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扇石門,或許這輩子,都沒有打開的必要了
猩紅的披風,沉甸甸的,吸飽了來自敵人的熱血。 血跡滴滴答答,順著袍角,濺在紅色的腳印上,逶迤前行。 身著黑甲的高大男人,托著一頂鑲滿寶石的王冠,裹著一身硝煙,穿過狹窄的地道,推開石門,走到冰棺前。 他沉默地站著,手上的王冠震得嗡嗡作響,仿佛受到黑洞吸引一般,急欲脫離他的掌控,往祭場上唯一空置的,刻滿了符文的石柱飛去。 但他卻遲遲不愿松手,哪怕十指已經用力到泛白發抖。 “確定沒有問題嗎?”凝視著神子熟悉的睡顏,奧維斯問。 “不確定,但是,沒有比這更穩妥的方法了。” 為了今日的復活,奧斯都已經準備了幾十年,因此,他遠比奧維斯果斷得多。 他一現身,便松開了十指,任王冠“嘭”的一聲,飛嵌進石柱上方的槽位。 這道聲音,仿佛一道開關,剎那,便點亮了整個祭場。 龍血,在符文之間流竄,浩渺的龍吟自虛空而來,帶來無數碎光,星星點點地飛向冰棺。 耀眼的星光,落在少年白得幾近透明的肌膚上,拂動他奪目如陽光的金色發絲,以及輕薄如羽的白色衣袍。 兩個同出一源的靈魂,透過同一雙眼睛,看得癡然忘我。 奧維斯不知何時,用術法洗去了一身血污,緊接著,衣袍落地聲,佩劍“當啷”聲,相繼響起。 或許已經分不清此時cao控身體的是誰了。 赤裸著上身的男人,抬腳邁入冰棺,伸出大手,緩緩貼上少年冰冷的臉龐,摩挲片刻,繼而往下,撫過飽滿的纓唇,修長的脖頸,小巧的喉結,深陷的鎖骨。 然后,少年的衣襟被骨節分明的長指撥開,露出胸前深深的溝壑,和隱隱約約的雪白乳rou。 粗糙的指腹,從衣襟一側悄悄探入,起初只是在嬌嫩的肌膚上,順著肌膚紋理,輕輕摩挲、移動,絲毫力氣都不敢用。 仿佛面前的人,脆弱得一碰就會碎似的。 路過凸起的乳珠時,他甚至不敢冒犯分毫,無意識便從一旁滑了過去,又不甘心地滑回來,如此反復試探,反復猶疑。 感受著手下雖然冰涼,卻滑膩、柔軟的觸感,rou眼可見的,男人的呼吸變得越來越吃力,喉嚨越來越干,體溫也越來越高。 最為顯眼的,還要屬他胯下高高頂起的,暈濕了絲綢布料的兩條巨龍。 在欲望的催使下,男人的動作時而溫柔,時而急躁,時而憐惜有加,時而粗魯無章。 兩個同樣強大的靈魂,明明可以共享一切感官,卻還要互相爭斗,又彼此配合。 很快,少年的衣袍便散亂大半,那圓潤的香肩,翹生生的嫩乳,就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氣中。 粘膩的視線,如一條rou舌,如有實質地,貼著神子窈窕的曲線,雪白的肌膚,高聳的玉乳,來回逡巡、舔舐。 “歡歡……” “神子大人……” 空氣中響起兩聲呢喃,一聲溫柔憐愛,一聲顫抖難耐,無需細聽,便能感受到其中nongnong的欲望,還有情意。 雪乳上的兩點紅梅顫顫巍巍,同點點星光同時落下的,還有男人溫熱的薄唇。 守著神子二十五載,奧維斯日日瞻仰、誠心膜拜,心里骯臟的欲望不知轉過多少輪,卻始終未曾做過這等逾越之事。 除了偶爾克制不住,偷的幾個輕吻之外。 直到這一刻,他終于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可以毫無距離地擁抱、親吻、愛撫,甚至占有他的神子。 一冷一熱的兩具軀體緊緊相貼,寒冰無法澆熄巖漿,反倒被融化得極快。 粗糙的大掌,帶著guntang的溫度,在少年身上四處摸索。 溫熱的唇,含著粉嫩的乳尖輕輕嘬吸,濕濡的長舌在其中靈巧地攪動、舔舐,很快,那兩顆小小的櫻果,便脹大充血,一副被人疼愛過度的可憐樣。 為了盡快完成交合,讓三人神魂交融,分享彼此的力量,以達到喚醒逝者的目的,盡管萬分不舍,男人還是放棄了繼續舔吃誘人的玉乳,一路灑下碎吻,褪去少年的褲子,然后張嘴含住了那可愛的小陽物,耐心吞吐。 少年明明毫無意識,但在這樣的挑逗下,屬于男性的象征卻很快高高挺立,可惜沒堅持幾下,就泄在了男人嘴里。 奧維斯含著嘴里的jingye,用手掰開少年身下兩片羞澀的花唇,然后毫不猶豫,便舔上了緊閉的兩個xue眼兒。 滑膩有力的舌頭,如靈蛇般,帶著充當潤滑的白色濁液,頂開xue口,拼命往里面鉆去。 出奇的是,除了沒有體溫,不管是嬌嫩的蜜xue,還是緊致的小屁眼,都柔軟得仿佛它們的主人從未逝去。 在rou舌的抽插舔弄下,粉嫩的美xue,掛著少年白色的jingye,還有男人的口水,被jianyin得逐漸泛起艷麗的紅色,還染上了幾絲黏稠的銀絲。 圣潔的神子,在星光環伺中,在男人強健的身體包裹下,玉體橫陳,yin水淋漓,體香浮動。 這是奧維斯和奧斯都無論做多少遍美夢,都勾勒不出的美景。 看著這香艷的一幕,男人一邊癡迷地嗅聞少年散發著迷人香氣的嫩xue,用高挺的鼻梁在濕潤的xue縫中來回磨蹭,一邊cao控著舌頭,在不停翕張的后xue中快速進出,一邊握著自己胯下兩根堅硬如鐵的roubang用力擼動。 曖昧的水漬聲,在冰棺中越來越響,越來越潮。 聽在人的耳朵里,實在分不清那到底是大手擼動roubang時,從guitou頂端吐出的液體制造出的聲音,還是鼻梁攪動yin水的聲音,抑或是舌頭caoxue的聲響。 男人聽在耳朵里,只覺得胸膛越來越熱,心臟仿佛隨時要爆開一般,“咚咚咚”的,跳得無比強勁。 他們只能越舔越快,期望能從少年身體里索取到更多的甘霖,來撫慰奧斯都等待千萬年的煎熬,撫慰奧維斯從小渴望到大的執著。 到后來,他們甚至顧不上紓解自己憤怒叫囂的性器,并攏兩指,突然便插進了少年濕潤柔軟的嫩xue中,然后配合著舌頭cao干屁眼的頻率,將兩個roudong玩弄得噗嗤作響,軟爛不堪。 層層疊疊的xuerou,猶如上好的天鵝絨,又猶如無數靈巧的小嘴,哪怕主人的靈魂沉睡已久,它們也會下意識地蠕動著,對著入侵的異物吸吮、舔舐、排擠、驅逐。 說不清到底是秉性yin蕩,還是欲拒還迎、不堪打擾。 感受著xuerou夾吸自己手指和舌頭的力道,沉迷舔xue玩xue的男人不禁想象,要是此時進入的是自己的性器,該是何等爽快的滋味! 這個念頭剛剛鉆入腦海,兩根一模一樣的大jiba瞬間重重彈跳了一下,敏感的馬眼碰到少年嫩滑的小腿上,被冰涼的觸感一刺激,男人腦子一懵,剛剛直起身子,便見空中劃過白色的拋物線,一道,又一道…… 石楠花的味道在空氣中散開,奧維斯傻了,奧斯都也半晌說不出話。 “你這身體……也太差了……”奧斯都不無嫌棄地說。 奧維斯無語:“尊敬的光明神,我們感官共享,你分得清剛剛cao控身體的,是我還是你嗎?” 而且我怎么覺得,是你這個萬年老處男不經用呢。 他一邊默默腹誹,一邊擼了把射過之后依舊堅挺如初,沒有絲毫軟化跡象的兩根roubang。 事實上,他也不可能軟得下去。 不說他對神子滿腔的癡戀,沒個幾天幾夜,根本不可能消得下去。 就只是看著少年渾身沾滿自己的jingye,甚至連兩個xue口都未能幸免的狼狽模樣,他就恨不得立刻撲身而上,挺身而入! 但他到底還是咬牙忍住了。 神子的嫩xue如此嬌弱,他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會弄傷了對方。 奧斯都看著少年長大,含在嘴里都怕化了,心中當然更加不舍。 這一刻,兩個男人心里的溫柔都是貨真價實的。 他們懷著巨大的毅力,將少年修長的雙腿掛在自己鐵臂上,用力分開他又軟又彈,手指用力一抓,便會深深陷進去的臀瓣,然后挺著兩根粗長可怕的大jiba,在濕淋淋的xue縫中用力摩擦,磨得xue眼不停翕張,時不時還用guitou去頂弄敏感的陰蒂,搔刮菊xue的褶皺。 直到感覺到xue口饑渴吸吮的力道,他才調整炮口,同時對準兩個糊滿了jingye和yin水的目標,然后徐徐擠入略帶涼意的xue眼里。 “唔……好緊……” 少年的蜜xue和小屁眼初經人事,大guitou才剛剛擠進去一半,男人額角豆大的熱汗,就順著凌厲的面部線條滑了下來。 兩個guitou被箍得發疼,但看著少年被撐成一個可怕圓洞的xue口,還有一絲褶皺也無的小屁眼,男人仰頭閉眼,只能用劇烈的喘息,來平復無法大肆進攻的暴虐欲望。 這具身體的肌rou已經繃到了極致,就如他們的神經,但凡多一點刺激,都可能繃斷理智那根弦。 可惜,少年卻絲毫不能體諒兩人的苦心。 男人不過停頓了幾秒,想要等他適應,剛剛還痛苦推拒的xue口,立刻就蠕動著肥美的saorou,不甘寂寞地包裹而上,吸得男人嘶嘶抽氣。 高貴的神子,明明該穿著最華貴的衣袍,坐在莊嚴的神殿中,接受萬民膜拜,但誰知,這張禁欲純潔的臉蛋下,掩藏著的,竟是這樣sao浪的身子,這樣yin賤的rouxue! 這些年,為了尋得幾樣用于復生的寶物,奧維斯和奧斯都闖遍天南地北,所見的陰私yin穢不知其數。 他們曾在樹林之間,見過激情交歡的精靈; 曾在獸人祭典上,目睹混亂不堪的群歡派對; 曾在教廷之中,無意撞見正抱著自己親生兒子,獸欲交纏的教皇父子; 甚至還曾從暗巷交易的流鶯惡漢旁經過,聽了滿耳粗鄙不堪的污言穢語。 對于以上種種,他們原本只覺得骯臟厭惡,但此時,他們卻只想把看到的所有手段,把世間最yin靡低賤的詞匯,盡數運用在這sao浪的,靈魂尚未蘇醒就知道吸著男人的大jiba往xue里拖的神子身上! 男人揉著少年的屁股,爽得脊背發麻,雙目赤紅。 他們順從著saoxue和嫩屁眼里的吸力,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兩個大guitou,被漂亮的yinxue一點一點地往里吞,看著透明的yin水,被插得濺出體外。 直到整個rou冠徹底沒入,卡在毫無縫隙的xue口,男人倒吸一口氣,被極致的刺激逼得忍無可忍,只能狠狠掰開臀rou,露出少年濕漉漉的兩個saoxue,然后繃緊腰臀,一貫到底! 碩大的兩個卵蛋,狠狠拍在兩瓣翹臀上,拍出緋紅的印子后,又很快分開,然后再次撞上,如此反復,速度越來越快,力道越來越猛,它們晃動著,隨著大jiba每一次深鑿猛頂,撞擊出響亮且密集的“啪啪”聲。 “歡歡……我的寶貝……該死……你吸得天父好緊……乖孩子……夾著天父的圣物好好伺候……都是你的……別急……都給你……天父什么都給你……寶貝……” “神子大人……你終于是我的了!我終于……終于把這兩根骯臟的大jiba,插進你圣潔的小saoxue里了……喔……怎么能連屁眼都這么yin蕩……這么嫩,這么濕……干死你……我要把你cao成世間最yin賤的娼妓,讓你變成獨屬于我的蕩夫!” 男人咬著牙,顫抖著聲音,激動地嘶吼著。 在“啪啪啪”的沖鋒號角中,他們仿佛渾身都在發力,每一塊肌rou都硬得像石頭一樣,表情也隨著靈魂的切換而不停變換。 guntang的汗珠、透明的yin水,在空中不停飛濺,兩根大jiba如同兩挺巨炮,同進同出的,隔著一層薄薄的rou膜,火力全開、迅猛如雷地飛速轟擊著神子的yinxue和sao屁眼。 在男人“嘭嘭”的大力撞擊下,少年孱弱的身子被cao得劇烈聳動,xue里的媚rou被巨龍強勢破開,又飛速合攏,才合到一半,下一次的攻擊便不期而至,速度快得讓人半點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星光還在持續匯聚,氣溫逐漸升溫,男人沉浸在占有心愛之人的yin欲天堂中,全身都像過了電般,只知發狂似的狂抽猛插。 干到興起,他們雙目放光,恨不得連兩個大卵蛋都一同cao進少年的yinxue里,大有要將少年直接干得活過來的氣勢,哪里還有之前的半點憐惜? 可憐的神子,還未復活,便遭人如此褻玩,還不知醒來后,又將受到怎樣慘絕人寰的對待。 或許是感受到未來生活的艱辛,又或許是交合的作用開始發揮,在男人不知疲倦地cao干下,突然,神子的手指動了動,嘴唇也顫了顫。 雙唇之間,幾不可察地露出一絲小小的縫隙,讓空氣迅速灌入。 奧維斯和奧斯都起初還未發現,但很快,少年逐漸從冰涼變得溫熱的身體,緩慢起伏的胸脯,更加緊致柔軟,蠕動吸吮得越加厲害的saoxue和嫩屁眼,便無不昭示著—— 神子即將醒來! 兩人原本便到了爆發的邊緣,意識到這個信號后,他們立刻俯身,一邊挺著兩根大jiba瘋狂擺腰caoxue,一邊顫抖著吻上少年的唇。 兩根舌頭相觸的瞬間,少年徐徐睜眼。 看著這雙清澈如稚子的金色瞳孔,男人頭皮一麻,一聲悶哼,兩根jiba同時爆射,燙得剛剛蘇醒的少年猛地瞪大雙眸,渾身劇顫,在雙xue的潮吹中,喉嚨無法抑制地溢出一聲略帶沙啞的嬌吟。 這一聲,聽得男人條件反射地箍緊了少年的腰,挺著還在噴射狀態的大jiba就往里狠狠頂了幾下。 然后,他們立刻就僵住了身子。 復活儀式尚未完成,奧維斯和奧斯都都未想過,少年會在交歡途中醒來。 他們以為,復活后,他們還有大把的世間,以最好的面貌,慢慢俘獲少年的芳心。 但如今,他們儼然成了jianyin“尸體”的變態,少年不討厭他們就好了,哪里還可能喜歡? 想到少年可能露出的厭惡、排斥等表情,想到少年可能會離開他們,另覓他人,一個可怕的想法,逐漸在他們腦海里成型。 那扇石門,或許這輩子,都沒有打開的必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