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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先交出玉璽[基建] 第56節(jié)

    蕭子瑢等女孩子們胃里都墊了些東西之后才輕咳一聲說道:“今日正旦,大家走一個吧。”

    說完之后他就恨不得自己沒說話,一不小心將上一世的習慣給帶了過來,這話說的一點都不斯文。

    好在在場的除了白燕壓根也沒有什么斯文的,而白燕現(xiàn)在也沒那么斯文了。

    要斯文做什么啊?在沒有別人保護又不足以自保的時候,在這世道斯文就等于可以隨意欺負,所以現(xiàn)在白燕也一點點變得潑辣起來,此時聽到蕭子瑢這么說卻別有一種豪爽的感覺。

    幾人紛紛舉杯喝了一口,一杯酒下肚小娘子們都要感動的流下淚來。

    想當初在匪寨的時候,她們沒想過能有今天,哪怕是燒掉匪寨義無反顧的跟著蕭子瑢走的時候也沒能想到過今天。

    蕭子瑢經(jīng)常說小娘子們跟他在這里是在吃苦,可就算是回到家里又有幾家過年吃得起這么多的魚啊rou啊的呢?

    他們這一桌的確豐盛了一些,但據(jù)劉彩娘所知其實還有幾家的年夜飯也不錯,因為好多都搭伙一起吃,一家出點錢,總起來錢就多了,能吃到的葷菜也就多。

    這樣的生活條件就算是建康的那些人上人也不過如此了吧?

    別人喝酒都在感性,而蕭子瑢則努力讓自己別皺眉頭——這酒也太難喝了一些。

    度數(shù)不高,帶了一點點甜味,應該是米酒,但是又不如后世的米酒品質(zhì)好。

    蕭子瑢覺得等糧食足夠了,他一定要把蒸餾酒給搞出來,而在蒸餾酒之前,他可以先搞一搞果酒之類的,總比這種酒好喝。

    等吃完飯之后,蕭子瑢就帶著人跑出去放爆竹,噼里啪啦的聲響之中,整個桃源城都顯得熱鬧了一些。

    而站在他的府邸門口往外看正好能夠俯瞰全城,一眼望去整個桃源城家家戶戶都掛著兩個紅燈籠,一片紅色的海洋。

    空氣中飄來飯菜的香味還有歡聲笑語,好像也的確挺不錯的。

    蕭子瑢站在那里頭有些暈,看看下面的燈火滿城再抬頭看看天上的星星,腦子里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想到:也不知道蕭雪行現(xiàn)在在做什么,沒回建康的話,是不是一個人在過正旦?

    而此時的蕭雪行剛剛結(jié)束宴席,雖然沒有回建康,但他還是要犒勞一下屬下的。

    只是比往年少了一道去宮中領宴的時間,算是寬裕了一些。

    從宴席上回來之后,蕭雪行沐浴一番洗去身上沾染的菜品和酒的味道,然后就坐在中庭身邊溫了一壺酒打算靜靜的呆一會。

    此時他看著天上的星斗也忍不住出神:不知道瑢兒身在何處亦不知他過得好不好,正旦有沒有吃上豐盛的飯菜?

    他閉上眼睛再一次回憶那天的場景,這一次比上次看出了更多的細節(jié),比如說蕭子瑢的眼神靈動,脖子和手也十分白皙,看上去倒不像是受苦的,而他身后的兩個小娘子與其說是看押倒不如說是跟隨,至少那個比較強壯一點的小娘子好像是在保護一樣。

    蕭雪行已經(jīng)不想去分析那兩個小娘子的屬性,他只是盡可能地想要通過蕭子瑢的狀態(tài)判斷出一些什么。

    現(xiàn)在看來的話,瘦了一些,個子沒怎么長,按照蕭子瑢如今的年紀來看,應當是吃穿用度都不太好,但對方臉上沒有任何頹唐之色,這也很奇怪。

    只可惜那一面太短,不足以讓他判斷出更多東西,而就在這個時候,身邊一直跟著伺候他的小宦官小聲說道:“殿下,您累了就進去睡吧,外面涼。”

    蕭雪行一口飲盡杯中酒,緊了緊身上的裘衣起身回了房間。

    蕭雪行覺得他已經(jīng)快要沒有耐心了,等過了年就準備大規(guī)模搜山吧,他就不信對方還能躲下去。

    蕭子瑢并不知道蕭雪行已經(jīng)要開始動用大量的人力物力搜山,若是知道大概也只能質(zhì)問一句:是不是玩不起?

    而此時的他正在跟小娘子們一起努力開辟護城河。

    護城河的挖掘跟之前挖水渠也沒什么區(qū)別,等挖好之后直接跟水渠連上,到時候也算是弄了一個環(huán)城水系。

    護城河好弄,但是橋不好弄,蕭子瑢不想弄普通的木板橋,想要用石灰砂漿鋪就,但就算弄橋墩也是要懸空的,只能先弄成水泥板然后在往上搭建,最后再用石灰砂漿進行黏合。

    其實這些都不是問題,最大的問題大概就在于無論是橋墩還是橋面都很重,想要搬上去也不容易。

    不過蕭子瑢的擔心明顯有些多余,因為到了四月的時候護城河還沒挖完,但是大家卻要開始準備播種了。

    種植其他作物的小娘子已經(jīng)播種了一輪,而現(xiàn)在種的則是他們的主要種植的水稻。

    蕭子瑢果斷暫停了護城河的施工讓大家開始全力種地,畢竟這才是正經(jīng)事。

    而現(xiàn)在雖然還沒有到真正的汛期,但因為剛開春就連下了幾場大雨搞得蕭子瑢有些擔心,所以他這段日子除了會去護城河那邊施工之外,就是每天帶著人在水渠和山溪那邊巡邏。

    之前在建城墻的時候他順便讓人將岸邊的堤壩加固加高了一些,為的就是應對即將到來的汛期。

    原本大家心里都不是特別著急,畢竟真正的汛期也要到四五月份才回來,高峰期大概是六月份左右,這是蕭子瑢綜合了文獻和各種資料之后得出的結(jié)果。

    他沒用后世的資料,怕的就是間隔時間太長,氣候變化有所不同,所以找的都是這個時期的歷史記錄。

    結(jié)果萬萬沒想到他認為的萬全準備并不萬全——今年的汛期提前了。

    結(jié)果沒想到汛期水量上漲都是沒啥,畢竟山溪跟水渠連通,而水渠直接入海,這些水進入海里之后就算海岸線高一點也不會影響到什么。

    可是連綿不斷的大雨卻讓大家都有些猝不及防。

    甚至不僅僅是大雨還有強風天氣,這樣極端的天氣搞得大家都人心惶惶,懷疑是不是老天要懲罰她們。

    好在這種極端天氣持續(xù)的時間不是特別長,連續(xù)下了一個星期的雨之后就不怎么下了,結(jié)果蕭子瑢這邊剛松口氣就看到劉彩娘面色有些不好看的過來說道:“城主,不好了,之前種下去的秧苗全都被沖走了!”

    四月份正是第一季水稻播種的時候,之前大家是頂著惡劣的氣候播種下去的,當時想的是只要扛過這一波就好了,結(jié)果誰知道這雨一下就下了六七天。

    蕭子瑢聽了之后沉聲說道:“慌什么?之前不是已經(jīng)讓人早就備上多余的了嗎?正好這些日子不下雨了趕緊搶種還來得及。”

    或許是他的沉穩(wěn)感染了劉彩娘,劉彩娘也定了定神,用力點了點頭轉(zhuǎn)頭跑了下去準備吩咐。

    水稻秧苗會被沖跑他也是無意中在某本歷史文獻的記載上看到的,這件事情他已經(jīng)有所預料,所以特地讓專門育苗的人多弄了一些,為的就是防備,如果被沖了就重新來,如果沒有的話這些秧苗也可以種到別的地方。

    現(xiàn)在想想幸好提早準備,現(xiàn)在再搶種還來得及,要不然今年又只能種一季稻,到時候說不定糧食會出現(xiàn)短缺。

    蕭子瑢長長出了口氣,有些頭痛,這個是真的頭痛,他已經(jīng)連續(xù)好幾天都沒有睡好了。

    不僅僅是因為秧苗的事情,既然有了準備,那么這些東西不足以讓他太過擔心,他擔心的是這樣下雨會不會產(chǎn)生泥石流!

    好在這幾天雨下完之后山上雖然比較泥濘,但并沒有出現(xiàn)泥石流的預兆。

    只不過他們這里都這么艱難,也不知道外面怎么樣,如今只希望是山里雨水多吧。

    然而實際上外面的情景比他們這里還要慘一些,他們這邊雨水比外面多一點是真的,但因為蕭子瑢下了大力氣整治水渠,將水渠連到了海水里面,而水渠在平日里水位只在堤壩的一半,所以就算水量暴漲也沒有造成災患。

    可外面就不一樣了,尤其是黃河附近,脾氣十分不好的母親河奔騰咆哮將兩岸的堤岸摧毀,又是好多人流離失所。

    而長江沿岸也沒好到哪兒去,決堤之處比比皆是,南兗州距離長江很近,可以說是首當其沖。

    原本蕭雪行還準備調(diào)集人手過來搜山,結(jié)果他調(diào)來的人手倉促之間只能去幫忙治水,與此同時還要小心安頓涌到州府的難民。

    第59章

    原本治理水患和安置難民都不是蕭雪行的工作,畢竟他只是一個代天子巡守到這里就不想走的攝政王而已,這些都是地方官的工作。

    然而南兗州刺史姓王,出身瑯琊王氏,沒什么特別的建樹,生平喜歡吟詩勉強能夠維持州府運轉(zhuǎn)不出事情,可一旦遇到災患他就開始焦頭爛額。

    王刺史對于治水沒有什么心得,在看到難民之后更是頭痛,甚至下了關閉城門不許接收難民的命令。

    其實以往他也是這么做的,反正只要沒人報上去,自然也不會有人知道,而之前一些年齊國的政權動蕩,上面的人都忙著爭權奪勢,哪兒有時間去關心民生?

    以往每年汛期都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王刺史也算是駕輕就熟,就連手下的小吏們都已經(jīng)學會了如何驅(qū)趕這些難民。

    然而他卻忘了今年情況不一樣——攝政王還在這里呢。

    這也不怪他疏忽,主要是蕭雪行自從住進那個比較簡單的行宮之后就開始深居簡出,不怎么出現(xiàn)在人前,所有的宴會更是全部推脫,正旦的時候都沒跟刺史他們一起過。

    王刺史他們剛開始還小心翼翼,后來時間久了漸漸也沒察覺出什么不同,也就該做什么做什么,甚至將這么一尊大神給忘了。

    蕭雪行對于水患和難民都很關注,結(jié)果發(fā)現(xiàn)王刺史水患水患不管,難民難民不管,最近已經(jīng)平心靜氣很多的蕭雪行直接就炸了。

    提著他的劍一路到了州府,王刺史見到他帶著人兇神惡煞的闖進來當時就有些腿軟。

    不過,王刺史自持家世過人,瑯琊王氏不是一般人能得罪起的,更何況蕭雪行也不是正經(jīng)的蕭家人,所以他也只是面色微白,竟然還有些不滿地說道:“殿下這是何意?”

    蕭雪行二話不說拔劍就把他的帽子給削了下來冷冷說道:“既然做不好,這個刺史你就別做了。”

    王刺史當時就嚇軟了腿,聽到蕭雪行這句話頓時色厲內(nèi)荏說道:“你敢!”

    蕭雪行冷笑一聲慢條斯理說道:“本王有何不敢?本王今日就算將你擊斃于此你王家也不會為你出頭,你信不信?”

    王刺史愣了一下,他當然不信,世家子弟從小就是被灌輸他們家族多么強盛,像是王謝這樣的大族更是有一種他們家族與皇室共天下的想法,怎么會相信蕭雪行的話?

    然而蕭雪行并不想跟他廢話,那么多事情等著辦呢,直接讓人將王刺史的嘴給堵了,然后把人拖進了牢里,準備等騰出手來之后再收拾他。

    看著王刺史不斷掙扎的身影蕭雪行冷笑一聲,世家還當現(xiàn)在是百多年前嗎?如今的世家早就已經(jīng)大不如前了,還想以勢凌君,真是笑話。

    不僅僅是王刺史,就連王刺史手下的那些尸位素餐的官員一并全給處理了。

    只是他處理這幫人的時候痛快是真的痛快,后續(xù)也來了——他得暫時接手這里的政務,至少在朝廷派新刺史來之前他得管。

    蕭雪行也不在意,他在動王刺史的時候就已經(jīng)想到了這一點,并且在過來之前已經(jīng)給蕭鉉寫了奏疏,也就是說蕭雪行早就已經(jīng)想好了自己要做什么。

    蕭雪行將那些無能的官員處理了之后又提拔了幾位比較有能力的人,反正他在南兗州這段時間,大家都以為他在養(yǎng)病,實際上他將整個州府上下都已經(jīng)摸透了。

    根本原因還是想要找蕭子瑢,他認為能夠跟他周旋個不相上下的人必然不簡單,這樣的人不會默默無聞,至少在南兗州是有些地位的。

    結(jié)果人沒找到,倒是收獲了一堆這些官員的黑歷史。

    蕭雪行之前沒想動這些人,便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反正也沒出太大的亂子。

    如今他要動手了,那么這些就是現(xiàn)成的罪證。

    首先就是治水,如今治水也沒什么好辦法,只能努力加固堤壩,那些決堤的地方直接上去堵是不行的,只能不停的往里面填埋沙土,可是沙土是散的,水勢又大,一下去就容易被沖散反而讓周邊變得泥濘,只能用麻袋裝了沙土之后再扔下去,利用麻袋將大部分沙土圈在一起,里面還會放上一些石頭。

    這就需要很大一部分勞力,正好有難民過來,蕭雪行當機立斷讓這些難民去做這些工作,一日三餐管飯,剩下的……也做不了什么了,工資肯定是沒有的,甚至就連餐食都是蕭雪行掏了一部分錢——州府的府庫之中糧食糧食不多,錢財錢財不多。

    更何況就算是有錢如今正值汛期,糧價上漲,幾乎是一天一個價格,那些錢也買不了多少糧食。

    到了這個時候就需要募捐,以往王刺史募捐都是有鄉(xiāng)紳帶頭捐錢的,然后老百姓也會跟著捐,等捐完之后,鄉(xiāng)紳的錢還回去,百姓的錢就是王刺史這些官員跟鄉(xiāng)紳分一分。

    如今換了蕭雪行百姓捐不捐無所謂,鄉(xiāng)紳必須捐錢,不捐?他也不做什么,就是派手下的兵來來回回在那些鄉(xiāng)紳門口巡邏,城門口那邊但凡是這些鄉(xiāng)紳家里的貨物都會小心檢查。

    很多鄉(xiāng)紳做的事情都有點見不得光,以往他們跟王刺史勾結(jié),給王刺史孝敬一些,王刺史就直接把兩只眼睛全閉上,壓根不管。

    現(xiàn)在換了蕭雪行一查一個準,然后就有了正大光明的理由收拾這些人。

    在抄了三個鄉(xiāng)紳的家之后,無論聰明的還是傻的都回過味來了,老老實實捐款,并且說啥是啥,只盼望著朝廷趕快派個新刺史過來,把這個煞神換走吧。

    可惜朝廷那邊就算想換新刺史也得有人啊。

    說起來人選也是真的有,但蕭鉉想要提拔自己人,這個自己人還要是寒門。

    可朝中的世家大族肯定想要推自己人上去,這就僵持在了那里。

    這算得上是新君跟老牌世家的角力,當然表面上大家還是很和諧的。

    蕭鉉一臉慈祥地說:“南兗州如今正值災患頻發(fā)之時,朕實在舍不得讓好兒郎過去吃苦啊。”

    下面想要推自家人的官員則一臉感動說道:“陛下仁愛是孩子們的福氣,但他們都是好孩子,就算遇到困難也不想退縮,想要為陛下分憂解難。”

    看上去真是一片祥和,君臣相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