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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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時。”蕭景瀾答道,隨后又問:“餓不餓?” 秦云舒愣了一下,竟是已經睡這么久了嗎?她揉了揉頭,應了聲:“餓。” “那我讓人端飯菜上來,可是頭疼?”蕭景瀾放下手中的書,原本要起身出門喊人的他起了一半又坐了回去,向外邊喊了一聲讓人讓人備膳,隨后抬起手幫秦云舒揉了起來。 等頭不疼了,秦云舒便讓蕭景瀾停了下來。秦云舒下床穿好了衣裳,剛好下人也將飯菜端了上來,秦云舒往飯桌走去,蕭景瀾跟在她身后。 沒見著清風和明月,秦云舒有些納悶,她問身后的蕭景瀾:“清風和明月上哪去了?” 蕭景瀾和她一道坐在飯桌前,拿起筷子往她碗里夾了一口菜,端起自己面前的碗才道:“母妃說要讓她們今早熟悉王府,所以讓管家過來帶她們去熟悉各院各房去了。一會兒我們吃完,我們也去走走?”怕她還難受,征求著她的意見。 “好啊。”秦云舒吃了幾口才道,隨后反應過來:“世子沒去用午膳?”府里應該午時就用午膳了,現在是未時,她是因為睡覺沒用午膳才現在吃的,怎么他也沒吃嗎? “沒啊,等你一起吃。”蕭景瀾答道。 秦云舒心中一暖,給他夾了一筷子的菜,沒再說話。 用完膳后,蕭景瀾帶著秦云舒逛誠王府,先是就著世子院走了一圈,告訴她哪里是干什么的,哪條小徑是通往哪里的。隨后去了誠王和誠王妃的院子,誠王沒在,只有誠王妃在院子里擺了張美人塌在躺著曬太陽。 今兒難得的太陽好,還沒吹風,連怕冷的秦云舒都覺得是個好天。見誠王妃在曬太陽,夫妻倆沒上去打擾,轉身去了庫房、廚房、大書房…最后去的大公子的院子。 蕭景逸剛從軍機處回來,在院里舞著劍,夫妻倆站在一邊看著。秦云舒這是頭一回看將軍舞劍,而且她向來不接觸這些,只覺得好稀奇好厲害,便直勾勾的盯著蕭景逸看。 蕭景瀾本來也是在盯著看的,但他畢竟看得多了,覺得沒什么,所以率先回過神來,只覺得看兄長還不如看媳婦。于是便側過頭看秦云舒,結果卻發現秦云舒眼都不眨的盯著兄長看,手比腦子快,等腦中想好對策的時候手已經捂著秦云舒的眼睛了。 眼前突然一片漆黑的秦云舒:“???” 舞劍一個轉身看見弟弟saocao作的蕭景逸:“???” 蕭景逸險些一個腳底打滑,心道他這是做了什么孽要受這委屈,連忙收了劍站好。見弟弟完全沒有收手的意思,他假裝咳了兩聲,驚擾了不遠處的兩人。 蕭景瀾將手收了回來,被兄長抓了個正形,有些尷尬。而一直在狀況外的秦云舒則是問:“怎么了?”怎么突然就蒙著她眼睛了? 蕭景瀾自是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沖她傻笑,企圖靠裝傻充愣蒙混過關。秦云舒看看他,又看看蕭景逸,心中忽然生出幾分了然。她沒有揪著不放,對蕭景逸福了福身,喊了一聲:“兄長。” 夫妻倆在蕭景逸的院子逛了一會兒,又和蕭景逸喝了幾杯茶,一個下午便這樣過了。晚膳是一家子一起用的,用完之后便各自回了各自的院子。夫妻倆吃完飯又在院子里逛了一下院子,美名其曰消消食,然而回到房中時,秦云舒只覺得終于活過來了! 白天雖說是個好天,然而到了夜里自然就變冷了很多,倆人逛了一小會兒,秦云舒的手便已經冰冷冰冷的了。一進屋,秦云舒連忙湊去炭爐邊烤火,蕭景瀾讓人去備水準備沐浴了… “要不要一起洗?”他問秦云舒。 秦云舒:“……” 最后,蕭景瀾帶著失望自己去洗漱去了。 而等到秦云舒洗漱完出來之后,只見蕭景瀾極其sao氣的在床榻上擺造型,她腳步一頓,轉身就要作勢往外走去。蕭景瀾連忙下床來追她:“世子妃!夫人!娘子!云舒!” 秦云舒被他牽著扯著回了床上,蕭景瀾道:“我已經把床鋪都暖好了,就等你了!” “……”秦云舒沉默了片刻,最后認命似的躺上去,在蕭景瀾要上來之前道:“世子爺明日要上值嗎?” 蕭景瀾不知道她為什么突然問,于是愣愣的點了點頭。 秦云舒:“那早些歇息吧!” 這句話的意思再明顯不過,蕭景瀾反應過來了,他失笑,去摸摸秦云舒的頭,笑著道:“放心睡,今晚不會折騰你了。昨晚這么累,今晚再來你會受不住的。”秦云舒剛要松一口氣,又聽他繼續道:“明晚繼續~” 秦云舒:“……” 好在,起碼今晚是放過了她。蕭景瀾吹滅了油燈,摸黑走到床邊,脫鞋上床。躺下后,他環著秦云舒,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好夢,我的世子妃~” 翌日,秦云舒起來時,蕭景瀾已經去上值了,她便在府中準備明日回門時要帶的禮品。 而翰林院的一眾人今兒都在議論,說是有什么麻煩的事情要找孔目大人解決的,一定要趁今天找蕭大人。畢竟只要不是個傻的,都知道蕭大人今兒個心情格外的好,想來是新婚燕爾,娶了個美嬌娘心里樂呵呵的。 正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蕭大人現下明顯就是這個狀況。于是今兒往孔目廳跑的事務比往日格外的多,平日里堆積的不敢遞審的公務,都在今兒交上來了。 蕭景瀾倒是累得夠嗆,但心情好不和他們計較,快到要落值的時候了,便開始收拾起案臺來了。一到落值的時候了,蕭景瀾第一個出的孔目廳,更個撲棱蛾子似的,嗖的一下就竄出去了。 回到府中,蕭景瀾立刻問下人世子妃在哪,得知了秦云舒的去處之后,便尋秦云舒去了。“在干什么呢?”一進屋內,見秦云舒拿著張清單樣的東西在核對,蕭景瀾上前去到她身后,從身后抱著她的腰,低下頭問她。 蕭景瀾比秦云舒年長了三歲,也比她高出了一個頭。他從后面抱秦云舒時,下巴剛好抵在秦云舒的發頂上,現在他彎了點腰,又低下了頭,將下巴擱在秦云舒的肩上,兩顆頭親昵的挨在一起。 秦云舒道:“在整理明日回門的禮單。” 蕭景瀾一愣,忽然懊惱道:“對不起啊,我都忘了還有回門…” 秦云舒有些莫名,她輕輕掙扎了一下,掙開了他的懷抱,然后轉過身來問他:“怎么了?”怎么還突然道歉了? “我都忘了還有回門這回事,本來應該我和你一起挑禮品的,現在又讓你cao勞了…”蕭景瀾道。 秦云舒頓時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只是忽然覺得,喉嚨里好像突然被塞進了一團棉花,讓她透不過氣來。半晌,她搖了搖頭,只不過是一樁小事罷了,他卻在意得要跟她道歉。只能說,她可能真的住在他心底吧… 但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回應他的這份情… 秦云舒去讓人備膳了,蕭景瀾喚來了來福:“你去林大人的府上一趟,我今日忘記要去請假了,你去告訴林大人,說我明日要陪世子妃回門,讓他明日幫我請個假。” 來福領命去了,蕭景瀾則在大廳里看秦云舒擬好的那份禮單。禮品中規中矩,只是備了兩份,一份是秦府的,一份是尚書府的。 用完晚膳,夫妻倆分別洗漱完準備歇下了,蕭景瀾在被窩里摟著秦云舒問:“我見你備了兩份禮品,那明日我們是先去秦府還是先去尚書府?” “我們?” “嗯吶~” 秦云舒問道:“可你明日不是還要上值嗎? “上值天天都可以上,陪你回門可就這么一天。””蕭景瀾理所應當的道。 秦云舒道:“我突然有些害怕…” “怕什么?” “我怕照這么下去,遲早有一天你會被革職,然后我還得陪你喝西北風…”秦云舒捧著他的臉道。 “哈哈哈~”蕭景瀾笑了起來,覺得秦云舒太可愛了,在她那認真的眉眼上輕輕的啄了一下,“不會的,就算我被革職了,我也不會讓你去喝西北風!” 秦云舒順著往下問:“被革職了你就沒俸祿,沒俸祿怎么不喝西北風?總不能靠著父王母妃養一輩子,等他們年老了,就該是我們養著他們了。” 蕭景瀾又親了秦云舒一下,“真好,我娶了個好媳婦~那要是被革職了,我撿破爛養你們,好不好?” 秦云舒給氣笑了:“沒個正形。” “我還真仔細想了想,好像我還真的沒什么能干的,既然如此,那我只能努力努力,爭取不被革職咯!”他抱緊了秦云舒,問道:“那你會不會嫌棄我,嫁了個這么沒用的夫君?” “會啊!”秦云舒不假思索道。“所以你可得上進些,不然我可能…” “可能什么?”蕭景瀾本能嗅到了危險,瞇起眼睛問她。 “可能會再改嫁吧!” “想都別想!” “哈哈哈…” 好不容易平靜了下來,秦云舒終于想起了方才蕭景瀾問的問題,她道:“明日先去秦府吧,坐坐就走,去尚書府可能會用完午膳再回來,可以嗎?” “嗯…”蕭景瀾心不在焉的回答。 見此,秦云舒問道:“在想什么呢?” 蕭景瀾道:“在想你冷不冷。” 秦云舒有些納悶,在被窩里暖和著呢,怎么會冷?“不冷啊。”她說道。 蕭景瀾道:“我不信。” “不信你摸摸~”秦云舒說著將手伸到他手上,讓他感受她的體溫。 哪知蕭景瀾當真抓住握了幾下,隨后一本正經的道:“你這手是暖的,但不能證明你的全身上下都是暖的。” “總不能讓你摸遍全身上下吧?”秦云舒隨口答道。 “我覺得可以。”邊說著就開始去解她的裙帶。 于是蕭景瀾衣裳原封不動的穿在身上,而秦云舒卻被剝得只剩了件肚兜,偏偏蕭景瀾還真從上往下將她渾身上下摸了個遍,將她逗得喘息連連。 “別鬧了…明日…還要回門呢…”秦云舒抵住他的手,喘著氣斷斷續續的將話說了出來。 蕭景瀾哪里受得了這個,只恨不得化身豺狼將她吃個干凈,哪還顧得上聽她說了些什么。他試著用迷惑人的語氣和她道:“好了,我驗證過了,你全身上下都不冷。但是——”秦云舒原本聽他的前半句正要松一口氣,一聽他的但是,這口氣又提上來了。 “但是…你全身上下都不冷,不代表你里面不冷,對不對?” 秦云舒一愣,沒反應過來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又聽那將要化身豺狼的流氓道:“我知道明日要回門,我不會折騰你很久的,就一次~好不好?我得看看你里面是不是和外面一樣溫暖…好不好~” 頂著這么張迷倒京城萬千少女的臉,用著又寵又哄的語氣,對著被他挑逗得七葷八素的妻子,說著要做那檔子事,秦云舒哪里承受得住?! 迷迷糊糊睡過去時,秦云舒心想:他下次再說是就一次,她保證把他一腳踹下床底下去!她都要忍不住爆粗了,這他娘的能叫一次?不拔出來就待在里面等它養足精神又再來,他管這個叫一次?! 次日,去秦府的馬車上,秦云舒黑著個臉不想理某位騙子世子爺,而某位耍完流氓精神極好的豺狼則是上趕著賠笑,特別殷勤。 到了秦府,秦云舒和秦府眾人互相說了些客套又體面的話,喝了幾杯茶便走了。如她所想,和她有關系的人都不在秦府了,而秦府里都是些沒感情的,能因為世人的眼光彼此客套就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她嫁給了誠王世子,對秦府來說,并沒有半點利益也沒有半點威脅,畢竟在他們看來,一個紈绔世子的庶女世子妃,遠遠比不上一個有機會奪儲的皇子的側妃,不足為懼。 秦云舒把這些算得很清楚,所有完全不必對秦府擺架子,也不會和他們客套。她喝了幾杯茶便走,既不會惹人嫌,也不會落秦府口舌。她算得剛剛好,對秦府所有人的反應,都清楚得緊。