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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兼顧誅魔效果和靈性的武器,聞何次擰 這九霄劍是如何鑄造的,既能震懾住邪魔,又能誕生出這樣強大的劍靈? 煉器宗師們一下子找到了感興趣的東西,雙目灼灼地盯著觀世鏡,并迫不及待地拿出留影石保存這一段影像,好回去研究。如果可以,他們還想向此劍的鑄劍者請教—— 可隨即,想到九霄劍的鑄造者是誰后,滿腔熱情的宗師猶如被當頭澆了盆涼水,拿著留影石的手猛地一顫。 ……神劍的鑄造者,十年前因一則預言,早已,亡故了。 煉器宗師面露悲愴。 鑄造秘訣失傳,這世間,再也不會出現(xiàn)第二柄九霄劍了。 觀世鏡很快又轉了視線,畫面中,幾支隊伍正朝著傳道臺奔去。 此次法會,某些宗門的任務不止是爭奪名譽,還有崎韞老祖的傳承。 渡劫老祖的傳承,事關突破合體,跨入渡劫境的秘密,人人趨之若鶩,若非在場眾人早已過了年紀,不符合條件,他們也早去拜師了。 這樣的好處,哪個修士能不瘋狂呢。 這時—— “道友,拔劍吧。” “得罪了,請見諒。” 仙府內(nèi),已有兩大勢力的弟子很不幸的狹路相逢,一見面,雙方眼底俱迸發(fā)出勃勃戰(zhàn)意,互相施禮后,便拔出武器比拼了起來。 “嘿,打起來了打起來了!”觀世鏡前的眾人,看熱鬧不嫌事大地起哄。 忽然,有人大笑著提議,“且讓這些小輩在里面打,他們打他們的。咱們不能光看著,不妨猜一猜,哪個小輩能得到崎韞老祖殘魂的認可,獲得傳承,并最先走出仙府?” 很快有人附和:“同意。不過,只猜有什么意思,大家都拿出寶貝來,咱們押個注。” “來來來,吾先來,押一萬靈石,賭最先出來的是云韶府少主,小姑娘做事爽利,毫不拖泥帶水!” “哪里哪里,我押千蝶盟的少主,他這一手幻術以假亂真,小小年紀就有如此造詣,妙極妙極!” …… 魔界人不拘一格,紛紛加入打賭,在魔界各當家人的慫恿下,仙門諸掌門也放下矜持,取出些寶物,加入這場無傷大雅的小賭中。仙門大多數(shù)都押的古玉楨,要說仙門百年內(nèi)最靈秀的弟子,非古玉楨莫屬了。而魔界則大多數(shù)押逐飛羽,他們魔界的天才也不差,如此年紀便跨入金丹期,還在誅魔途中表現(xiàn)得這樣驚艷,若非身子骨弱,押他的人還能更多一些。 “嘿,怎得都沒人押我黃泉道?”黃泉道主鈴鐺一搖,陰森森地道。 有人哈哈大笑,“黃泉道弟子既非劍修,又常年墊底,很明顯是虧本生意,誰敢押!” “押你們黃泉道,能賠的褲子都不剩!” “既如此,那就休怪老夫了。”黃泉道主接下一片玉牌,惻然陰笑。 “老夫押——逐不宜!” “……”還以為這老鬼會不要臉地押自家弟子呢。 這可太出乎意料了,魔界的幾人轉頭去看逐宗久的臉色。 逐宗久微一愣,眼底閃過一抹陰郁,皮笑rou不笑地睇了眼黃泉道主,“劣子身無靈丹,身子虛弱,全仰仗九霄劍保護,道主當心賠個精光。” 黃泉道主無何劍骸把鶴⒙錚就圖個樂呵。況且老夫覺得不宜挺好,你要不稀罕這個兒子,回頭送給老夫好了,老夫喜歡得緊,只要你以后別后悔。” 一個逆子而已,他后悔什么? 逐宗久嗤笑,不知為何,他看這個一心挖墻腳的黃泉道主越來越煩了。 押了注,觀世鏡前的畫面又變了。 —— 仙府。 樂窈還不知外面已開了賭注,她小心翼翼地提防著邪魔,一見有東西撲來,便嚯嚯一通砍,好在邪魔的血是黑色,被濺到身上沒事。 砍過十幾只低等邪魔以后,樂窈便沒那么緊張了,也可能是砍殺邪魔過于簡單,就跟砍菜切瓜似的,沒有一點挑戰(zhàn)性,以至于后來她砍著砍著不想砍了,于是收斂了劍芒,轉而一心保護起逐不宜來。 朱雀幻影一開,迎面便撲來兩個低等邪魔。 樂窈立即全神戒備,卻見對面的邪魔,忽然驚恐地‘嗷’了一嗓子,竟掉頭就跑。 防護罩上黑溜溜的朱雀眼眨了眨,懵逼了:“……不宜,是你嚇唬他們了嗎?” 不然這兩個邪魔怎么跑著這么快,活似身后有餓狼追趕。 逐不宜搖頭:“沒有。可能這東西畏懼阿窈的神威,被嚇跑了。阿窈太厲害了!” 小可憐的吹捧,讓樂窈咳了咳嗓子,謙虛道:“一般一般。咱們接著走吧。” 逐不宜嘴角勾了勾。 有九霄劍的防護,低等邪魔已構不成任何威脅。逐不宜于是負手而行,散步似的,邊走邊擼走沿途的寶貝。 這些寶物有些是從仙府藏寶閣里拿出的,有些是舉辦此屆的勢力捐出的,散布于仙府各個角落,大多有邪魔守護,是參賽者們誅魔之后的驚喜。 只是,一人一劍想要的綾藍玉還沒找到,只能繼續(xù)往前走,邊走邊撿寶貝。 仙府是在虛空里開辟而出的異度空間,地域廣袤,地形復雜。不過,在樂窈看來,這里除了上方有絕靈陣,不能御劍飛行外,也沒什么難度,她一度覺得仙府這個副本很簡單,新手村級別,直到遇見幾批與邪魔艱難奮戰(zhàn)的參賽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