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你是有多s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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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之宴進了臥室門,并反鎖。他把她放到床上,然后去抽屜里找東西。 季瑤自是不會乖乖躺在床上,他一走開季瑤就下了床,她想去衣帽間找衣服穿。 陸之宴回頭,又看到季瑤不穿鞋走路,雖然臥室里鋪的是紅木地板,沒有外面的大理石磚冰冷,但地面還是有寒氣的。 他終于忍不住了。 季瑤被他突然伸出的手嚇了一跳,又見他兇橫地把她抱起,丟到床上。 陸之宴也跟著跪立在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扯開她的腿,擺成一個M形,下體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他面前。 季瑤極力抗拒,手腳并用。 陸之宴的雙腿頂住季瑤的膝蓋窩,又將她的手鉗住,舉過她的頭頂。 他撫了撫褶起的眉心,平息眉宇間將要按捺不住的暴戾。 “季瑤,我不想綁你。” 他的氣息漂浮在季瑤的臉龐上方,聲音就像塵封很久的大提琴突然拉出低沉渾厚的音調,冷然磁性。 “但如果你想,我無不可。” 在季瑤聽來,這句話就像嘲笑她隨時發sao,又欠他干。 季瑤咬碎一口銀牙,“我要穿衣服。” 陸之宴眼眸往下,“一會給你穿。” 他的手貼在她的xiaoxue上,季瑤下意識想收攏雙腿,卻被他的膝蓋頂住了。 季瑤手上用力,要脫離他的鉗制。 陸之宴露出銳利的目光,沉聲警告她。 “季瑤,我再說一遍,別逼我綁你。” 他的手捏住她的奶子,很用力。季瑤吃痛地“啊”了一聲。 等他再摸她的花xue時,又摸到一股新鮮的透明黏液。 陸之宴嗤笑一聲,“季瑤,你是有多sao?” 季瑤的臉色潮紅,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 陸之宴扭開從抽屜里拿出的藥膏,用指腹抹了一點。 季瑤看見他抹藥的動作,愣了一下。 他把她一條腿抬到他肩上,將指腹上的藥涂在了她的yinchun上,又抹了一點,修長的手指帶著藥膏從xue口擠了進去,輕輕打圈。 “啊……”季瑤情不自禁檀口微張,聲音帶媚。 陸之宴抬眸,朝她看去。 季瑤當即咬住唇瓣。 陸之宴再看回花xue,說了句:“別咬。” 她不知道他說的是哪里,是叫她嘴巴別咬,還是…… 她感覺自己下面又流出了一些yin水,即使陸之宴什么也沒做,只是注視著她的下體,她也不可遏制地因為那道視線而動情。 陸之宴的手指抽出來的時候,上面布滿透明液體,各個指間拉出銀絲,顯得十分yin靡。 他抽了一張床頭柜的紙巾,擦拭手指,又將季瑤股溝上的yin水擦掉。 看見季瑤雙眸緊閉,頭偏在一邊,臉頰依舊紅潤。 陸之宴起身,去衣帽間拿了一件白襯衫,和剛剛季瑤身上的那件一模一樣,丟到床上。 季瑤睜眼看到這件襯衫。“我要我自己的衣服。” “沒洗。” 季瑤壓下一口氣,“我穿回去會洗。” 陸之宴沒理她,拿出一套西裝,兀自脫了居家長褲,露出黑色平角內褲。 季瑤看到他內褲那里突出的一大包黑色,恍若無人地在她面前換衣服,心里罵了一句暴露狂。 陸之宴換了一身深灰色的套裝,一邊低頭整理袖口,一邊從衣帽間走出來。 “公司有個會要開,我下午四點回來。” “你什么意思?” “廚房里煮了瘦rou粥,餓了就吃。” “陸之宴,我要回去。” 他對鏡扣好皮帶,打上領帶,從透明抽屜里取出兩枚袖扣戴上,黑金色的袖扣更添一層奢華,清冷又矜貴。 “陸之宴!你要囚禁我?!”季瑤的聲音不禁加大。 他一頓,轉過身一步步走向她。 陸之宴微微彎腰,季瑤還沒穿上襯衫,只是將它遮在身上了。 他壓下身,冰冷的袖扣碰到了她的肩膀,骨節突出的手指觸上她的鎖骨,再往上兩分就是細長的脖子,那粗細他正好可以一掌握住。 “你喜歡這種玩法?” 正當季瑤要開口罵人的時候,陸之宴又淡淡道:“等我回來,下面不要碰水。吃完晚飯送你回去。” 他站在她面前,如山間晨霧一樣遠近淡漠,似上乘墨水沾在冷金箋紙上的清雋。 陸之宴說完這句話就離開了。 滴滴,打卡。我的請假條沒什么可信度,還是更了,有一種迷之強迫癥。魯迅先生說的沒錯,時間就像海綿里的水,只要愿意擠,總還是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