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悲哀,我竟然還會為這該死的男人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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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地牢中,紅燭環(huán)繞著金籠,在撩人心弦的幽香中,沉默閃爍。 被男人有意無意的引導(dǎo)挑撥,郁歡歹心頓起,放在鎖鏈上準(zhǔn)備給男人解開的手突然收回,轉(zhuǎn)而撫上男人的臉,輕啟紅唇,“你之前還說要跟我結(jié)契,合歡谷的人,就不可以嗎?” 少年姣好的面龐,在明暗不定的光影中,在一身紅衣的襯托下,顯得越發(fā)綺麗動人,魅惑神秘。 他的語氣不乏憂傷,嘴里說的是合歡谷,其實難過的是自己NPC的身份,跟玩家之間天塹一般的鴻溝。 顧崇心知肚明,也十分心疼,但這未嘗不是一個打破桎梏,讓兩人坦誠相對的契機(jī)。 于是他做出為難的樣子,“歡歡,我不是在意你合歡谷的身份,而是……” “沒有而是!”少年憤然打斷。 他知道,玩家結(jié)契后,起碼要三個月才能解除,婚契持續(xù)過程中,雙方位置共享,收益平分,傷害共擔(dān),還擁有隨時瞬移至對方身邊的能力。 他堂堂合歡谷谷主,深諳合歡一道,給他三個月,必定能將這男人蠱惑得非他不可,哪怕知道他是NPC也絕對哭著喊著要嫁給他當(dāng)谷主夫人! 顧崇還想再說什么,卻見少年轉(zhuǎn)身從欄桿上取下一條皮鞭,然后昂著小腦袋,滿臉睥睨地向他走來。 那高傲的小模樣,看得顧崇眼神都癡了。 長鞭穿破空氣,蛇一般向他蜿蜒游來,轉(zhuǎn)瞬間,鞭尾“啪”的一聲咬上他的胸口,將衣服劃破,帶出絲絲“血跡”。 鞭笞聲清脆凌厲,染“血”的白色中衣觸目驚心,受刑的男人卻滿心滿眼只有那紅衣少年,對于這點蚊蟲叮咬般的疼痛毫不在乎。 倒是行刑的人,聲音一響就哆嗦了一下,再看到那血,眼神里的心疼差點沒藏住。 雖然知道這鞭子是合歡谷特制的,痕跡明顯,卻痛感低微,血也只是染料,可這效果怎么這么逼真啊,這讓他怎么抽得下手…… 郁歡抿著唇,正要找借口換一樣道具,就見男人的襠部竟然緩緩支起了一個大帳篷。 他心口一滯,也不知是該歡喜男人果然無法抵擋他的魅力,還是該憤怒,自己明明是在行刑,對方卻膽敢心生褻瀆,對他不敬,顯得他好沒用的樣子。 虧得自己剛剛還在心疼他! 越想越氣,少年手腕一轉(zhuǎn),抬手便又是一鞭。 可他卻不知,萬秀等人為了讓顧崇插翅難飛,乖乖就范,不僅在香薰中摻了高純度的合歡花精油,還在每一樣小玩具上,都涂滿了助興的藥物。 這些藥物隨香氣彌漫在空氣中,被二人吸入體內(nèi),也隨著鞭子與肌膚的每一次接觸,快速滲入血液里。 顧崇愛極了少年眼尾上挑,抬手揮鞭的兇悍模樣,無需什么助興之藥,鞭子每響一聲,他的呼吸便粗重一分。 到后來,他雙目赤紅,呼吸急促,破碎帶血的布料下,劇烈起伏的結(jié)實胸膛若隱若現(xiàn),豆大的汗珠順著下頜線砸在地上,激起陣陣塵埃,仔細(xì)感受,就連他鼻腔里噴出的氣息,都是guntang的。 眼見男人的褲襠都要被性器撐破了,衣服也被他抽得七零八碎的,可是那雙深邃的眼睛,卻始終直勾勾地盯著自己,充滿了不屈和抗?fàn)帲路鹨粤怂话恪?/br> 郁歡心碎地想,之前這男人對自己百般溫柔,可是現(xiàn)在,他估計只想狠狠地報復(fù)自己吧。 顧崇:???你從哪里看出的抗?fàn)幒蛨髲?fù)?請不要過度解讀,謝謝! 空氣中鞭聲獵獵,少年兀自傷心,揮鞭之間,已經(jīng)在小腦瓜里腦補(bǔ)出了兩人相愛相殺的一百出悲情戲碼,有多悲呢,反正就沒有一條支線打出了HE結(jié)局。 悲傷像龍卷風(fēng),在人的心臟中肆虐摧殘,越卷越大。 不知不覺中,少年自己的身體也開始變得燥熱難耐。 真悲哀,我竟然還會為這個該死的男人心動。 少年一邊唾棄自己,一邊冷下心腸,信手甩掉鞭子,轉(zhuǎn)而拿起結(jié)契用的鳳翎,緩步走向自己的階下囚。 看著少年步步走近,顧崇情不自禁地掙了掙手腕。 鐵鏈被他掙得叮鈴作響,似乎分分鐘能被他繃斷,但少年美目一掃,他又立刻安靜了下來。 郁歡滿意微笑,步子邁得步步生蓮,走到男人面前時,他的玉冠、褻褲、鞋子、配飾,已經(jīng)散了一路。 大紅的喜服下,少年本就只穿了肚兜和褻褲。 此時,他的腰封被扯散,喜服衣襟寬松,便只能松松垮垮地掛在少年嫩滑的香肩上,露出半透明的兜衣,以及兜衣下呼之欲出、顫顫悠悠的飽滿玉乳。 喜服下擺繡滿了合歡,因為大刀闊斧的裁剪,少年每邁出一步,修長赤裸的玉腿都會隨著小腳探出衣擺,欲露還休,隱隱還能看到他的大腿根。 那雪白漂亮的玉足,踩在冰涼的石板上,踩在盛放的合歡中,也踏在男人越跳越快的心尖處。 少年像極了花叢中鉆出的魅妖,搖曳生姿,媚態(tài)風(fēng)流,一顰一笑,都讓人恨不得跪在地上,虔誠地舔舐他的腳底。 哪怕此時他手里拿的不是翎羽,而是利刃,顧崇也愿意親手將心臟剖給他。 “想逃?” 少年眼波流轉(zhuǎn),吐氣如蘭,在男人魔怔一般的眼神中,徐徐貼上男人的右半邊身子。 紅潤的櫻唇,在對方古銅色的脖頸處游移,卻并不貼實,只用他溫?zé)岬暮粑H吻上面跳動的青筋,和暴流如瀑的汗珠。 火紅的翎羽輕柔細(xì)密,玉雕般精致的素手捏著它,順著男人的額頭,鼻梁,喉結(jié),輕輕掃至半開的胸膛,在“血”痕上來回拂動,間或掃過挺立的乳珠。 絲絲縷縷的癢意,激得人渾身戰(zhàn)栗,心臟酥麻。 感受著貼在自己胸前的柔軟觸感,顧崇用力吞咽口水,啞聲道,“不想……” 他被迷得神魂顛倒,哪里還顧得上演戲說謊,但少年入戲太深,壓根不信,“呵,狡猾的人類,你以為我會信?” 說什么不想,那剛剛為什么還掙扎? 顧崇:再說一次,請不要過度解讀!!! 郁歡自認(rèn)為看透了一切,不過男人的生理反應(yīng)是不可能作假的。 他推測,男人此時肯定是在自由和欲望中瘋狂掙扎,只要自己再加把力,在欲望的那端瘋狂加砝碼,天平肯定會向自己這邊傾斜的! 這么想著,他伸出舌頭,輕輕舔舐男人的頸側(cè)動脈,感受肌膚下血管中奔騰流動的熱血,同時將鳳翎徐徐往下,掃過塊壘分明的腹肌,在下腹處曖昧挑逗。 感覺到男人的下腹瞬間繃緊,抵在自己腰間的巨蟒也重重彈跳了一下,少年得意地翹起唇角,將翎羽探入男人褻褲中,在對方最敏感的部位搔動愛撫。 鳳翎不過巴掌大,卻足有上萬根rou眼難以觀測的絨毛,在少年的控制下,它們時而繞著勃發(fā)的棒身上下刷動,時而調(diào)皮地鉆入不停往外沁水的馬眼中,折磨得男人欲仙欲死,渾身燙得像是著了火。 “歡歡……”顧崇終于忍不住喊出了心中的愛稱,“寶貝……” 少年眼眶一紅,卻強(qiáng)撐著想要馴服這個強(qiáng)大的男人,以免對方爽過之后就拔rou無情,翻臉不認(rèn)人。 “想要什么?”他高傲地問道,還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要你。” “求我。” “求你……歡歡……唔……不要鳳翎,要你的小嘴……大jiba好難受,讓老公射在你嘴里……射在你臉上……唔……” 想到曾經(jīng)盡情cao干少年小嘴的快感,顧崇忍不住再次握緊雙拳掙扎了起來。 男人雖然語言太過粗俗,但到底是低了頭,少年聽得面紅耳赤,卻也心中暗喜。 他扔掉鳳翎,一邊用手握住那粗長的大jiba緩緩taonong,一邊從男人的脖頸,喉結(jié),舔到紅色的小乳珠,然后含著輕輕嘬吸舔弄。 “歡歡……乖乖,再往下舔,老公喂你吃大jiba……唔……對,就是這樣,繼續(xù)往下……嘶——” 將男人撩撥到極致后,少年忽然變得乖巧了,他聽話地舔過男人的腹肌,然后屈膝跪在男人身前,隔著薄薄的褻褲,對著那形狀分明的大guitou便大膽地舔了上去。 那舌頭靈巧至今,隔著褻褲,也直往他馬眼里鉆,男人腦子一激靈,瞬間倒吸一口冷氣,但這聽在郁歡耳朵里,卻無疑是對他的肯定。 他繾綣萬分地沿著大jiba的形狀,用舌尖將包裹它的布料勾勒得濡濕一片,幾乎變成了透明色,才扯下那褻褲,任怒號的兇器“啪”的一聲彈在自己側(cè)臉上。 幽暗的地牢里,華麗的金籠中,被束縛的男人此時近乎全裸。 他結(jié)實健壯的軀體上,鞭痕和血跡密密麻麻,卻絲毫沒有被凌虐的脆弱感,反倒充滿了怒放的血性和野性,猶如斗獸場上遍體鱗傷,卻不怒自威的獸王。 看著這樣性感強(qiáng)大的男人,郁歡忍不住夾緊雙腿,舔了舔唇,用側(cè)臉貼著丑陋的jiba來回磨蹭。 男人難耐地直往他紅唇上戳,他當(dāng)然可以避開,但釣得太久,就沒有意思了。 所以他裝作不經(jīng)意的,在男人再次挺著大jiba戳過來時,恰好張開雙唇,任其蠻橫地盡根深入。 突如其來的深喉,爽得男人嘶吼一聲,全身繃緊,理智瞬間失控。 或許是為了報復(fù)少年之前的鞭笞和折磨,或許是把那溫暖濕潤的小嘴和緊致的喉管當(dāng)成了sao浪的嫩xue,男人居高臨下地凝視著少年被大jiba撐得略微鼓起來的俏臉,不管不顧地挺動健腰,“噗嗤噗嗤”地cao得飛快! “sao寶貝!老公的大jiba好不好吃?喔……小喉嚨好緊,舌頭……唔……舌頭好會舔……乖乖,別躲,讓老公干爆你的小嘴,喂你吃世間最美味的jingye!” 郁歡本就是打著用快感征服男人的主意,他當(dāng)然不想躲,但顧崇的力道太大,速度太快,他根本跪不住。 為了安撫急躁的男人,他只好竭力張大小嘴,同時將自己的衣襟扯開,從肚兜中捧起那對沉甸甸、嫩乎乎的大奶子,夾住男人亂甩的大卵蛋,為他按摩揉捏。 這下,顧崇簡直要瘋了! 他的眼球遍布紅血絲,一會被少年媚眼如絲的黑眸勾得魂不守舍,一會被少年為他koujiao的小嘴迷得挪不開眼,一會又被那雙綿軟肥美的大奶子伺候得脊柱發(fā)麻。 心臟“嘭嘭嘭”的,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往那里匯聚,力量不停被積蓄,就在它即將爆開之際,只聽空中猛然響起兩聲清脆的爆鳴。 說好的價值連城的寶貝,竟是生生被震斷了! 少年心里一慌,正要后退起身,一只大掌卻大力壓向他的后腦,同時,嘴里猙獰的大jiba加速沖刺,干得那兩片嫩唇又紅又腫,好不可憐。 “sao老婆,老公的大jiba快射了,要被你吸射了……cao……連小嘴也這么好cao,小saoxue癢不癢?寶貝希望大jiba射進(jìn)你嘴里,還是射到你的臉上,或者大奶子上?還是插進(jìn)saoxue里給你打種?” “唔唔……唔啊……” 在猛獸的鐵掌下,少年的一切掙扎都是徒勞,只能無助地發(fā)出唔唔聲,只不知是回答,是求饒,還是怒罵。 畢竟,少年剛剛還是不可一世的行刑者。 男人一掌握主動權(quán)便兇相畢露,郁歡剛想松開捧著奶子的手,就被男人霸道的命令阻止了。 “繼續(xù),老公喜歡寶貝的sao奶子,敢偷懶……等一下……等一下我就捏爆它!” “嗚……” 少年瑟瑟發(fā)抖,淚水漣漣,哪怕男人越來越過分,插得越來越快,也只能從鼻腔中發(fā)出破碎的哀泣,卻不敢懈怠半分。 yuhuo在囚籠中急速燃燒,這幾乎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戮。 直到小嘴都快被人cao爛了,直到guntang的濁液在嘴里爆開,直到男人怒吼著抽出大jiba,對著他的小臉和奶子激射,少年仍舊不知所措地嗚咽著,滿心都是對男人可能會報復(fù)他的恐懼。 他軟著身子,連連后退,卻冷不丁被人攔腰抱起,轉(zhuǎn)身用斷裂的鎖鏈困在了十字樁上。 誰能預(yù)料到呢,囚犯與獄卒,獵人與獵物,竟然如此輕易便被顛倒了身份。 “寶貝,我愛你的,不管你是合歡谷谷主,還是誕生了自我意識的NPC,我都要跟你結(jié)婚,這是我承諾過的。” 男人輕飄飄地說出了少年最大的秘密。 郁歡恐懼未消,便收到了一發(fā)重磅炸彈。 他傻呆呆地睜大眼睛,不知道自己哪里露了馬腳,但聽著男人鄭重的承諾,他突然想放聲大哭。 誰知淚水剛剛醞釀好,男人便輕笑著又道:“不過,現(xiàn)在你不是我的寶貝了,你是我的小囚犯。” ——“即將被獄卒侵犯的小囚犯,準(zhǔn)備好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