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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那時偷偷戀著他在線閱讀 - 第204頁

第204頁

    后來,爺爺再沒有醒來。

    爺爺去世以后,奶奶用剩下的所有積蓄買了一套房子,帶著常跡生搬了進去,那一年,奶奶教會他如何放下恨意以后,撒手人寰。

    后來,他長大,當了一名大學教授,隔著教室的窗看到一個姑娘。

    那姑娘不知道,他其實偷偷看了她很久。

    后來他走出了教室,對著那姑娘伸出了手。

    香樟樹下,他說,“進來吧。”

    從此,她一門心思的朝著他的心出發,進入了他的世界。

    第一百三十章 常跡生安然

    拿到錄取通知書那天,安然獨自一人去了酒吧。

    那種燈紅酒綠的地方,她其實是第一次去。

    她酒量不錯,這些年練出來的,但她并不去酒吧之類的地方,想喝酒了只是會買一些在自己的出租屋里,鎖上門,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喝。

    她不像別人,喝醉了沒人管她的,萬一流落街頭鬧出笑話,不太好。

    但今天她想放肆一下。

    她依舊是那一副清清淡淡的裝扮,沒什么變化,素面朝天,和酒吧里面的那些姑娘格格不入。

    只是站在里面,仿佛誤入人間的精靈,吸引了一眾的男人視線。

    拒絕了N個男人的邀約之后,調酒師將手里的酒杯遞給她,眉心緊皺著看她喝下杯中的酒,然后醉的不省人事。

    這樣的女孩在這個地方,簡直是赤裸裸的獵物,調酒師從她手里拿出她的手機,頁面剛好停在一個電話號碼上面,她應該想給這個人打電話的。

    常跡生接到電話時,正在整理教案,看到是安然打來的電話,眉眼緩和了一些。

    只是里面傳來的,是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他趕到酒吧,調酒師松了一口氣,指了指安然,“趕緊把你女朋友帶走吧,怎么能讓她一個人出來買醉,這種地方喝醉了多危險不知道嗎!”

    常跡生抿唇,趴在吧臺的小女人手里還握著酒杯,睡得香甜。

    他抱著她回了家,安然是被酸味生生沖醒的。

    嘴巴里面酸的她五官都擰成了一團,常跡生遞過來一杯水,安然咕嘟咕嘟的開喝。

    嘴里的酸味消散了一點,喉嚨里依舊滿滿的醋味。

    安然齜牙咧嘴,“你給我喝的什么?”

    常跡生風輕云淡的掃她一眼,安然縮了縮脖子,他好像有些生氣。

    半晌,他說,“醋。”

    安然瞪眼,“醋?”

    他不會煮醒酒湯,但聽說醋的解酒作用不亞于醒酒湯。

    常跡生站起身,“酒醒了就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很難聞。”

    走了幾步,他又回頭,“浴巾和衣服在第二個柜子里。”

    安然蔫蔫的看著他端著水杯走出房間,她起身,打開他的衣柜,拿了一條新的浴巾,只是她的視線完全定格在他那一排襯衣上面。

    洗完澡,安然呆在浴室里將身上穿的衣服洗了之后才出來的。

    常跡生正坐在沙發上看著新聞,聽到動靜回頭,瞳孔驟然一縮,滿是驚艷。

    安然身上穿著他的黑色襯衣,露出雪白的大腿,發絲沒有吹干,還滴著水,眼睛濕漉漉的仿佛清晨欲滴不滴的露水一樣。

    安然似乎一點不知道什么叫做矜持,直接撲到他懷里,往他腿上一坐,“常跡生,我的錄取通知書下來了。”

    常跡生心情不錯,攬住她的腰,“恭喜。”

    安然湊近他,臉幾乎快要貼在他的臉上,挑眉,語氣帶著三分調侃,兩分失落,“就只有恭喜嗎?”

    常跡生扯了她一縷發絲在手間把玩,輕輕的用發尾掃著她的脖頸,“你還想要什么?”

    安然揮開他搗亂的手,閉上眼睛抱住他的脖子,抿著唇笑,“想要獎勵。”

    那時,他們確定關系也沒多久,他們之間很多時候都是安然主動的。

    常跡生悶悶的笑,安然猛地一口咬住他的喉結,他的笑聲戛然而止,身體驟然一僵,然后她開始笑。

    他有些危險的瞇眼,指尖在她腰間輕輕移動,兩人的唇相碰,仿佛孤獨了很久的人終于有了慰藉。

    一發不可收拾。

    常跡生尊重安然,在她圓潤的肩膀上重重咬了一口,有些狼狽的起身,準備去沖冷水澡。

    只是身下的女人瞪著一雙眸子有些挑釁的笑,“常跡生,你慫什么?”

    他不是慫,只是珍惜她。

    他想讓她別鬧,只是最終被她扯在了懷里。

    他放肆了,只想要跟著她一起沉淪。

    瘋狂時,安然的眼角帶著淚,她始終覺得常跡生不太真實的存在著,她看不出他愛不愛自己,她想要證明,但無從證明。

    他對每個人都禮貌,永遠都是一副模樣,他說他喜歡自己,可她感受不到。

    他給她的,全是不真實感,哪怕他們兩個正在交往。

    只有此刻,她真真切切的感受著他的愛,他的瘋狂,她感受到了真實。

    整個暑假,他們過的很瘋狂,常跡生帶著她去旅游,帶著她去看人間最美的風景,白天他們坐在山坡上看著夕陽,晚上他們一起為彼此發狂。

    那段時間,是安然從沒想過的幸福。

    以至于后來她一個人懷著孩子躲著他時,單是想起那段時間,就不只是該哭該笑。

    明明嘴角扯出的是笑意,但偏偏心臟不受控制的針扎一般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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