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千機皇后在線閱讀 - 第25頁

第25頁

    “不用,本宮自己來。”

    邵貴妃并不似太有心機城府的人,更何況,那支玉簫于她而言,也沒有什么用處。

    聆音招來鄭玫,目光如炬地看她一眼。鄭玫被瞧得發慌,從來沒有見過聆音這般犀利的眸光,如芒在背,不由地縮縮身子。

    聆音發話了:“鄭玫,本宮對你好嗎?”

    “娘娘對奴婢很好,奴婢深感榮恩,無以為報。”

    鄭玫在宮中的資歷頗深,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了。只不過到底是做賊心虛,平穩的聲音之下,甚至能聽出些微的顫抖。

    聆音“嗯”了一聲,便再不說話。鄭玫靜靜地侍立在側。

    聆音手執狼毫,就著桌上的紙張揮筆,一筆一畫很慢,不知道在勾勒著些什么。

    往常這樣的時候聆音早讓鄭玫退下,現在只她站在一旁也沒有任何吩咐。那種無聲的沉默,更叫鄭玫覺得難受。

    鄭玫低著頭,抬頭的時候猛然瞥到畫紙上一只撲騰展翅的鳳凰,正好是那玉簫上所雕刻的樣子。她的心一凜,只見聆音不徐不疾地說:“鳳兮宮的掌事姑姑,平日里也得了人頗多的孝敬。本宮體恤下人,知曉生活不易,便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然而——”

    聆音頓了頓,目光落在鄭玫身上,疾言厲色道:“卻沒想到吃里爬外的事情,還是會發生在鳳兮宮中。”

    鄭玫一下子癱倒在地上:“皇后饒命!奴婢……奴婢一時利欲熏心。”

    “饒命?鄭玫啊。你是宮中舊人,又是掌事宮女,本宮一直倚重于你,怎會要你的命。本宮只是不曾想到,你竟連邵貴妃身邊的人給的孝敬也收。收人錢財,替人辦事,說不準哪一天,你就做出了什么背主的事情了。”聆音說著。

    鄭玫原本還面無血色,聽她說完,看起來沒有原先那般緊張,隱約松了一口氣。

    聆音看著,心里就明白了七八分了,繼續道:“我也不是一個苛刻的主子,你一時鉆進了錢眼里去,只怪本宮御下不嚴。只是這鳳兮宮掌事姑姑的位置,怕是容不得你坐了。你在宮中混到如今的位置也不容易,再過幾年就能到宮外榮養。若落個晚節不保,本宮也是不忍。這樣吧,隔兩日,你便自己請辭吧,這件事情就暫時揭過。”

    “奴婢……奴婢……謝皇后饒命。”

    “退下吧。”聆音道。

    鄭玫雙腿有些發軟地走了出去。

    聆音的目光又落回放在桌面上的那幅圖,嘴角勾起了一抹笑。鄭玫若真的做出偷竊的事情,被她這么一試,是不是會六神無主,心驚膽戰地去找她背后的主子?

    果然沒兩日,月黑風高之夜,淮姨傳話過來,說是鄭玫支開了身邊的宮女,鬼鬼祟祟地出去了。

    這一晚蕭洛雋翻了段晨岫的牌子,必然是不會來鳳兮宮的。聆音立馬換了一身輕便的衣服,而后熄滅了燈,假裝已經睡下,轉身就和淮姨一起去跟蹤鄭玫。

    只見鄭玫一路上閃閃避避,有事沒事就往后瞅個兩眼。路上碰到人和她打招呼,她雖顯從容,但暗中還是有點兒驚慌。

    鄭玫最后停在了一個偏僻的宮殿,里面寒鴉聲聲,芳草萋萋。

    只見鄭玫與人竊竊私語,道:“最近皇后對我起了疑心。”

    對方刻意壓抑了聲音,道:“沒有破綻吧。”

    聆音心中暗嘆,這找鄭玫做內應的人也太不謹慎。鄭玫做事這般急躁,不過是她起了疑心,便去找背后的人了。

    “前兩日找了我,把我之前做的那些事情點了出來,還讓我主動把鳳兮宮掌事的位置交出去。”

    對方輕笑了一聲:“既然這樣……留你似乎也沒啥用處了。”

    聆音在暗中看到那蒙著黑巾的人背在身后的手中拿著刀子,正準備對鄭玫出手,便飛身過去想要阻止他。淮姨手快地將鄭玫的眼睛用黑布蒙上,在鄭玫發出聲音之前將她的嘴捂住。

    蒙面人一見形勢不妙,一個錯身,便飛了出去。

    聆音二話不說緊跟著蒙面人上去,希望抓出什么線索出來。

    那蒙面人一邊逃竄,一邊不忘回頭攻擊聆音。聆音顧忌著現在懷有身孕,手腳一時施展不開。一道寒芒掠過,用來綁縛青絲的絲綢被斬落。

    她的長發披散,掩住了半張面容。那人便趁著這樣的機會,咬了咬牙,急躥了數米之遠,而后身形一閃,直接“噗通”一聲跳入湖中,沒兩下就不見了蹤影。

    若是尋常時日,鳧水她是不怕的。但如今有了身孕,就怕寒氣侵入腹中,影響到肚中胎兒,只能停住。

    她心里暗恨,卻又無可奈何,只能折返,看看淮姨在鄭玫那邊有沒有找到其余的線索。

    但一回頭,就看到有個影子襲來,她一個措手不及,腳下踩空。預想中的摔倒并沒有發生,她被人接入了一個懷抱中,余光中只看到明黃的衣袍上龍紋張牙舞爪。

    聆音暗叫一聲糟糕,蕭洛雋今晚怎么會出現在此處?

    只聽見他道:“皇后就這么任性嗎?”

    他微皺著眉,語調如同這太液池寒涼的水一般冰冷。

    任性?

    玉簫在后宮之中失竊,委屈和煩躁被這二字激發,如同磅礴而來的潮水,將她淹沒。她冷冷地反駁:“任性二字從何談起?臣妾如今不過是在月下散步罷了。莫非臣妾連這點兒自由也沒有了?皇上也未免太專斷了些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