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先交出玉璽[基建] 第225節(jié)
這個打算他都沒跟蕭雪行說,所以其實那個五年計劃還有一條暗線,那就是軍需產(chǎn)品要加強。 軍需產(chǎn)品不僅僅是武器,還有一系列的配套設施,比如說營帳啦,工具啦,最主要的就是飲食。 現(xiàn)在士兵出去打仗能吃飽了就不錯,而糧草運輸不便也都是問題,還有傷藥,蕭子瑢想要努力解決一下。 只不過想要提升軍需品質(zhì)量的前提是經(jīng)濟基礎足夠,所以蕭子瑢沒把它寫進五年計劃。 基本上就是如果條件達到他的預期,那就努力一把,如果沒有就還是先讓百姓吃飽飯再說。 蕭雪行看著蕭子瑢在那里低頭寫寫畫畫一時之間都有些恍惚,這個場景讓他感覺仿佛他們兩個沒有經(jīng)歷過那么大的變動,他沒有把蕭子瑢囚禁在地下宮殿,而蕭子瑢的眼睛也不曾出問題一樣。 嗯?說到眼睛,蕭雪行忽然發(fā)現(xiàn)蕭子瑢的眼睛好像沒什么問題。 他有些狐疑地看著蕭子瑢問道:“你的眼睛怎么樣了?” 蕭子瑢手一頓,瞬間進入表演狀態(tài),這可是個死亡提問,一個搞不好說不定他又要回到小黑屋了。 他抬頭看向蕭雪行說道:“看近沒關系,但是想要看遠就要瞇著點眼睛才行,不過我暫時不打算上眼鏡,準備看能不能自己調(diào)節(jié)過來,若是不行再說。” 幸好他從小黑屋出來也沒有得意忘形,這兩天在看遠景的時候都會裝模作樣的瞇一下眼睛,要不然在蕭雪行那個絕對記憶之下,他早就穿幫了。 蕭雪行想了想他,又想起當初蕭霽的眼睛問題還不是那么大的時候倒有些相似之處,便摸了摸蕭子瑢的頭說道:“若有不適記得喊郎中過來。” 蕭子瑢十分大氣的一揮手:“不用,我是這方面的專家,不需要郎中來幫忙。” 蕭雪行沒再說什么,蕭子瑢這才松了口氣,在心里默念:細節(jié)決定成敗。 對上他哥這樣的人真是不能松懈。 如果是別人覺得談個戀愛還要這樣斗智斗勇,一不小心還有人身自由被禁錮的危險,肯定早就不干了。 但是蕭子瑢的腦回路跟別人不一樣,他不僅沒想跑路,甚至還覺得挺刺激。 不過,既然蕭雪行把他放出來了,雖然外面都已經(jīng)知道他病好了,但他還是要出門露露面。 最該見的就是蕭鉉和蕭霽。 蕭鉉在見到蕭子瑢的時候臉上的擔憂不是假的:“真的全好了?朕見你面色不良,不若再讓宮中圣手看一看?” 蕭子瑢連忙說道:“多謝叔父,不過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大礙,只要慢慢調(diào)養(yǎng)就好了,哥哥府上的郎中也很厲害。” 蕭子瑢說這句話的時候看了蕭雪行一眼,眼神中帶著點嗔怒,他現(xiàn)在臉色不好看還不是全拜蕭雪行所賜,無論是誰被折騰了大半宿,第二天還要出門估計臉色都不會太好看。 缺覺就不說了,身體方面……他到現(xiàn)在都有些不太適應蕭雪行的尺寸,之所以沒受傷,一方面是蕭雪行細心,另外一方面大概也只能感慨人體的包容力。 蕭鉉見蕭子瑢只是精神有些萎靡,倒也的確像是大病初愈的樣子,放心了不少無奈說道:“之前朕想去看你,結(jié)果被阿行攔了下來。” 蕭子瑢正色說道:“哥哥是為了您好,畢竟我這病來的突然,萬一是之前疫病留下的后遺癥就麻煩了。” 疫病復發(fā)這種事情在這年代也不稀奇,后世那么多治療手段都阻攔不了,更不要說現(xiàn)在了。 蕭霽在一旁吐槽:“我連大門都沒進去。” 蕭子瑢說道:“那就對了,萬一你回來傳染給歡兒怎么辦?那可是咱們家的獨苗苗!” 蕭子瑢一邊說一邊有些心虛,他知道這個理由其實深究是很難立得住腳的,畢竟也沒見蕭雪行隔離自己啊,他出來走動不也是會傳染大家的嗎? 好在蕭鉉跟蕭霽都沒往這方面想,他們兩個也想不出蕭雪行和蕭子瑢聯(lián)手騙他們不是。 蕭鉉嘆了口氣說道:“你大病初愈,不宜現(xiàn)在回晉陵,可是……” 蕭子瑢一聽就知道有問題,連忙問道:“可是晉陵出了什么問題?” 蕭鉉說道:“之前下面報上來有一股海盜曾在南邊肆虐,現(xiàn)在據(jù)說又轉(zhuǎn)移到了晉陵,朕只是擔心……” 海盜?蕭子瑢頓時笑了,這是送上門的軍功啊。 說實話,自從晉陵衛(wèi)選出來之后,他一直發(fā)愁沒有軍功怎么給這些人漲一漲軍銜,畢竟是他的親衛(wèi),總要有點特殊待遇才能讓大家更加認真,而他又不想給這些人水軍銜,現(xiàn)在正好。 他立刻十分精神說道:“叔父放心,侄兒這兩天就回去,定會為叔父守好晉陵!” 蕭鉉聽后十分欣慰,拍了拍蕭子瑢的肩膀說道:“那一伙海盜來的奇怪,背后說不定有他人指使,你小心一些。” 因為這些海盜來無影去無蹤,就算是蕭鉉也沒拿到更多的情報。 蕭子瑢認真點了點頭,然后一轉(zhuǎn)臉就看到他哥神情淡淡的坐在那里。 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負距離接觸,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非常能分辨蕭雪行的表情了,這一看就是不高興。 蕭子瑢開始反省自己是不是表現(xiàn)的太歡快了一些,畢竟要分開,他怎么也該表現(xiàn)出一點不舍。 可是……晉陵跟建康真的離得很近啊,又沒有人管他一個月工作多長時間,如果他真的想念了完全可以跑回來。 但為了安撫一下蕭雪行的情緒,晚上的時候,蕭子瑢穿了一身薄紗所制的深衣,并且只穿了這一件衣服,白皙的皮膚在薄紗之中若隱若現(xiàn)。 他跽坐在床上,以一種十分乖巧的姿態(tài)看著蕭雪行問道:“哥哥,要喝鎖骨酒嗎?” 第264章 蕭雪行當然不知道鎖骨酒是什么,但不妨礙他瞬間明白了蕭子瑢的意思。 而等他知道這個怎么玩之后倒是覺得很有意思。 至于蕭子瑢……也是沒辦法,他不喜歡柜子里那些小玩具,覺得那些東西冰冰冷冷的哪里有溫暖的人體好?他就是喜歡跟他哥親近有什么不對? 既然不能用那些,那就搞點別的花樣吧。 蕭子瑢原本是不懂這些的,但是架不住他有圖書館。 說起來他也是沒想到圖書館還有這方面的書籍,甚至還有專門講授房中術的,只不過用詞平淡嚴肅,看上去仿佛是在研究課題而不是在探索兩性秘密。 不管怎么說,有圖書館的強大儲備,蕭子瑢覺得他要是大膽一點都能讓蕭雪行招架不住。 可惜,他雖然比較坦誠,但是在這方面一時半會還接受不了那么開放。 這次已經(jīng)是極限了,如果不是為了安撫蕭雪行的情緒,他肯定不會這么做。 而他一邊發(fā)出邀請一邊表現(xiàn)出羞澀的樣子形成的反差才是讓蕭雪行欲罷不能的重點。 等蕭子瑢體力耗盡的時候,他有氣無力地說道:“你這咬人的毛病改一改啊,鎖骨那里咬著多疼啊。” 那邊除了一層皮下面就是骨頭,簡直是疼痛加倍。 蕭雪行親了親他的額頭語帶笑意說道:“好,睡吧。” 只不過雖然身體疲憊,但蕭子瑢的精神還有點旺盛,所以他哪怕閉上眼也有點睡不著,干脆問道:“下面你給收拾一下,知情的都讓他們把嘴閉緊了,萬一瞞不住,怕是要掀翻天。” 前兩天他都不敢跟蕭雪行提這個事情,生怕讓對方想起來自己還有一個小黑屋。 今天看蕭雪行對于他要走也只是下顎緊繃有些不高興,并沒有犯病的意思他這才敢說出來。 “放心,已經(jīng)處理好了。”蕭雪行當然不可能忽略這件事情。 蕭子瑢聽后忍不住問道:“這地方你什么時候弄的?” 想要在地下挖那么大一個地方可不容易啊,要知道蕭雪行關他的房間并不僅僅是挖了一個房間那么簡單,他還搞了一個迷宮。 若是要找到那個房間,首先要能順利通過迷宮,所以整個地下的面積也就比王府小了一點,這可是個大工程,不是一天兩天能完成的。 所以蕭雪行也不是突然犯病,大概是早就有想法,只不過在一直克制而已。 蕭雪行略微猶豫了一下,這才嘆氣說道:“之前你去巡境四方的時候就已經(jīng)動手了。” 當時他聽到蕭子瑢身邊跟著穆麟,還有人不停的往他身邊送美人的時候就已經(jīng)在壓抑自己,而從那個時候他就恨不得把蕭子瑢關在只有自己能看到的地方,杜絕那些覬覦的視線。 所以當時他就吩咐凌福去做了這件事情,凌福對蕭雪行百分百忠誠,一聽二話不說就找人搞了這間地下囚牢。 只不過當時蕭雪行還沒真的想要囚禁蕭子瑢,只不過是給了自己一個想象的地方而已。 他以為這輩子都不會讓這個房間派上用場,結(jié)果沒想到蕭子瑢只用了三句話就讓他心態(tài)崩了,連帶著開始犯病。 蕭子瑢聽了之后嘴角一抽:“好吧,帶著穆麟是我不對,但是人家給我送的人我可是一個都沒要啊。” 蕭雪行心說但凡你收一兩個,恐怕當時就要進地下呆著了。 不過提起穆麟,蕭子瑢為了讓蕭雪行安心說道:“等我回去之后立刻把他送走,你放心。”所以別沒事兒犯病。 若是按照蕭雪行的個性可能還要客氣一下,假裝自己不在意。 然而在蕭子瑢面前他現(xiàn)在連掩飾都懶得掩飾,甚至得寸進尺:“送遠點,看著他煩。” 蕭子瑢哭笑不得:“他哪兒都跟你比不了,你煩他做什么?” “可他在你身邊。”這才是蕭雪行的心結(jié),蕭子瑢只要不選他,無論選誰都能讓人長久的陪在他身邊,可偏偏自己不能。 蕭雪行倒也想不要攝政王的身份陪著蕭子瑢,然而沒有了這個身份他哪里還配得上蕭子瑢?更何況蕭子瑢在晉陵搞風搞雨,也需要朝中有個人為他擋住那些麻煩事情。 蕭鉉再偏心他也顧慮多多,甚至有可能讓蕭子瑢吃虧。 但是蕭雪行就不一樣,誰敢找事情他敢百倍還回去,一般人都不想跟他硬碰硬。 道理很簡單,蕭雪行年輕啊。 能夠進入中樞的大佬其實都年齡不小了,蕭雪行在里面簡直是個異類,但凡當初他沒帶兵打進建康都不可能有現(xiàn)在的地位,哦,他懷里這個還間接幫了他一把。 年紀大的倒是可以仗著年紀跟蕭雪行死磕,但是他們的兒孫呢?rou眼可見他們退了之后兒孫還要在蕭雪行手上討生活,所以只要不涉及到利益之爭,大家都不想跟他死磕。 蕭子瑢抱著蕭雪行笑嘻嘻說道:“都說小別勝新婚,咱倆這時不時都小別一次,每次見面都像新婚不也挺好?” 蕭雪行摸了摸他的腰問道:“你確定很好?” 蕭子瑢沉默,哎,他哥的病治好之后,現(xiàn)在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處在男人的黃金時期,他還真不是對手。 所以他只能嘆氣說道:“那我還是想辦法回來陪陪你好了,哦,對了,那個莊子的地契我交給凌福了,后續(xù)花費就得你自己出了。” 說到這里他就忍不住笑道:“沒錢記得跟我說。” 那個莊子做的時候不容易,但是維護起來也不容易啊,這一年下來維護的錢都夠建成費用的三分之一了。 蕭雪行無奈:“別把你哥想的那么窮。” 蕭子瑢含含糊糊應了一聲,然后閉上眼睡著了。 他離開的那天天氣不錯,而且因為不是第一次出鎮(zhèn)所以也沒太多人過來送他,到最后只有蕭雪行出來送他,蕭霽倒是想來,但是歡兒生病了,他要在家里陪著寶貝兒子,這讓蕭子瑢著實松了口氣。 他們倆在車里膩歪到差點走火,最后反而是蕭雪行克制住,幫他整理好衣服說道:“有什么事情記得給我寫信,夏至回來嗎?” “回來,當然要回來了。” 蕭雪行滿意地點了點頭,蕭子瑢心說我不回來怕是你要去抓人。 不過他本來也計劃要回來的,現(xiàn)在到夏至幾個月的時間,正好卡在中間點上,他回來一次解解相思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