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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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脾氣很硬啊?!焙罱鹕胶切Τ雎暎骸案也皇桥笥?,呵,我倒要見識見識孟世和看重的女人是個什么樣的。” 臉色倏然沉下去:“把她給我?guī)Щ厝ァ!?/br> 眾目睽睽之下,他要帶走蘇江柳,完全無視霍森。 閆華珍驚怒:“你敢!” 霍森將老婆擋在身后,攔住抓蘇江柳的小弟:“侯金山,你給我住手,別逼我現(xiàn)在就把你們這些人抓起來!” “張恒,你們過來?!毖劢强吹窖策壍年犛?,霍森立馬召喚他們過來。 侯金山?jīng)]帶幾個人,想強行帶走蘇江柳不可能,氣氛壓抑,劍拔弩張。 行人紛紛退避三舍,生怕打起來殃及到自己。 “這次算你運氣好,有本事你永遠別出來,別讓我抓到?!焙罱鹕疥幧耐{她:“下次我就沒那么好說話了,你給我等著?!?/br> 戾氣愈發(fā)濃厚,讓人不寒而栗。 “到底怎么回事,又跟孟世和有什么關系?”閆華珍氣不打一處來:“這真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br> 誰說不是呢,蘇江柳也很疑惑:“不知道,孟哥怎么會跟侯金山認識?” 他們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能有什么交集,而且看樣子因為孟哥的關系,侯金山對她態(tài)度變得很奇怪。 如果之前只是感興趣,男人對女人的興趣,現(xiàn)在可能要加上一股憎恨,莫名其妙的憎恨。 “不行,我得去問問孟世和,這都叫什么事啊。”閆華珍忍不住要去陶瓷廠問一問。 “可千萬別,孟哥現(xiàn)在還忙著呢,哪有時間管這些,廠里找他麻煩的已經(jīng)夠多了?!碧K江柳說:“我私底下偷偷問問吧,這事你就別管了?!?/br> 霍森也道:“有什么想問的,等他下班再說,這么找上去,別人還以為你是去找他的麻煩?!?/br> 閆華珍沒好氣地瞪兩個人:“我看著像是去找他麻煩的嗎?” 像。 蘇江柳和霍森沒有說話,但表情如出一轍。 閆華珍哼哼兩聲,沒有執(zhí)意要去找孟世和的意思:“你回去吧,最近注意安全,還有你,這一陣多讓你的人在陶瓷廠附近轉轉,別讓侯金山有機可趁?!?/br> “放心吧,明天我們就去找他們的麻煩。”霍森:“不,肅清不良風氣?!?/br> 其實不用等第二天,當天下午,侯金山的場子就遭到警方清理,找關系結果半點用也沒有,他氣個半死。 “該死的,都跟我作對!”侯金山一腳踢裂椅子,怒不可遏。 “老大,那三哥那邊的廠子怎么辦,拐來的人準備運出去,現(xiàn)在警方卡的這么嚴,萬一被抓……” 侯金山金剛怒目:“你怕什么,老鼠膽子,連這點勇氣都沒有,還混什么混,直接回家?guī)Ш⒆尤?。?/br> “沒有沒有。”手下有苦難言,如果是平時他還敢說兩句,但對上老大嗜血的目光,他不敢這個時候觸霉頭:“老大,光哥怎么處理?!?/br> 侯金山露出噬人的笑容:“很久沒有練手了,他正合適?!?/br> 光哥是之前跟他搶地盤的人,但現(xiàn)在光哥敗北,結局想當然不會好了。 蘇江柳那邊,暫時就被他給放下,沒有去找她的麻煩。 被抓的光哥就慘了,單方面被毆打,渾身是血,都快看不出人樣,半死不活。 這些在暗處發(fā)生的事,沒有人知道,晚上下班之后,閆華珍等著孟世和。 他回家的路必然經(jīng)過霍家門口。 “孟哥,有件事我想問問你?!?/br> “小閆?什么事,你說。” “今天我和江柳去吃飯的時候,碰到侯金山,聽他的意思,你和他之間還有點恩怨?” 孟世和嚴肅:“他又去找江柳了?” 愧疚道:“抱歉,給江柳帶來麻煩了,這件事我會好好處理?!?/br> “也不是你的錯,孟哥你也是想幫江柳。”閆華珍見狀說不出責怪的話,卻又擔心,忍不住道:“孟哥,你怎么會和那樣的人有牽扯?!?/br> 怎么看怎么不像。 “小時候認識的朋友?!泵鲜篮蜎]有透露太多。 他是遺腹子,從小就靠著母親養(yǎng)大,為了養(yǎng)家,他曾經(jīng)在道上混過,侯金山就是那時候的朋友,好哥們,有過過命之交。 只是他運氣好,偶然一次救過被下藥差點死了的楊廠長,從此他得到了資助,有了另一條路可選擇,兩個人就此分道揚鑣。 再回來時,侯金山已經(jīng)是縣城的一霸,而他成了陶瓷廠的工人。 他去找過侯金山,但侯金山?jīng)]有出來見過他,一年多以來,兩個人都沒有見過面,那次在陶瓷廠還是第一次。 他的變化太驚人。 閆華珍見狀也不好多問:“算了,孟哥,他那種人跟他說話根本就沒用,你也別放在心上,他要找江柳的麻煩,也不是因為你?!?/br> 孟世和跟閆華珍沒說什么,但轉頭回家說了一聲,就跑了出去。 “兒子,你去哪兒啊,這么晚了,你還沒吃飯呢?!泵夏冈诤竺孀妨藘刹剑瑳]追上人。 她擔心的不得了,生怕兒子是去找蘇江柳。 錯當然不是她兒子的錯,都是別人勾搭她兒子。 也不知道上哪兒去找她兒子,但她知道蘇江柳住在廠里,去陶瓷廠門衛(wèi)那兒問了一下,蘇江柳有沒有出去,得到否定的答案,她才放心。 而孟世和對面正坐著渾身舒坦的侯金山,閑適地擦著手上的血跡,那不是他自己的,而是別人的,看的孟世和心底一沉。 “猴哥,你剛才在做什么?” 侯金山擦了手,接過女人遞過來的茶,陰陽怪氣道:“貴客上門,找我這種三教九流的人有何賜教?” 話落,補充道:“只給你一次機會,別挑戰(zhàn)我的耐心,你知道我可沒那玩意兒,不說就趕緊滾。” 孟世和要說的話一下就被堵了回去,深呼吸:“你要怎么樣才能放過蘇江柳?” 侯金山喝茶的手頓了下,眼底風云暗涌,嘲諷的神色一閃而過,而后又繼續(xù)喝完茶才道:“沒想到我們孟大才子還是個癡情種子,為了一個認識不久的人這么出頭,真是令人感動啊。” 前一秒還笑著,后一秒臉就陰下來:“你說放過就放過,你的臉可真大,哪來的底氣,你看上的人我就不能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