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在地上再和她來一發(fā)(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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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軻用手指捻了捻沾在yinjing上的血絲,他欺身過來,寵溺地輕咬她的下唇,不管她已在原地癱軟成一團:“還沒結(jié)束,乖,幫我舔干凈。” 窗外天已透亮,金紅的太陽破云而出,光線從落地窗透過,灑進一塵不染的房間。 男人坐在床上,全身赤裸的女人跪在地毯上,伏在他身前如小貓飲水般乖巧地舔舐著roubang上殘留的jingye。 她背著光,臉埋在陰影里,發(fā)絲別在耳后,耳根依然有余紅未褪。 她的樣貌美麗中帶著倔強,可能因為是嘴唇的線條利落,也可能是恨恨地說起男人時的那種神態(tài),無論如何,不是現(xiàn)在的樣子。 現(xiàn)在這張嘴被粗大的roubang整根堵上,看上去有種屈辱的違和感呢,卻格外能滿足人的征服欲。 她沒有給人koujiao過,卻如無師自通般,很善于挑逗舔弄。 她含住微涼的睪丸,舌頭往上游移,口腔中充滿體液味道,然后整根含入。 在溫暖濕潤的口腔中,roubang再度變硬起來,加上她用舌尖輕舔著冠狀溝,那癢酥酥若即若離的滋味使剛剛發(fā)泄的情欲又膨脹起來。 梁軻拉過她的手,讓她起來,問道:“剛才疼嗎?” 她有幾分躊躇,畢竟他是她的“客人”——雖然是第一個,他的動作又是如此粗暴,也許他就是想讓她疼,或許有些人需要在女人的疼痛中找到存在感? 于是她點點頭,視線滑向床單上的血漬和體液的混合物:“有點?!?/br> “是嗎?”他的眼神平靜無波,“我看你不太像疼的樣子,反而好像很享受?!?/br> 向郁嬌飛速低頭,咬了咬嘴唇:“這是……服務(wù)意識……” 男人未再答話,用眼神示意她繼續(xù)剛才的動作:“技術(shù)倒還可以,以前做過這個?” 向郁嬌哼了幾聲,對方的性器正抵在她的喉嚨口,一股咸咸的前列腺液沿著她不自覺的吞咽動作順流而下。她將roubang拔出來,微微一笑說:“沒有,我看電影學(xué)的。” “如果以后你希望別人早點射出來,就舔這個地方?!绷狠V用手指著睪丸根部的一小片區(qū)域。 向郁嬌乖乖上前,用舌尖輕舔幾下,男人的身子竟忍不住微顫。她看他臉上享受的表情,居然覺得有點可愛。 roubang已經(jīng)完全勃起,他把她帶到窗邊。透過一層薄紗窗簾,隱約可見隔江是林立的摩天大樓,星星點點,水泥叢林。 梁軻從身后抱住她,硬挺的陽物蹭著她后腰,她的頸窩感到一陣灼熱的氣息,“離開這個房間以后,你不能讓別的男人像這樣不戴套cao你。” 向郁嬌這才懵懂驚覺——他剛才射在了里面。她甚至還不懂如何計算安全期。 看到她一臉驚慌,對方繼續(xù)平靜地說下去:“一會兒讓他們送藥上來。偶爾吃一次沒什么大問題。如果你不放心,過幾天可以讓經(jīng)理帶你去埋植避孕?!?/br> 他仿佛在安排裝修大廳之類的事務(wù),完全對待手下小姐公事公辦的口吻。 剛剛高潮的親密感一點點降溫。向郁嬌忍不住開始想,不知他帶過多少女孩到這里來,然后射進她們體內(nèi)? 同時她開始討厭自己,居然覺得這樣一個人可愛,居然對這樣一個男人產(chǎn)生溫情。 于是她故意用滿不在乎的態(tài)度來掩飾,轉(zhuǎn)身伸手將一雙玉腕扣在對方身上:“所以你們男人都喜歡內(nèi)射?” 她白軟的胸脯,故意挺翹地蹭著他結(jié)實的胸膛。同時她感覺到他硬得更加厲害。 “我不喜歡,我嫌臟。”梁軻不假思索地說道。 向郁嬌像被抽了一個耳光,眼神瞬間變成錐子一般扎向他。梁軻自覺失言,可不過叁秒鐘,她又牽扯出一個微笑,故意將滑膩柔軟的軀體蹭進他懷中。 只是她低垂的眼中依然是冷的、苦澀的、被刺傷的。 他不想再看到她這種又倔又扎人的樣子了,只想狠狠侵犯她,cao到她雙眼只剩迷離水色、嬌喘連連地忘記這一切。 男人一把拉開窗簾,向郁嬌輕聲尖叫,下意識地收回手護住身子。 陽光徹底地?fù)崦拿恳淮缂∧w,她的身體被勾勒出一層毛茸茸的金邊。 梁軻把她按在落地窗上,如果隔江的大樓恰好有人特意用望遠鏡窺視,那將一覽無遺地看到她的正面裸體。 為了配合男人的侵犯,她自覺地稍稍抬起臀部,猶如動物發(fā)情交尾的樣子。rufang在地心引力作用下沉甸甸墜著,嫩粉的rutou因為這羞恥的姿勢而翹挺起來。 梁軻一手拉住她的胳膊,一手扶在她纖細(xì)的腰胯上。 從他的視角能完全看到蜜xue厚厚的rou瓣——因為剛剛被破處,還不習(xí)慣接納粗大的roubang,xiaoxue的開口處一片紅腫地翕動著。 他伸進一根手指,里面仍然是水波泛濫。掰開嫩生生的貝rou,里面未開的花瓣一般褶皺的小yinchun也是被cao腫了的樣子。那顆痣躲在被灌溉過的濕滑中,含情脈脈地望著他。 他這次的插入稍微溫柔了一些,但被進入的一瞬間,她還是有一點痛感,忍不住叫出了聲。 聽到她的媚叫,男人忍不住加快了抽插動作。 她的腰被頂?shù)媒蹙d軟,只能用手死死支撐在落地窗玻璃上。但卻不敢低頭,怕看到腳下凌空會讓腿發(fā)軟。 同時她也早已顧不上被對面樓層的人窺伺這種微乎其微的可能性,而是盡量高聳著小屁股迎接男人的一次次抽送,恨不得叫他掰開自己的臀瓣,好侵犯得更深一點。 隨著男人的cao干,她股間的蜜水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滴下來,落在地毯里。 這次做得格外深入也格外持久,她的叫聲到最后越來越無法克制,回蕩在整個房間內(nèi),嗓子都近乎嘶啞。 男人的roubang停留在她身體的深處,她迎接著一波波伴隨著戰(zhàn)栗而來的高潮,直到男人松開手,拔出濕漉漉的性器,她身子一歪,直接坐在了地毯上。 xiaoxue還一張一合著,滲漏出一點點濃稠白漿,在她修長潔白的雙腿間顯得格外yin蕩。 她的頭發(fā)散在地上,要不是面泛紅光,溢滿春情水色,簡直就像一具艷尸。 “這就不行了嗎?”他見她軟綿綿的樣子,竟覺得格外可愛,簡直想在地上再和她來一發(fā)。很奇怪,他一直有輕微潔癖,以前從不會不戴套和場子里的女孩做,更不可能在酒店的地上和女人做。 她勉強用手肘抬起上半身,看見梁軻的下身仍然硬邦邦地挺著。 她還沒力氣回答,只覺得私處有點麻木,大概是腫了。 但是男人已經(jīng)壓到她身上,不由分說地開始侵犯她。 這次是最普通的傳教士體位,好像老夫老妻的姿勢,只不過是滾在地上。 梁軻似乎終于開始知味,濁重的呼吸中帶著一點低低的呻吟,但仍然是克制自持的。 大概是注意到女人的蜜xue已經(jīng)被cao干得紅腫,他的動作溫柔了幾分。 她在地板上被男人壓在身下,讓她感覺到自己的下賤,然而那略帶憐惜的抽插,又像是磨在她的心尖上,也許又因為下體紅腫格外敏感,甚至比剛才更有感覺。 可她真的好痛,于是她捧住男人的臉,伸出舌頭,深深地吮吸他,吻他。 在這么近的距離下,他顯得格外英俊,高挺的鼻梁,緊致的肌膚,勻稱的骨骼,她像被吸進他深黑的瞳仁里。 同時她從他的眼睛里看到自己,一個眼含淚光的,雛妓。 但他回應(yīng)著她的吻,不再是那種窒息的暴虐的方式,而是輕輕糾纏著她的舌頭,是甜而軟的。 令她忍不住把雙腳抬起來,纏在他腰上。 他們完全地糾纏著,從舌頭到下身。 男人又在她的體內(nèi)噴薄而出。 她感覺小腹脹脹的,第一次zuoai便被狠狠灌滿了男人的jingye。 兩小時后,她隨水吞服下侍應(yīng)生拿來的兩顆藥丸。 男人沖淋后接了個電話便匆匆離開,叮囑她可以在這里休息。 “這間房我留了長期,如果我下次找你,還是在這里見面。” “對了,”梁軻穿上外套,恢復(fù)了往常的神色,“十八萬你是要,還是不要?” “不要。” 她躺在床上,手輕輕撫慰著紅腫的下體,啞著嗓子,還是有點恨恨地看他一眼,但那不像是真的恨。 梁軻感到下身一緊,差點又脫掉外套朝她走過去,然而拼命克制住了。 他離開酒店,臉上掛著不易察覺的微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