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生play(戒尺、體外sh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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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下午,顧燃剛好跟他父親一起去參加了一個商業(yè)聚會,所以穿著正裝,佩著名表,頭發(fā)也往后梳,露出整張英俊光潔的面龐,整個人顯得精干又成熟。 再配上郁歡不知道從哪兒翻出來的平面眼鏡,倒是真有了兩分老師的氣質(zhì)。 可憐的學(xué)生此時手里還捏著鋼筆,伏在桌子上,努力穩(wěn)住被頂?shù)貌粩嗥鸱纳碜樱瑲獯跤醯匮菟銛?shù)學(xué)題。 但他一個文科生,實在是不擅長數(shù)學(xué)。 果不其然,他再一次答錯了。 顧燃輕笑著,將右手覆上了郁歡握筆的手,然后一邊帶著他進行演算,一邊在他耳邊細細講解。 就像一位再盡職、再溫柔不過的老師一樣。 當(dāng)然,這要忽略他下身驟然加速的瘋狂動作,還有空氣中突然變得激烈的“啪啪”撞擊聲、“噗嗤噗嗤”的粘膩抽插聲、桌椅的“砰砰”搖晃聲,還有可憐的學(xué)生,不知是痛苦還是歡愉的呻吟哭喊聲…… “顧燃……啊啊啊……太深了!頂?shù)降琢藛鑶鑶琛““。〔灰丁?/br> 他扭著腰哀泣求饒,卻不知道,在歡愛過程中的示弱,只會換來更粗暴的侵犯! “寶寶該叫我什么?嗯?上學(xué)不認真就算了,還連稱呼都叫錯,是不是想讓老師用教鞭把你的sao屁股抽爛?” 他的語氣溫柔無比,但說出來的話卻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而且他一邊說著,另一只手還當(dāng)真握上了一柄戒尺,“啪啪啪”地便在自己學(xué)生的臀側(cè)抽了三下。 老師下手并不重,但學(xué)生的一身皮rou仿佛瓊漿玉液養(yǎng)出來的一般,比嬰兒還要嬌嫩,所以三條尺痕瞬間便浮在了白皙的皮膚上,看起來簡直觸目驚心,仿佛受了什么酷刑一般! 打完,他還一本正經(jīng)地繼續(xù)講課,顯然,他十分執(zhí)著,且享受自己今天老師的角色。 “老師!老師!嗚嗚嗚……歡歡錯了……歡歡錯了……啊……” 委屈不已的學(xué)生,被頂?shù)蒙碜雍碗p腿都在不停晃動,緋紅的春色從他眼角散發(fā),一路蔓延至漂亮的臉龐和脖頸。 除了這幾天都不被允許穿上的束胸和內(nèi)褲之外,他身上的外衣是一件沒少的,連襪子都還在他腳上。 但他前面的扣子卻被解開了兩顆,一雙被揉得粉嫩渾圓的乳兒正好卡在領(lǐng)口上,兩粒挺翹的奶尖兒顫巍巍的,還閃耀著口水的光澤,顯然沒少被男人疼愛。 與他看似完好,卻莫名更顯yin亂的著裝相比,將他整個抱在懷里的男人,除了幾縷發(fā)絲隨著激烈的動作散落在前額之外,連領(lǐng)帶都沒解。 男人似乎格外喜歡戒尺拍打在皮rou上的脆響,還有美人被凌虐后,表現(xiàn)出來的那種不堪承受的易碎感,所以他不顧學(xué)生可憐的求饒,再次高高揚起了戒尺。 “啪——” “啊啊啊!老師不要!” 郁歡的聲音驟然拔高,鋼筆也脫了手掉到了桌子上,因為這次挨打的,是他前面那兩只被衣服高高托起的,敏感至極的乳兒! “呵,身為一名學(xué)生,怎么能握不穩(wěn)筆呢?這么嚴重的錯誤,你說,老師該怎么罰你,嗯?” 他嘴里溫柔地問著,但手上的戒尺卻并未等郁歡回答,就再次落到了另一邊奶子上。 “嗚啊!我錯了……好疼……老師嗚嗚嗚……” “只有疼么?爽不爽?小奶子被老師抽得都變大了,是不是寶寶爽得漲奶了?” 兩個乳兒被輪流抽打,而且力道還有越來越重的趨勢,郁歡眼淚流得越來越兇,只能委屈地咬緊了殷紅的嘴唇,忍耐著嗚咽聲。 雖然他也不得不承認,顧燃的力度控制得非常好,每一次疼痛,都能給他帶來電流一般的快感,但他痛感和快感同時堆積在敏感的奶子上,時間長了,他根本就承受不住! 所以他只好棄車保帥,忍痛承認,“歡歡……歡歡真的漲奶了,嗯啊……老師……哦……老師幫人家吸出來,好不好?” “啪——” 戒尺再次毫不留情地落下。 男人輕笑出聲,只以為郁歡是被他干得開始說yin話,所以他雖然聽得roubang立即漲大了一圈,卻并未當(dāng)真。 不過看著紅腫不堪的可憐奶子,他到底是收了戒尺,轉(zhuǎn)而冷聲命令道:“哦?寶寶的奶子這么厲害?那就用兩個sao奶子,把鋼筆夾起來,送到老師手上,老師就幫寶寶吸奶,好不好?” 他一邊說著,一邊壞心地掐著人的腰連連上頂,把可憐得只能聽令照做,已經(jīng)捧起自己兩個奶子去夠鋼筆的學(xué)生cao得顫動不止,最后一個不小心,冰冷的鋼筆就被他的奶尖碰到地上去了…… 聽著“啪嗒”一聲脆響,郁歡哭得越發(fā)無助,他身后的男人卻勾起了一抹得逞的壞笑。 “鋼筆掉到地上了,怎么辦呢寶貝?” “不要……不要筆了……啊啊啊!” “壞孩子,學(xué)生怎么能沒有筆呢?乖,老師把你放到地上去,寶寶就能夠得著了。” 他說著,托住郁歡的兩條大腿,就著兩人下體相連的姿勢,就猛然站了起來。 重量突然加重,加上下墜的慣性,正享受著極品yinxue的孽根突然就進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深度! 碩大的guitou卡進緊致的宮口里,巨大的吸力爽得男人脊柱發(fā)麻,肌rou緊繃,托著人就是幾十下不遺余力的狂插,次次都直達zigong壁的盡頭,將小zigong插得滿滿的,只能不停地流口水。 直到過夠了宮交的癮,他才把人放到了地板上,催促道:“寶貝快撿……哦唔……不聽話的話,老師就要用戒尺,懲罰你用來賄賂老師的小sao逼了!” 可憐的學(xué)生跪趴在地板上,被身后打樁一樣快速的cao干速度,搞得腰都直不起來,他只能保持著臀部高高翹起的羞恥姿勢,順著男人caoxue的力道,用紅腫的奶子向前去夠黑色的鋼筆。 金屬的鋼筆,筆身是冰冷的,奶尖剛剛接觸到,郁歡就被冰得顫了一下,下意識絞緊了濕淋淋的嫩xue。 男人被刺激得動作瞬間加快,于是,剛剛被努力夾起來的鋼筆再次脫落,掉到地上,發(fā)出令郁歡絕望的清脆撞擊聲。 顧老師西裝革履,領(lǐng)帶儼然,發(fā)絲散落金屬鏡框,鏡片折射出冰冷的寒光,配著他嘴角掛著的色氣又邪肆的壞笑,真的像極了衣冠禽獸、斯文敗類! 可惜被干得高潮迭起的學(xué)生看不到。 他只能被男人的大jiba驅(qū)趕著,再次捧著自己的乳兒進行嘗試,但在男人的搗亂下,結(jié)果當(dāng)然不會如意。 而每一次他不甚失敗,男人都會一邊掌摑他的翹臀,一邊在saoxue屁眼之間無縫切換,同時加快打樁速度,還美其名曰是懲罰。 到最后,可憐的學(xué)生,已經(jīng)無法在老師瘋狂的攻擊下保持清醒的神智了。 他軟軟地趴在地上,像一具被干壞了的性玩具一樣,小jiba耷拉著蹭在地板上,兩個xue始終處在極致的高潮中不停噴水,嘴里也只能發(fā)出毫無意義的呻吟聲,連一句完整而清晰的求饒都發(fā)不出了。 他緋紅的身子隨著身后撞擊的巨大力道,劇烈地前后聳動著,而此時的鋼筆剛好就被壓在他豐滿的奶子下,不停地滾動,變成了按摩乳rou的工具。 “老師……嗚……不要了……哦啊……”他有氣無力地往前爬,想要逃離這可怕的高潮地獄。 但每次就在他以為自己快要得逞之際,他的腰就會被人大力拖回去,本來只余一個guitou還插在saoxue里的大jiba瞬間前沖,裹著破斧之力,穿透sao逼里的每一寸saorou,直抵溫暖的zigong深處! 幾次過后,連連潮噴的郁歡連跪著的力氣都沒有了。 見狀,快到巔峰的男人手一松,便任由渾身酥軟的人倒在了地上。 他單膝跪在地上,喘息著握住自己的大jiba,看著自己的寶貝學(xué)生身上斑駁的痕跡,快速擼動,幾十下過后,他脖子上的青筋猛然爆發(fā)! 隨著一聲壓抑低沉的悶吼,接連幾道guntang奶白的jingye,以極其強勁的力道,射到了郁歡瑩白如玉的脊背上。 郁歡敏感地呻吟出聲,美背也被燙得微微顫了幾下。 石楠花的味道迅速在書房中彌漫,仿佛預(yù)示著一場激烈性事的落幕,郁歡享受著高潮后的余溫,微微喘息著,乖巧地等人來抱自己去清理。 但他等到的卻不是溫暖的懷抱,有力的臂膀,而是再次落到他背上的,更加強勁、更加充沛、更加灼熱的液體! 淡淡的腥臊味傳入鼻尖,郁歡才意識到,這可惡的男人,竟然在往自己身上射尿! 他猛然瞪大眼睛,卻只能發(fā)出一聲驚叫,因為他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了,更遑論進行反抗。 在愛人身上射了個爽,也尿了個爽的男人仰著頭,忍不住發(fā)出了饜足的喟嘆。 爽過后,他站在原地,居高臨下地欣賞了好一會兒自己制造出來的美景,久久不愿挪眼。 最后他甚至還想去柜子里拿專業(yè)相機,把這一幕永遠地記錄下來,但郁歡似乎預(yù)感到不妙,掙扎著就要起身,他才只好放棄了自己誘人的想法,上前把人抱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