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該怎么勾引你。(馬車play
幾度春潮,被翻紅浪。 翌日太陽高照之時,郁歡才迷迷糊糊地從睡夢中醒來。 身下馬車搖搖晃晃,郁歡扶住自己的額頭,正要出聲喚小山,一雙大手就按上了他的太陽xue,替他做了想做的事。 他心里一驚,兩秒的僵硬過后,記憶突然回籠,他才反應過來昨晚發生了什么,此時從背后貼身抱著他的人,又是誰。 “歡兒餓不餓?身上可有不適?” 男人粗糙的大手力度適中地按著,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少年瓷白的側臉上。 郁歡瑟縮了一下,半晌才抓住男人的手,回頭看他。 身后的男人依舊穿著太監服,但身材和長相都是他自己本身的。 看著少年木然的臉色,顧擎微微一笑,主動解釋道:“歡兒莫憂,今日并無人看到阿兄的長相,等需要露面之時,阿兄自會運行縮骨功,將人皮面具帶上。” “你的傷……如何了?” 雖然知道這人擁有男主光環,自己也早早去信提醒過對方,讓他上戰場時一定要帶一塊護心鏡,但京城收到的軍報說顧擎重傷瀕危時,郁歡還是忍不住擔心了一下。 “有你給我送的神藥,受的那點傷早就恢復了。”顧擎拉開自己的衣襟,給郁歡看自己已經愈合的傷疤。 四年未見,那片古銅色的胸膛上刀痕交錯,雖然每一道傷都已經痊愈,但還是看得人揪心不已。 郁歡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這些傷,怎么都離心口這般近?” “戰場上刀槍無眼,殺人么,可不都是照著要害招呼的嗎。” 顧擎不以為意地抓住覆在自己胸前的素手,將其往衣服的更里面引去。 他說得云淡風輕,郁歡卻聽得心驚rou跳。 顧家的特殊血脈,能讓他們在戰場上勇猛無敵、不畏生死,同時,也會最大限度地激發他們的獸性和血性。 就如被送上斗獸場的猛獸,勇猛、兇狠,但也很容易失控。 “我給你的藥,沒有用嗎?” “有用啊!”顧擎露出幸福的笑容,“許多次,軍醫都說我可能活不了了,但最后我都完好無損,多虧了歡兒給阿兄的神藥。” “我是想說……”郁歡欲言又止,最后還是隱去了自己真正想說的話,“那不是什么神藥。” 他其實想問,他給的那藥,對于緩解顧擎血脈中的負面影響有沒有作用。 但冷靜一想,顧氏的血脈問題,太子都不知道,他又如何能得知。 “怎么不是神藥,四年前,我父王就是吃了你給的藥,才撿回一條命的。” 顧擎打開暗格,拿出里面備著的吃食,還不忘叮囑道,“歡兒,我父王雖然不能確定我手上的藥來自于你,但他很可能會對你進行試探,你裝作不知便可,什么都不要說,其他的交給阿兄。” “嗯……”郁歡吃了口喂到嘴邊的溫粥,低頭沉吟。 那藥的來源,他當然是不會說的。 他覺得老北境王應該也不會想知道,他當年吃的藥,是郁歡用辣椒熏了一晚上眼睛,才辛苦攢下的淚水。 郁歡不知道自己前兩個世界究竟經歷了什么,但他能很明顯地感覺到,自己如今的神魂,比在源世界的時候,增強了許多。 這樣的增強,讓他的汗液和淚水,都間接地帶上了治愈效果。 這個秘密,郁歡原本是該死死保守住的。 但他也不是那種不知好歹、忘恩負義的妖,他雖然不想同男主有什么情感糾葛,但顧擎對他太好了,他實在無法眼睜睜地,看著老北境王死于命定的劇情。 同樣的,他也無法看著顧擎本人,經歷劇情里毀容殘腿之痛。 哦對了,他現在的眼淚也不知道還有沒有用了,因為在來北境之前,他被那狗皇帝面對面地下了毒…… 是的,就是面對面,一個太監端上來一壺酒,皇帝說是賞賜,但只有給他的那杯,死太監悄悄轉了一下壺蓋。 他稍稍遲疑一下,皇帝關心的眼神就掃過來了,想不喝都不行! 這本是原劇情里,皇帝用來控制女主為自己獲取情報的手段,現在卻被頂了女主正妃身份的郁歡給受用了…… 更可氣的是,醫者不自醫,他的治愈能力竟然對自己不起作用,也就是昨晚跟氣運之子雙修一夜,他才感覺身體好像松快了一點兒。 “歡兒在想什么?”顧擎伸手將他的長發撩到一邊,語露悵然,“你總是這樣,明明就在我身邊,但我總感覺你離我很遠,連表情都吝于給我,讓人永遠猜不透你在想些什么。” 郁歡:“……” 我在想該怎么勾引你,才能盡快給自己解毒。 而且如果你能把伸進我衣服里的手拿出來,你表演的傷心可能會更加真實一點兒,謝謝。 郁歡不答,顧擎只當他是在做無聲的抗拒。 他不以為忤地把人箍進懷里,大手繞到前方,抓住一只柔軟椒乳輕輕把玩。 “歡兒吃飽了嗎?” 粗糲的舌面緩緩舔上側頸,那濕濡的感覺令人頭皮發麻,郁歡忍不住側頭躲避,不成想,他這個下意識的動作,卻瞬間激怒了男人! 顧擎一把扣住少年的下巴,一下便將他紅潤的小嘴堵了個嚴嚴實實,然后將人往后一壓,粗暴地除了褻褲。 “唔……別……阿兄……別在車上……唔嗯……” 因為郁歡下意識的推拒,顧擎連前戲都沒耐心再做,分開那雙修長美腿,扛在肩上便挺著堅硬的roubang長驅直入。 官道上,華麗的馬車夾在車隊中間徐徐前行,車身隨著道路的顛簸規律搖晃,陽光明媚地灑在車頂,卻無人知道,車廂里面,正被無限春光所彌漫。 榻上的美人紅衣半解,青絲凌亂,肚兜松松垮垮地垂在胸前,褻褲亦掛在一只玉白的腳腕上,正隨著健碩男子的瘋狂挺身而曖昧晃動。 男子寬肩窄腰,肌rou精壯,脊背和腰腹間布滿了疤痕,令人一見忍不住膽寒畏懼。 在他身下,目光迷離、氣息凌亂的美人緊咬粉唇,眼角暈紅,雙手緊緊攥住身下薄被,可愛的腳趾亦用力繃緊,但即使他都這樣用力了,還是會時不時地泄出兩聲貓叫一般的呻吟聲。 郁歡提著心,拼命壓抑著自己的反應,生怕一不小心,就會被外人發現自己堂堂皇子,竟然在大庭廣眾、朗朗乾坤之下,被一著太監服的男子壓在身下肆意jianyin。 但他越是隱忍,惡劣的“小太監”便越是囂張! 在一陣“噗嗤噗嗤”的瘋狂抽插過后,小太監猛然停了動作,然后俯身,捧住兩只肥嫩大奶,一只大力揉捏,一只則送進了自己嘴里吃得嘖嘖有聲。 “唔嗯……” 男人狂抽猛插的節奏讓嬌弱的美人皇子無力承受,但驟然失去了對方狂放的侵占,潮水一般的空虛感立刻席卷而來。 他抱住男人的腦袋,難耐地咬住唇,“阿兄……” 隨著他矜持的乞求,小屁眼深處的媚rou開始對著男人的roubang大力絞吸,就連被撐成透明色的xue口,也裹著roubang的根部前后吞吐運動。 強忍欲望的顧擎額角爆出青筋,他咒罵一聲,緩緩抽出性器后便是一個猛頂,將guitou重重撞入后xue深處,就連黑色陰毛也被帶入了粉嫩的xue口中。 “啊……!” 郁歡被他猝不及防地攻擊弄得尖叫出聲,又很快重新咬住了唇,但他還是忍不住夾緊了體內的始作俑者,惶惶不安地擔心外面的人是否已經聽見。 “唔……心肝兒夾得好緊……阿兄都快動不了了……乖乖快松松你的小屁眼兒……嗯……讓阿兄再插一插,讓大jiba再爽一爽,然后再把jingye喂給我的寶貝兒好不好?” 男人哄騙著,還挺著碩大的roubang畫著圈兒地在xue里研磨,直磨得剛開苞沒多久的嫩屁眼yin水直流,對著大roubang就是一陣殷勤的舔吮。 “喔……shuangsi阿兄了……小屁眼里面又濕又滑,還這么會吸……歡兒簡直就是天生的yin娃,活該被阿兄jianyin的,乖乖,別忍著,阿兄要聽你的聲音!” 他一邊熱切地說著葷話,一邊對著敏感的小屁眼又磨又頂。 郁歡感覺自己的身子仿佛也隨著后xue里的嫩rou一樣,被男人的大jiba磨得又酸又軟的,完全沒了力氣。 胸前傳來陣陣快感,小皇子抱住男人的頭,挺胸把奶尖更多的送進男人口中,嘴里則控制著音量,如男人所愿地開始放出淺淺的呻吟聲。 “阿兄……嗯啊……輕……輕一點……” 聽著耳邊的靡靡之音,男人將整張臉都埋進了高聳綿軟的雙峰中,身下青筋虬結的巨龍,也重新開始征伐鞭撻專屬于它的領地。 強勢的男人被溫柔鄉伺候得爽到了骨子里,此時除了一顆心又酥又軟之外,他渾身上下都硬到了極點,尤其是胯下的roubang,更是堅硬如鐵! “心肝兒……阿兄真的好喜歡……喜歡你的小嘴,喜歡你的大奶子,喜歡你的小saoxue和嫩屁眼……唔嗯……真的好想一直插在寶貝的身子里啊……” 他一邊吸溜吸溜地吸著口中香甜的玉乳,一邊弓著腰瘋狂聳動下體,像一條發情的公狗一般,壓著自己的小母狗瘋狂打樁,將美人下方泥濘不堪的小屁眼干出陣陣粘膩水聲,也將上面那張小嘴干得即使咬唇也憋不住動情的浪叫。 “阿兄……慢……慢一點……哈啊……會……會被聽到的……喔……” “被將士們聽到有什么不好?阿兄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歡兒是阿兄的!” 顧擎說著,眼底逐漸染上了一層瘋狂之色。 他松開嘴里被吸得艷紅的奶尖,然后一邊就著插入的姿勢,將人翻轉過去,擺成小母犬的姿勢,一邊揚聲朝外吩咐,“全速前行,盡快趕到下一座城池!” “是!” 他用的是自己本身的聲音,但莫千卻仿佛沒有發現一般,只兀自傳令加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