?” 陸之宴游走在她的胸脯,扯開她的睡衣,含住rutou,“家里有個黏人的妖精,兩天的事逼得我一天就干完了。” 他嘴巴張大,一口咬著奶rou,惹得季瑤嬌吟了一聲,下體驀然流出了yin液。 季瑤猛然睜眼,瞬間清醒了,連忙掰開他的頭,“不,不行!” 陸之宴猝不及防,她推得很用力,他腦袋都有點懵,“怎么不行?”說著往她的內(nèi)褲里摸去,沒有摸到衛(wèi)生巾,反而濕了兩根手指。 季瑤坐起來,清了清嗓子,打開房間的燈,“我要跟你說一件事。” 她的表情很認真,仿佛是一件天大的事情,她不讓他碰,還是這副臉色,陸之宴皺眉,“你外面有人了?” 季瑤愕然,不懂他的腦回路怎么是這樣,氣憤地往他身上打了一巴掌。 再打第二下的時候,陸之宴抓住了她的手腕,季瑤哼了一聲,冷了臉色,嘴里快速說道:“我懷孕了,孩子是別人的。” 說完就翻身躺了下去。 過了好一會,季瑤聽身后的人沒有動靜,她有些生氣,就在她準備起身要扇他巴掌的時候,陸之宴突然抱住了她。 他的聲線竟然有些不穩(wěn):“晏晏,你剛剛說什么?再說一遍?” “沒什么。” “你懷孕了?我們有孩子了?” 季瑤切了一聲:“不是你的。” 陸之宴緊緊抱著她,“晏晏,是真的嗎?我們有孩子了?”他的頭埋在她的肩窩里,她感受得到他的聲音在抖。 季瑤伸手反抱住他的頭,輕輕嗯了一聲。 他卻突然抬頭,按不住內(nèi)心的雀躍,“明天我們就去民政局。” 季瑤卻沒有回他,看他在房間里翻東翻西的,很是激動。 她默然了一會,開口問道:“老公,一定要結(jié)婚嗎?” 陸之宴停下了動作,轉(zhuǎn)頭,表情有些僵硬,“你剛剛說什么?” “一定要結(jié)婚,才能生孩子嗎?我們這樣,不是也挺好嗎……” 他的喉結(jié)滾動,說話都不敢大聲,“我們哪樣?像現(xiàn)在這樣,沒名沒分嗎?” 季瑤下床,走到他面前,她笑了笑:“什么叫沒名沒分啊,說得好像舊社會一樣,我的意思,我們彼此相愛不就好了?我們始終在一起,孩子有爸爸mama,不是挺好嗎?結(jié)不結(jié)婚的,很重要嗎?” 她看到陸之宴的表情有些不對,他手腳發(fā)冷,身體緊繃著,季瑤牽著他的手。 陸之宴突然覺得現(xiàn)在的感覺特別像七年前她趕他走的時候一樣,像是潑了一盆冷水,他嘶啞著聲音:“季晏晏,你是不是從來沒想過跟我有個家?” 他眼尾猩紅,一滴淚從他眼中流了出來。 接著第二滴,第叁滴,他睜著眼睛一動不動,神情脆弱。 季瑤瞬間手足無措起來,抬手要幫他擦眼淚,陸之宴卻止住她的動作。 他的聲音很輕:“為什么不想跟我結(jié)婚?” “我,我也沒說不想,我也想,但是,如果結(jié)不了的話,我是覺得,這樣也很好……” “為什么會結(jié)不了!怎么結(jié)不了!” 他突然提高了音量,季瑤愣住了。 陸之宴動了動嘴唇,轉(zhuǎn)身繼續(xù)找東西,黯然道:“對不起晏晏,我嚇到你了,我會弄好的,什么都會弄好的,我們會結(jié)婚的。” 他的聲音哽咽,高大的背影看上去很可憐,像是被主人丟棄的大狗狗。 季瑤馬上抱住他,臉貼在他的背上,“老公,我說錯話了,我想跟你結(jié)婚的,我想跟你有個家,寶寶也想。你別哭了,寶寶心疼爸爸。” 陸之宴轉(zhuǎn)身回抱她,抱得很緊,鼻頭酸酸的,說話有很重的鼻音,“晏晏,我們要在一起,永遠,永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