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引子:一場張揚的強jian(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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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內心已經充滿了不堪的想法,但李天擇表面上還是維持著那副文質彬彬地樣子,他低頭啜吻著女孩柔嫩的rutou:“嬌嬌,你真美啊。” 女孩纖細的手溫柔地摸了摸他的頭發,她還陶醉在親熱之中,但是不習慣這種方式與場合,她鼓起勇氣表達抗拒:“天擇,我……有點害怕。” 李天擇頭也不抬,仍貪婪地舔吻著那一對嬌乳,同時他偷偷拉開自己的褲鏈,將已經勃大的roubang釋放出來:“怕什么呀?難道你還是第一次嗎?” 空氣靜默了一下。確實,如今在H市的高中里公開交男友已經基本等同于兩人睡過。而略有姿色的女生幾乎都有過男友。但這些人中并不包含向郁嬌,因為種種原因她在年級里算是某種“邊緣人”。對于李天擇的問題,她只能尷尬地低聲說:“嗯”。 對方卻似乎充耳不聞:“小向,嬌嬌,不管你是第幾次,都給我吧,高考之后我們就在一起。我會對你好的,以后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他用盡全力拉扯著女孩的衣服,很快,她的長裙和內褲一齊被褪到腳踝處。 女孩瑩白潤潔的肌膚十分動人,特別是私處也是雪白一片,沒有陰毛。 李天擇用手指探向那片潔白,同時邪邪地歪嘴一笑:“呵,你還說是第一次呢,明明連毛都剃得光溜溜的。” 他的手指伸到陰戶口,兩片濕潤的軟rou像一張小嘴含住了他的指尖。他整個人都激靈了一下,加上女孩通體雪白的視覺刺激,下身更是硬得厲害。 可沒想到向郁嬌卻抵死拉住他的手:“你不要亂說,我那個……是天生的……” “好,你是天生的,嬌嬌,我真的愛你。”李天擇抽回手,但整個上半身反而更加激動地撲上來,啃吻著她修長的脖頸,幾乎把她咬疼了。 她感覺到有個guntang的條狀物已靠近她的私處。她死死地夾著腿,充滿恐懼與驚慌,如同被鷸鳥襲擊的蚌殼般不愿意張開,原本下身的一絲濕潤也在緊張之中干涸了。 “我真的愛你,真的。”李天擇忽然如發瘋般用手掰開她的雙腿,手指在她潔白的大腿內側上留下道道紅痕。 向郁嬌吃痛,似乎突然間清醒過來,大聲尖叫起來:“不要!” 由于男女力量的懸殊,她的腿還是被大大地分了開來。借著曖昧的燈光,李天擇細看起來:潔白的皮膚之下嫣紅的yinchun泛著一點水光,里面褶皺的內壁也是粉紅色的,而且還隱藏著一顆小小的黑痣。 女孩在他身下痛苦地嗚咽著。 就在此時,兩人的眼前忽然一閃,高倍手電筒打亮了他身下女孩的身體。 他暴躁地轉過身,第一時間還以為是自己的朋友在開玩笑,不耐煩地問:“誰啊?” 沒想到,眼前站著的是一大幫人——拿手電筒的教導主任領頭,身后還跟著幾個老師,還有幾個年級里負責風紀的女生干部,幾個小女生正隊伍的最末竊竊私語、捂臉偷笑。 李天擇心知不好,匆匆忙忙提起褲子,暴怒得仿佛是自己被侵犯了:“你們都別看了!”同時他轉向旁邊的女孩,一臉義正言辭:“向郁嬌我都跟你說了這樣不行,為什么你一定要在學校做這種事?你真是和別人說的一模一樣!” 向郁嬌此刻正備受羞辱地縮在草叢的暗處,淚水在眼里打轉,她笨拙不堪地套上裙子,訓導主任身后的同學們卻已經迫不及待地把她從草叢里庇護里揪出來。 那位頭發稀疏的男主任對此甚至并未阻攔。當向郁嬌被叁個女生強行拖出來時,他甚至還用手電筒晃了晃她。 她沒有穿內衣,豐滿的胸部和凸起的rutou形狀在剎那強烈的燈光下分明可見。 “李天擇是吧。”他責備地看了眼狼狽的男生,很顯然,李天擇因為過于優秀,一直在校內很出名。 “你們把衣服穿上就走吧,跟我去訓導室,打電話叫你們家長過來。風紀部的同學辛苦了,切記近期不要讓其他同學亂傳話,特別幫我盯好微博、朋友圈,出現任何捕風捉影的東西立刻上報給我。好了,解散回班自習吧。” 剛才還一臉看戲狀的風紀部女生們一下子嚴肅起來,仿佛化身革命小將般莊嚴點頭,至于后續流言會不會從她們那里傳出,那就是個未知數了。 大家都知道李天擇的父親公務繁忙。當晚,他自然不會到場。 教導主任自然也不想把事情鬧到破壞學校名譽的地步。在“批評教育過程”中,李天擇情緒激動,一口咬定晚上發生的事是向郁嬌主動,而她,從頭到尾未發一言。 向郁嬌的母親郁虹匆匆從家中趕來。 郁虹才剛滿叁十七歲,雖然常年cao持家務,但畢竟不需要工作,她看上去比同齡人年輕很多。 H市的圈子很小,年長一輩中很多人都知道向家的情況:向父為人勤懇,工作體面,向郁嬌的爺爺奶奶也是高級知識分子,但郁虹當年卻是尚未開發的市郊一所理發店內的發廊妹。 說是理發店,在那個年代幾乎是“紅燈區”的代名詞。 兩人不知就相愛了。自然,郁虹即便用現在的眼光看也是數一數二的美人,向父的相貌卻令人不敢恭維,他比郁虹大七歲,然而在當時那個年紀就已經開始謝頂了。 才二十歲,郁虹就大著肚子嫁進了向家。周圍不少人視此為笑話。爺爺奶奶也因此和父親大吵一架,幾乎把他逐出家門,直到弟弟向郁磊出生后,雙方的關系才真正緩和。 郁虹到達學校時已是晚上九點,結束了一整天的自習,學生們正叁叁兩兩走出校門。 丈夫此時正在家中看體育節目。平時被叫家長的總是向郁磊,郁虹接到向郁嬌班主任口氣嚴肅的電話時不免感覺反常,草草與丈夫討論了幾句,對方似乎沒怎么當回事,照例還是她換衣服出門應付。 直到走進訓導室,看到班主任、教導主任以及副校長正襟危坐,一副“叁堂會審”的樣子,再加上看到向郁嬌對面的那個小男生,郁虹心里就明白了大半,暗覺不妙。 她平生最恨最怕別人拿她年輕時的荒唐來戳脊梁骨,可幸丈夫是個老實本分人,言語木訥,很少提及過去的事。 至于女兒,從小就讓她省心。現在臨近高考,卻惹出了早戀風波,他們身邊的知情人很難不說一句“有其母必有其女”。 郁虹沒想到,事情遠比自己想象中還要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