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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我不當(dāng)衰神那些年在線閱讀 - 第12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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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院的人為她準備了一場大餐,說是為她準備,其實都是用來拉攏金隸的。所有人都對他驅(qū)寒問暖,給他夾菜添飯。只有柳明明神色不虞,坐在角落里默默刨飯。

    王清河見狀,坐到他身邊去,她不說話,等著柳明明開口,要是他不開口就算了,開口她就聽著。

    過了一會兒,柳明明問:“老板,你不擔(dān)心秦哥嗎?”

    “他一個生魂,又沒人要。我不相信我,也得相信你花姐,你花姐叱咤人鬼兩界,黑白通殺,沒她找不到的人。”

    柳明明點點頭,又過了很久,才說道:“我爸那天告訴我,他當(dāng)年離開是有苦衷,這么多年來,他一直在找我和母親。”

    “你信嗎?”

    “我不知道。”

    “你想原諒他嗎?”

    “我也不知道。”

    王清河盯著柳明明手腕的蛇纏,紋身似的盤踞在他蒼白的皮膚上,她復(fù)又看向金隸,高高在上的大祭司被大院的熱情搞得有些局促:“珍惜眼前人。”

    王清河諱莫如深的說完,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酒,仰頭喝了干凈。

    “老板,你怎么又要喝酒?”

    “因為我高興。”

    “你那天也喝酒。”

    “因為我那天不高興。”

    王清河笑得很開,眉梢眼底全是彌散開的笑意。大院燈火通明,宴席半夜才止,大家都各找房間睡覺去了。只有柳明明和大福沒喝酒,兩個孩子彎著腰打掃衛(wèi)生,把瓶瓶罐罐撿到角落里堆起來。

    王清河對著他們招了招手:“去睡覺,明天大家一起收拾,去吧去吧。”

    柳明明和大福很聽話,放下手里的活計,上樓睡了。王清河轉(zhuǎn)身出去,空蕩蕩的大廳里,金隸坐在沙發(fā)上醒酒,他身體微微往后仰著,淺色眸子里水光瀲滟,修長的脖頸暴露在空氣中,似乎有些口干舌燥,性感的喉結(jié)上下滑動。

    王清河到了一杯水遞給他,金隸乖乖的喝了,他其實并沒有醉,只是從來沒喝過酒,腦袋有些昏沉。

    喝過水,金隸把杯子放在茶幾上,說:“走吧,我送你回房間,然后我就回去。”

    “你怎么回去?”王清河饒有興趣的問。

    金隸并未發(fā)覺王清河挖的坑,想也沒想就往下跳:“開車。”

    王清河撲到金隸脖頸中,聞著他身上清冽的酒香,說:“你喝酒了,不能開車。”

    王清河掙扎著從他懷里起來,眼光從他臉上滑過,王清河的目光太過直白,每滑過一個地方,金隸就感覺那里燙起來。忽然,他再也不想忍耐,將人擁進懷里,溫柔纏雋的吻落了下來。

    兩人都是初次,避免不了出錯。但金隸天資聰穎,不管是在術(shù)法,還是這方面。很快,他就掌握到了精髓。雙手輕輕一提,王清河整個坐在了他腿上。

    這樣一來,王清河的位置就較高了,兩人溫柔且粗魯?shù)募m纏著,仿佛要將數(shù)百年的孤獨等待都發(fā)泄出來。過了很久,金隸才依依不舍的離開王清河的唇,他仰起頭看她,發(fā)現(xiàn)王清河雙眸水光瀲滟,雙唇嫣紅,格外惑人。

    金隸不能再看了,垂下頭,用沙啞的聲音說:“清河,我真的該走了。”

    再不走,他就走不了了。

    王清河摟著金隸的脖頸,說:“去我的房間。”

    這句話,讓原本打算離開的金隸愈發(fā)不舍了,他的手扶在王清河的腰上,能感受到那驚人的弧度。但他不能,他將手移開,放在兩側(cè)沙發(fā)上,說:“不行,清河,我還沒有娶你。”

    王清河笑了,她還跨坐在金隸身上,整個人小小一團。金隸的手已經(jīng)放開,她想走,可以隨時下來,但她沒有,依然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膿е鴾喩戆l(fā)燙的金隸,讓他感受到什么叫真正的溫香軟玉。

    王清河望著金隸,發(fā)現(xiàn)這人為了轉(zhuǎn)移注意力,已經(jīng)把目光看向別處了。王清河也不惱,趴在金隸身前,聽著早已經(jīng)把他出賣的紊亂心跳。

    “自玉昆出來,是誰在教你?”

    “金族長,術(shù)法,禮教,綱常,都是他親自教我。”

    王清河有些憤憤的說:“老古板把你教成了小古板。“她的手指在金隸喉結(jié)上劃過,冰冰涼涼的,讓金隸渾身一顫。

    “不要緊,真的不要緊,你再這樣,我就要生氣了。”

    金隸回過頭,似有些無奈,他捻了一縷王清河的碎發(fā),放在指尖揉搓:“清河,你總是讓我這樣。”

    “怎樣?”

    “不能自已。”

    話音剛落,王清河就感覺到那雙手回來了,guntang無比,讓她身上的溫度也跟著急速上深。緊接著天旋地轉(zhuǎn),王清河再回過神時,人已經(jīng)到了房間的床上。

    她躺在柔軟的床上,金隸居高臨下的站在床邊,衰神固然大膽,到底未經(jīng)人事,到了這一步,她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只能等著金隸動作,起初,她還怕金隸端著,不肯做出真實的動作。

    后來發(fā)現(xiàn)是她想多了,金隸在這方面,要比她想象得有趣得多。到了后半夜,她眼尾微紅,抓著被單求饒,金隸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淚,溫聲安撫,誰承想,都是一陣狂風(fēng)驟雨。

    第二天一大早,王清河沒見到金隸,大祭司可能習(xí)慣早起。王清河自然看見了滿身青紫,似綻放的朵朵花蕊,連小臂上都開著,昨晚貪歡恍若一場瘋狂的夢,她連自己什么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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