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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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力量,都屬于金冠女神。對方的身影似乎從未離去。 那么她究竟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藏身于自己的意識之中的呢? 想不起來。 獲得的記憶里面,還不包括這個。 緣一踏出那堵破碎的墻的時候,他腦中傳來了似乎是悲嘆又似乎是喜悅的聲音。 隨后混雜在一起,化作了無法被描述的大笑。 一陣悠揚的歌聲化作實質存在的東西,不知吟唱著什么神明的歌曲,像是飛鳥一樣飛往四面八方。 「祂回來了。」 「世界上的人們在驚覺。」 「群星歸位之時已至。」 「過去的記憶正在以恐怖的方式復蘇。」 *** 群星閃耀。 黑死牟總是能夠看到那一片又一片的星星,以及一輪又一輪的月亮。 在不知道黑夜里面潛藏著什么的人們,總是歡喜地度過這片良夜。 知曉這片黑夜里面藏著什么恐怖的生物的人們,在絕望的同時享受那為數不多的歡愉。 因為他們一旦喜樂,就能以喜樂蒂方式死去。 如果他們一旦恐慌,那么恐怖的月光潮汐將混著遠古的奇詭殺死他們。 黑死牟,這名鬼武士獨自行走在荒蕪的大地上。遠離人類村莊的荒蕪的大地之上,還有一些焦黑的痕跡。在這不就之前,雷霆落下,毀滅了大堆的下劣和污穢。 黑死牟在月亮下喘了一口氣。 他走了很久,最終在一棵大柳樹旁停了下來。 這是一片位于山村之中的荒地。 這是一棵位于荒原之中的巨大柳樹。 它那么老,好似生命已經歷了萬古的黑夜。 黑死牟從腰間拔出那把用自己的血rou所鍛造的**,一刀就將那棵柳樹劈斷。 隨后,便是將其連根拔起。 柳樹之下有著一個巨大的坑洞,坑洞里頭埋著一個方方正正卻粗糙的棺木。 (還在這里。) 黑死牟想。 他猶豫著,但最終還是撬開了這屬于記憶中的某個人的棺材。 在木棺被掀起的那一刻,那些因為塵封已久的骨頭與衣物在與外面的空氣接觸,化為了一陣粉末。 這下,棺材就只剩下棺材了。 除此以外,什么都沒剩下。 黑死牟凝視著那已經變得空無一物的棺材,心情有一些說不出來的復雜。 將近四百年前,他拖著那具被他腰斬的,胞弟的尸體來到了這里,將其就地掩埋了。 塵歸塵,土歸土。 大人們總是這么說。 可是為什么只有你能夠一直不停地復活呢? 黑死牟曾經聽過借骨還魂這種事情。但這種事情能夠發生的前提條件是,主事人必須握有想要復活的那個人的骨灰才行。 但是這副棺木并無被人撬開過的痕跡。 而且,除了他(還有那位大人)外,沒有人知道繼國緣一的尸體埋在這里。 好奇怪。 所以你為什么能夠一遍又一遍地復活呢? 告訴我吧 緣一。 *** 恃強凌弱之人,遇見弱者就會欺辱他們,遇到強者就會萬般膽怯。 可惡可惡可惡!為什么會有鬼去保護人類! 他安佑拼命地跑著。他在逃竄,為了從那只鬼的手中逃走。 鬼不都是為了吃人而互相爭搶,有時也會達成同盟的生物嗎? 安佑的腳步不停。他怕自己一停下來,就會被那只鬼的力量(血鬼術)所殺死。 抱著撿漏的一顆心而跑到后屋想要去撿別的鬼留下來的幾具尸體吃吃的安佑,剛剛走到那里,就遭遇了大危機。 那些先遣部隊通通被殺,他們的尸體化為粉末后就消失在了空氣之中。 安佑想著,這里也有強大的獵鬼人嗎? 可當他睜大了眼睛看去看時候,卻看見一只身形瘦弱的鬼。 鬼。 絕對不會認錯的。 那就是一只鬼。 所以一只鬼為什么會去幫助人類呢?更何況周邊還有獵鬼人!他們難道是一伙的嗎?如果是這樣子的話,那位大人為什么沒有直接殺掉他呢? 太奇怪了。 實在是太奇怪了啊! 安佑在心中呼喊著那位大人,希望對方對自己視野里所見的給予關注。 比起邀功之類的,他更害怕的是有鬼協助人類這一件事情。 如果這種事情頻發,那么像他們這種弱小的鬼豈不是會掉進由人和鬼共筑的陷阱之中? 無慘大人。 無慘大人?! 安佑拼命呼喊著。 呼喊的同時他也不忘記逃跑。 前面的那些鬼通通都死掉了。 那只紅發的鬼擁有很強大的力量,相必那位大人一定給了對方很多血 可是,為什么啊! 安佑都快同手同腳了。他跑出幾余里,然后碰上了相對于普通鬼而言的強者。 位列于十二鬼月之中的下弦之三櫻子。這次的襲擊就是由她所指揮的。 櫻子是額角上張友兩個尖尖的角、臉上有三條斑紋的女孩子模樣的鬼。面對逃竄的安佑,她一把抓住了安佑的脖子。 安佑顫顫巍巍地將前方所發生的事情如實告知。 當安佑想著要知曉這件事情的始末的時候,櫻子則抱著邀功的心情。 當年,女鬼珠世逃離了那位大人的掌控,這讓鬼之王異常的憤怒。假使把一只同樣背叛了他的鬼帶到他面前的話,鬼之王一定會將其折磨致死,然后分給我(櫻子)更多的血。 櫻子舔了舔嘴唇,拎起安佑往回跑。 但是在經過某一個地方的時候,她的身體,被切成了碎片。 *** 緣一用尖銳的指甲在手臂上扒拉了兩下,一串鮮血順著蒼白的手臂流下來,最終落在地面上。與泥土所接觸的鮮血像是火星見了灑著油的柴木,爆裂開來,燃起了一陣火。 火之墻。 沒有鬼能從這里過來了緣一對著縮成一團的隱部隊說,我先去那邊。 后藤現在腦袋簡直亂成了一團漿糊。 等等啊,這個孩子是鬼嗎?可是他記得自己有在鬼殺隊本部見過對方才對,可是這孩子怎么會是鬼呢? 想不明白的后藤因此停止了思考。 緣一踏上鋪滿了衣物的土地。 就在剛才,這些衣服里面都還有人。有很多人,很多鬼,很多想要吃人的鬼。 想要保護別人。 被悲憤這一情緒所填滿的內心,突然之間意識到了何為滿足。而這份滿足,則是憤怒。這份憤怒,成為了驅動他前進的原動力。 好像,如果他的敵人還未從這世界上消失的話,那么他的rou體就會被這股憤怒而驅動,一刻不停地戰斗下去。 另一旁。 劍士組進入了片刻的歇息。 當富岡義勇的最后一擊水之呼吸一之型「水面一斬」斬下了最后一只鬼的腦袋之時,三個人都開始調整自己的呼吸。 剛才,有鬼離開了。他們肯定沒有逃走,而是在四周埋藏著。 得趕緊把他們找出來殺掉,或是把他們困在這里 太陽馬上就要升起來了。 對于鬼來說,太陽就是他們的死敵。 富岡義勇對二人說:這是你們不可多得的經驗,足以抵得上分別殺死十幾只鬼。身為柱,他自認為有教導階級比自己低的人的義務,希望你們能將這份經驗化為行動的經驗。 走吧,還有鬼沒有擊殺。 小芭內點了點頭。 不過是第一趟任務,他就感到了吃力。反觀富岡義勇和煉獄杏壽郎二人,還是精神滿滿的樣子。 自己還是太不足了 不過好在上面這次有安排他和杏壽郎一起出戰,估計想的就是讓前輩提攜后輩的事情吧。 兩只異瞳有些酸澀,他不由地眨了會兒眼睛。小白蛇也很累,不再吐聲,只是埋在小芭內的脖子邊上休息。 提醒他的主人注意身邊的安全真的是件很累人的事情。 啊緣一!你怎么從外面出來了?杏壽郎很快就調整好了自己的狀態,馬上就能跟著富岡義勇一起出去狩獵其余的鬼了。 但是他卻看見緣一朝著他們走來。 身上沾滿了血。 受傷了嗎?小芭內走過去,蹲下身,摸到了一手的血。 這些都不是他的血。 有鬼打破墻壁進來了,所以我他小聲地說。 富岡義勇感到很迷惑。 你在說什么?其他人呢? 藏在房子里。緣一說,他們沒有事。 只是,大概,有些害怕自己吧。 緣一想。 富岡義勇感到了更加的迷惑。 他并沒有聽到慘叫聲,也沒有一些囂張的鬼跑出來嘲諷他們。顯然,大家還是安全的。但是這個本應該和隱部隊藏在一起的弟弟,為什么可以出現在這里? 其余鬼的血滴答滴答地從緣一的頭發上落下。 他頭發上是血,臉頰上也是血,身上任何一處都是血。 饑餓的黑影撕裂了那群鬼,卻將血液留在他的臉上。 富岡義勇看起來想問什么。 但在他問之前,太陽漸漸地升了起來。 被那初升的太陽所照射到的緣一,開始著火。 他身上那些其余鬼怪的血液,被太陽灼燒成大片的火焰。 血液燒完了。 他又是原來那個干凈的他了。 只是,那雙眼睛,依然是猩紅的豎瞳。 富岡義勇說:你給人的感覺很奇怪。 你,是鬼嗎? 如果是的話,那么他就要遵循隊律將對方殺死了。 等一下!小芭內從地上猛地站起來的時候,手臂抽筋了。因為長時間的握刀而沒有舒展肌rou,導致他的手臂酸麻脹疼,無法動彈。 小芭內緊緊地皺著眉頭,請不要把緣一當做是惡鬼!他是受到主公大人肯定的! 水柱,富岡義勇表示:我從未聽說過這回事。 大概是因為兩年前你還不是柱的原因吧嗯!因為這件事情兩年之前被拿到柱合會議上說了!煉獄杏壽郎肯定了這件事情的存在,我的父親,炎柱煉獄槙壽郎參加了那一次的柱合會議! 富岡義勇這才明白了為什么眼前這個有著鮮艷的發色的年輕人給他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原來他和現任炎柱是父子關系。 富岡義勇產生了遲疑。 這時,阻止矛盾激化的,是飛的差點要累死了但還是把消息傳遞回來了的鎹鴉。 左文字大聲地嘎嘎了兩句。 把紫藤夫婦!帶回去!把紫藤夫婦的尸體!一并帶回去! 緣一伸出手,阻止了鎹鴉繼續的喳喳。 他說:紫藤紅花夜還活著。 他還活著呢。 因為那個護身符。 因為那個印著梅花的布袋和粗糙的笛子。 無慘大人! 無慘大人! 無慘大人! 鬼舞辻無慘聽到了那無比強烈的呼喚之聲。雖然說很不想理會這群沒用的東西們的聲音,但是這一次的情況顯然有些不同。 一只名為安佑的鬼,向他訴說著某個特異點。 一只紅發紅眼的鬼,在幫助人類。 是誰? 是誰違背了鬼的準則,在幫助人類? 鬼舞辻無慘讀取了安佑的記憶。 只一瞬間,他的整個靈魂都震蕩了起來。 他看見漫天飛舞的血花,看見一只又一只的鬼被撕裂,化為一陣粉末。 他看見當初殺死了半天狗的那道黑影再次出現,猶如惡鬼般吞噬著周圍屬于鬼的生命。 他看見他命中注定的,也是那被稱作宿命之敵的家伙的臉。 年幼。 和當時如出一轍。 安佑的眼睛聚焦在那張孩子的臉上。 突然之間的,那原本看向某個方向的眼睛,轉向了安佑(鬼舞辻無慘)。 對方張了張嘴。 一片混亂的聲音涌入鬼舞辻無慘的腦袋之內。 他聽見天在咆哮,大地在震動,月亮在尖叫,潮汐在哭喊。 來找我啊。 對方一個字一個字地,像是挑釁一般,對著安佑眼珠背后的無慘如此說道。 當闊別已久的敵人發出挑戰的信號的時候,你的心情會是什么樣子的呢? 鬼舞辻無慘捏碎了這段屬于安佑的記憶。 反正,安佑已經死了很久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明日,周五,12:00,入v。啾咪。】 第22章 「家主, 是個什么樣的人?」 紅花夜隱約記得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是在一個很悶熱的夏天,蟬叫得特別厲害,他整個人耳朵內外的氣壓都不平衡。 哥哥是很厲害的人。紅花夜相當驕傲地說道。 延續了超過四百年, 家產遍布半個國家的紫藤家如今的家主, 是紅花夜十四歲的兄長紫藤日輪。 母親說, 哥哥生來臉上和背上就有紅色的斑紋。母親說了, 他是背負著偉大的使命而降生在這個世界上的。 好厲害啊。朝著紅花夜詢問這個問題的人發出了由衷地贊嘆。 我也覺得,他一定是個非常、非常厲害的人。嗯!絕對不會錯的!雖然以前沒有見過, 但是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知道這一點! 紅花夜感到非常地滿足。 哥哥是他的哥哥,但是他并不會拒絕別人對他親愛的哥哥的夸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