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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早就習慣現代的文字用法,她現在要改也改不出了索性停下筆,舉起手。 監考的書童和剛好走到門邊的三皇子都注意到這個舉起手的姑娘,都不禁好奇。 算術考試對于學子而言是最難的一門,每次考核之時,每一個人都是抓耳撓腮苦思冥想,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見到有人神色輕松地舉手。 李錚更是因為記得這個小姑娘,饒有興趣地倚著門邊,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書童盡責地來到許昭昭旁邊,問道:“是有什么事嗎?或是上面有什么錯處?” 他下意識就把許昭昭當作是那種嬌氣的小姐,多半是做不出來,想找些別的借口。 “啊?沒有錯處啊。”許昭昭被問得一愣,脫口而出。 書童面上立刻露出一副略帶輕視的了然神情,打算轉身。 “等等,我要交卷。”見書童要走,許昭昭連忙叫住他。 “你……要交上這個嗎?”書童滿是震驚地指向桌上的宣紙。 不僅是他,就連李錚也詫異地挑了挑眉尾,這么多年,能在算術這門提前交卷的人屈指可數。 “嗯。”許昭昭點點頭,并不覺得有哪里不對。 “好、好。”書童震驚得話都有些磕巴地收起許昭昭的卷子。 看著許昭昭自信地走了出去,李錚忍不下心中的好奇,踏進考室,向書童問道:“可否給本王看看適才提前交上來的那份卷?” 書童一看是三皇子李錚來了,自然也低眉將手中的宣紙呈上。 李錚初見紙上所寫,先是忍不住極輕地噗嗤笑了一聲,而后越是細讀,眼中的贊嘆便是越多。 到最后都不由贊嘆道:“是個良才。” 起初他笑,不過是因為他原先以為許昭昭長相可愛,寫下的字也應該和她人一樣娟秀小巧,卻沒想到紙上的字歪歪扭扭,完全不是他所想象一般。 但是好奇心還是讓他繼續看了下去,細讀才發現,雖然許昭昭所寫的有些與書中不同,但解法新穎,倒是聞所未聞。 這樣的人也不多見,李錚放下手中的宣紙,贊嘆般地手指輕搭在眉骨,帶著笑意去尋許昭昭。 而他一舉一動都被另一邊的蘇裊納入眼底,她悔恨地咬著唇,今日特意涂好口脂的唇瓣被咬出一道深深的牙印。 要是三皇子來得早一些,看到的就是策論科,偏偏他來的時候,輪到了她最不擅長的算術,盡讓許昭昭出盡了風頭。 這些也再一次印證了那個莫名其妙的錦鯉系統說的話,按這樣發展下去,許昭昭便會成為李錚心中舍不去的白月光,而她之后再怎么努力,都沒法抹去許昭昭在他心中的影子。 而她必須要有行動了…… 許昭昭對這些毫無所察,輕輕松松地走出考室。既然她也考完了,沒有什么事干,想著不如去遠遠看看秦謹言考得如何。 畢竟秦謹言也是她的任務目標,這次任務三她暫且先擱在一旁,她還是比較希望秦謹言能奪得第一的。 許昭昭怕影響到秦謹言考試,只遠遠地站在臺階上遠眺,少年好像也答完了卷子,正微低著頭檢查紙上所答。 細長的手指正搭在紙上所寫的算式,即便是已經檢查過了無數回,但依然不放心地檢驗著有沒有出差錯。 這場堂考于他而言,必須萬無一失。 許昭昭見少年輕輕蹙眉的認真模樣,心里更是有了幾分底氣,秦謹言要沉穩得多,又這么認真,肯定沒多大問題。 她本來想收回視線,可在最后一眼時,卻發現了有哪里不對勁,秦謹言后面坐著的人似乎隱隱在和秦子軒擠眉弄眼的。 不過隔了這么遠,也看得不太真切,許昭昭打算走近一些細看時,卻被叫住了。 “許姑娘。” 有些耳熟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許昭昭有些意外地回過頭。 果然看到了李錚,今日他穿的這身月白色的衣袍和他面如冠玉的模樣還挺襯的。 “什么事?”許昭昭不大明白李錚叫住她是為了什么。 李錚幾分激動地上下滾動喉結,斟酌了一下,才說道:“在下想問許姑娘,剛才那張卷子可是許姑娘真實所算?” 許昭昭不明所以,甚至覺得這個原書男主是不是不大聰明,都是她親手寫的,難道還不是她真實所算? 不過她沒將心里的吐槽說出來,只稍稍點了點頭。 “不知姑娘師承何處,是許閣老所教嗎?”這里面的不少算法他聞所未聞,查了古籍也難尋,他相信藏云書塾目前的夫子應無人會這些新奇的解法,不由得懷疑是不是許閣老親自教自己的孫女。 許昭昭又搖了搖頭,道:“爺爺并未教我這些,我……”她腦子飛快一轉,才說道,“是從幾本古籍里尋得的。” 李錚頓時神色一震,驚喜地問道:“許姑娘可愿說出古籍之名,本王愿自己去尋。” 他用上了本王的自稱,已是將她劃歸為賢士一列。他的眼中對許昭昭的傾佩之情也愈發明顯,小小年紀,就已讀過如此多的古籍,甚至還有他未曾涉獵的,著實是個良才。 更何況她還是一介女流,見識竟如此寬廣,實在令他佩服。 “三皇子,這幾本古籍怕是難尋了,都是世上的孤本,我也只見過一回。”許昭昭臉上露出為難之色,看向李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