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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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郎對此簡直無法理解,這家伙強的過分了吧!在目睹了對方連敗幾柱之后,有一郎心中的柱排名完全破碎了。 緣一這家伙,真的是人類嗎? 不好意思,真的不是人。 在時透有一郎有一次吃飯時間無意識地發(fā)出這樣的疑問后,坐在旁邊的女孩告訴了他們。 誒?緣一,不是人類啊。替一直苦惱著的有一郎解決了問題的,是一名長相非常可愛的女孩子。可愛到光靠那張臉就足以讓人下飯的那種。對方有著粉色的麻花辮和綠色的眼睛,和周圍一幫社畜模樣的劍士們不同,她周身都洋溢著青春的氣息。 有一郎皺起了眉頭。他還沒有見過這個人,于是就問:你是誰? 在過去的日子里,有一郎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說話不客氣的習(xí)慣。就算是無一郎經(jīng)常糾正對方,有一郎也無法控制這一點。 女孩的麻花辮跳了一下。 我的名字是甘露寺蜜璃!是炎柱的繼子! 一提起炎柱,有一郎就想起那個超級會吃的男人。 聽說緣一就是住在炎柱家里的來著以前 炎柱說他沒收過繼子啊。 甘露寺蜜璃歪了腦袋,誒?誒!我的意思是,我是上任炎柱,煉獄槙壽郎的弟子! 有一郎吐槽了一句,炎柱居然是世代相傳的嗎?吐槽完后,他就問:你之前說的,緣一不是人類是什么意思? 不是人類還能是什么?難道是鬼嗎?別開玩笑了 緣一先生是鬼來著。這是蜜璃的回答。 這下輪到有一郎驚訝了。 哈???! 哪有鬼可以曬太陽的!這和我學(xué)到的東西不一樣! 因為有一郎實在是太大聲了,導(dǎo)致周圍的人都紛紛看了過來。 有一郎從那些人都眼神中讀出了以下意思。 不會吧不會吧,現(xiàn)在還有人不知道日柱是可以曬太陽的鬼嗎?不會吧不會吧? 有一郎:硬了,拳頭硬了。 蜜璃看著看起來相當(dāng)生氣的有一郎,欲言又止。 無一郎見狀,扯了扯他哥哥的袖子。 無能狂怒的有一郎選擇再來兩碗飯。 知道了這一件事情的有一郎自然不可能就這樣平平淡淡地接受了這一恐怖的設(shè)定,于是在一天的訓(xùn)練結(jié)束之后,有一郎噠噠噠地跑去找緣一。 對方正在電燈光下面擦拭他的日輪刀。 那是一把漆黑的,表面基本沒有光亮的刀。看起來很普通,可是一旦接近,就會被那磅礴的殺氣與血氣所掩埋。 斬盡天下厲鬼之刃,鬼切。 有一郎等待對方擦完他的刀。 可當(dāng)緣一擦完之后,他又無話可講了。 對方的手指甲是如此的尖銳,眼珠又猩紅如血。 作者有話要說: 前面四句歌詞出自《e》,巨好聽!!嗚嗚! 鴿了快兩個月,實在是想不起來要怎么寫了。因為是綜漫文,必須要寫綜的東西否則不給結(jié)算,所以就拉銀古來了。銀古,我的工具人(哭) 明天應(yīng)該有更新的!我想努力完結(jié)啾啾啾!! 第36章 時透有一郎覺得自己做夢了。 他那么大一個師傅竟然不是人, 是鬼! 鬼誒。 鬼是什么生物? 是人們的敵人,是他們之所以磨練劍技與呼吸法的原因。如果沒有鬼,鬼殺隊就不會存在。如果沒有鬼, 世界上因鬼而死的人類就不會再因此而死亡。 所以, 有一郎無法接受他的師傅是一只鬼。 你從來都沒有告訴過我們! 緣一擦拭著鬼切的動作并沒有停下來, 持續(xù)的, 不停的。 大家都知道,我以為你也會知道。 其實也正是因為這種想法, 時透兄弟才會不知道這一點。因為大家都對此感到習(xí)以為常了,所以并不會表現(xiàn)出什么驚訝的表情來。但是如果他們?nèi)ズ托卤嗵幰幌碌脑挘咴诒桓嬷@個消息時肯定是露出同樣震驚的表情來的。 有一郎一副你在耍我的表情。這個脾氣暴躁的少年人在被連續(xù)打擊了信心和接受了新的世界觀以后,天塌了似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有一郎半是驚恐地對無一郎說:緣一他竟然真的不是人,是鬼! 然而出乎有一郎意料的是, 弟弟并沒有怎么震驚,只是點了點頭。 因為師父他給人的感覺很不一樣嘛。這是無一郎的回答。 有一郎和無一郎對緣一的稱呼分別是緣一和師父。 前者是個暴嬌, 所以不會那么輕易嘴軟。 感覺和風(fēng)柱很像呢。 希望到時候兩個人遇見了以后不要因為對方的嘴臭而打起來。 這是無一郎最近的心愿。 然后的心愿是,做個好夢。 *** 做個好夢。 蝴蝶忍夢到了過去。她那幸福的家庭,四口之家,每個人身上都縈繞著甜蜜的滋味。即便他們一家做著苦藥的生意, 但是無論是誰, 心中都是砂糖的味道。 砂糖是甜的。 蝴蝶忍以旁觀者的身份穿梭在這片過去之中。過去之所以是過去,是因為已經(jīng)無法再改變,無法變成自己心中的模樣了。 蝴蝶忍看著年幼時的自己在花園里蹦蹦跳跳,jiejie在采花, 父母則在屋子里熬制藥劑。香奈惠采了很多的花, 帶著葉片的枝條。 等會要插花。 mama是個插花高手,曾經(jīng)在女子插花大賽上拿過第一。 蝴蝶忍站在花叢之中。她長得很嬌小, 花束卻很高。因此,她的腰部及以下都被花草遮蓋著。 小忍,幫我采一下蝴蝶蘭。香奈惠半彎著腰在花叢之中,年幼的蝴蝶忍嗯了一聲,蹲下了身子。 明明呼喊的是過去的自己,可是蝴蝶忍卻下意識地去搜尋蝴蝶蘭。那株花就開在附近,所以她很快就折下了花。 但是這不是夢境嘛?為什么她能夠采下那么真實的花呢?手中有著粗糙的摩擦感,蝴蝶忍站在原地愣了愣神。 小忍,小忍?香奈惠靠近了。她低下頭,年輕的臉上含滿了笑意,為什么突然發(fā)起呆來了? 小忍? 年幼的忍 ,剛才還在東邊來著,為什么來到我面前? 蝴蝶忍看著手中的那株蝴蝶蘭,瞳孔突然之間放大了。 握著那株花的那只手,好小。 比她的手要小得多。 而且沒有任何繭子。 那是她還沒有練習(xí)劍術(shù)之前的手。 被過去的記憶拉入痛失所愛的迷宮之中,蝴蝶忍開始自暴自棄。 夢總是會醒的,因而,這段過去就顯得無比珍貴。 *** 緣一跪坐在榻榻米上。 他在看繼國曠一對他的長子,嚴勝的教導(dǎo)。 這里毫無疑問是夢境,但是詭異到了極點,就成為了人為的幻境。 他年幼的兄長正在傾聽父親的訓(xùn)導(dǎo)。這大概是對方十四歲時的記憶。 十四歲。十四歲的緣一不在這里,如果是夢境的話,他本不應(yīng)該看到這一些。就算是夢境的自我捏造,也無法做到這么逼真的程度來。 在一旁靜靜觀看了一個小時之后,緣一起身,離開了這里。 這里絕對不是夢境。也不是什么血鬼術(shù)。一直向前走不曾停下腳步的緣一來到了另一個場景,那是一個農(nóng)民之家,門口有晾衣服的竹竿,邊上種著一棵會開花的樹,木屋不大,還顯得有些破爛。 這是他非常熟悉的地方。 因為這里曾是他的家。 緣一在場地上站了一會兒,一個包著頭發(fā)的黑發(fā)女人抱著一個木盆走了出來。木盆里有很多衣服,洗干凈了的,很舊,但是很整潔,基本上沒有污垢。 那個是歌。 對方迎著陽光,不是很瘦的臉上看起來暖黃暖黃的。那些細小的絨毛在陽光下清晰可見,她整個人都洋溢著青春的氣息。 這應(yīng)該是歌十七歲的時候。 他們兩個剛剛結(jié)為夫妻。 不過一會兒,緣一就看見紅發(fā)的青年從屋子里走了出來。他端著飯碗,頭發(fā)還是亂糟糟的,一看就知道還沒有梳理過。 歌晾完衣服以后,笑著走過去給對方梳理了一下都快自行扎出球球的紅色卷發(fā)來。 又過了一會兒,一個背負著木箱的胡渣男人從這棟木屋之前路過。 早哦。 歌也朝他打招呼,壽海先生今天也要去戰(zhàn)場嗎? 不去不行啊,總得讓大家完完整整地回家。壽海是專門制作義肢的醫(yī)生,在戰(zhàn)爭頻發(fā)的這個年代,他時常在戰(zhàn)場上走動。那些因為戰(zhàn)爭而失去了身體一部分的士兵們,通常都很感謝他的幫助。 壽海摸了摸自己的藍帽子,真實不好意思啊,因為忙的緣故,一直把百鬼丸托付給你們照顧。 百鬼丸是壽海在河川之中發(fā)現(xiàn)的嬰兒,據(jù)說是被父母獻祭給了魔神,渾身上下只有一個頭骨。雖然那樣子,那個孩子還是以根本無法相信的強大生命力活了下來,活到了現(xiàn)在。因為壽海工作的特殊性,,所以壽海經(jīng)常會把這個孩子托付給隔壁家照顧。 隔壁家就是歌。 在壽海看來,這對夫婦是相當(dāng)心善的人。 年輕且心善,而且丈夫給人的感覺很神秘,感覺像個高手。 吃完了早飯的繼國緣一牽著一個男孩出來了。那個男孩就是百鬼丸。對方身上四肢健全,只是臉上一片冰冷,沒有表情。并不是因為這個孩子天生冷淡,而是因為對方除了里面的那個頭骨是真的,其余都是壽海制造的同義肢。 百鬼丸身上的東西都是假的。 百鬼丸。 緣一想起了那本日記上的百鬼丸。 紫藤紅花夜曾在河川里撿到過一個只有頭骨的孩子。 這難道是命運的輪回嗎? 世界的運轉(zhuǎn)太過于離奇,讓他根本無法想象。待這一場景漸漸散去之后,緣一來到另一個新的地方。 啊啊,這里是鬼殺隊總部。 緣一看見了他加入鬼殺隊時的第一位主公。對方留著娃娃頭,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要小得多。 對方的名字應(yīng)該是鯉川樹哉。 除卻主公外,他還看見了自己的隊友。 他還看見了跟隨著他加入了鬼殺隊的兄長。 他看見大家歡笑的臉,大家哭泣的臉。他看見大家劍術(shù)的精進,看見他人的傷亡,看見惡鬼來襲,看見主公被化身為鬼的兄長割掉了腦袋。 他看見了轉(zhuǎn)世成了乞丐的自己,轉(zhuǎn)世成了早殤兒的自己,轉(zhuǎn)世成了傻子的自己,轉(zhuǎn)世成背負苦恨的自己。他看見好多個自己,沒有一個能夠活到成年。 唯有他,被蛇女常子所撫育的他,借助著魔神的力量,活到了現(xiàn)在。 他身上背負著上百個無能為力的自己的夢想。 這場夢變得越來越糟糕了,原本清新的好似畫中景象的畫面被大量的紅色和褐色鋪滿,液狀的紅與黑從上而下地流淌,遮住了他的雙眼。 緣一整個人都落在油鍋之中。 然后,他在現(xiàn)實世界之中睜開了雙眼。 一團黑色的觸須似的影子在他的床側(cè)攀爬,它如活的長條蟲類。 蘇伽羅,我做了噩夢。緣一說。 那些漆黑的影子并沒有搭理他,只是自顧自地藏進了無盡的黑暗之中。 緣一坐在床上,凌亂的紅發(fā)披在肩頭。他在回想那些染上了血的過去的記憶,并沒有哀傷,并沒有后悔。因為他知道這早已經(jīng)無法挽回。 他只是在思考自己為什么會做這樣的夢。 思考了大概一刻鐘時間。 一個矮小的身影端著盆水走了進來。 是無一郎。 無一郎雖然和有一郎長得一模一樣,但是兩兄弟給人的感覺是不一樣的。而且為了隱藏自己的動作,無一郎總是穿著比他體型稍大一些的寬松的衣服。但如果是不清楚他們的人,怕是無法分清哪個是哥哥哪個是弟弟。 啊!看見坐起來的緣一,無一郎發(fā)出一聲驚嘆,師父你醒啦。 緣一隱約覺察到對方的語氣里有一些不對勁,發(fā)生什么了嗎?他這句話甚至還沒有完全講出,無一郎已經(jīng)說出了答案。 師父你已經(jīng)睡了整整兩天了。這還不是最驚悚的,因為接下來無一郎又說:忍小姐和富岡先生還沒有醒呢。 他們這三個人,是在同一個夜晚落入那沒有盡頭的夢境之中的。 而到現(xiàn)在,只有他一個人醒了過來。 事情好像變得有些糟糕了。 在觀察了入睡的蝴蝶忍和富岡義勇之后,緣一斷定這并非血鬼術(shù)造成的。但是這樣一來,醒著的人就更加無從下手。 如何讓他們醒來? 要用什么樣的方法才能讓他們不受傷害地醒來 就在大家不知所措的時候,主公產(chǎn)屋敷耀哉請來了一位客人。 那位客人的名字叫做銀古,是一名蟲師。 那位有著銀白色短發(fā)的男子來到之后,一眼便指出了造成三人沉睡狀態(tài)的幕后元兇是一種名為夢旅的蟲。 請問,你沒有做美夢嗎?銀古詢問著率先醒來的緣一。他察覺到眼前的青年有著不同于常人的地方,他藥箱之中的蟲正在蠢蠢欲動地想要逃跑。 對方身上藏著一種比蟲更加高級的生物,好像。 但是美夢? 緣一搖了搖頭。 那根本就不是美夢。 那是時刻折磨著他的,恐怖。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有事沒寫嗚嗚 好想完結(jié)好想完結(jié)這個月我保證完結(jié)!說實話我自己都不記得之前寫了什么了嗐,怎么還沒手撕無慘啊?我估計過兩章就是他了,把這個夢旅來個一兩章就能夠結(jié)束惹 啾啾啾啾! 第37章 我想把我所有的愛都給你, 但我已經(jīng)在那場浩劫里失去了所有的夢想。 *** 是噩夢啊。銀古重復(fù)了一遍,能從噩夢之中掙脫出來的您也相當(dāng)了不起。這位看上去明明沒有多么年邁卻沉穩(wěn)的好似一個歷經(jīng)風(fēng)霜的老頭子的青年看上去想要抽煙,手都已經(jīng)掏進痘里了, 卻什么也沒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