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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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啪” 啪啪兩巴掌,蘇江柳直接將張雨給干翻了,她已經(jīng)忍無可忍。 賈大福不幸的被帶倒在地:“啊。!” “嘿,我這個暴脾氣,一個個蹦跶的挺歡,跟個跳梁小丑一樣,都把我當(dāng)成軟柿子了吧,真以為我那么好欺負(fù)哪。” 辦公室,還有辦公室外圍觀的人一時間鴉雀無聲,惹不起惹不起,這是殺神轉(zhuǎn)世吧,這么兇。 “蘇同志!”郭廠長不贊同的制止她。 “郭廠長,你放心,沒事,我下手有分寸。” 有個屁的分寸。 蘇江柳鎮(zhèn)定道:“就是點皮外傷,誰讓這些人的嘴不干不凈,既然不會說話,我就好好教教他,我可不會慣著他。” 賈仁啟迅速將賈大福給扶起來:“爹,你怎么樣。” 郭廠長頭大,拿這個女人沒辦法,但打老人卻是不該。 還沒等他說什么,賈仁啟滿臉厲色,沖著蘇江柳來勢洶洶:“蘇江柳,你還是不是人,竟然對老人下手,你真以為我不敢打你?” “有本事你就來啊,老娘怕你,忘了當(dāng)年你被我打倒的時候了,再說了,這么多人看著呢,老娘可沒動你爹一根手指頭。”一個個的,都當(dāng)她好欺負(fù),再忍下去,她就是忍者神龜了,她才不要當(dāng)這王八。 戰(zhàn)火一觸即發(fā)。 “干什么!當(dāng)我這是什么地方,打打鬧鬧,再動手,就別怪我叫保衛(wèi)科過來。”郭廠長眼見情況不對,擋在兩人中間:“她鬧你也鬧?” 迫于壓力,兩個人不得不住手,但火氣一點也沒降,看對方就像看仇人。 曾經(jīng)的夫妻,現(xiàn)在勢同水火,活像生死大敵一般,也是可悲。 賈仁啟盡力壓下火氣:“廠長,你也看到了,這種女人誰敢要,對老人都敢動手,平時也可以想見是個什么樣的了,而且她還不守婦道,這種女人誰能忍得了。” “現(xiàn)在她還想訛我的錢,想都不要想,我不會去當(dāng)這個冤大頭。” “六百萬?簡直獅子大開口。” “蘇江柳,你現(xiàn)在最好是自己離開,否則我一定要送你進(jìn)監(jiān)獄!” “當(dāng)我是被你嚇大的。”蘇江柳:“威脅我?” “你既然說我打他,那我就不客氣了。”摩拳擦掌。 “蘇同志!”郭廠長揚(yáng)聲道。 蘇江柳放下手,看向祁邦彥:“你說他也是我jian夫?” “難道不是?”賈仁啟咬牙切齒。 祁邦彥想說話,蘇江柳沖他眨眨眼,他就安靜站在一邊,看她處理。 賈大福恨恨地看著前兒媳:“就是他,我都親眼看見了,還有這個人也是,都是你的jian夫。” 這個人指的是后來的郭建安,一進(jìn)來就被個老頭指著鼻子罵jian夫,當(dāng)著他爸媽的面,他很懵:“不是,你瞎說什么呢,這么大歲數(shù),說話也沒個把門的。” 賈大福不理郭建安,繼續(xù)叫道:“蘇江柳你個馬蚤貨和他們滾玉米地,都被人看見了還不承認(rèn)。” “丟人現(xiàn)眼哪,一點廉恥都沒有,我們賈家的臉都被給你丟盡了,你哪來的臉來找大順,你爹媽怎么就生了你這么個東西。” 蘇江柳神情更冷,寒氣逼人,賈大福身體下意識的哆嗦了下:“看什么看,眼珠子不想要了,就該給你們這些jian夫**浸豬籠。” 郭廠長:“閉嘴!” “你誰啊,憑什么讓我閉嘴,你跟這個賤人也有一腿是不是,好……” “爹,你少說兩句,這是我們廠的廠長。”賈仁啟急忙打住他爹的話。 賈大福訥訥說不出話來:“……廠,廠長,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我就是太生氣了,被這個不要臉的兒媳婦兒給氣的。” 瞬間變成鵪鶉,將欺軟怕硬演繹的淋漓盡致。 蘇江柳輕蔑地看眼兩父子:“你說我和他們有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 賈大福:“沒錯,村里人都親眼看到了,你還想抵賴不成?” 蘇江柳看看祁邦彥:“雖然他們比賈仁啟要強(qiáng)千倍萬倍,但他們壓根就不是南黃村的人,你上哪兒看見他們的?” “就是他們,不可能有錯,不然無緣無故的,他為什么幫你,現(xiàn)在還一點也不避嫌,在大家眼皮子底下勾勾搭搭。”賈大福信誓旦旦。 反正他們也不可能找到村里去,怕什么。 “那恐怕你們的算盤就打錯了。”蘇江柳轉(zhuǎn)頭道歉:“抱歉,祁同志,郭同志,因為我的關(guān)系把你們也給牽扯進(jìn)來,讓你們跟著被罵。” 郭同志? 賈仁啟眼皮子一跳,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果然,有人就說:“這個同志我們不認(rèn)識,但建安是廠長的兒子,從來沒去過l省,他怎么可能認(rèn)識這位女同志,賈副廠長和這位老先生認(rèn)錯人了吧。” 郭建安氣憤道:“爸,這種子虛烏有的事情,你可一定要查清楚,我什么也沒干就莫名其妙背上一口黑鍋,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時候去過l省,真是好笑。” “邦彥他才從南邊過來,認(rèn)識蘇同志才兩天,怎么就成了他們嘴里這么不堪的人,今天要是不還我們一個公道,這件事就沒完。” 郭媽顧青作為工會主席站出來:“賈副廠長,這件事你怎么說。” 所有人都盯著賈仁啟,賈仁啟繃著后腮幫,瞬間處境艱難。 不久之前,他們還沖蘇江柳發(fā)難,現(xiàn)在卻變成了他自己。 蘇江柳她早就知道! 她是故意的! 她什么也不說,就那么看著他在廠長面前犯蠢,這個女人! 蘇江柳無辜地眨眨眼,關(guān)我什么事,我為什么要提醒你,你自己作死怪得了誰? 賈仁啟憋屈,特別想弄死蘇江柳這個禍害,但眾目睽睽之下,工會主席和郭廠長他們都看著他,他只能按捺下不滿:“我也沒想到會這樣,我爹這么跟我說,我就信了。” “爹,你怎么能這樣。”賈仁啟痛苦的看著賈大福:“就算你覺得江柳配不上我,也不能用這種辦法,我真的以為她看上了別人,不檢點,如果早知道……” “爹,你這干的叫什么事啊。” 賈大福懵了,不知道兒子轉(zhuǎn)過頭怎么就這么說:“我,她就是配不上你,這種不孝不守婦道的女人不能要。” “爹,你還死不認(rèn)錯。”賈仁啟轉(zhuǎn)過頭對蘇江柳道:“抱歉,我不知道是這樣,變成現(xiàn)在這種局面。” 他痛苦萬分,蘇江柳卻是看好戲的模樣:“現(xiàn)在這種局面,怎么呢。” 賈仁啟心頭一梗,硬撐著繼續(xù)道:“錯誤已經(jīng)造成了,我知道自己對不起你,但我們之間已經(jīng)不可能了。” 蘇江柳點點頭,松了一大口氣:“那真是謝天謝地,我可不想當(dāng)撿破爛的。” 眾人注視之下,賈仁啟臉色黑的不能再黑。 他深呼吸一口氣:“我已經(jīng)對不起你,不能再對不起亞寧,她是無辜的,我們離婚,解除關(guān)系,然后我再給你六百萬,希望你以后能好好過日子。” 大家羨慕的眼神中,蘇江柳道:“等等,別說的好像是你補(bǔ)償我一樣,我只是拿回屬于我的東西。” 祁邦彥看著蘇江柳,眼里帶著自己都不知道的笑意。 賈仁啟不知怎么注意到這一點,看的十分礙眼:“那你想怎么樣,你說。” “我不想怎么樣,我只拿回我該得的。”蘇江柳說完,一拍巴掌:“對了,還有一件事。” 賈仁啟的小心臟下意識的跟著狠狠一跳,右眼皮猛跳。 “我要報警。”蘇江柳眼波流轉(zhuǎn),視線定在跟個鵪鶉一樣縮起來,還打算溜走的張雨身上。 張雨急道:“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不過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 “好了,加倍。”賈仁啟急忙打斷張雨的話。 不能讓他說出來。 一旦張雨將他供出來,他就真的要出大事了。 威脅地瞪著張雨,敢繼續(xù)說,就讓他玩完。 一邊恨不得把蘇江柳大卸八塊,一邊不得不妥協(xié):“你要什么補(bǔ)償盡可以說,就當(dāng)是我欠你的。” 蘇江柳幽幽地看著他,似是在考慮夠不夠,賈仁啟度日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