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睡夢當中被迫打開身體的小皇帝
容尋感受到了陸鳴guntang的jingye完完全全的射進到了他身體最深處的地方,男人炙熱的孽根依然是在容尋體內最為柔軟的地方進出cao弄。 zigong被完全打開的感受讓容尋青澀的身體完全不能夠承受得住這樣激烈的快感。白瓷如玉的身體完全被染上了情欲的顏色,陸鳴終于是完完全全的得到了容尋,夜還很長。這一場無休止的歡愛還將繼續著。 ………… 宮里有一個妖妃,宮人們都這樣談論著。陸鳴打著“清君側”的旗號,將陳里等人盡絞殺,輕而易舉的就控制住了宮廷和朝堂勢力。那位才當了十天皇帝的少年也算可憐,好端端的人家被牽扯進來了這血腥的宮廷斗爭當中,結局下場悲涼。 陸鳴說著“清君側”,可到了最后把這周朝的皇帝給“清”沒了。而這周朝末帝旁人只說是禪位于陸鳴,而后因為身體虛弱藥石難醫去世了,可到底說是下場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而最讓外人想打探的是宮里頭的那位“妖妃”,現在眾人都說陸鳴現在寵著一位美人。可美人長什么模樣,姓甚名誰,沒人知道。只知道生得極美和艷麗,勾得這位篡位,從尸山血海里走出來的新帝魂都沒了。百煉鋼化為繞指柔,日日疼愛并讓這美人留宿于皇帝的寢宮當中,保護得一點也不想讓他人看見。 關于這美人的來歷,說什么的都有。有人談論是新帝在宮中遇到的一位宮女,此后念念不忘,現在終于是收入宮中光明正大的寵愛。還有人說是新帝搶的是前朝皇帝的妃子。還有的人認為是這囚住的是一個前朝的公主。這議論的什么都有,大都離不開香艷的談論,可哪里有人想得到這日日夜夜被壓在龍床上疼愛cao弄,每晚從寢宮當中傳來哀求呻吟的人卻是前朝的皇帝。 “啊哈…嗚嗚…不要……不要碰……嗚嗚…好疼……嗚嗚……不要…不要弄了……嗚嗚…我好困………”低垂的帷幔當中傳來勾魂蝕骨的呻吟聲,像是有著小勾子一樣輕輕的撓著人的心扉,軟綿綿帶著微微的甜糯粘人,聽得人骨頭都酥了。 侍候的宮人都是低著頭,避退得遠遠的。帷幔當中傳來低沉的男聲,溫柔耐心的誘哄,“阿尋乖,把腿張開一點,好上藥,不然又要疼了。”旁人哪里聽到過陸鳴用著這樣溫和低沉的嗓音耐心的哄著這樣一個人。 躺在床榻之上身著半透不透的寢衣的妖艷美人,正是被陸鳴強行鎖在龍床之上被日夜cao弄疼愛的容尋。此時的容尋臉上只依稀的能夠尋到一絲青澀的痕跡,取而代之的是被男人精水和疼愛澆灌出來的慵懶嫵媚,和顯露出來的妖艷魅惑艷麗。 玲瓏剔透的身軀此時更是多添了幾分成熟挺翹,精致的小臉上不見以往因為虛弱而透出的蒼白瘦削,在陸鳴耐心的細致溫養和疼愛之下多了幾分圓潤和鮮艷誘人之感。白凈的身軀之上穿著的寢衣是半透不透的,其上還刺繡著精致美麗的的花式。與白嫩玲瓏的身軀相襯反而更是讓人多了幾分魅惑。 此時容尋嬌弱無力的躺在床榻之上,雙腿無力的打開。露出來了白嫩細致的腿心當中誘人艷紅的花xue口,只是這花xue口此時一看便是通紅誘人的得可憐無比,微微被迫打開的花唇其上還有一些被進出過多留下來的傷口,傷口雖然不算很大,但在這般細膩柔弱的地方之下,還是疼得讓容尋不能夠承受 。陸鳴看到容尋細嫩的花蕊之上的傷口,心疼得不知怎樣才好,雖然罪魁禍首就是他自己。 昨晚的歡愛實在是太過粗狂暴虐了,容尋躺在床榻之上還是迷迷糊糊的感受得到花xue當中仿佛仍然有著東西在不斷地進出。身體仿佛還能夠依稀的感覺到被男人強硬的cao弄進zigong當中的痛感來。但此時此刻身體還依然是在微微的顫抖。此時被男人給強硬的打開雙腿,容尋身體里還是保留著一絲絲惶恐與不安。唔啊,啊哈不要·····嗚嗚嗚····容尋內心依然還是在不斷地感到抗拒。微微顫抖的模樣是怎么看怎么可憐。 陸鳴依然是在耐心的勸哄著“乖,別怕,讓我看看,上了藥之后比較好。”男人的聲音是那樣的溫柔,仿佛是真的心疼容尋一樣。明明自己才是把容尋玩弄得成這副可憐的樣子人,可此時此刻裝得有模有樣仿佛,正人君子的好模樣。昨晚用著炙熱的巨物在粗暴地玩弄得容尋的花xue,還這般惡劣的用著簪子在上面惡意的描畫,并不斷地用著浪言在挑逗著容尋瓦解他的羞恥心,讓容尋逐漸的沉淪在愛欲當中,淪為陸鳴的禁臠。 “嗚嗚····不要···你騙人····”容尋微微的想要合攏雙腿抗拒著。但依然還是被陸鳴強硬的分開了雙腿,陸鳴此時伸手指尖蘸著冰涼的藥膏涂抹上去了那個紅艷的花xue。冰涼的藥膏碰上來了花xue引來了美人微微的顫抖,但那樣冰涼的藥膏還是緩解了花xue灼痛的感覺。 但指尖粗糲摩擦花xue的感覺讓花xue不由得瑟縮了一下,“恩·····”早就已經是被玩弄得身體敏感食髓知味的容尋此時僅僅是因為這樣的觸碰,花xue就又悄悄的流下了花液,連著剛剛涂上的藥膏將美人的花xue襯托得晶瑩小巧可愛。陸鳴看到花xue這樣yin糜的景象,呼吸微微的一窒。陸鳴覺得自己真的是陷了進去,僅僅只是看到這樣的景象,身上又是熱了起來。但想到容尋的身體已經是受不住更多的摧折了,最后只能是勉強按捺住心神,用力吻了吻容尋的紅唇。啞聲說道“好阿尋,乖乖在床上躺著,等我回來,真是妖精!”容尋仰著脖子被迫的承受著陸鳴的發泄,唇齒交纏之間,陸鳴侵略的氣息又是將容尋重新的包裹住了。 漫長的一吻結束之后,陸鳴終于是走了。容尋躺在床上默默地看著陸鳴的背影,內心百感交集。在這些天的生活當中,除了在床榻之上情事實在是太過于頻繁,讓容尋吃不消之外。陸鳴在對待容尋方面簡直可以說得上是處處上心,除了不隨便讓他接觸外人之外,幾乎什么都能夠答應容尋。 也不是養著容尋在金絲籠中那樣的對待,反而是處處的體諒著他。陸鳴雖然是武將,但閑暇之時卻能夠對容尋投其所好聊得上許多他感興趣的東西。每一處幾乎都可以是照顧到了容尋身上。容尋覺得自己仿佛也逐漸的沉溺在了溫水煮青蛙當中的對待當中。容尋雖然年少,但也沒有自得到認為陸鳴真的是會好好地對待自己,認為陸鳴只是貪得他身體怪異之處一時的新鮮罷了。若是當陸鳴厭倦的時候,他這個笑話般的前朝末帝到時候想必也是下場凄涼。但陸鳴每每對他的溫柔和誠摯,卻不像做偽,容尋覺得自己就像是掉到了一個獵人編織的羅網當中,明明知道是陷阱,但卻是無法掙脫逃離。陸鳴仿佛感受到了容尋的視線,轉過身來露出來溫柔的安撫微笑。陸鳴即使大上了容尋十五歲,但依然還是那樣的俊美,歲月沉淀過后的成熟無端的讓容尋感到心跳加速。容尋此時看到陸鳴這樣的微笑,白玉似小巧的耳垂微微的紅了,容尋最后憤憤的轉過身來,留下一個背影給陸鳴。 陸鳴在走之前還耐心的整理好容尋身上的寢衣,腿間的傷處因為藥膏的涂抹早已經沒有感到那么疼了。寢宮內溫暖如春,容尋此時終于被緩解了花xue的痛楚,在一片暖意與復雜的心情當中當中昏昏沉沉的睡著了,陷入了深沉的夢境當中。 但容尋在夢中睡得并不安穩,容尋在陸鳴不斷地疼愛cao弄當中,身體已經緩慢地熟悉了那樣狂放的動作。每每情事結束之時,陸鳴總是耐心的給容尋紅腫的花xue涂上膏藥,但那膏藥雖然起到了緩解和溫養的作用,但又在暗中使得花xue變得更為軟膩和緊致變得放蕩。暗暗助長了雙性之體的yin蕩天性。故而陸鳴每一次的瘋狂cao弄,都使容尋逐漸的變得放蕩沉溺于性欲當中。 容尋此刻緊閉著雙目,因為這身體上突然增加的熱度,小臉微微的發紅,桃花如色。又因為雙腿當中的不適之感而微微的夾緊了被子,筆直修長的雙腿不斷地磨蹭,衣襟已經是微微的散亂。容尋仿佛在夢到自己被陸鳴抱著來到了金鑾殿上。自己也曾做過的皇位上,此時由陸鳴坐著,穿著龍袍的陸鳴顯得豐神俊朗,并且更像是一個皇帝。而自己這樣一個階下之囚,此時只穿著輕薄的紗衣被陸鳴抱在懷中。底下的文武百官都在看著,有人認出了自己是前朝末帝,都在紛紛的嘲笑嘆息這樣一個yin蕩的帝王被一個反賊抱在懷中像條母狗一般被cao弄。 不···不是的····即使是隔著珠簾,那些人的聲音還是那樣的清晰讓容尋聽見,容尋內心拼命地想要否認,但脫口而出的卻是浪蕩的呻吟。而花xue又是浪蕩的大開著死死地吞咬著陸鳴在其中進出的指尖。 底下的大臣又是在不斷地怒罵嘲笑著自己那副浪蕩的樣子,可偏偏越是這樣,容尋仿佛越來越感到敏感,羞恥與不平一起沖擊著身體。陸鳴的指尖又在艷紅滑膩的花xue中抽插玩弄,而自己的胸口上的紅櫻早已經是被玩得艷紅,在這樣的公開場合之下,容尋一個沒忍住,身體就高潮了。花xue流出來的yin水弄濕了陸鳴華貴的龍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